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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妻来种田:山里汉,别太宠!》第3章 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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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傻儿媳闹得全家上下鸡飞狗跳,怨声载道。

要不是他,看在三伢子的情面上压着,估计早把她赶出家门了。

“爹,我没事儿,是她额头磕到了。”

覃宝山头也不回应着。

见血终于止住,这才松了口气。

“刚没注意,大傻子伤得这么厉害啊!”

随后跟来的覃珏瑛听了个正着,心底那叫一个乐啊!

她兴奋得猛一拍手。

一脸的幸灾乐祸:“是她自己作孽不小心磕到了,还是别人打的啊?这可太好了!三哥,她流了这么多血,估计快不行了吧?你赶紧的把她送还给牙婆啊。多少也能拿点卖身银子回来,要不然就人财两空了……”

嘭!

她话音未落,房门突然打开了,覃宝山脸色冰冷地出现在门口,居高临下盯着她。

眼神森冷,目光如电。

覃珏瑛吓了一跳。

被那样的眼神盯着,剩下的话生生卡在了嗓子眼里,怯生生挪动身子藏到老覃头身后。

覃家男多女少,老覃家这一辈就只她一个女孩,又是老来得女,在家她是最受宠的一个,素来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平日里一声不吭,言出必行的三哥突然发飙。

上一次他动怒是什么时候呢?

覃珏瑛都不愿想起…

“同样的话,我不希望再听见第二次。”

覃宝山语调沉沉。

却让覃珏瑛心底发寒,不由自主点了头,身子不住往老覃头身后躲。

“瑛子,怎么说话哩?这可是你三哥,没大没小的,还不赶紧给你三哥道歉。”

老覃头呵斥着,见覃宝山脸色没丝毫变化,赶忙用手肘碰了碰瑛子。

朝她递了个眼色。

一听这话,覃珏瑛当即激动得跳起:“我给她道哪门子的歉?咱娘可说了,她一没三媒六娉,二没和三哥拜堂成亲,根本不算覃家人。不过是三哥买回来的大傻子而已,打死、发卖了都活该。寻常白吃白住不干活不算,还到处偷鸡摸狗给家里添乱,我才不会给她道歉呢。哼!”

她越说越激动,小脸儿昂得高高的,一眼一眼往屋里丢眼刀子。

覃宝山深深看了眼她,寒光似冰。

没说话,转身直奔外走。

“三哥,三哥你要去哪里?”

“请郎中。”

“郎中,家里谁病了吗?莫不是那…坏了!”

覃珏瑛一愣,又恍然大悟,撒开脚丫子急忙追了过去:“三哥,你是想给那大傻子请郎中吗?三哥听我说,那工钱你可不能动啊!咱娘可说了,那钱得留着中秋嚼用呢。你不能…三哥,你再这样,我可告诉咱娘去!三哥…”

声音渐渐远去,老覃头摇了摇头,撇了屋里一眼,叹息一声“作孽喔”,也转身离开了。

屋里木板床上那道肥胖的身躯动了动,旋即又沉寂下去。

片刻后,她缓缓睁开了眼。

好疼!

夏梓晴恢复意识时,感觉浑身酸痛得像被石碾碾过一样,脑袋不断嗡嗡作响。

脑袋瓜被子弹开了瓢,竟然还能活着?

她有些难以置信!

这次她奉命围剿一伙穷凶极恶的盗墓贼,并夺回那批准备偷运出境的国宝,任务即将完成,却发生了意外。

一颗子弹击穿一尊青铜像,打中了她的脑门。意识即将消失的刹那,她似乎听见一声飘渺的叹息,一道绿芒从青铜像里飞速飘出,钻进了她的脑海。脑袋的钝痛让她一阵阵眩晕,呛进喉咙的血让她窒息。

求生本能让她张嘴拼命深呼吸。

充满恶臭的空气灌进喉咙,呛得她剧烈咳嗽,强撑着猛一下从床头坐起。

乍然闯入的光芒,刺得她眸子一阵涩疼。她赶忙伸手挡在额前,眯着眼,捂着抽疼的额头打量四周。

破败阴暗的环境,堪比垃圾堆的房间,让人作呕的恶臭…

啥鬼地方?

她捂着鼻子滚下了床,伸手一把推开就近的窗户。窗外清新的空气扑鼻而来,院里的情形也落入了她的眼帘。

四合院,黄土匝实的院坝,杂草丛生满是青苔的低矮院墙,一间间低矮残破的栅栏屋。院中几只土黄.鸡.大摇大摆散着步,寻觅着吃食。院门处那条秃毛黑土狗探头看了她一眼,又重新倒回狗窝。

这里是…

哪个山区的犄角旮旯?难道她被组织的人救了,安排到这疗伤?

她好奇又警惕打量四周,不经意看到自己的手,瞬间眼珠子差点瞪出眼眶!

黑黝黝的,胖乎乎的,指甲老长老长,缝隙里还全是黑色污垢。脂肪厚厚堆积使得手背肿得好似馒头,上面满是泥泞,关节处一个个小酒窝分外明显…简直,简直就像两只黑猪蹄儿。

这、这、这分明不是她的手!

她天生骨架子小,双手更是纤细灵巧,除了由于多年拿枪,食指指肚上多了层茧子外,其他地方简直完美无缺,当个手模都绰绰有余。

纤纤玉手变黑猪蹄儿,开的是哪门子国际玩笑?还是说,其实她还没睡醒,眼下见到的一切一切都是她在做梦?

她忍不住用力掐了一把胳膊。

兮!

好疼…不是做梦!

难以置信的情形,令她不由上下打量自己。

呃?这…水桶腰,大象腿,身穿一件糊满泥浆的奇怪残破衣衫,看不出原本颜色。买噶的,见鬼了吗?

她目瞪口呆。

正惊诧时,院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须臾,院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大步流星冲了进来。

夏梓晴警惕的望着来人。

来人年岁不大,脚步沉着有力,脚蹬破草鞋,上面沾满褐色、黄色的泥泞。身着陈旧泛青的粗布短打,身材健壮高大,脸部线条刚毅有力,炯炯有神的目光往屋子里一扫,带着一丝不容错认的焦灼。往房门口一站,在斜阳映照下,高大身影仿佛能顶天立地。

这人是谁?

她眸子里闪过一道迷茫。

好像……她在梦里见过他?

来人见她醒了,脸色一喜,明显松了口气:“你醒了?赶紧回去躺着,额头破了可不能受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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