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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女尊的家居生活》第五章 今夜一床上闹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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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白无忧在玖藏楼忙活一天刚喂饱小家伙给她擦洗过身体准备填自己的五脏庙,随侍的小仆就进来通报,“家主,夫人来看娘子。”

“带过来吧。”下达命令,白玉满就着铜盆净手。

还没洗完,周晓蓓已经冲进屋里扑到摇篮边‘小肉团子’的叫个不停。后面跟进的是他和她各自的小仆。

白玉满挥退他们,“退下吧,这里不用伺候。”玉梳和那个小仆躬身一礼关上房门退出去。

常听人说男人有了孩子,便回不一样。白玉满现在是相信了,要知道在白家的这一年多的时间里,周晓蓓一直安静地呆在晚林院从没主动出来过,如若不是才到白家没多久便发现有孕,她可能会忘记这人的存在。眼前嘴里不断叫唤‘小肉团子’的身影,老和遥远记忆里从容温柔微笑的人不能重合。算算他们从到白家至他生产近九个月没见过,可能是她记错了吧。

开吃前白玉满礼貌的问一句,“晓蓓,一起用膳吗?”

他没回头,“不用,我吃过。”还伸手向后摇摇。

问过一句她开始用餐,边吃边注意着父女俩的互动。

白无忧对三天前见过的人有没有印象她不知道,不过明显对有人和她说话很开心,可以看见白无忧把小拳头伸出摇篮摇摆着回应,尽管和她说话的人只是不停在唤一个套她头上的绰号。

周晓蓓把手悬停在白无忧头上差不多半尺的位置,剪刀,石头,布,一到九,手枪,孔雀头,禅指,非常六加一,来回地变,每次换手型,嘴里还发出怪声吸引她的注意力。白无忧晃动小拳头兴奋的小嘴咧开往两边上翘。

‘她对我笑哎’,周晓蓓也兴奋地娇躯两震笑出声,更卖力地耍手把戏。每换个手势,还要配合地动两下,剪刀咔嚓咔嚓,孔雀头上三根毛晃荡晃荡之类的。

看父女两如此无聊的把戏玩得津津有味,白玉满面上不觉带笑,口中饭菜更为香甜。小孩子不可能没父亲,想亲自抚养是一回事,看无忧喜欢到也没必要分开他们。反正她房里只有他一人无忧一女,他也没需要给无忧灌输有的没的。

那边周晓蓓已经不满足于,隔空逗弄,言语调戏,伸长两爪子想要抱白无忧。却被在一旁吃饭的白玉满一声‘不行’生生止住动作,转身怒瞪她,他抱自己孩子关她啥事!

优雅的拿起桌上备着的白绢擦嘴,她不慌不急地说:“无忧擦过身了,你要抱她必须洗过澡。”

“我……”嘛意思,嘛意思?要他跑回晚林院洗完再跑过来吗?

“来人,去准备浴汤。”白玉满对门外高声吩咐,又对周晓蓓说:“等会儿你到左室洗,衣服我会让玉梳送。”

她为毛不问问他要不要洗……不带这样无视个人意愿的。

有白玉满在一旁暂时是别想抱了。周晓蓓继续逗弄孩子,可以听到房里仆佣进出放置浴桶灌水的声音。左室就是进门靠左边的的房间,参观过园林的应该知道大户人家的房子,进门左右都是通的没有墙阻断,隔开空间的不过是博古架,帘帐之类的东西,白玉满的屋子中厅和左室的区隔除了边缘一圈的镂空木雕,还有一面大大的螺钿桃花屏风。

等仆佣们准备好洗浴的东西,退出屋子,周晓蓓老老实实绕过屏风去洗澡。中间小兔子进来送衣服,吓了他一大跳。双手快速搓过全身,水声做响,动作的大的有水溅出浴桶。他用最快的速度洗完澡,挑过放边上的浴巾裹住擦干身体,拿起衣服一看傻眼,居然只有单衣,换现代和内衣是一回事,小兔子这是想他去色*诱谁吗……

把头发擦到不滴水,穿上单衣,套上之前脱下的外袍,好像有哪里穿错了,袍子松垮垮的。不管了,跑到摇篮前去抱白无忧。

摇两下手臂,送上大大的笑脸,小肉团子毫不犹豫的回一个,大爱呀~

白玉满站到身侧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周晓蓓心中哀嚎又怎么嘀?往边上退两步。

没预警的被打横抱起,他惊呼:“你做啥?”

“抱好无忧。”

“哦”周晓蓓紧紧怀里的孩子,被白玉满抱到右边室内的架子床上放下。

接着她从他怀里小心的把白无忧抱出放到床上,拦腰扶起他站在床踏板上,三下五除二剥下外衣,去掉鞋子放回床上,再拿棉被给他披上,最后把无忧抱给他。

“我去洗澡,好好照顾无忧。”白玉满说完掀开木帘离开。

留下周晓蓓有些愣愣的坐在床上,话说他刚刚被个女人扒衣服,真有跪下撞床板的冲动。

哇哇的哭声响起,处于交流情感高度成长的第二个月,白无忧小朋友对大人的无视行为最是愤怒,努力招回应该在她这里的注意。

从被白玉满扔在地下的外衣上扯下系在腰带上的橘色香囊,拿手上来回摆弄,小孩子对颜色鲜艳的东西是很感兴趣的,伸手想抓。周晓蓓到是没为难逗弄她的意思,可是这么点大孩子是不能很好控制手指运动的,无法自己把手张开。试了几次香囊还是没到手,对比小脸盘显大的眼睛开始积蓄水汽,下秒又可能嚎哭出声,周晓蓓赶紧小心的摊开四根白嫩嫩肉乎乎的手指,把香囊塞到她手里。换来她咧嘴一笑,所以说小孩子变脸是很快的。

搂在怀里小声的哄着,低声说着‘肉团子长大一定是大美人,肉团子皮肤真好,我的小肉团最可爱’之类的赞美之语,没注意到白玉满何时已经洗完走到床边,待她放下床帘坐上床,周晓蓓才后知后觉臀部往后悄悄挪动两寸。

咽下口口水,开口:“那个……我现在回去?”

白玉满飘他一眼,“在这儿睡。”

“那,那……”不太好吧。周晓蓓已经不知道该说啥了,说‘他没经验,能缓缓吗’,还是说‘姐姐,其实我内心是个女人’,神呀,让他晕过去吧。

他也不想想白无忧都抱床上了,能干什么呀。

白玉满不会听,也听不到他心中龌龊的呐喊。她只是决定就去做,既然不打算分开父女俩,天色又晚,加上他们是夫妻,一起睡,省的他黑呼呼地回去。

摊开被子,在白玉满的坚定的眼神下,他像机器人似的一卡一卡躺下,怀里还抱着白无忧。

白玉满侧躺,把周小蓓和他怀中的白无忧都揽在怀里。手横过他拍拍孩子发觉她还没睡后说道:“哄她睡觉。”

“我……”周晓蓓发现面对只见过两次的孩子她娘,他常常不知道该说些啥。

“唱歌。”一个指令一个动作,他到底啥时候如此听话了,还是说他欺软怕硬,对命令的口吻没反抗。

嘴里哼着摇篮曲的曲调,没敢唱词,要知道因为一支广告,他唱摇篮曲开头‘睡吧睡吧我亲爱的宝贝’后面接的一定是‘不感冒不发烧’……

哼着哼着,他忘掉了背后让他极为不自在的妻主大人,迷迷糊糊不知何时睡去,怀里的无忧张小嘴打了哈欠也共赴周公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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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三更天的时候,睡得正香甜的周晓蓓被白无忧的穿耳魔音震醒,三魂七魄还未归体就感觉怀里的小肉团子被人抱出。等在清醒点翻身仰躺,可以看见身边白玉满坐在被窝里抱着肉团子在喂奶。这么个姿势从下往上看,白玉满给他的压迫感更甚了。被子下手臂可以擦到她的大腿,挺滑的,就是有点烫……

好不自在,前面忽略的妻主问题开始在脑子里转,身体原主人和身边这位是夫妻,撞地,他们怎么就睡到一张床上了,睡一半她发情怎么办?难道要被女人压嘛?话说女人主动要怎么做呢……

白玉满喂完孩子,转过头就看见自家夫人双手揪紧被子压在脖子上,满面通红,紧紧抿住的唇好像预示里面的白牙咬的也不松,整张脸呈现扭曲状。

“别用被子勒自己。”

看着白玉满伸过去想拉开被子让他喘口气的手,满脑胡思乱想的周晓蓓惊跳起来,拽着被子往床角缩,牵连大片被褥位移,把只穿单衣的白玉满露在了外面。

白玉满不动声色的抱起吃饱又睡的白无忧,掀开床帘起身,等再回到床上时两手空空。她把孩子搁摇篮里,打算和有点中邪的孩子爹单独交流下。

周晓蓓紧张呀,特别看见白玉满盘腿坐上床拿眼睛探究地看着自己。双脚使劲再使劲缩缩,整个人蜷成只刺猬,只可惜背上没刺。

“晓蓓在闹别扭吗?”将手肘支在膝盖上撑住脸,她有些纳闷的问。虽然觉得男孩子家家闹闹小别扭正常,但就是和她印象里的夫人合不上。

周晓蓓没说话,只是蜷的更紧,心里反驳道:‘你才闹别扭。’

“这几日发生什么我不知道的事?”她再问。

没胆子回话,他继续内心嘶吼,‘是呀,大事件!你能知道才有鬼,软件大升级,98换成Windows7了。’

某方面现任周晓蓓是很不要脸的,他怎么就断定是升级呢,说不定前主人才是W7来的。

等等没个回音,白玉满不接受被一团的某人用脑门子无视开始发通牒,“回我话。”

内心一个小人面上流淌着源源不断的海带泪不断以头抢地,他能回答她什么呀!?

自家夫人嘛,不用讲些虚的男女授受不亲之类的,说不听就动手!当然白家主自认其行为还够不上暴力。

抢过被子往后一扔,抢夺过程中出现一场小小的拔河拉锯赛摇得床架咯吱响,以周晓蓓脱手告终。再拽着某人的脚踝用力往下拉,脚被往床尾拉,蜷成一团的身子不受控制的往后倒,后脑勺子狠狠撞在床垫上。有还记得开头主角是怎么发觉地方不对的人嘛?没错这儿的床垫得是木板,不管铺几层床垫也不能改变其下是硬邦邦木板的事实。

他‘啊’的一声大叫。有床垫缓冲伤到是不大,至多起个包,疼还是很疼的。

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周晓蓓看着上方把自己固定得不得动弹皱眉的女人,心内的火是噌噌的往上窜。

暴力女!仗着力气大欺负人呀,他不就是不想被女人压嘛,有本事她跑现代变男人让他压呀。欺负弱势群体不算本事……

话说,如果白玉满真跑现代变男人,就凭您的贼胆,您下得了手吗?

周晓蓓和白玉满现在的状况是,周晓蓓的双腿被白玉满用小腿横过来压住,而手被一边一个按在头两边,白玉满皱眉打量自家奇奇怪怪的夫人,周晓蓓泪汪汪的控诉遭受的暴行。

两人看吧看吧,白玉满先动了,苦笑着放开一手替他擦去滑落的泪珠:“什么时候爱哭了?”

听到对方先开口,周晓蓓欢腾呀,凭一股倔劲撑到现在他快不行了,这女人看看身量不大,怎么密度这么高呀,得让她快点下来。

“你什么时候知道我不爱哭啦?”

话听在耳里,白玉满有点不是滋味,只是大街上的惊人一吻,退亲另聘,归家途中的挟持她从没见他哭过,所以理所当然的认为他很坚强不爱哭。其实他们之间并不了解。

白家主在那儿深深愧疚,周晓蓓用力挣了两下拉回她陷入回忆的心神,“怎么?”

“大姐,你好重。”说着继续挣扎。

看看他,想自己确实是压到他了,白玉满翻身下床,把之前抛到床下的被子捡回来盖上。

“不肯说我也不问,不管你闹什么都给我歇歇。现在睡觉。”

被她搂在怀里,周晓蓓可起不了什么旖思,只觉得委屈。谁在和你闹别扭呀!

**********第一次出现的分隔线************

第二天,周晓蓓醒来床上已经只剩他一个人。喊小白兔的名字,他到是随叫随到,就是表情有些诡异……

只见玉梳捧着外袍,惦着脚靠近,还不忘左右探探,脸上带着暧昧的笑,压低声道:“夫人,家主昨个弄疼您了吧。”

不提就算,提起来就气,他后脑袋现在还在痛,“那个暴力女。”

玉梳脸上的笑容更大,“要不我给您准备热水先洗洗再穿衣?”

“干嘛洗澡?”,他一头雾水。

“今早家主还吩咐别吵您。”其实白玉满只是因昨晚的愧疚,随口来了一句。

‘她挺好心的嘛。’他在心里给她个好评。

把衣服放在桌上,玉梳双手捂脸,“夫人下次也说说家主悠着点,门外的都听到了。”

“…………”你们到底听到些什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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