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你把肠子洗洗?”阿鬼有点为难啊。
“......”乌鸦没有说话,刚才弯腰为了吐,现在弯腰是因为吐的直不起来了。
“你没事吧,要是实在受不了我给你揉揉?”
乌鸦弯着腰扭头看他,“揉什么?”
“腰不好就是肾不好,我给你揉揉蛋吧,都是一个系统的,应该管用。”
“你他妈是开玩笑的吧。”乌鸦拧着眉很认真地问阿鬼。
“废话不是,你以为我跟你一样脑子的沟壑都被压路机碾过的嘛?”
“什么意思?”
“呵呵”阿鬼没再说话,这个乌鸦除了会使阴招,还会干吗?
脑子没沟还怎么在江湖上混,笨蛋一个。
“你要是还得等会儿,那我就先进去了。”
“等等,我先,依照程序是我先的。”
“行,那你叫吧,你叫完我就进去。”
“叫?叫什么?”
“那你说什么程序,死人不都是乌鸦叫完之后才有人死的嘛?”
“你以为你是鬼差?”
“嗳,我还真是。”
话音未落阿鬼已经没了人影。
乌鸦一惊,这个阿鬼果然名不虚传,完全不按章程办事。
乌鸦没法,只得忍着难受,纵身跳到了树上。
“嘎!”
刚刚越墙而过的阿鬼被吓的一个踉跄,差点一头栽地上。
“你他妈叫什么!”
“你让我叫,我就叫了。”乌鸦捏着树叶站在树上。
“真他妈有病。”
阿鬼啐了一口吐沫,“赶紧下来办事,别站那凉啦。”
“我负责把风,你去吧。”
操!端什么领导架子,还分工。
阿鬼没再说话,走到窗口。
屋里的人躺在床上,身穿红纱连衣裙,阿鬼啧了一声。
这么热的天看见这种红色他就觉得心烦。
穿个粉红的多好。
“起来吧,跟我走。”
红纱没想到窗外竟然站着人。
“你是谁?”
“阿鬼,来接你的人。”
“我不认识你,我不跟你走。”红纱躺着没动。
“领导,他不跟我走。”阿鬼扯着嗓子冲树上的乌鸦喊。
“动动脑子,自己想办法。”
又不是新人,这种事还用问领导。
乌鸦捏了一片树叶放在唇上准备吹首曲子,请人的时候他习惯送人一首曲子。
“哦,那好吧。”
哼,领导架子不小。
阿鬼拿了一块砖头颠了颠,哗啦一声,窗玻璃烂了。
乌鸦的曲子直接变了调,我操!
“章程规定不能损坏财物。”
“领导,是你让我动动的。”
“让你动动脑子,没让你动粗。”
阿鬼把砖头扔掉,胳膊伸进去窗户,他只拽到了红纱的裙子,够不到人。
哼,罚钱也是罚你的,反正老子就三颗棒棒糖。
乌鸦啧了一声,这个阿鬼是存心的吧。
“领导,我够不着人!”
阿鬼没等乌鸦说话,接着说:“算了,我自己想办法吧。”
乌鸦被自己口水呛到了,有进步,这个阿鬼也不是一无是处。
没等乌鸦把表扬的话说出来,阿鬼就开始了他的鬼号。
“我已经看见你了,要么你现在出来,要么我砸门进去,快点开门。”
“我说了我不认识你,我妈妈说了,不能给陌生人开门。”
乌鸦啧了一声,曲子有点找不到调儿。
“小兔子乖乖,把门开开。”
阿鬼走到门口开始嚎,抱着膀子吊儿郎当。
“不开不开就不开,妈妈没回来。”
红纱躺在床上已经从刚才被砸窗户的震惊中恢复到面如死灰的状态。
乌鸦实在忍不住,从树上跳下来了。
“时间差不多了,走吧。”
阿鬼扭头看着乌鸦,“不带他了吗?”
“不用了,我们去接他妹妹吧,听他爸爸说,长的很漂亮。”
“老板那里不好交代吧。”阿鬼知道,红纱的妹妹才十四岁,“可惜了。”
乌鸦把树叶嵌入门里,翻墙出去了。
“有门不走,还翻墙!”
傻逼!
阿鬼走到大门口伸手把院门的门栓拉开了。
就在这时身后的屋门开了,后面的人说:“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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