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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命的邻居》(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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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杰,刘阿姨煮好晚饭,你收拾收拾我们一起过去。」

我在小杰房门外叩着,也不见他应门,我心里的鬼又冒了出来。

他是在自慰还是在偷抽菸?

我正把耳朵贴近门,房门忽然打开,小杰站在门口一脸错愕望着我,我吓得心脏差点没掉出来。

「妈,你干嘛?」

「我……我……没有啊,你好了吗?」

他伸手贴住我额头。

「妈,你不舒服吗?怎麽脸这麽红?」

「没有啦,刚刚在厨房忙,你好了我们就过去吧!」

幸好他还小没那个心思注意,我在他背后猛拍心口吐大气。

黛华的手艺出乎我意料的好,小杰囫囵吞枣三两下就吃了两碗饭,黛华还一直帮他夹菜添饭,倒是我实在提不起胃口。

「徐姐,饭菜不合口味吗?怎麽一碗饭还满满的?」

「没有啦,好像有点感冒所以没什麽胃口。」

「对啊,刚刚整个脸红通通的,她还说没什麽呢。」小杰的帮腔让我心惊肉跳的,一旁的小良果然煞有其事在仔细打量我。

「不会啊!徐阿姨脸色很红润哩!」

「吃你的饭,管这麽多干嘛,等一下把碗筷收拾好端到厨房洗一洗。」

黛华的解围真是及时雨,经过下午的一番谈话现在我感到两人又更亲密了。

饭后小良把碗筷收拾完就端进厨房,母子俩在厨房善后。作为宾客,哪有坐的像一尊佛的道理,於是我吩咐小杰到厨房拿块抹布来擦桌子,我则帮忙将椅子归位。

等了一会儿还不见小杰以为他把我交代的话忘记,我除了摇摇头也只好自己去拿。

来到厨房门口我发现小杰神情专注怯怯的靠在门边一动也不动,连我走近他都没注意,看他失了神的模样根本把我的话当耳边风,我愠怒拍拍他的肩膀:

「你唷,叫你拿块抹布杵在这等什麽?」

他大惊失色眼神怪异匆匆忙忙从我身旁一溜,我不禁好气又好笑,这孩子看什麽这麽专心,轻轻碰他一下就吓成这样。我旋即探头往厨房里头看,黛华恰巧背对着我,似乎刚把用保鲜膜包裹好的菜盘放进冰箱,小良站在她身后,一只手居然毫无忌惮正伸进她裙内。

眼前突如其来的画面让我脑袋像是停了电瞬间一片空白,身体僵在原地动也动不了,我终於知道小杰刚刚怎会如此神色匆忙。小良他在做什麽?那是……那是他妈妈呀!

黛华关上冰箱只是不以为意的拨掉他不规矩的手。

「你干嘛?被徐阿姨或是小杰看到很好吗?」

小良一脸急色摸着脑袋:

「只是摸一下而已又没什麽关系. 」

「平常摸得还不够吗?你给我小心点,胡乱跟小杰说些什麽,人家徐阿姨已经发现了。」

「真的?那……她怎麽说?」

「妈妈当然要想办法安抚她,你以为人家的妈妈也跟你的一样?」黛华的话更令我难以置信,她们母子俩果然有着不可告人的关系. 她稍一顿接着又说:

「你上次说的都当真?」

小良忽地环顾四周,我一惊赶紧躲到角落暗处,接着他刻意压低音量说:

「妈,你帮我嘛,你答应我的,我们上次不是说好了?」

黛华沉默一会儿,皱着眉头:

「你实在是被我宠坏了,跟你爸一个色样。」

「好啦好啦,就这一次,你一定要帮帮我。」

「可是……这样很缺德,自己这样门关起来就算了,还拖人家母子下水,我总觉得最好不要。宝贝,我们还是打消这个念头。」

小良索性一把抱住她的腰,脸靠在她胸前厮磨嘴里不住哀求:

「不行啦,我一看到她的奶奶我就受不了,好想摸喔。摸摸看又不会死,妈,你不帮我谁帮我,难道你不怕我有一天受不了做出什麽坏事?」

「难道摸人家算好事?你跟你爸简直一个样耶,年纪这麽小两只眼就老往人家那里盯,活像苍蝇见到甜的,妈妈的你还看不够吗?我就是怕你不学好对别人做出什麽我才……我的比起她又不是小到哪里去,上次我故意摸她一把也没感觉有差啊!」

听到这里我全身发凉,原来上次她是故意摸我胸部。这对母子原来别有居心,我第一次见到她们就觉得怪异,没想到母子两个都不怀好意,我跟小杰这下不仅引狼入室更是误入虎口?

「我就是想摸摸看嘛。」

「唉,果真慈母多败儿,你老爸什麽时候像我这样要什麽给什麽?有哪一次不让你称心如意的?真是欠你的。」

「那你是答应了?不许反悔喔!」

小良得到满意的答案后喜孜孜直往他妈妈的嘴上亲,黛华往后退眉心一皱,

「不是告诉你举止要千万小心注意吗?难道你想全天下都知道你跟你妈妈搞过?不对,等等……」

她推开扑在身上的小良,脸色警惕起来,「你这小子该不会把这些事都告诉小杰了吧?否则他怎会半夜去摸徐阿姨?你给我老实说,不然休想我会帮你。」

小杰……小杰是故意的?

「我也没有跟他说什麽啊,小杰说每次偷看a片小鸡鸡老是硬得受不了,我就告诉他……他……」

「告诉他什麽?」

我感觉似乎有什麽不可错过的环节,竖起耳朵听下去。

「我告诉他……只要让徐阿姨像a片里面的女人那样做就会好多了。」

天啊!这是一个国中生会说的话吗?我们小杰这麽乖巧单纯,他这麽教他岂不是把他带坏了,怎麽可以叫他做这种违背伦理的事?真是太混蛋了。

我一边听着心跳一边加快,当我实在无法再听下去准备现身豁出去怒斥这两人时,只听小良又说:

「妈,小杰真的很可怜,徐阿姨以为他儿子只要乖乖的念书什麽都好,我们现在是青春期耶,偷看a片是小事硬起来没地方发泄一下才是大事。小杰每次偷看a片都嘛幻想跟徐阿姨做,这是他自己告诉我的。」

小良说的话像个大槌子往我心口狠狠地敲下「咚」的一声,双脚登时发软头晕目眩。

「所以你就设计他去摸徐阿姨对不对?」

「是他自己问我要怎样才能跟妈妈做的,我哪有设计他?他每次都说徐阿姨不了解他,他也不敢让她知道他有这种想法。」

「你都没有跟他说我们的事?」

「我只说晚上都跟你脱光光一起睡而已。」母子赤裸着身子同榻?现场除了两个沉默的母亲,只有小良意犹未尽接着说:「你就不知道,小杰听我这麽说完之后,还很兴奋问我要怎样才能像我这麽做,我说了一些方法时他两只眼睛都在发亮,还偷偷告诉我曾偷看徐阿姨洗澡咧。」

「小杰看起来这麽乖巧的孩子怎麽会……」

「妈,这你怎麽会不懂?男孩子下面的梗翘起来什麽都做得出来。」

当下我再也听不下去再也无法待在这片刻,也顾不得一路狂奔会发出多大的声音,只管掩住耳朵狂乱的直往家里冲.

我不知缱绻畏缩在墙角多久,家里没有开灯四周是那麽漆黑空洞,但是我的心更是晦暗如谷底。我是个称职的母亲吗?过去我一直以为我是,早上天还没亮就起床准备早餐,送孩子上学后回头要赶去上班,累一整天下班回到家还没好好休息就要打理晚饭,接着是做也做不完的家事。

单亲妈妈的角色虽然辛苦但孩子乖巧是我最感欣慰的事,因为一切的忙碌都是为了儿子,这是我承担一切的起点与动力。但是当你突然发现原来你并不是个好母亲,那是个天大的打击而又是难以接受的事实。更可笑的是,儿子想些什麽想要些什麽居然要从别人口中才知道,而他要的我却永远也做不到。

脑海想起小杰在浴室镜子上写上「妈妈」两个字,现在想起来我的心整块揪在一起,没有丈夫的依靠,这种问题让我感到无助,在找到法子面对之前,我只想先好好的放声大哭一场。可悲的是,连这件事我也做不到。

直到心境平静下来,我才想起小杰刚刚匆忙的跑掉不知有没有回来,於是奋力的撑着麻木的腰杆站起来,我驻足在他房门外,门紧闭着,隔着一片门板我知道他在里面,举起的手悬在半空中迟疑着该不该敲门,最后我还是放弃,现在我不知道该怎麽面对他,我真怕他问我刚刚小良那样是在做什麽.

我泡在浴缸想起小良说小杰曾偷看我洗澡,在这私密的空间光着身子已经让我无法放松,匆匆的沐浴完爬上床,我以为我睡不着,但却很快感到睡意渐浓,眼皮沉重的不得了。

「还在睡?你看你这麽大人了还会赖床。」

朦胧中听到熟悉的声音,我努力在混沌的意识里思索声音的主人是谁。

「你醒着吗?还是装睡?我知道你最会装睡,你醒着对不对?」

这个男人是谁?我怎麽一时想不起来。

「好吧,再不起来我就要惩罚你了。」

我感到有一双手摸上我的胸脯,一会儿将双乳揉挤一团一会儿使力的摇晃,接着湿热温滑的东西含着乳头,我想叫但不敢,那种舒服又羞耻的感觉传遍全身。

「你能装就装吧!不听话的人就要受惩罚。」

声音的主人掀起我的睡裙,手掌抚着臀部在四处拂掠,最后停在女人最敏感的私处,他用两三根手指不断指压,不一会我感到那个部位好湿好湿,他顺势把我的内裤褪下,下意识中我知道他想做什麽,不过我没有气力抵抗。

「现在我要拿出棍子来处罚你,就算会痛你最好也不要出声,把妈妈引来我决不会饶了你。」我听到解开拉链的声音,硬挺的东西抵着阴唇已作势冲撞。

妈妈?我的妈妈?那这个男人是……爸爸!?

我一惊睁开双眼旋即坐起身来,感到呼吸急促口乾舌燥。恶梦?是恶梦,不,不是恶梦。我突然忆起小时候念国二时那个改变我一生的早上。母亲每天早上总是会来唤我起床,我一向贪睡赖床所以都装睡打诨,有一天母亲生病,那天早上换父亲来叫我,我继续装睡,父亲就像梦境那般对我做了不该做的事。

后来父亲粗暴的插入,下体马上撕裂般疼痛,起初我仍极力忍住继续装睡,但爸爸动作越来越快我痛到受不了大叫,妈妈才发现爸爸正性侵自己女儿,两人因为这件事大吵最后离婚,这件发生在我童年的事为往后的人生带来很大的影响,虽然我努力要忘记,多年来我也终於不再想起这件事,但阴影仍在,结婚后我都会藉着装睡来逃避丈夫夜夜求欢的需求。

终於有了小杰后,丈夫虽然仍对我疼爱有加,但我很清楚心理的缺陷使我无法放开心胸来满足他,至少尽到做妻子的义务。但我意外发现自己只是对正常的性爱方式得不到满足,因为我偷窥丈夫与邻妇苟且的时候,我湿透了,高潮狠狠地来了一遍又一遍,那是我这辈子首次嚐到性高潮的愉悦。

小杰他爸瞒着我跟隔壁的妇人暗地过着低调的性生活多年,我都没有揭穿,我还是深深爱着他,因为这是我唯一能补偿他的方式。后来丈夫得了摄护腺癌,至此性方面我缴了多年的白卷。

不知怎地,今晚我又梦到了这些不堪的往事。那个变态的余烬至今仍缠绕着我不肯罢休,恶梦使私处泌溢着爱液,身体流着跟爸爸一样的血液让我感到厌恶,我必须喝一口水好好冷静冷静。

瞥一眼墙上的钟已经是凌晨两点,窗外下着雨,我推开小杰的门想看他有没有盖好被,房间的灯光昏暗,隐隐看见他跨间鼓胀的部位,那尘封已久的性欲竟在此时涌现,轻薄的睡衣下我的身体开始发烫。

不行,不行啊……我怎能对儿子产生畸想。

我警告自己,但视线始终无法自那隆起处移开。小杰幻想跟我……那他自慰时会不停喊着妈妈……妈妈吗?无处发泄的苦闷会不会让他无法集中在课业上?

我是这麽的了解无处宣泄是如何痛苦。

我在床沿坐下试着按耐矛盾的情绪,想起小杰对小良说我不了解他,一个青春期发育中的男孩该怎麽处理自己的情慾?看成人影片幻想压着妈妈赤裸的身体?如果妈妈能解决儿子的困扰,只是幻想应该没什麽关系的。

我的理智在深夜中正一丁一点的丧失,我嗅到危险的气味,虽然儿子就在眼前伸手可及,我极力告诫自己保持冷静,但一双手却不由自主的抚着乳房,手指深深陷进胸脯,啊……空虚惆怅的肉体栓不住饥渴的春慾,只是幻想没有关系,如果这样可以解决一切,幻想中丈夫的身影就由儿子来取代吧!

我的手开始不听使唤地轻触下体,当手指窜进内裤,那里的毛丛早已濡湿一片,哀怨的阴唇一受力旋即敏感的牵动全身神经,我不自主的发出呻吟。

啊!我这是在做什麽?我到底在做什麽?不!我骇然起身放开双手。

我慌张逃离小杰房间,把自己关在房里,我怎能用这麽淫荡的表情面对小杰?但身体是诚实的教人心酸,跨间难耐的慾望使我痛苦的低声啜泣起来。

次日,我预先准备好早餐就躲回房间,小杰一定也不知道怎麽面对我这个妈妈吧?直到他出门上学去,我才得以松一口气。不过,我心里清楚这样下去不是办法,躲过早上那晚上又怎麽办?万一又像昨晚差点失控……我对自己没有信心。

我坐在客厅发呆思绪像栓不住的野马,脑海又浮现昨晚的画面,我失了魂的当下黛华不知什麽时候走进来。

「徐姐,怎麽叫那麽久都没来应门?幸好门没锁。咦?你身体不舒服吗?」

我瞥她一眼,闪躲她关切的眼神。

「你的怎麽脸色这麽差?没睡好还真是哪里不舒服?要不要我陪你去看医生啊?」

「我没事,可能是最近失眠精神比较差些。」

经过昨晚之后,现在我对她更加提防,这跟儿子不乾不净的肮脏女人我又怎能把她当作姐妹淘?一旦想起我昨晚失常的表现,自己却心虚了。

「来!」她扶着肩膀让我坐在沙发上。「让我替你按摩按摩松弛一下,你一定想不到这门功夫我可拿手的很。」

我还来不及拒绝,她的手驾轻就熟的在肩膀上施力,不一会功夫的确让我感觉轻松起来心防也逐渐溃堤。

「呐,我除了煮饭烧菜这项手艺也是一绝喔。」

肌肉一放松整个人果然登时舒服泰半,我不自觉眯起双眼。她从肩膀、背脊乃至上手臂的力道都拿捏的恰到好处。我不得不承认没有人能拒绝这麽受用的服务。

「如何?比较舒服了?」

「嗯……是啊……」

「现在你躺下,我比较好出力。」

我顺从的趴在沙发上,她随手撩起我的上衣手掌轻快的在脊椎附近搓揉,我越是放松越体认到自己真的是太累了,这几天我比过去几年过得还辛苦。就在这个当头,我感到裙子被掀起来。

「黛华,你……这……」

「唉唷,我们都是女人家用不着害羞啦,你安心享受,反正我又不会跟你收钱。」

她自顾自的将我的内裤褪到小腿,虽然都是女人但心里总是怪别扭,不过她高明的按摩技巧马上又把我征服。越趋酥软的身躯使我萌生睡意,她的手指一会在大腿内侧一会在臀部上揉压,每一寸肌肤经过按摩都似化开来。接着她让我转身仰卧,胸罩被她轻巧的卸除之后,双腿也丝毫不费力的听命渐开。

黛华的手好似挑逗般在双峰上游走,我没来得及做好准备逐渐苏醒的情慾已使我欲罢不能。

「徐姐身材真是曼妙,一点也不像生过小孩,就连妊娠纹也没有,我真是羡慕呢。」

这个当下我不知道该怎麽应酬她,只盼望她继续所以随便点点头然后噤声不语。她的手顺着胸围滑向小腹,并有意无意的在私处周遭游荡,当手指终於停驻在洞缘,我居然因为期待过久有些迫不及待便挺腰逢迎,然后手指凑巧而不费力的就滑入阴道,久违的充满让我如获甘霖。

「你看这里还这麽紧实,大概是因为太久没用了,呵呵,讨厌,我这样说好像你老相好似的。」

说归说,她并没有放缓动作,大约用了两根手指在肉穴里吞拔挺送,那个销魂的感觉令我大感受用,正当渐入佳境之际她忽然抽出手指,空虚感很快全面侵蚀我的耐心,就在我大感饥渴忽然感到柔软温暖的身体整个压上来,我半睁眼瞥了一眼,天啊!黛华已经脱得精光。

我双眼闭的更紧,内心直想逃避。

她让自己的身体不断上下滑动,同性之间肌肤的摩擦是我前所未有的体验,她硕大的乳房压迫着我的胸脯辗磨,下体也如法泡制,一切来得这麽自然,我失神搂住她,接着四唇交贴彼此的舌头在口腔里缠绕。当她再度把手指充满我的阴道,压抑已久的慾望像溃堤般一发不可收拾。

「啊啊……哦……」

「舒服吗?女人的穴天生要用来享受的,用手指好像太可惜了,唉呦,湿得很呢。」

不要,不要了,放过我吧!

心里虽这样想,但我的身体却渴求接收更多的刺激,她用脚分开我的腿,手指因而更加深入,我开始感到头晕目眩,在这场变调的按摩戏码中,我唯一能做的只是躺在砧板上任人鱼肉。

「难受吗?你一定想要更快活些对不对?是不是希望里面更充实?」

我慌乱的摇着头,但那违背生理的盼望。身体上的压力忽然消失,我猜想黛华撑住身体改采跪姿对着我,我能感觉到她的鼻息仍自上方扑来。接着她抽出埋在阴道里的手,我立刻感觉到其他坚硬的东西在我的阴唇上磨蹭,那里彷佛是发电机,电流很快传遍全身,我不由自主并拢双腿但马上又被分开,一个不注意,粗大柱状物结结实实的挺进来。

「啊……」

黛华插了什麽进来……好满好胀,这种感觉好多年……好多年不曾有过了,我弓起腰去适应短暂的撕裂感。

那个硬东西鲁莽的进进出出,我下面一定湿透了,除了那个东西我已经感觉不到阴道的收缩,就像是溶化了一样。黛华把我的乳头含进嘴里,我的呼吸急促心跳越来越快,我听到自己正在呻吟。

「哦……哦……哦……」

我不禁要用手掩住自己的嘴,但穴肉被摩擦的火烫,越是压抑越是忘情的想叫出声。

「啊……啊……啊……」

下体的冲击力道意外的不像一个女人,有一双手托起我的臀部固着下体让阴道承受一次次美妙的抽送,而我的腿在半空中剧烈摇晃,虽然感到有些奇怪,但此刻蔓延的性慾即便有对错也早已不容分辨。

「跟我也不见你这麽用力,阿姨的洞被你搞得像泄洪一样,你看她发浪成这样。」

什……什麽意思?失神间我模模糊糊的睁开眼,黛华在我眼前表情似笑非笑但却脸不红气不喘,我下意识朝跨下望去,瞬间我睁大迷蒙的双眼看着小良正在我身上奋力使劲,我的腿架在他肩上,下体毫不保留的遭到他的凌迟。下一刻,小良朝我狞笑。

「徐阿姨,你好紧啊!」

怎麽会这样……怎麽会是……他……

「哦……哦……嗯……」原来这就是粗壮年轻的肉棒在我穴里翻搅的感觉。

「啊……用力……用力……」可恶!混蛋,好深,好满,好……好爽啊!

「啊啊……」

「你看她……啧啧,知道被你插着居然更淫荡起来,弄得我也痒起来了,等会别忘了让妈妈来收尾。」

为什麽会……太变态了,小杰的同学,黛华的儿子,他那根……啊……

「再来……再来……哦……哦……」我怎麽不阻止他?我为何一点也不想抵抗?不,我做不到,我要……

「再用力点……混蛋,再用力点……」我真想死,就让我死了让我就这麽死了吧!

黛华腾出手玩弄我的乳头,母子上下夹攻存心想把我玩死,也好,我想结束后我也没那个脸说什麽不是了。

「喔,宝贝快点啊,妈妈耐不住性子了。」

「啊啊啊……徐阿姨,徐阿姨……」

「宝贝,快!快抽出来!」

小良猛一抽身,阴道虚弱的无法立即密合,但我不能要求更多了。上方的黛华眉头一皱,表情倏地化为舒泰。她们……真的做了。

「嗯……徐姐,有一天你也该嚐嚐血浓於水的滋味……啊……太美妙了。」

小良在我眼前尽最后一丝的气力倾注在他妈妈身上,不消数次冲击,精液全数挹注在黛华的体内。小良竭力抱住母亲身躯的同时,我哭了出来。

「你们……你们……」

我感觉不到终点,体内却还存留旺盛的驰骋慾望,怨恨、罪恶与羞耻交叉袭来,理智一点一滴回复让我崩溃。

「怎麽可以……你们怎麽可以……」

我想要斥责,但她们赤裸交缠的胴体让我心浪意驰,刚才我不也参予了她们?我一丝不挂头发散乱的模样又是哪门子义正严词?

「徐姐,生米已经煮成熟饭,你千万不要恨我。」黛华喘着气对我说。

「徐阿姨,做都做了,你也舒服过了,以后我们三个可以一起好好享受。」

年轻人回复的快,马上就帮忙答腔。

「闭嘴!你要留在里面多久,还不拔出来?」黛华白了小良一眼,他那话儿垂头丧气的离开母亲,黛华迅速抽几张面纸摀住黑压压的私处。

「还不赶快穿好衣服?」

小良捧着散乱的衣物在一旁穿着,黛华清理完抚着我的肩头说:

「我们都命苦没了老公,奈何人生苦短,除了儿子你难道信得过另外一个男人?我是这麽想啦,火来浇熄就没事了,用不着想太多,否则要一个男人干嘛呢?不就是这档事而已?再说这样也不怕小孩子在外面胡搞岂不是一举两得?」

她一边说着似是而非的道理一边帮我拾起衣服,她不解释小良对我做的好事,却心知肚明我不能接收的是她们母子刚刚在我面前所做的。

「穿起来吧!很快你就会习惯,性爱不就是这麽一回事吗?彼此有需要彼此安慰而已。我儿子我自己知道,你放心吧,这件事他不会到处张扬的,尤其是小杰。」

我颤抖的双手吃力而缓慢的穿回衣物,但我很讶异心里竟没有原先预期的排斥感,我想起父亲,却不再像以前那般充满鄙视,我不确定这是否因为我终於也像他一样。

小良意犹未尽摸着我的大腿,他似乎已经准备好再次登门入室,一双贼眼在试探我是否会默许。

「把你的脏手移开。」

「徐姐,你静下心想想我说的,身体是自主的,多加限制不一定对,就当受骗也罢,我说的都是真的。」

说完母子俩就像没出现过般消失,客厅再度回归平静,但我的心却更乱。望着空洞的客厅,方才的画面一一重现,逾矩的性爱让我重温高潮,发生的很快结束的也快,过程虽然短暂,但我的身体到现在还维持在高亢的状态,望着颤抖的双手我无法解释。

难道我真是淫荡的女人?隔壁那对母子刚刚才在这里脱掉我的衣服,为丈夫守住的肉体被侵犯,全身上下都被摸遍,甚至直到现在空气中还能嗅到小良精液的味道,但为什麽我就是哭不出来?我不断寻找应该足以使自己感到羞愧的理由,我不明白为什麽竟是徒然无功。

糟糕!精液的味道?我得在小杰回来前湮灭证据才行。至少,我得稳住这个母亲的角色。拖起疲累的身躯,我拿起香水往客厅乱喷,然后细心擦拭沙发残留的污渍,最后,当我收拾完毕躺在浴缸里,终於忍俊不住嚎啕大哭。

是小杰,在儿子面前应有的尊严使我感到莫名的罪恶,表面高尚的母亲实际上是骨子里浪荡的女人,泪水因此决堤了。

哭了好一会,浴缸里的水都冷了,高亢的情绪也冷却了,心情也畅快许多。

该准备晚饭了。

小杰回来后,并不像往常总是喊着:「妈,我肚子好饿!」,他待在房间里出奇的安静,大概还对昨晚的事耿耿於怀吧?对我来说,相较於今天的经历,昨晚的事根本不算什麽,不过我总不能把今天的事告诉他吧!

「小杰,你回来啦!」我决定面对他,身为妈妈有责任解开他的心结。

「怎麽了?」

他怯生生的看我一眼,我当然知道他心里在想什麽.

「你是不是还在想昨天晚上的事?」

听我一说他的头低下,好吧,凡事总得有个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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