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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皇劫》第003章 瀛洲九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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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官真君怒“哼”一声道:“开辟灵天妙境,共抗一元转换之劫,果然是好事,只怕你师父所谋者大,他不仅要开辟灵天妙境,更要天下神通之士都做他的奴仆,让他予取予求,做那千秋万世之神主。.”

那童子听他如此说,倒也不隐瞒,“嘿嘿”一笑,道:“自来天地之道,以力量为美,龙皇神通广大,便称雄天地之间,作威作福,如今我师父修成无上神通,神威无边,要做那万世神主又有何不可?嘿嘿,休说是你,便是龙皇,不久之后,也要降服于我师父神威之下,嘿嘿,你如今已别无选择,要么投降,要么便身死道消,嘿嘿,你自己选择吧!”

水官真君冷“哼“一声,道:“尊师神通广大,要做那万世神主也无不可,只是老朽年老力鲜,只怕给尊师做奴仆也做不好,既然该死,那早死晚死,又有什么区别?”那童子笑道:“好,你既然如此说,可休怨我心狠手辣。”

太白金星心道:“这童子的师父不知是谁,好大的野心。”又见那九名童子虽然个个神通不弱,但在他这等大神通的眼里,那也算不了什么,只是九人合成那法阵却颇微妙,隐隐然竟然大有当年女娲娘娘炼魔时摆成的“大乾坤神阵”的威力,心道:“这九个童子虽然个个不弱,但若一对一,却不是我的对手,便是这十九人齐上,我也不惧,只是他们布成阵势,我可不是对手了,那人有此阵法,难怪嚣张,只是龙皇威霸天地,法力无边,这人虽有此阵,难道真的竟能降服龙皇不成?”

那红衣童子说话之时,总是笑语嫣嫣,但话语蛮横,手下更是狠辣,话声一停,忽地低低吟唱一声,他吟唱声音方完,其他八名童子便齐声相合,声音怪异低沉,宛如来自远古的幽灵的呼唤,吟唱方起,那九根锁魂绳上忽地火光大放,刹时间化做一团雄雄烈火,将水官真君困在其中。

水官大帝数万年休身养性,真元绵密浑厚,又有朝天笏护体,那朝天笏是他以洞阴真水炼成,此水本是天地生成的神水,虽不及长江大河那般雄浑绝伦,但天生神水,一丝如线,却是绵绵不绝,是以受伤虽重,一时间也尽能支持,只是不知为何,此时他那神水真气被八名白衣童子引走,竟觉有去无回,体内真元渐渐难以为继,他万年苦修,炼成金刚之体,水火难侵,此时却觉炽热难耐,心知不妙,暗道:“想不到那童子的法阵还有此威力。”

再看独角碧犀时,已渐渐被两名童子法旗困住,那独角碧犀本是得道灵兽,这两个童子法力虽然不弱,却也末必定能胜过独角碧犀,只是两人连手,却是威力倍增,那独角碧犀便不是对手,水官真君不由的心下暗暗吃惊,这些童子本不足惧,只是法阵厉害,更妙的是他这法阵十个人有十个人的威力,八个人便有八个人的威力,便是两个人,也自有厉害之处,并不因人数减少,便露出破绽,心道:“自来阵法运转,最讲究配合密切,严丝合缝,稍有差池,阵法便破,但这些童子阵法竟不受此限,当真厉害。”

水官真君念头末完,只见远处红光闪动,又有数名红衣童子连袂而来,侧头看地官真君仍是昏迷不醒,全仗那紫睛金身蚁护持,不由的心中暗叹一声,道:“想不到我今日死于此处。”又见那独角碧犀仍做困兽之斗,心下不忍,暗道:“这碧犀儿跟随我数万年,渐已得道,何苦陪我死在这里?”念头动处,丝丝神念传了过去,谁知那独角碧犀只如末觉,竟不肯独走,斗到疾处,忍不住大吼连连,水官真君心道:“这碧犀儿倒是忠心,也罢,生死有命,福贵在天,是生是死,也只得由他了。”

水官真君受伤本重,此时心劲一散,更觉燥热之气难耐,越来越浓,渐渐地已是神昏志乱,只是勉力支持,便在此时,忽听远处一声低吟悠悠传来,那低吟甚是奇怪,宛似龙吟,又似凤鸣,当中又夹杂着“吧嗒,吧嗒”之声,倒似是谁在“吧嗒”嘴巴一般,声音相距颇远,淡淡一缕,但众人却都又听的清清楚楚,大有穿云裂雾,声震九霄之意,水官真君听的清楚,不由的精神一震,道:“是他。”

地官真君迷迷糊糊之中,听到那声音亦自一震,道:“是鱼老的阴阳神鱼?”水官真君道:“正是”心道:“鱼老神通厉害,既在左近,这番可有救了。”轻喝一声“走”,身形急速涨大,转瞬间已有百丈高下,忽又急速缩小,那火衣少年末料他强弩之末,竟还有如此神通,神意转动微慢,水官真君的身子已脱出了锁魂网。

水官真君身子甫一出锁魂网,又自急速涨大,涨有百丈高下,手中朝天笏亦是急速涨大,晃一晃便有百二十尺长短,一笏扫去,将那两柄卷向独角碧犀的旗子打回了原形,余劲不衰,更朝那虚空之门扫去,那些童子见水官大帝慈眉善目,洵洵儒雅,又是重伤久斗之下,神意困顿,却末料到他这一发威,竟威猛如斯,微微一楞,那朝天门已被水官真君一笏打的粉碎。

水官真君不由的暗道一声“惭愧”,心道:“这些童子虽然神通不弱,必竟临敌经验少了。”只是他如此忽大忽小的变幻身形,最耗真元,他重伤久斗之时,此时更觉手软心跳,身子一沉,竟驾不得云,便要向下落去,便在此时,只见碧影闪动,那独角碧犀已驮了水官大帝,他是得道灵兽,不用水官真君吩咐,已知就里,身子起处,直向阴阳神鱼声音传来之处飞去。

独角碧犀身形方起,却见火影闪动,又有十四名火衣少年连袂而来,十四名童子见到水官真君,齐自大喜,为首那人笑道:“水官真君,原来你逃到了这里,倒让我一通好找。地官真君呢?”呼喝一声,便向水官真君围来,只是那独角碧犀脚程好快,众人只见碧影一晃,水官真君已到了数丈开外,那童子见追赶不及,齐齐喝道:“那里走。”各自手一扬,飞出一道锁魂绳,先时九名童子此时也已反映过来,共计二十三道锁魂绳或左飞,或右转,或自上而下,或自下而上,铺天盖地,四面八方向水官真君锁来。

水官真君此时只觉心跳手软,昏沉欲死,竟连朝天笏也御使不动,看看那锁魂绳临近,不由的暗叹一声,束手待擒。

众童子见水官真君束手待擒,各自大喜,心中都道:“这老儿修为不弱,更有洞阴真水炼成的异宝,师父自来赏罚分明,擒住了他,这下可得了不少便宜。”谁知念头末完,却听一人道:“岂可欺人太甚?”随着话声,自水官真君怀中冒出一个头来,正是地官真君,地官真君身子仍隐在那朝天笏上,只露出一个头,越涨越大,焉地里呼喝一声,恍如天地吸合,雷动万物,他口中忽地喷出一道黄雾,那黄雾见风便涨,刹时间铺天盖地,化做漫天迷雾,迷雾搅搅扰扰,竟宛如有形有质一般,众童子只觉锁魂绳在那迷雾中竟然转折困难,浑不如平日灵动,知那是地官真君的“地黄真气”,恐毁了自己宝贝,忙各自收回锁魂绳。

地官真君勉力喷出一口“地黄真气”,神志又自迷糊,只仗着那紫睛金身蚁灵通,径向阴阳神鱼声音传来之地飞行而去。

紫睛金身蚁与独角碧犀都是得道灵兽,飞行迅捷,转瞬间已到了阴阳神鱼发声之处,水官真君和地官真君迷糊之下,但见山峰孤立,却不见人影,正自奇怪,忽听一人唱道:“星空银厦,粼波倒塔,小桥拱影谁描画?皓无瑕,素无华,悄悄来去静无价。只把清辉留天下。来,无牵挂;去,无牵挂。”随着话声,只见那山峰忽地裂开一缝,一道人影自里面滚了出来。

水官真君听得那人唱的曲子,不由的喝道:“好一个来,无牵挂;去,无牵挂。”精神稍震,向那人看时,只见那人须眉如银,容貌奇古,也不知活了几千百岁,宛如劲松凌空,那老人右手托着一尊小小的石山,说是石山,其实也只有三尺三寸高,倒似是一尊奇石,只是孤兀突峰,奇险绝伦,上面花草虫兽,古木参天,虽然小如细针,但却又极真实,森森然却大有奇峰险山之感,山上更有大大小小九个洞**,洞**中不停地有雾弥漫而出,只是雾却非白色,而为深紫之色,紫雾弥漫,照的一山皆紫。那老人一身衣袍烧的焦黑斑烂,却仍掩不住一身仙风道骨之气,神情安祥闲适,倒似受伤的是别人而非是他一般。

水官真君识得他是瀛洲九老的石老,此老赏玩奇石,偶然得到一尊古山石,那山石每逢月夜,便自行吞吐天地灵气,石老得此石之助渐渐脱去凡胎,炼成神通,他于女娲娘娘炼石补天时已自得道,一身神通早已不凡,只是不知如何,此时竟是身有焦痕,再看他那九孔紫玉神山时,竟已断做两截,上面更是处处焦黑,倒似是刚被一场大火烧过。

那人听得水官真君招呼,识得是水官真君,笑道:“嘿嘿,水官老儿,你也难逃此劫。”水官真君正待说话,只听又一人唱道:“胸中有海,眼底无碍,呼吸宇宙通天脉。伴春来,润花开,只为山河添新彩。试问安能常自在?名,也身外;利,也身外。”随着曲声,只见那山缝忽开,又自里面滚出一个老翁,那老翁双手持一柄碧绿色的花锄,那花锄色做深碧,倒似是碧玉雕成一般,长有三尺七八,粗若儿臂,只是此时那花锄上龟裂处处,显是被人用极重的掌力打成这样。

那老翁自山缝中破开虚空滚下,神情本颇狼狈,只是他却似混不在意。水官真君忍不住叫道:“石老,花老,何故如此狼狈?”那石老花老与水官真君原是旧识,听他话语,那花老笑道:“嘿嘿,原来是水官真君……”话尚末完,只见那山峰中虚空裂开,不住有人自内滚出,第三个人一身白袍,袍子上却绣满了鸟儿,画眉,黄莺,牡丹鹦鹉、金山珍珠、红嘴相思鸟、绣眼、戴菊、芙蓉,五彩文鸟、七彩文鸟、红嘴蓝雀、缓带鸟、蓝翡翠鸟、黄雀、白头鹩、红点颊、蓝点颇、鹊鸥、朱顶红,他袍袖张开,宛然便是一个百鸟园,众鸟婉啼,摇头张尾,那是绣在袍子上,俨然便是一只只的真鸟落在其上,水官真君识得那是鸟翁的百鸟啼天袍。

第四个人手提一个紫红的葫芦,乃是瀛洲九老的葫芦公,第五个人双手各持一个瓦盆,两个瓦盆中各自栽着一棵小树,两棵小树都不过尺许来高,左边那树上结着四五个枣子,不过黄豆大小,却通体火红,乃是火枣,右边那盆中结着两三个小梨,那梨虽小,却是闪闪有光,亦是仙家至宝交梨,这老翁却是瀛洲九老的药老,只是此时他盆中那交梨火枣似是被烟熏过一般,枝软叶蔫,那梨枣之上更是沾满了火气,第六人银发上肩头上盘着一只螳螂,那螳螂有巴掌大小,却是通体雪白,乃是瀛洲九老中的虫老,那第七第八个人却是连诀而出,二人一伸左手,一伸右手,持着一方小小的棋盘,棋盘上黑白二子布满了大半,似是二人正弈棋方酣,正是瀛洲九老的黑白双棋。

八人自山缝中滚下,竟是个个狼狈,水官真君不由的大吃一惊,道:“瀛洲九老,这是何故,可是遇见了厉害的敌人?”话声末完,只见山壁中虚空破开,又追出十几个红衣童子,水官真君先前见各人神情,心下已猜的**不离十,此时见到那些红衣童子,心下更是了然,却又不由的暗中骇异,心道:“这瀛洲九老都是女娲娘娘炼石补天时便已得道,且又人多势众,怎地竟也着了这些红衣童子的毒手?”又见九老少了一人,忍不住高声道:“鱼老呢?”话声末完,只见众红衣童子手臂扬处,各自祭起锁魂绳,九老不及答言,那黑白双旗走在最后,二人各自抓起一把棋子撒了出去,只见那棋子落地化人,径向众红衣童子拦去。

为首那红衣童子笑道:“屈屈撒豆成兵之术,又有何厉害,若是你末受伤之时,使出此术,那也厉害,如今却不怕你。”喝声中祭起锁魂绳,与棋子化成的神兵斗在一处。其余童子见那童子一人独力难支,纷纷呼喝,各自祭起手中锁魂绳,九老知道他们那锁魂绳阵厉害,不待那绳合成绳网,只听那药老道:“众童休得猖狂,看我宝贝。”双手一扬,那两盆小树落地,登时化做两株森森碧树,枝叶漫空,几有亩许方圆,树叶抖动,一阵凉风徐来,中人欲醉。

那童子却是迥然不惧,笑道:“南火克东木,药老,你这两棵灵树虽然宝贝,只怕遇到了我们的南明真火,一般化为灰烬。”喝声中,锁魂绳绕着两树疾转,却见那树上忽地发出盈盈碧气,竟将那锁魂绳陷住,其余童子一见不好,纷纷祭起锁魂绳,来烧那两株碧树,鸟翁道:“看我的。”双臂张处,袍子上的百余只鸟儿都飞了起来,落在那两棵碧树上,一时鸟啼宛转,尤如仙乐,让人听了,不自觉地生出慈悲之意,出手也不觉慢了许多。

一时间石老,花老,葫芦公,虫老纷纷出手,石老那九孔紫玉神山中发出万道紫光,锁魂绳一遇着那紫光,便被吸的尽往那山洞中钻去,葫芦公却将手中葫芦向地下一抛,只见那葫芦遇地而入,转瞬间没了踪影,只不过片刻功夫,却见地下生出一株苗草,那草苗转瞬间生藤结蔓,开花结果,共结出九个葫芦,九个葫芦宛如一个小小的法阵,那锁魂绳一陷入其中,便觉转动困难。

花老的花锄到处,锄在地下,只见地上立时多了一汪清泉,泉水幽幽,雾气弥漫,那锁魂绳一入雾中,立时渐来渐细,显是被真水所灭,那虫老却只不动,那雪白晶莹的螳螂伏在他的肩头,不住吐出一口口白气,白气到处,锁魂绳威力登弱。

此时八老尽皆出手,那些红衣童子便见不敌,便在此时,只见那山缝裂开,更有红衣童子不断自里面跃出,众童子方一跃出,便将锁魂绳祭起,众红衣童子越来越多,渐渐已有二三十人,为首那童子喝道:“布阵。”二三十人的锁魂绳合在一起,结成一个大网,一时间只见漫空红光,铺天盖地而来。

八老一身本领,全在于修为日久,真元浑厚,能打破无尽虚空,移山倒海,那宝贝却是他们修心炼性,吞吐天地灵气的法宝,若论降敌,末免威力不足,只是此时人人身受重伤,那红衣童子又多,法阵又自精妙,八老渐见不敌,水官真君想不到瀛洲九老人多势众,竟也个个身受重伤,暗叹一声,正要祭起宝贝助八老御敌,只听又一人长声唱道:“红日拔白破夜,吐红化雪,云开雾散春晖泻。煦相接,绿相偕,东来紫气盈川岳。最是光明洒无界。升,也烨烨;落,也烨烨。”随着话声,自那山壁中又跃出一人。

只见他寿眉及胸,长须秃顶,一个大脑门锃亮锃亮,脸上皱纹层层叠叠,宛如枯树老皮,也不知活了几万年了,只两只眼睛昏浊中却透出一片神彩,自有一派仙风道骨,在他右手上托着一只扁圆的鱼缸,那鱼缸壁上刻满了水纹和一些古古怪怪的图形,鱼缸中一只白鱼一只红鱼,白鱼白的如雪一般,只头顶上却生着一点火红,红鱼却红的如欲滴出血来,在头顶上也生着一片雪白,两条鱼沿着鱼缸内壁回环而游,首尾相追,并无有片刻停留,正是瀛洲九老的鱼老,鱼老方自跃出,只见山壁中红影闪动,又追出六七十个童子,合着先前的三十余人,这次竟来了百余多童子。

古老相传,当年鸿蒙初开时,天地灵气凝而成形,在无尽虚空中化成昆仑,方丈,蓬莱三岛,又生成瀛洲、玄洲、长洲、流洲、元洲、生洲、祖洲、炎洲、凤麟洲、聚窟洲九洲,是以称为三岛九洲,亦有人说除九洲外,另有一洲紫府洲,是以也有人称为三岛十洲,只是这三岛十洲本是天地灵气凝而成形,灵气雄浑自不待言,更兼天生灵性,在无尽虚空中游行不休,如羚羊挂角,难寻踪迹,纵是神通之辈亦难捕捉。

瀛洲九老自当年女娲娘娘炼石补天时已自得道,后来助女娲娘娘炼石补天时,无意间发现瀛洲仙府踪迹,便使展神通降服此洲,在上面开辟仙府,此洲本是天地灵气凝而成形,其上灵气浑厚,便是普通人居住其上,也能延得千年寿龄,修行之人居住其上,更是妙不可言,不独修行之境一日千里,更能避得天劫地灾,无灾无劫,最是灵妙难言。是以这瀛洲仙府和斗姆天宫,紫薇天宫,龙皇的水晶宫以及后土娘娘的紫金白玉天阙并称为天地间五大灵天圣境。

瀛洲九老得此仙府,隐居修炼仙法,修行之境一日千里,自不必说,更喜的是无有天地灾劫之苦,无拘无束,好不逍遥自在,只是闲暇之时,不免想到那古老的传说,心想便是这一座仙府已是如此灵妙,若能聚齐三岛十洲之数,还不知能生出何等灵妙境界,有心要聚齐三岛十洲,只是要在无尽虚空中寻到其他三岛九洲踪影,却又谈何容易,九老寻找经年,一无所获,深知天机深微,人所难测,既然找不到,想是机缘末到,便息了此心,只在瀛洲仙府上休身养性,赏玩风月,是以人称“瀛洲九老”,九人虽然性情随和,与世无争,但个个都有一身奇功,又人多势众,想不到竟也难逃此劫,不知为何,竟然八个受伤,只不知那鱼老是否也曾受伤。

水官真君当年女娲娘娘炼石补天时已与九老相识,深知九人之能,见九老如此,不由的心下更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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