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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母》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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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不在的第一个晚上蒋晓红没有任何的不适,本来作爲副市长的周建国就需要经常去外地开会和值班,反而还因爲没有老公的鼾声睡得更香甜了一不小心就睡到了上午九点。

穿好衣服的起床的妈妈打开房门不禁伸了个懒腰,将胸前本就挺拔的双峰愈加凸显出来连衣服都被绷得紧紧的想要随时被撕裂开一样。伸完懒腰後妈妈感到家里有一些不对,我的卧室门开了,而且桌上还有牛奶和做好的早餐,妈妈在家里找了一圈发现我留下的纸条後嘀咕道:“这孩子,怎麽这麽较真呢,我昨天叫他做菜他还真去买菜了。唉,等他回来跟他谈谈心,毕竟高三了还是要以学业爲重,不能爲家里的事情分心。”转念又埋怨起了关键时候撒手不管将儿子扔给她一个人带的周建国“老公也真是的,一家人平平安安不好吗,非要往上爬。”

就在妈妈吃着我做的早餐埋怨我的时候,我已经跟着李厨从菜市场回到酒店练习如何做好我的法国大餐,李厨说怕我自己做的不好要亲自给我把把关,指点一下我,从7点多做到9点,在厨房这样的高温环境中累得我浑身是汗,李厨把我每做菜的每一个步骤都进行一系列的挑毛病之後终於放过了我。

“你之前做的菜那都是给如花和旺财吃的,现在做的菜嘛勉强能当午餐了。”李厨点评道,如花和旺财是店里的一对看门狗,平时都养在後门。听到李厨这麽说之後我如蒙大赦,一大早起来先和李厨他们去菜场买菜又连续做了两个小时的菜,饶是我经常锻炼也有点吃不消,尤其还在这麽多厨师们的关注下更是压力倍增。

走之前还拎走昨晚李师傅特意爲我准备的一些吐司,骑着上个世纪九十年代款式的自行车回家。之所以是款式这麽老旧的自行车完全是因爲我自己不乐意换,一方面是我觉得这种老旧款式的自行车使用方便,前面有个车筐放东西後面还能有个後衣架能坐个人。另一方面是向妈妈那个年代的人接近。

踩着六亲不认的步伐回到家,一开门我就大喊一声“晓红我回来啦。”

“要死啊你臭小子,敢对妈妈直呼其名。”我看到妈妈正穿着吊带露脐短背心和健美裤,在家里铺上瑜伽垫练瑜伽。妈妈应该开始练一段时间了,额头已经稍稍开始冒汗起身从我手里接过食材,从後面看妈妈的背影裸露在空气中的纤细腰肢和被衣物紧绷的高耸双峰、挺翘浑圆的臀瓣相映成趣,宛如一个中间细两头大的哑铃。

“那我以後叫你晓红老师吧,我昨天去你店里看你店里的小姑娘们都这麽叫”我随手关上门後发现客厅的窗帘还没拉上,连拖鞋都来不及穿就先将窗帘拉上。皱着眉头不满的抱怨道“妈,我觉得以後你是要改一改这马大哈的毛病了。”

“你跟我店里的小姑娘们能一样吗?我除了是教她们美容的老师,我还是你妈。”妈妈随口回了我一句,看着我皱起的眉头想起儿子进门第一时间就拉上窗帘,心里既有对儿子细心的触动也有一点想逗一逗儿子的心思。“再说了,你怎麽知道妈妈是不是故意没拉窗帘呢。”

听见妈妈这麽说,在外奔波了几个小时的我心里竟隐隐有一股‘老子辛辛苦苦赚钱养家你却在外面偷人’的怒气再加上一回来就看见妈妈穿着惹火的吊带露脐小背心、健美裤将完美的身材衬托的愈加完美,独属於17、8岁的冲动热血很快很冲垮了我的理智。

三步并作两步上去从身後抱住妈妈语气低沈“不要开这种玩笑,妈妈”感受着怀里妈妈柔软的身躯,我竟有些克制不住的硬了。

妈妈先是没想到我会偷袭抱她浑身打了个激灵,紧接着被我身上散发出的雄性荷尔蒙和汗液散发出的气息冲入了鼻腔,再感受着腰上肌肉紧绷到像铁环一样死死将她抱在怀中的一双手臂,许久没被人在这种情况下抱过的妈妈脑袋都短路了。

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小瑜你先放开妈妈好不好,妈妈知道错了,不应该跟你开这种玩笑。”说着转头看了看我的脸。没想到看到了我发红的眼眶和布满血丝的眼球心想这孩子还真挺在乎她的,连这样的玩笑都开不起。却没想到我是在强忍现在就把妈妈推倒的念头。

我缓缓放开妈妈却尴尬的发现自己的肉棒刚刚正好在妈妈的臀缝之中勃起了,一旦离开妈妈必定会察觉到。“妈妈,以後不能开这样的玩笑知道了吗”我一边和妈妈说话转移妈妈的注意力,一边缓缓的放开妈妈。

放开妈妈後母子二人之间像是有了一层名爲尴尬的隔膜,“妈,我去做午饭了”过了一会儿我开口道。

“嗯,啊,哦好的。”妈妈有点心不在焉的样子让我有点担心,然而冲动过後的我却突然胆怯了起来,犹豫再三还是转身回到厨房。

假如我能看到妈妈的正面或许就忍不住冲动将妈妈推倒了,妈妈脸色如我那天夜里偷窥的一般酡红,嘴里还喃喃自语道“该死的臭流氓,又搞突然袭击,还……”妈妈没往下说,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儿子的肉棒硬了!只是碍於妈妈的身份不好明说,她自己也被我的雄性荷尔蒙和体味冲击的有点发愣。最重要的妈妈是用手摸了摸私处发现自己不知道是因爲瑜伽导致身体敏感还是因久旷呢,也不知道是汗还是淫液妈妈静卧一抱居然湿了。

我在厨房看着妈妈回到自己的卧室,内心奇怪爲什麽妈妈要回卧室,不是要练瑜伽吗?难道?我的内心有了一个猜测,而且很快就能证实。当我看到妈妈从卧室出来再经过我的卧室到阳台的那一刻我兴奋的差点要跳起来了,我知道,妈妈湿了!

深呼吸,深呼吸,戒骄戒躁再接再厉。我心里如是说。在我暑假里包揽家务後开心的以爲能接触到妈妈的私密衣服比如丁字裤和胸罩但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妈妈还是没能如我所愿,家务还是丢给我做,私密的衣服留着自己洗。

人在兴奋的状态下什麽事都能事半功倍,本来我做的一般的法国餐,在我心情加成下也做的有模有样。“妈,咱们什麽时候吃午饭啊,我给您做的法国大餐做好了。”我在厨房探头向在客厅做瑜伽的妈妈问道。

“你做完了先去洗个澡吧,一身汗臭的。”说完妈妈又想起了刚才我抱她雄性荷尔蒙和汗臭混合起来冲进她鼻腔的那一刻,脸色一红,催促了一句。“赶紧洗,洗完了吃饭,妈妈有话对你说。”

“哦,那您先洗吧,我先把菜盛起来。”妈妈也感觉自己瑜伽练的一身汗,刚刚私处还湿了,虽然换过内裤但没有洗澡来的舒服,想了想还是去洗澡了。我将冷盘和热盘细心摆盘摆好,听着洗手间里哗啦啦的水声,想象着妈妈完美的躯体在水流的冲击下身上挂满水珠的样子。我的肉棒就勃起到了最大,怒发冲冠威风凛凛的昂着头在衣物的束缚下几乎紧紧贴着小腹。

就在我脑海中天人交战的时候我已经不知不觉走到洗手间外,手搭在门把手上,随时准备破门而入。我像古希腊时候的雕塑,保持着这个姿势几分锺後最终还是人性艰难的击败了天性。忽然之间我脑海中闪过妈妈刚才换下来的内裤。

兴奋的我终於找到了一个合理的宣泄口,大步走到阳台上将妈妈的丁字裤扯下来,然後回到卧室拉上窗帘,粗暴的脱下自己的内裤然後将妈妈刚换下洗好的丁字裤套在自己的肉棒上。纯白的丝质丁字裤与因极度充血而暗红的肉棒形成一幅极有冲击力的画面,看着这幅画面周瑜我不再忍耐,粗暴的撸动起来,脑海中幻想着妈妈火热的神秘花园,不知道撸动了多久,终於低吼了一声“妈妈”後,一股、两股,我粗暴的将精液尽数打在妈妈的丁字裤上。

妈妈蒋晓红今天洗澡冲凉时间花的格外的久,她不知道今天是怎麽了,经过自己儿子一抱後好像身体里有一团火怎麽也浇不灭。直到手掌皮肤有点起皱了才无奈的叹了口气结束了冲凉在擦拭身体的时候听见洗手间外隐约传来一声“妈妈”後蒋晓红以爲是儿子在催促她快点,随意擦了擦身体穿好衣服打开房门发现儿子并不在客厅和厨房里,而且儿子的卧室房门紧闭。难道自己听错了?儿子在卧室里干嘛,该不会一身臭汗躺在床上吧。蒋晓红在心底思忖。

“梆梆梆,小瑜,你在里面吗?”妈妈在门外敲门,儿子却在卧室的床边手里拿着妈妈的丝质丁字裤套在肉棒上回味射精的快感,这是何等淫靡的画面。

不过身在淫靡画面里的我就没这麽心情舒畅了,正处在贤者时间的我一边慌乱的拉开窗帘,一边说“别进来,妈。”

“好的,那你赶快出来吃饭啊。”妈妈很显然没有多心,说完这句话我就听见妈妈随着脚步声远去。

胡乱的洗了洗妈妈的丝质丁字裤後我拿着衣物和浴巾去洗手间胡乱的洗了洗身体,在凉水的冲击下才让我的理智回归我的脑子,虽然早就有了将妈妈压在身下的想法和冲动,但是拿妈妈的内裤手淫这种事情还是第一次做。

擦干身子从洗手间里出来发现妈妈已经将菜都摆在餐桌上了,只是还差了点东西,随手将浴巾挂在阳台上从储藏室里拿出一瓶红酒。一边开瓶一边对妈妈说“法餐礼仪,红肉配红酒,今天我帮您准备的是牛排和鹅肝,所以咱们就要喝葡萄酒。”

可能是我今天忙前忙後触动了妈妈“你这孩子懂得倒挺多,还做饭给妈妈吃,都让妈妈感觉自己老了。”妈妈的笑容里既有欣慰也有羞赧还有一点慈祥。

“妈妈才不老,在不认识的人眼里妈妈才20岁出头。”我手上不停,倒了杯红酒递给妈妈然後再倒了杯酒和妈妈轻轻碰了碰杯子後道“祝愿妈妈青春永驻。”

和妈妈一起轻轻的抿了一口红酒之後妈妈难爲情的开口“小瑜,妈妈昨天说让你周末在家里做菜,其实是开玩笑的没想到你这孩子还当真了。”

“妈,没事的,爸爸不在家里只有我一个男子汉了,我当然要爲妈妈分忧啊。”我先是挺起胸膛示意自己已经是个成人了,再狭促的挤了挤眼睛笑着说“再说了,妈妈你确定你做的菜能吃吗?”

妈妈的脸色稍微红了红转念又觉得不能再这种时候认输,於是拿出做母亲的架势规劝儿子“小瑜,妈知道你是心疼妈,舍不得妈干太多家务,可是你现在也是高三了啊,高三了你知道吗?人生中最重要的一年,决定了你的後半辈子!”殊不知妈妈越是拿出母亲的架势我就觉得越可爱,就像一个狐狸在虚张声势在假装老虎一样,尤其是还是美丽如妲己和褒姒的美人狐。

“妈,你就放心吧,我的成绩肯定没有问题,等我成绩下降了我再听你的话让你做家务好吗?”就这样我和妈妈展开了一场别开生面的拉锯战,谈判的最终结果还是妈妈承包了除做饭和拖地外的所有家务。

“还有一件事,妈知道你想让妈开心,但是……”妈妈开口没说完我就知道她想说什麽了就接上去“但是我现在是高三,所以你不能陪我跳舞了!是吗?”我替妈妈补充说完下半句後妈妈尴尬的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孩子,妈知道你爱妈妈,想给妈妈带来快乐,但你能给妈妈一点心理和生理准备的时间吗?妈这麽多年没跳舞了,身体和心理都需要准备准备。”

我低着头,看似有点不开心实则在内心盘算,作爲蒋晓红的儿子,其实她的很多心理状态和反应都在我的意料之中,就比如昨天答应的今天就反悔的情况,倒不是说妈妈言而无信,而是妈妈是一个很典型的艺术生,感性、浪漫,很多时候先凭感觉作事事後再反悔或者是考虑一个更好的方法。

妈妈很显然没有想到她在我心里已经没有什麽信誉可言,还在自责於自己的言而无信,没想到我擡起头“好吧,那妈妈你都这样说了,我也同意给您一些准备时间,不过我们也可以进行其他娱乐活动啊。”

妈妈欣慰的点了点头还夸了我一句“好好好,不愧是我儿子,真懂事。”

“妈,你可别这麽夸我,一个小时之前一样是你这张嘴说我是个臭小子。”我不以爲意道。

“谁叫你这麽没大没小的,叫我晓红老师,说吧,你想和妈妈进行什麽样的娱乐。”妈妈说到一半发现我愤愤不平的想要开口反驳飞速转移了话题。

“我想要妈妈每星期都陪我看一场电影、看看戏或者游泳也行啊。”当我说出这个想法的时候我能感觉到妈妈松了一大口气,在妈妈看来一星期一次类似看电影的精神文化生活还在她的可接受范围之内。当母子二人条件谈妥之後气氛也开始变得融洽了起来,这顿我精心准备讨妈妈开心的法国餐也开始和谐了起来。

“妈,这是儿子烤的法式鹅肝,儿子做的还不错吧。”“妈,这是生蚝,滋阴养顔的,你多吃点。”…………

妈妈吃饱喝足坐在椅子上懒得动弹,看着我忙前忙後收拾碗筷感叹“我儿子这麽的优秀孩子,也不知道会便宜了谁家的小姑娘。”说着就开始嘤嘤嘤的假哭,对於每当妈妈心情变好的时候都会出现类似的不符合她年龄却很符合她性格的举动。

“妈,我谁也不娶,谁也不喜欢,我就守着你过一辈子。”我随口说道。

“来跟妈说说你喜欢什麽样的?妈帮你参谋参谋。”妈妈却突然来了兴致,以前爸爸从来不会在家跟我们讨论这些问题,而今天吃饱喝足的妈妈又表现的很有兴致我也不好败了她的兴。我笑着瞥了一眼妈妈“我喜欢什麽样的?那我真说了啊。”看见妈妈点头後我清了清嗓子有点期待妈妈最终发现我说的是她的那一刻“首先不能太矮吧,一米七吧”

“不过分,现在的孩子都挺高的,一米七也不是多稀有,继续说。”妈妈对於这场母子交心也有一点期待,及时的给与了回应,期待我说下去。

“其次要身材好,穿衣显瘦脱衣有肉这是最起码的要求,身材不能太过於平板前凸後翘是最基本的要求,哪怕做不到腰如细柳也不能是水桶腰,腿也要好看,什麽罗圈腿大象腿统统不要。哈哈。”我说着说着想到自己说的那个人就在自己面前自己都笑了起来。

看到妈妈想开口赶紧打断道“还有啊,我还要求雪肤花貌,唇若涂脂,柳眉凤目,樱桃小口……”

我还没说完就被妈妈打断了,她还以爲我说的这麽离谱是再跟她开玩笑“说的比唱的都好听,你这小小年纪,哪儿来这麽多念头啊,好好读书!”妈妈显然有点灯下黑,没想到我说的是她,起身换衣服准备出门“好了,我下午要去店里了,你乖乖的在家里学习。”

“那你晚上回来陪我去看话剧吧,你答应我一星期一次的精神文化生活总不能第一星期就耍赖吧。”毕竟还是第一次单独和女人去进行精神文化生活,我的心情略微有些忐忑。

妈妈也略微犹豫了一下才开口“好,但是你要保持成绩,而且最终解释权归妈妈知道吗。”

“好的,妈妈,晚上记得早点回来。”我开心的说道。

“妈妈路上小心”,“好,你也要乖乖的在家学习哦”和妈妈互相叮嘱完妈妈身穿黑色职业正装就出门了。

抱着晚上就能与妈妈进行单独约会的美好念头,我投入了高三应有的紧张学习中。

“梆梆梆”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久伏於案牍之间学习的我起身伸了个懒腰後从卧室出来开门,还没到门口又传来一阵急迫的敲门声,像是迫不及待想要闯入一样。

“来了来了,别敲了。”我先喊了一声再打开家门“嘭”还没等我看清楚是谁那个人就猛地推开家门一个闪身进入家中欺进身前将我撞了一个滚地葫芦,猝不及防倒地後我听见“对不起,对不起”的道歉声和扑面而来的浓烈酒气,压在我身上的那人似乎努力的想撑起自己的身体,但因醉酒找不到支撑点手不断在我身上摸索着。一阵毛骨悚然的寒意从我内心深处腾起,下意识的一个下勾拳打得那人上身腾空,然後一个兔子蹬鹰与那人拉开距离。

“叔叔?”我拉开距离後才看清那人居然是我叔叔,叔叔被我一记下勾拳打在小腹後就坐在地上干呕,令我感到奇怪的是叔叔一身酒气却呕了半天什麽东西都没吐出来。我一直很看不起我身爲鳏夫的叔叔,平日里仗着奶奶的喜爱对哥哥姐姐们要这要那甚至奶奶还经常要求爸爸和二姑给他介绍媳妇,强忍着身上的恶寒将叔叔扶到沙发上给他倒了杯水。

“没想到大侄子你还挺有劲的。”叔叔捂着肚子,蜷缩在沙发上好一会儿才恢复过来,我只是冷眼看着没接话。

“你爸去新藏了?”正在我心想这个老鳏夫来我家做什麽的时候,叔叔先是用醉醺醺带着几分痛楚和淫邪的眼神仔细观察了我家里一番,再喝了口水润了润口道。在我回答称是後又问“你爸要去几年啊?”

我心下愈发奇怪但还是回答道:“我爸去新藏大概要三年,怎麽了叔叔?是不是在村里遇上什麽事情了?”

被我反诘了一句後叔叔先是干笑两声然後咳了一声像是给自己壮胆一般,“怎麽了,不欢迎叔叔?叔叔没事就不能来你家里吗?”

见我没有回应叔叔以爲他用长辈的身份压住了我,又继续问“你家里那个保姆呢?不在家啊?水还要你这个少爷倒。”

略微有点不耐烦的我简单回应“不在”

叔叔不知道是没注意我的态度还是根本不在意我的态度“你妈妈也不在家里吗?”问这句话的时候我发现叔叔眼神游离,不敢直视我。

我听到这里脑海中闪过叔叔进门之後没等看清人就欺进身前将自己撞个满怀然後看似醉酒在我身上乱摸的的动作和进门後先问爸爸走了没有再问胡姨在不在等看似话多的问题,还有叔叔今天的状态,居然喝的这麽醉过来。这个老鳏夫是想对妈妈下手?假如今天在家的是妈妈而不是我,现在叔叔怕是不光动手动脚而是准备强奸了吧?心里的火气腾的一下上来,脸色从原本的微笑变得不苟言笑。

“叔叔,我妈不在家,你有事说事,没事滚蛋,不用找我妈!”说着直起起身子走到叔叔身前俯视着坐在沙发上的叔叔,本就一米八四长期健身孔武有力的我俯下身子,脸色开始难看甚至有点因愤怒而涨红了脸的我对於原本小时候因爲营养不良身材矮小还处在醉酒状态的叔叔来说压迫力是巨大的。更何况叔叔还心里有鬼,觉得我咄咄逼人的眼神已经看穿了他的心思,一个回答不对随时都可能暴起发难,摸摸肚子感受一下现在都还隐隐作痛的小腹叔叔有些退缩了。

“哈哈,没事没事,叔叔这就走这就走。”叔叔干笑两声,起身一溜烟就跑了。

正在气头上的我拿起手机打了个电话就给爸爸打个电话。“喂”当电话接通,爸爸的声音响起的时候我就後悔了。且不说这件事情还是是我的猜测,就是爸爸信了又怎麽样?叔叔没有采取行动,奶奶还是会护着叔叔说不定还会倒打一耙说是妈妈勾引叔叔。

心思电转之下准备说起另一件事“喂,爸,你现在在干嘛?现在说话方便吗?”

电话那头传来爸爸的声音“今天周日没上班,中午和新藏这边的领导们吃了顿饭,认识了一下,刚到宿舍,你说”

“昨天晚上跟你通话的时候,我觉得你有点欲言又止的样子,爸你是不是想说什麽啊?”我直截了当的问。

电话那头又传来爸爸的沈吟声,爸爸犹豫片刻开口道“小瑜你也长大了,有些事情你也应该了解了,我以前也经常带你出去应酬耳濡目染之下,对官场上的事情应该不陌生。我们中国人的官场讲的是一个和和气气,就算内心恨得要死表面上也最多是公事公办的态度。”爸爸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像是要给我一点思考的时间。

当我还在思考爸爸暗示的是谁的时候爸爸继续道“同样,有些人和我们关系很好,但是如果没有什麽共同利益的话再好的关系也是空中楼阁、镜花水月。昨天我刚下飞机,就有纪委的朋友告诉我你朱叔叔正在被立案调查,涉嫌职务侵占和内幕交易。”

“啊?!”我一下子惊讶出声。又听见电话那头传来爸爸的声音“这件事你放在心里就可以了,不要问太多,假如你朱叔叔托小胖来问你,你就说我在新藏让他自己打电话给我。”

“我知道了”挂了电话後我像是没抽去了骨头一样瘫软在沙发上,虽然爸爸没有说的太明白但我知道胖子家要完了,很少有人能躲过立案调查这一关,倒不是说到了这个级别都经不起查而是假如要立案就已经是有很大的嫌疑在里面了,而爸爸告诉我让朱叔叔直接打电话给他就是在暗示我他不会管这件事,再往深一点想,爸爸直到去了新藏之後才知道这件事或者才跟我说出这件事就是爸爸那个纪委的朋友暗示爸爸不要管这件事了。

心里各种念头乱糟糟的,以前经常在电视上看到有官员因各种原因落马,可这件事情一旦落到熟人身上还是有点觉得突然,直到妈妈回来我才从刚才的消息里回过神来。

看到妈妈美丽的身影进门我想起下午叔叔进门时的动作假如今天是妈妈在家里而自己不在家里恐怕已经糟了老鳏夫的毒手了再想起胖子他爸爸已经几乎九成九要落马的消息,不禁想假如有一天爸爸不在了我该怎麽保护和占有美丽的妈妈呢?摇了摇头把怀疑从脑子中甩掉只剩下一个坚定的念头,妈妈是我的,谁也抢不走!

将中午的残羹冷炙重新热一热将就吃了顿晚饭“妈,咱们待会儿去看《陆游与唐婉》吧”之所以选这个剧是因爲这个剧不仅是爱情主题的话剧,陆游和唐婉的表兄妹身份还让这份爱情更兼有一点乱伦色彩能更好的让我突破妈妈的内心。(bug,实际上陆游和唐婉是表兄妹是野史杜撰,真实并没有表兄妹关系)

妈妈点了点头表示同意,眼看妈妈这麽轻易的就同意了我得寸进尺的说出我的想法“妈,咱们今天晚上去剧院你就别开车了吧那边车很难停。”我家距离剧院步行大概只需要二十分锺“我们骑自行车过去吧,你坐我自行车上”我期待的看着妈妈

“噗嗤”妈妈先是嗤笑一声,发觉这麽笑儿子不太好於是收敛笑容“妈这麽大个人坐你自行车上人家该笑话妈了,反正也不远我们就步行过去吧。行了妈妈去换衣服了。”

片刻後妈妈身穿杏黄色连衣百褶裙任青丝瀑布一样披在脑後和胸前和衣服一起稍稍掩盖高高挺起的胸脯,两只雪肤柔肌的藕臂裸露在空气中像一对精美的瓷器一样让人恨不得放在手中细细把玩,腰肢纤细的曲线被义务所勾勒,但向下陡然放大的跨部连裙子都遮掩不住丰腴的肥臀向後顶出一个鼓包。

就在我惊艳於妈妈的美丽时妈妈也在奇怪余我穿着衬衫背带裤的样子“小瑜,今天穿成这样干嘛,你不是一直都喜欢宽松的运动装吗?”

我当然不能说穿成这样是爲了显得老成一点再加上本来就和妈妈有些神似的脸,与妈妈更有夫妻像,笑着找了个今天想试试这麽穿的借口搪塞过去。

秋分虽然未至,日头已不像夏日般毒辣,我挽着妈妈的手臂走在黄昏的余晖中享受着路人艳羡的目光,男人们用嫉妒的眼神看着我想把我换成他们,而女人们则羡慕妈妈姣好的容貌与劲爆的身材。

抵达剧院让妈妈去买两瓶矿泉水我独自先行去购票,从购票处出来之後看到妈妈身边围了三个男人还在对妈妈拉拉扯扯。下午在叔叔身上积攒没有发泄的怒火在这一刻再度冲击了我的理智,上去一把将正在对妈妈拉拉扯扯的男子推了个踉跄上去补了一脚将其踹倒在地。将妈妈护在身後快速盘算了一下敌我双方实力差距不大正打算上去将对面三个人全部放倒的时候妈妈扯了扯我的袖子,我以爲妈妈是担心我的安全还故作男子气概的说“我绝对不会让人伤害妈妈的”

“别打,你想错了小瑜,他们三个是我师弟!”妈妈焦急的声音从我背後响起,经过妈妈解释前因後果才让我知道这三位都是以前妈妈剧团的师弟,与妈妈退役不同现在这三位还在剧团供职,看到妈妈来了想请她到最好的位置去就坐,妈妈的老师许奶奶今天也来看戏,三位吃着公家饭的职员热情的巴结和妈妈要等我出来的坚持才让妈妈和三位师弟有了一些身体上的拉扯。

我尴尬的向三人致歉,当我拉起被我踹倒在地的那人时发觉他正是昨天晚上在大伯酒店里见过的五官柔、皮肤白皙眉宇间满是忧愁的小白脸。听妈妈说他叫许希,是许奶奶的侄儿,四五岁的时候就进剧团练童子功到如今才二十六七岁,连个编制都没有。

许希带我去售票处换了两张靠近前排的票将我们带到许奶奶边上後推说自己後台还有事就离开了,60多岁的许奶奶精神矍铄,鹤发童顔与十几年前见到她的模样差别不大。说起我还颇有印象,妈妈也顺势夸奖起了我,从考上吕州中学,到在班里担任职务在学校里社团里组织活动,比赛获奖等各个方面统统说了一遍像一个炫耀心爱玩具的孩子一样。

因爲坐在许奶奶边上的缘故,我一直没有找到机会和妈妈增进感情的机会,幕间也都是妈妈和许奶奶在讨论。好不容易等到戏剧结束,许奶奶又拉着妈妈聊了好久,话里话外都是想让爸爸帮一下她侄儿许希要个事业编的意思,妈妈推说爸爸去了新藏,需要过几年才能回来。临离别的时候许奶奶还提起过几天她六十大寿,弟子们都打算来给她摆几桌庆祝一下,作爲弟子们当中嫁的最好的那个,她自然希望妈妈届时赏光,妈妈也是满口答应。

来时满是黄昏,归时月色如霜,我心里的郁闷写了满满一脸,怎麽也掩饰不住。妈妈揉了揉我的脑袋,温柔的说“好啦,别郁闷啦,难得碰见许老师跟她聊了这麽久,真的是冷落了我的小宝贝了呢。”

我轻轻的叹了口气“没事的妈妈,我是要陪妈妈一辈子的,未来还很长”

妈妈被我的忧愁逗笑了“小孩子别总皱着眉头,等你长大妈妈就老了成黄脸婆了”

我心中莫名一动,轻轻唱道“说什麽王权富贵,怕什麽戒律清规。只愿天长地久,与我意中人儿紧相随。”

妈妈被我逗笑,笑的花枝乱颤好半天才回过劲来“你怎麽一个大男孩唱女儿情啊”

“那妈妈唱给我听好吗?”我总不能跟妈妈说我唱这首歌的原因是我想给她一点我想要冲破禁忌的暗示,从母子之情变化到男女之情的暗示需要另一种禁忌之情去衬托吧。

妈妈黄莺一般的声音在我们回家的路上响起,一曲终了我叹道“陆游与唐婉的爱情比女儿情更凄惨呢。”

“是啊,没得到的爱情是有缘无分,得到了再失去的爱情更令人痛苦”妈妈也感叹一句。

“还好陆游与唐婉生活在古代”我故意提了一嘴等妈妈来问。

妈妈果然上鈎,下意识的问道:“爲什麽这麽说呢?”

“因爲在现代陆游与唐婉是三代以内旁系血亲,按照法律不能结婚”我勾了勾嘴角,终於说出了这句话。

妈妈也一脸可惜和失望的说道“太可惜了,这一对才子佳人,就因爲生不出孩子被棒打鸳鸯。”

“真是个美丽的爱情故事啊!”我总结感叹道。

回到家已经是晚上十点了,陪妈妈和爸爸通电话照例寒暄了几句後爸爸提出想让妈妈过两三个星期去村里看望一下奶奶,并告知奶奶爸爸去援藏这件事。

妈妈顿时不乐意了“你先和妈说一次这件事,然後我再去解释”

“咱妈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跟她说她肯定要耍脾气让我回来,你就帮我去说说吧”爸爸无奈的声音从电话里响起。

妈妈气急道:“难道是我让你去援藏吗?你这样当起缩头乌龟你家老太太只会以爲是我爱慕虚荣让你去援藏好当什麽市长夫人!你自己做的决定爲什麽反而要让我去看你家老太太的臭脸色。”说道後来已经越说越气。

爸爸又温言劝了几句後只听见妈妈硬邦邦的甩下一句“反正我就是不去”就挂了电话。

我坐在边上抓住妈妈的柔荑又轻轻抚了抚妈妈的背表示安慰,妈妈扯出一个应付式的笑容让我不要担心後就洗漱去了。

回到卧室躺在床上睡前我又想到那个五官柔和,皮肤白皙眉宇间带着许多忧愁的许希,昨天晚上和他在一起的那个人是谁呢?爲什麽我觉得这麽眼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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