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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心难测:白狐夫君太难撩》第二百四十七章 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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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牧之觉得自己不能再跟这人讲道理了,要不然会把自己气死的,拍掉肩膀上的手,起身就要下床去迎接楼下的人,垂眸扫视了一样自己这一身装束,似乎有些不妥,但是再去换太耽搁时间了。

"你去哪里"?见这人不回应自己的话女曦有些怒了,伸手扣住这人的窄腰,一把按进自己怀中,青色的眼眸中有些蕴怒和不耐,为什么牧之一听到莫隐含的名字就这般紧张。

"你想作何"?扶牧之觉得这人有些无理取闹,挣扎着想做起来,奈何胳膊掰不过大腿,末了只能乖乖的坐在这人腿上,眸子瞪着这默不作声的人,只能耐着性子解释,"人家是你请来的客人,怎可让人家干站在门外,于理不合"!

"要不然呢"?女曦眸子中的不耐更重了一分,什么合不合的,劳资之前曾让上万人在军帐外侯着等自己,有些懊悔自己竟然找莫隐含来陪着牧之,倘若他要趁自己不在的这段时间挖墙脚怎么办?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想我女曦纵横一世,郁闷,郁闷至极……(作者吐槽:掉进醋缸的战神大人上线)

"……"!扶牧之有一种把环在自己腰上的胳膊咬一口的冲动,但心中也理解花花为何这般,兵马大元帅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他的一句话在朝堂上无人敢反驳,就连那圣上都忌惮他三分,更别提让什么一个人在门外等他,恐怕在那时,让任何人等一天任何人也不敢有什么微辞,可……今非昔比,再者花花这一副高傲的模样着实应该改改了。

"你想想看,倘若让你在门外等那么久,你会开心么"?

"倘若是牧之让站,甘之如饴"!

"其他人呢"?

"他敢"!女曦说这话时语气中满是威胁和不屑,青色的眸子中溢出满满的委屈,默默地得出了一个结论,那就是牧之没之前那么爱自己了!

"……"!

门外的莫隐含可不知道刚刚的冰块脸跟屋内的男人在斗嘴,还以为他有什么重要的事要办,至此把自己给忘了,不耐的看着一望无际的冰雪,真是好生奇怪,脚下积雪掺杂着冰块,侵湿了鞋边儿,倚靠在将军舍门前,脚尖无聊的在地上乱画,不知那个冷冰块儿什么时候能想起自己,心中暗暗吐槽着清陌,为何给自己找了这么一个人,明面上是他帮自己,可实际上究竟谁帮谁!

更让人奇怪的是,这冰块脸让自己去陪一个男人,不觉得有些奇怪么?你要离开这里就离开吧!还怕扶牧之跑了不成!莫隐含现在可搞明白了,这扶牧之就是徐恒之,记得之前清陌曾和自己提起过。

这深渊雪城的气候,着实不好熬,莫隐含面不改色的继续站在原地,努力忽视一旁路人看过来的眼神,三分钟,再等三分钟他再不出来,爷可就不奉陪了,冻死了,也不知沐辰溪还有多久才能抵达。

忽然耳畔旁传来刺耳的脚步声,回眸望去,也不知是不是自己眼花,那冰块脸的衣角处沾满了雪碎跌坐在地面上,在自己看过去的那一瞬间忽然站了起来,莫隐含嘴角抽搐了一下,连忙撇过目光,生怕与那人对视上,这人的修为这么高,怎么连走路都会摔跤,一定是自己眼花了,对,一定是这样。

"莫统领,让您久等了,还望恕罪"!扶牧之理了理衣衫,从女曦身旁擦肩而过,却没看这人一眼,眸子的视线被莫隐含占据,上前拱手行礼,这人是清陌从小一起长大之人,可称得上一句青梅竹马,记得上一世这人与沐辰溪命丧沙场,清陌不相信,不吃不喝等了三日,也未等到,直至第四日他们回来了,可……回来的是冰冷的尸首……

"不敢当、不敢当",莫隐含怎么敢当,连忙摇了摇头,那冷冰块的目光都快把自己给吞掉了,说来也奇怪,自己也没得罪他,怎么他就这般针对自己,更何况是他自己主动提出让自己前来帮忙的,如今黑着脸是怎么回事,也不知道自己现在撤还来不来的及,不想让我来就一句话的事,我保证不耽搁,马上撤离。

扶牧之嘴角的笑容僵硬了一下,余光扫视到花花吃人的目光,眸子暗了暗,倘若不是莫隐含在场,定然要把这人好好收拾一顿,"莫统领,还请进屋,外面太冷了些"!

莫隐含下意识的看向冷冰块儿,不知他同意不同意,所以最后就形成了,扶牧之看着莫隐含,莫隐含看着冷冰块儿,冷冰块儿看着扶牧之的复杂情况……

"花花,你不是有要事办么"?扶牧之眸子冷冷的看向那阴沉着脸的人,言下之意是催促他离开。

"嗯"!女曦这次真的体会到什么叫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被牧之看着,敢怒而不敢言,只能狠狠的瞪了莫隐含一眼,让他注意一点,这叫什么事啊!自从遇到这人之后,不知牧之为了这人责备过自己多少次,愤愤的转身,随即消失在原地。

莫隐含尴尬的站在将军舍门前,不知是退是留,这二人的关系怎么看着有些说不出的怪异,可究竟怪在哪里,自己一时间也说不出来。

"莫统领,他性情冷漠些,还望见谅,外面太冷了,进屋聊"!扶牧之做出请的手势,略显尴尬的说道,花花着实太没有礼数可言了。

"好,多谢"!

莫隐含的确被冻的够呛,乖乖的跟在扶牧之身后,那冷冰块儿真的离开了么?

"莫统领客气了"!

京都

云帆树下一杏衣男子持剑而立,棱角分明的面孔中凝聚这隐隐的杀意,硕大的狩猎场的一方,一匹恶兽猛的扑了过来,手起刀落之间,那恶兽应声倒地,剑刃上浸染着血痕,顺着剑身滑落到地面上。

"回禀三爷,收到线报,偷袭失败"!

"嗯!本王知道了",夜墨玺淡淡的应了一声,拿起一旁桌面上雪白的锦布来擦拭剑身。

"前方让卑职询问王爷,是否继续"!

"罢了,就这样吧"!夜墨玺丢下手中的佩剑,看向问话的人,继而垂眸看着手中沾染这鲜血的锦布,眸子暗了暗,便不愿再说话了。

"日后不要再去打扰他们了"

"卑职明白,卑职告退"!

夜墨玺眉头皱了皱,指尖轻柔着发疼的太阳穴,也不知近来是怎么了,被一场噩梦接连不断的纠缠了几日,那梦境真实的人夜墨玺头皮发麻,刚开始是一阵黑暗,之后缓缓出现了光景,烛光飒然,周边白色的蜡烛映衬的氛围更加苍凉。

梦中娴儿身着殷红的嫁衣端坐在床榻旁,盘好的头发上插着凤簪,如有神韵的凤凰附着在血色锦缎之上,明明是喜气洋洋的场景,可在自己看来只觉得分外渗人,凤眸中布满着血丝,被恨意沾满,容颜迟暮,可依稀能看出年少之时的倾城之容,眼角的泪痕为干,让自己的心钝钝的疼了起来。

忽然这床榻上的人伸手推翻了一旁燃烧着的蜡烛,火苗顺着纱帐蹭的一下燃了起来,而娴儿却无一丝躲避之意,直直的躺在床上任由这大火吞噬掉身躯,而梦中自己的喉咙如同被人掐住了一般,怎么样也呼喊不出来,只能拼命的向床榻之人招手,即使这般也无济于事,上前想去撤娴儿的衣袖,才发觉自己只是一片虚影而已……

大火如期而至,梳妆台的铜镜蹦的一声炸裂,木制的梁柱烧的滋滋作响,而自己这抹虚影,只能呆呆的看着,没有一丝一毫的办法,梦境总是至此戛然而止,频繁的重复着,让夜墨玺心如刀绞。

"墨玺哥哥,你怎么不坐着好好歇息一下",落羽大步走到这人身旁,唇间是抑制不住的笑意,余光注意到不远处倒在地上的猛兽,墨玺近来心情不好么?

心中顿了一下,却没有表现出来。

"落羽,你来了",夜墨玺被突然响起的声音从沉寂中唤了回来,抬眸看到来人,神色稍有缓和,只是手脚冰凉的难受。

"墨玺哥哥,歇息一会儿,处理政事已经够累了,修为之事可以等等嘛!身体要紧"!

落羽笑着走到这人身旁,空气中的血腥味儿还未散去,有些刺鼻。

"我的身体很好,倒是落羽,近来听圣后说感染了风寒,可好些了"!见到来人夜墨玺心暖暖的,这世上,除了这个妹妹,怕再也没有人待自己这般好。

"有墨玺哥哥送来的良药,落羽自是很快就好了"!落羽的视落在眼前人的脸上,在柔和的暖光下,墨玺的脸色却分外的苍白,"墨玺哥哥有心事么?怎么总是一副闷闷不乐的表情"?

"哈哈!有落羽在,我怎么会不开心,对了,府中新出了糕点,落羽随我回府尝尝"!

"真的"?落羽一听说有好吃的眸子一下就亮了,轻拽着眼前人的衣角,一副迫不及待的模样,"墨玺哥哥快带我去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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