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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迷攻计》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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亥时的寻欢楼,是云州州府滇阳最热闹的地方,一个个衣着华丽的公子哥,大官人,有的从正门的霓红阁进去,有的却从后院的清菊院进去,此时的清菊院外就停了两乘软轿,看轿子外围的用料还有横杆上的雕花四角龙纹,便知这是西南王杨定边杨家的轿子。那杨定边自从二十年前率西南军北上,解了夙京之围,便被先帝封了西南王,是以云州为其封地,是本朝第一位异姓亲王。

今日的清菊院格外安静,倒不是生意不好,只是今日的生意全叫一个人包了,那个人是谁呢?

他便是杨定边的独生子,西南王唯一的世袭者杨岄。

“不……不要……”

只听得吱呀一声,忽然从楼上的某个包间里面跌出一个绝色少年郎来,那孩子看上去不过十四五岁,长的眉目清秀,大大的眼睛里面还含着两点泪珠,看上去楚楚可怜,着实让人心疼。

“今晚小王爷买下了你,你就是小王爷的人了,又不是给你破身,怕什么怕?反正他也拗不过你,你只管去伺候他就是。”开口的是一个十五六岁的书童,一看就是大户人家的下人,说话都比一般的下人高上几个音量。

那孩子还是在门口瑟瑟发抖,手指掐着地面的凉砖,不知道是要继续坐着,还是要站起来。

“通儿,去把这清菊院所有的小倌都叫过来,他不会,我就让他们好好教教他,别尽知道怎么伺候人,从良了都不知道怎么当男人。”说话的人声音特别高,像是怕别人听不见似的。

那唤做通儿的书童偷偷掩嘴,从门口走了出去,还瞪了一眼倒在地上的男孩,用脚蹭着他手指的边缘走了过去。

不多时,整个清菊院大大小小的小倌不下二十余人,都到了这屋子里面来。

这是一间很大屋子,三进三出,门口拦着一个屏风,一排的小倌就这样站在门口,有的甚至已经忍不住要去看看那屏风里面的人。

地上,是一袭洗的极其素净的白色羊毛毯子,但吸人视线的,却并不是这价值连城的毯子,而是上面躺着的那个人。

没错,那白如云朵的毯子上面,侧躺着一具一*丝*不*挂的**,那人双腿修长,却有一条腿极不自然的微微弯曲着,白皙细腻的肌肤看上去滑入凝脂,直教人看的腹中升温。他微微阖着眼眸,昏黄的走马灯投射在他那清雅俊逸的脸上,那浓密卷翘的睫羽微微抖动着,冷若冰霜的脸上却如一波秋水,静谧无痕。

不过只要你仔细凑近了看,你还是会发现,这强装的镇定之下,有一颗多么恐惧和不安的心,因为他的身体在微微的颤抖着,只是幅度很细很小,没有人能注意到,除了他自己。

“慎之兄,今天我让你做主,你想跟谁玩,只管告诉我,你说是浮华好呢?还是绝颜?或者是容情也可以,上次数他插*你插的最欢。”那说话的男子脸上微微带着笑意,一副唯恐不能好好招待他的模样。

顾慎之轻轻哼了一声,脸上露出不屑的笑来,嘴角吐出一句话来:“小王爷难得做东,带慎之来这种风花雪月之地寻欢,慎之有什么好挑剔的,但凭小王爷招待就是。”

“你……”杨岄被气的不轻,弯下身子掐住了那人的下颚,手中微微施力,白皙的颈项就被扭曲成一个极痛苦的姿势。

“果然是一个贱**种。”

顾慎之则是忽然睁开了一直微眯着的眼睛,陡然迎上了杨岄的视线,眼中有着说不出的轻佻和鄙视。杨岄气急,将他重重的摔在地上,开口说道:“容情,你先来,好好伺候慎之公子,要是让他有半点不满,我就拆了这清菊院,拆了这寻欢楼。”

被叫做容情的男子出列,长相到也干净,不过身为小倌,还是多了几分粗野,少了几分细致,他们本来穿的就轻薄,一解腰带,里面竟然空无一物,只有那一截阳***根,已经昂然挺立。

“慎之公子,对不住了。”那个男人走上前,对跌坐在地上的人作了一个揖,忽然间就扑了上去,顾慎之本能的想要躲开,无奈只有一条腿可以用力,根本不是身上人的对手,心里忽然想到之前经受过的无数次□,闭上了眼,竟然不再推就,反而顺着那个人的攻势,打开身体。

“真是贱**种啊……哈哈哈”

耳边尽是杨岄的指指点点,连那些站在一边的小倌们也都窃窃私语起来,“原来我们并不是最低贱的哟,快看快看,慎之公子都主动打开双腿了,哎哟,我们也有做男人的时候了。”

顾慎之尽量闭上了眼睛,心里默默念着背过无数次的佛经,不去在意下身撕裂般的疼痛,更不去听那些不堪入耳的话语,咬着牙承受着一波又一波的冲击,身上的每一个地方被舐舔,被啃咬,不多一会儿,白皙如玉的肌肤早已经变的殷红点点,斑驳不堪。

这清菊院的人,何曾招待过这样的客人,哪个不是卯足了力气想要试一把,等到第十个人趴到顾慎之的身上时,他已经瘫软在地,白净的羊毛毯上青红点点,不同人的精***液从那外翻肿翘的□缓缓流出,顾慎之咬了咬牙,努力保留自己最后一丝清明,迷离的眼神几乎已经看不清坐在他面前的那个高高在上的人。

他咽了咽口水,却满嘴都是腥臭的精***液,呛了两声,强撑着起来的手还是因体力不支而趴到了地上。

杨岄笑了,玩世不恭的俊脸上才有了点满足的神色,转身看着刚才那个未开*苞的小倌,早已经被眼前的这一幕吓的晕了过去。杨岄骄傲的笑了几声,拿起手边的茶盏,轻轻开合了两声。

“怎么?口渴了?不行啊慎之兄,你退步了,上次明明是十五个人,怎么这次才十个,你就爬不起来了?”他一边笑着,一边拿起茶盏,走到他的面前,冰冷的茶水缓缓倒下来,顺着顾慎之的额头流到他的紧闭的眼睛,他的脸颊,还有他的口中。他伸出舌头舔着这来之不易的冷水,混合着嘴角的血丝,还有口中的腥臭,一口一口的咽了下去。

“多谢小王爷了……”沙哑的声音从他口中溢出,顾慎之强忍着痛楚睁开眼睛,脸上挤出一丝似有似无的笑意,杨岄被这张笑脸吓了一跳,无意的退后了两步,那顾慎之却像是盯上了他一样,一脸如沐春风的笑意,仿佛刚才所受的一切,都已经烟消云散。

突如其来的怒意笼上心头,杨岄手中的茶盏应声飞出,砸在墙上碎了满地,屏风后还等着接客的其他小倌都吓的退后了几步。

“小王爷,还要继续吗?”通儿重新递上一盏茶,送到杨岄的手中。

杨岄接了过来,想也没想,直接泼在了顾慎之的那张笑脸之上:“谢什么谢,你看看你自己多□,西南王府的脸都让你丢尽了。”

顾慎却并没有因为杨岄这突然的举动感到意外,只是一个失力,原本已经微微支起的身子又瘫了下去,这回他都懒得再挣扎,只是这满毯子污秽的东西让他觉得难受,他皱了皱眉,努力挪了挪身子,把自己卷成了龙虾状,脸微微贴着毯子。这样也正好让杨岄看清了他的伤势,胸口被咬破了,背上满是抓痕,青紫一片,股沟往下一片血沫,根本什么都看不清了。

看样子,又要养上十天半个月了。

杨岄不屑的抬了抬眼皮,心想,还好父王昨天才去军营,应该没那么快回来才是。

忽然那小童又开口问道:“小王爷,还要继续吗?”

杨岄微微一愣,视线才从地上的那具**上收了回来,一脸扫兴的说道:“继续什么继续,你看他这么不经用,都厥过去了。”

“那怎么办?”小童觉得有点难办,他可不想去碰那么脏的一个人。

“让他在这里躺着好了,难得他来一次清菊院,怎么着也要让他过夜了,你去吩咐这里的老鸨,明天一早要是还没醒过来,直接包起来,丢进王府的后院就行了。”杨岄说着,转身就要出门,看见屏风后的那几个还没轮到的小倌,皱了皱眉,撂下一句话:“人就躺在那儿呢,想玩自己上去,别给我玩死了就行。”

三更之后,顾慎之一个人躺在地上,挪不得半点身子,虽说下面垫了一条毯子,但毕竟底下就是冰冷的木板,顾慎之冷的打一个哆嗦,朦胧中有人给他盖上了一条毯子,他只是缩了缩身子,脸上一副恐惧之色,牙关紧咬,整个身子颤抖不已。

恍惚中听见有人在门外低低私语。

“顾慎之是吧……他叫顾慎之?”

次日,西南王府的后花园,有人再次发现了只裹着一层染血的薄毯子,被人扔了进来的顾慎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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