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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眼神探》火鬼传说 解谜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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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振源缓缓醒来,发现自己靠在一块如油漆黑的石头旁。

“振源,你醒了。”听见了沐可欣柔美的声音。

张振源回头寻去,却见一袭香肩外露,脸“倏”地一下红了起来,连忙转了过去。

只见沐可欣上半身几乎裸露,用双臂反扣着张振源的双臂,用自己的前胸紧贴着张振源的后背,呵气如兰的呼吸贴近张振源的耳垂。张振源惊慌失措,却半分动弹不得。

沐可欣半咬着耳根说道:“振源,我好冷,抱紧我。”

张振源喘着粗气,低头发现自己的上身也是裸露的。

张振源被沐可欣抱着一动不敢动,回想起上次被洪保仁反身挟持时,自己的后背贴着洪保仁的身子,那感觉竟然有几分相似。

张振源大喜,转过头去说道:“我知道了,我知道了!”结果一回头就看见沐可欣雪白的玉体,赶紧红着脸转过头去。

沐可欣的脸也“倏”的红了,大叫道:“谁让你转过来的?!”

张振源连说对不起,之后又继续想着案情。

“真没想到这北斗崖下三米不到的地方,居然有一个这样的大平台和山洞。”沐可欣说道。

“是啊,我也没想到。”

“而且伸出来的平台部分,刚好有一小潭湖水,我们俩刚好掉在这里救了我们。还是我救的你呢!”

“是啊,你水性不错啊!”

“我出生在福建的一个小渔村,我常和我父亲出海打鱼,我经常能在水里憋气很长时间不出来。”

“不过我们现在倒很尴尬。”

突然,一小股寒风袭来,吹的刺骨。

沐可欣连忙又抱住张振源,“好冷!”

张振源却眉头紧锁,心道:“这是个山洞,怎么会有对流风吹过?”

张振源顺着冷风的吹向,发现一面的墙壁上有个小洞。扒开小洞,能搬下一整块石头,而一条路就摆在了二人的面前。

二人相视一笑。

“衣服干的差不多了吧!”张振源问道。

“嗯。”

“穿上衣服,我们走。”

......

(洪府)

所有人都在中厅...

自从余红梅从北斗崖上回来,众人都听说张振源和沐可欣被火鬼人推下山崖的事情,着急的坐也不是站也不是。余红梅傻傻的坐在那,像是失了魂。

这时,浑身是伤的张振源背着沐可欣回到了大家的视线之内。众人全都扑了上去。

“夫人,你没事吧!”

“振源,你没事吧!”

尤其是余红梅,激动地狠狠抱紧张振源,眼里满是泪水,“欧巴,你吓死我了。”

张振源微笑道:“你欧巴怎么这么容易死。”

“源哥,说说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张严问道。

于是张振源就将自己和沐可欣坠到山崖底下的平台上,以及从山崖回来的过程讲了一遍。

“没想到崖底的山洞居然有通向崖顶的密道。”张严吃惊道。

“这让我想到了很多的事情。”张振源搓一搓满是伤痕的双手,因为他还要背着沐可欣,所以几乎是从那个密道爬出来的。

“现在几点?”张振源问余红梅。

“晚上九点。”

“可欣,你去休息一下吧!”张振源说完又转身对福伯说道:“两个小时之后把洪府所有人都叫到天一楼去。”

“好。”

“大淳,你照顾一下你嫂子吧!”张振源说道,之后再说:“二姐、梅子,我们走。”

张振源等人再度来到停尸房。

“源哥,你还要查什么?”张严捏着鼻子道。

“我来找一样东西,来证明我的推论对不对。梅子,手纸。”

余红梅连忙一边捏鼻子,一边把手纸递过去。

张振源将手纸塞到死者洪经的鼻孔里,使劲塞,然后再拔出来,手纸洁净如新。

“有什么问题?”张严问道。

“梅子,帮我查一下我这纸上所写的东西,有人要问就说飞星镇公安局办案。二姐,我们走。”

张振源和张严又来到飞星镇的西北郊。

“这是哪啊,源哥?”张严瑟瑟发抖地问道。

“坟场。”

“啊!”听到这个回答,张严吓退了好几步。

“你来这干嘛,源哥?”张严继续问道。

“我问了福伯,他说飞星镇素以古朴绝名,所以当地人是不像其他地方一样火化立碑,而是和古代一样入棺立碑。”

“那又怎么样?”

“既然有尸首留下,就有证据了。”张振源说完这句话,走向一座坟墓前。

张严二女咽了咽口水,也只得靠前。

碑上所立:

爱妻薛永儿之墓

洪大兴立

二〇一二年八月初三

“这不是镇长夫人的墓吗?”张严颤颤地问道。

“就是找这个墓。”张振源的眼里冒出了光,就像找到了财宝。

他忙提起铲子,又扔给张严一把铲子。

“干嘛?”张严感觉自己都凝固了。

“别愣着了,挖!”

“啊!!!”

......

不到二十分钟,薛永儿的墓被挖开。张振源用铲子掀开棺盖,里面躺着一具白骨,骨头均呈暗黑色且有片状的灰斑。见到这个景象,张严一秒都呆不下去了,赶紧往远离坟地的方向跑去。

张振源拨通一个电话,电话的那头是闵婧雪。

“喂,源哥。”

“婧雪,如果人死后的骨头呈暗黑色且有片状的灰斑,你能得出什么结论?”

“啊,这个...”闵婧雪被张振源突然这么一问有点懵,不过随后说道:“这个说明死者生前曾经长时间的吸入毒品,而且死亡原因很有可能就是由于长期吸毒所导致的积毒而死。”

听到这个结果,张振源缓缓地放下了电话,任由闵婧雪在电话那头说什么,也听不见了。

“怎么了,源哥?”张严远远地问道。

“一切谜题都解开了。”

23时,天一楼...

所有人都聚在天一楼一楼,洪大兴的棺椁前面,等待着张振源开口。

“张神探,听说你已经解开火鬼杀人之谜了。”一个警察严厉地问道。

张振源微微一笑:“这位警官,不要着急,待我慢慢道来。”

张振源环顾一下四周人群,继续说道:“这几宗命案扑朔迷离,其最大的原因就在于死者都是在我们面前自杀的。可是据我在洪府查看的这几天,我有了很多收获。”

“什么收获?”众人问道。

“那就是眼睛看见的,不一定是真的。”

“不懂。”众人摇了摇头。

“飞星镇上的人善易卜星象之术,其最根本的原因在于人的心理作用。这就是‘障’。其实凶手也是利用了这种心理作用,也就是‘障’。”

“还是不懂。”众人依然大惑不解,张严貌似想通了。

“在我们面前自杀的真的是死者吗?”张振源循序渐进地问道。

“难倒不是吗?”

“我们看到的,其实只是一个戴着火鬼头套,穿着死者衣服的人在我们面前自杀的。是不是真的死者,其实我们谁也不知道。源哥,你是想这么说吧!”张严抢在张振源之前说出玄机。

张振源微笑,心道:“二姐的推理能力进步了。”

“可是如果不是死者在我们面前自杀,那会是谁呢?”洪大淳问道。

“这是一个很简单的排除推理法,如果在我们面前自杀的并不是死者,那唯一的可能就剩下了,凶手!”张振源说到这脸渐渐地沉了下去。

这个结论让在场的人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如果要是这样的话,凶手就得代替死者跳崖,那凶手杀人还要搭上自己的性命?”福伯不解道。

张振源微微一笑:“用不上,我站在这里就是最好的证据。”

“你是说,凶手先杀了死者,然后再假装自己是死者在大家面前自杀。其实他是跳到了崖下三米处的高台上,等大家离开的时候,再回到北斗崖上?”为首的那位警官继续推理道。

“对,一点不错。”张振源给予肯定。

“证据呢?”那位警官追问道。

“第一,死者的死法不一样。洪经如果是火焚而亡,那么他的鼻孔和呼吸道里应该有大量的烟灰,但是他没有,说明他是死后被人焚尸的。同样,詹灵儿那件案子里死者也不是被烧死的,我在她的咽喉里找到了泥沙还有水草,说明她是被淹死的。第二,我在崖下的高台上发现了一处焦黑的地方,我相信那才是洪经和洪保仁尸身真正被烧的地方。”张振源将证据和猜想逐条说出。

“可是在洪保仁的那件案子里,他是当众割下头的。如果是凶手假扮洪保仁的话,那他岂不是也要将自己的头割下来。”张严问道。

“你这个问题问的好。”张振源微笑道,“这也是凶手在这次杀人计划中布局最精彩的地方。”

此时,人群中有个人在慢慢地往后退...

张振源继续说道:“凶手的这个布局不禁让我想起来我很小的时候玩的游戏。”

“什么游戏?”余红梅问道。

“小孩子穿大人的衣服的游戏,你没玩过?”

众人大数都摇头。

“我们将大人的衣服放在晾衣架上,然后背着晾衣架走街窜巷的玩。大人衣服的衣领与我们的头几乎平齐,所以,远远看去就像一个个无头尸体在跑,很吓人的。”

说到这,张严“倏”地一惊:“原来是这样!”

张振源与张严对视,微笑道:“对,就是这样。”

“到底是怎么样嘛?”余红梅气的猜不透二人说的哑谜。

“其实凶手一早就杀害了洪保仁并将他的头割了下来保存。保存的方式恐怕就用到了天一楼棺椁四周的冰盘。然后将尸身早早地扔到崖下。然后凶手再用一个木架放在自己的头顶上,然后在里面披一些厚的东西,比如防火棉服。我曾经检查过天一楼里摆放的防火棉服,早已经被人掉了包,里面只是普通的棉花。然后再在外面披上洪保仁的警服,再在木架顶上放上洪保仁的头颅,这就完成了这次精彩的布局。”张振源指了指灵柩前面祭着火鬼头盔的木架,继续说道:“这个木架,底下刚好能放下一个成人的头颅。我检查木架的时候发现有一个角被切掉了,切口很新。我又在北斗崖边上找到了一片木屑。”

讲到这,张振源拿出木屑往木架缺口一对,完全吻合,证据确凿。

“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尸身比头颅重,但却飘的更远了,因为尸身一早就被扔到了崖下,而头颅要在我们大家面前被砍掉。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那天晚上洪保仁挟持我的时候,我摸到他的头是冷冰冰的,像是黄泉现世一样。”

众人听后纷纷点头。

“可是这样的杀人布局,在我们之中能完成的人恐怕不多呀!”张严说道。

“是啊,洪局长的身高超过180公分,要在自己的头上顶一个木架还有洪局长的头颅,还要和洪局长的身高差不多,说明凶手的身高在160公分左右。而且洪保仁挟持我的那天晚上,我还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就是我的背靠着他的胸前的那种奇怪的感觉,那不像是一个孔武有力警察局局长的胸,软软的,像是一个女人的胸前。这样,凶手就是一个身高160公分左右的女人,在这天一楼里恐怕就只有一个人。”

说到这,众人多多少少有点儿反应过来了,不自觉地回过了头。

张振源苦笑了一下,好像很不想说出来,“案情是这样吗,可欣。不...应该...叫你一声洪夫人。”

已经走离人群的沐可欣,听到张振源喊自己的名字,只能微笑着回过头去。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夫人绝对不可能是凶手的。”福伯叫道。

“对呀,欧巴,你是不是弄错了,可欣姐怎么可能是凶手呢?”余红梅也满是怀疑地看看张振源,再看看沐可欣。

沐可欣微笑道:“对呀,我丈夫刚死,我为什么要杀他们三个呢,我和他们三个一点关系也没有,我没有动机啊。”

“你有。”张振源坚定地说道:“你丈夫和那三个人合称江西四杰。在这次杀人计划中有一点非常关键,那就是凶手要知道死者穿的什么衣服,然后才能模仿。问题就是凶手不可能事先知道这三名死者会穿什么衣服来到洪府,所以需要洪夫人在上午看见他们穿了什么衣服,在一天之内再赶做一套一模一样的。”

(回忆)

......

“昨天晚上的事没吓到你吧?”张振源关切地问道。

“没事。”沐可欣回道,向右一瞥,发现张振源手臂上昨天造成的伤口处的衣服也破了。“啊,你衣服破了,快脱下来让我给你补补。”说完,便上前脱张振源的衣服。

张振源忙说:“不用。”,却也抵挡不住沐可欣的热情。

“小伙子,你能遇到夫人给你补衣服,你就偷着乐吧!我们家夫人可是飞星镇远近驰名的织造能人,只要是我们家夫人见过的衣服只看一眼,不出半天,夫人就能做出来一套一模一样的。”

......

“还有。”张振源继续说道:“那天在桥上点火自焚的人根本不是詹灵儿,也是你。詹灵儿早在此之前就已经被淹死了,然后在她的胸衣带上系扣,另一边绑上石头就行,藏在水底。在你落水之后,解开石头的扣,詹灵儿的尸体自然就浮出水面顺下流而去,此时你只需在水里静置即可。当我们的注意力转移到尸体上的时候,你就可以逆流而上,游回洪府了。我检查过詹灵儿的胸衣带,系扣的方法很特殊,一般人是系不出来的,但是我却似曾相识。后来我想到了,就是洪经袭击的那天晚上我受了伤,洪夫人替我包扎的时候,所系的扣是一样的——水手结,普通的人越挣扎越紧。这些也只可能是夫人做的,因为她是福建福港村渔家的女儿,自幼和父亲出海捕鱼,水性极好而且善打水手结。”

“可是在洪经的那个案子中夫人和洪经是同时出现的,那岂不与你的推论相悖?”警官也发现了端倪。

“对哦!”张振源假装如梦初醒,“那么洪夫人就不是杀人凶手了。”

“对嘛,夫人不会是凶手的。”福伯听到这个结论连忙称对。

“源哥,搞什么。”张严一拍脑门。

底下的人也纷纷议论。

不过张振源继续镇定地说道:“洪夫人确实不是凶手,但是却是帮凶。其实真凶很聪明,一直隐藏的很深,我们甚至根本就从没怀疑过他。”

“这么厉害,欧巴都没怀疑过?”余红梅问道。

“对,我一开始也完全没有怀疑过他。因为...”说到这,张振源停顿了下,笑了笑,“他是一个死人。”

“死人?!”听到这信息,底下又开始了小声地讨论。

“什么意思?”认真听张振源推理的这几个人问道。

“其实凶手一开使就将自己隐藏了,隐藏成另外一个身份。”

“什么身份?”

“被害者。”

“这怎么可能?停尸房的三具尸体我们都已经检查过好几遍了,如果......”张严大声质疑,随即又惊异交加,一直盯着天一楼最中间的位置——洪大兴的灵柩。

张振源也缓缓地走到灵柩旁,再看着惊讶的张严,微笑道:“二姐,你说对了。”转而又对棺椁里躺着的洪大兴说一句,“你说她说的对吗,洪镇长?”

此话一落,躺在棺椁里的洪大兴突地睁开眼睛,缓缓起身。在场之人无不惊叹,就连已猜到结果的张严也是亦然。

沐可欣连忙过去,扶洪大兴出来,然后用丝巾擦拭洪大兴的脸。

福伯热泪盈眶,“大兴,你没死,真是太好了。”

洪大兴深深一揖,说道:“福伯,让您担心了。”

“表哥...”洪大淳丝毫也不相信。

洪大兴冲洪大淳笑了笑,转过来对张振源说道:“我常听大淳说你聪明绝顶,今日一见果然是不同凡响。”

张振源苦笑道:“我说过了,我并不聪明,更没绝顶。”

“如果真的是洪镇长杀人的话,证据在哪?”为首的警察提问道。

“证据有三。”张振源顿了一顿,“一,这件案子里我最想不通的地方就是凶手为什么要以火鬼的传说来制定杀人计划。江西飞星镇远近闻名,崇信怪力乱神,应该有数不清的鬼怪传说,为什么凶手偏偏选择火鬼?当我后来知道凶手是谁了以后,我就明白了。”

“什么意思?”众人问道。

“一个活人想要假扮成死人不是很容易的,因为活人的脸上有血色,而死人的脸色则会变青变白。但是如果是烧死的,就会浑身发黑,从而瞒天过海。这灵柩周围的冰盘恐怕也是怕镇长出汗而准备的。”

见众人点头,张振源继续说道:“二,是詹灵儿提示我的。詹灵儿死后,我们曾去过她的房间,找到一个很奇怪的字条。江西四杰月土。可是后来我发现,这个‘月’字,左边并不是撇,而是竖。还有‘土’字的竖很短。这就意味着上边的部分被撕掉了。其实詹灵儿想写的是‘江西四杰有生’,也就是说江西四杰,有人还活着。我也是从那时候开始,怀疑你的。第三点,也是最关键的一点,在洪经自杀的那天晚上,凶手假扮洪经割伤了我,但是我爷爷用杯子震破了那个人的虎口。”张振源拽起洪大兴的右手,虎口处赫然呈现一个新的伤口,“这就是最好的证据。”

话音还未落,洪大兴已口吐鲜血,躺倒在地。

“大兴!”“表哥!”

“我...重病难愈,本来就...时日无多。本来就打算在他们三人死了之后就是要死的,跟你说不说出...真相没什么关系。张振源...可欣以后...就托给你...照顾...了。”说下这段迷离之音,洪大兴便闭眼了。

沐可欣的脸色愈见苍白,嘴角也留下鲜红的血液,倒在张振源怀里。

“可欣(姐)!”“嫂子!”“夫人!”

“可欣,你怎么了?”张振源抽泣道。

“咳...振源,你终于又叫我...可欣了,还为我...流泪了。”沐可欣缓缓掏出刚才用的丝巾,说道:“这丝巾...上面有地狼蛛的毒液,是大兴的意思。大兴要死...我也不能活...很高兴遇到你。东平大地...花各落,恨君...晚逢...十数年...”原来放在张振源脸庞的手,落了下来。

......

镇长夫妇

洪大兴

沐可欣

弟大淳

知己张振源立

二〇一四年腊月十一

洪大淳在坟前跪地烧纸,张振源等三人也在后边祭拜。

“大淳,你恨我吗?”张振源问道。

“我表哥都不恨你,我有什么理由恨你呢。”洪大淳回道。

“你表哥跟他们三人关系这么好,为什么要杀他们。还有你之前的嫂子的死亡原因我也查出来了,你要知道吗?”张振源问道。

“我已经不想知道了。”洪大淳摇了摇头。

“走吧,让大淳一个人在这呆一会儿。”张振源对张严和余红梅说道。

“真的不说嘛,欧巴?”余红梅小声嘀咕道,“你让我查的,薛永儿和沐可欣其实是表姐妹关系,而且薛永儿是吸毒死的,这些你都不打算跟大淳哥说吗?”

“这个案子已经破了,有些事情当事人如果不想知道的话,我们还是有义务的帮他保守这个秘密。其实知道的太多...并没有什么好处。”张振源再回头遥望一下墓碑,仿佛看到了天上的沐可欣。

(三个月后)

cj大学,

张振源闭目养神,听见“咚咚咚”的下楼声,才睁开双眼。

“我说过了,沈阳和大连离得也不近,你没必要每次我过生日的时候你都来,张振源。”下到楼底的女孩埋怨说道。

张振源并没理会埋怨,反而笑着说道:“生日快乐,晓晴。”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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