“别再刺激我了，真的受不了。”

“第，第八层了。这个人，竟然比那个绝世天才还要牛b。这一下，我们南王城也可以扬眉吐气一番了。”

“皇城学院，只怕要变天了啊！不过，对于我们南王城来讲确实是一件大好事！”

“是啊是啊！有了他在，都城之战上，我们南王城也能够占上一席之地。”

一人得道，鸡犬升天。莫凡的成绩，自然是会导致南王城的地位水涨船高。不说其他的，光是审核成绩第一人的身份，便是足以支撑他在皇城学院拥有一个美好的未来。

然而，就在少年们以为到此为止的时候。灵阶上，莫凡却是并没有就此停下脚步。

抬腿，继续前行。

“什么，他还能上么？”

“不可能的，第八层已经是极限了。就连第一天才都是在第七层止步，他能够走上第八层，定然也是耗费了大量的体力和精神力。想要继续上前，绝无可能。”

“虽然明知道不可能上去，但是他却至少冲击过第九层灵阶。而我们这些人，却是连第三层都无法上去。”

“还是下来吧！与其狼狈的从灵阶上摔落，不如给自己一个完美的收尾！”

“已经足够了，继续下去也只是自讨苦吃。”

少年们的声音，莫凡充耳不闻。现在的他，已经全神贯注的将注意力放在了第九层灵阶上。接下来的两层，哪怕是他，都是倍感吃力。

第一二层，是入门检测。第三四层，则是心性的考验。第五六层，则是灵力的支配。第七八层，是精神力的较量。那么，第九十层，则是所有的综合。用数值来换算的话，第九层的难度，将是第八层难度的五十倍。第十层，则是一百倍！

汗水顺着莫凡的脸颊滴在灵阶上，只有凡之境十级的他，要想踏上灵阶第九层，并没有表面上那般轻松。境界的短板，限制了他无法快速通过。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慢慢磨上去。好在，这场考核并没有时间限制。所以，他也是有着足够的时间。至于能否上去，这个问题自然是多余的。若是连他都上不去，这灵阶也未免太霸道了。

右脚抬起，每一次都只能前进一丝丝的距离。这种前行，若是不仔细观察的话，压根就察觉不到。而且，因为时间的增长，灵阶上的压力也是会越来越大。若是普通人，自然是无法度过那不断施加的压力。但是莫凡有着近乎无敌的肉身和精神力，又岂会在这里停步。

“喂！你们有没有发现，他似乎前进了一点。”

“别想太多，这可是第九层！他能踏上第八层已经是极致了，第九层他哪能上去。你看他现在止步于此，显然是到达了极限。”

“的确是这样，他现在已经是极致了。而且，这种前进并非是固定的。伴随着巨大的压力，他的体力也将快速被消耗。到最后，他只能无奈退场！”

“自己作死，怪得了谁？都已经第八层了，竟然还不知足。”

下面的少年们，依旧没有人看好莫凡。即便莫凡一步步，不断带给了他们惊喜。然而，灵阶第九层的难度，却是足以让他们对莫凡失去信心。毕竟，百年来，还没有人能够踏上这灵阶第九层。上一个踏上这灵阶第九层的人，已经闻名整片大陆了。而莫凡，在他们眼中并没有这种资格。

时间一点一点流逝，少年们也是等的越发的不耐烦了。然而，莫凡却是依旧站在灵阶上。并且，右脚已经是临近。只要在前进一点，就将碰触到第九层灵阶。

“快看，他要上去了。”

“不过，他的情况似乎也不太妙。你们看，他的汗水都足以装满一只水桶了。在这种强大的压力大，他的体力只怕早已到达了极限。现在继续支撑他行动，应该是那股不服输的意志力吧！”

“上，上去了？”

少年们睁大着眼睛，他们实在难以想象。莫凡竟然还能够前进，这可是灵阶第九层啊！眼前的这个人，难道没有极限么？

“不，还差一点。”

“快了，就差一步了。只要跨过去，就能成功。”

“竟然真的要成功了，不可能的吧！”

然而，无论少年们如何的胡乱猜疑，灵阶上的莫凡却是缓缓呼出一口气。因为，原本持续加强的压力停止了。没错，就是停止。不会加强，却也不会减弱，一直稳定在某个界点。

灵阶，不对，应该说是寻天梯，终究只是一件宝器。身为宝器，而且是没有主人操控的宝器，自然是有着诸多限制。而其中一个，便是宝器的界限。虽然寻天梯是上古宝器，但是时至今日，保留下来的威能也是寥寥无几。否则，别说眼前的这些少年，就算是那些导师连靠近都是无法做到。但是，终究抵不过岁月的冲刷。也正是因为如此，寻天梯才会沦落到成为考核少年们潜力的存在。

因为寻天梯的界限，所以莫凡身上的压力也是不在增加。虽然有些难受，却也在情理之中。不过，这样也好，正好方便了莫凡行事。抬腿，用力。整只脚，已经是踏在了灵阶第九层上。

“竟然，真的成功了。”

“等等，他还想要继续！”

“不会吧！难道他要踏上第十层灵阶？不可能，绝对不可能的。”

“这是，上去了？”

就在所有人还来不及对莫凡踏上第九层灵阶而惊奇，灵阶上的身影，却是突然加快步伐。整个人，已经是站在了灵阶顶。

“莫凡：凡之境十级，灵阶：十层！”

一片寂静，无人说话。所有人都长大了嘴巴，静静的看着灵阶上的少年。莫凡的动作太快，让他们完全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呼，总算到了。”

不同于底下的少年们，莫凡却是静静的看着前方。在那里，一道虚白的人影成型。人影有着一头褐色长发和黑色的长须。无风自动的灰色长袍不住飘扬，看起来异常的强大。

两者，就这般静静的对视，却是谁也没有说话。

（到家了！从广州到江西上饶，还是挺累的，１２个小时的车程，坐的晕头转向！本来打算昨天更新的，结果没支撑住！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