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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荡天使》(10)你们不可能强奸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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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羽匆忙赶到办公室,已经过了接班的时间,幸好是同一班的孙医生替她做了敷衍,像这种私营医院的制度还是非常严格的,这样的迟到如果被院方知道,尤其还有像梁主任那样的人煽风点火,虽然不至于被炒鱿鱼,但多少也会受到一些处罚。更重要的是这和白羽向来树立的敬业形象有所不符。

向孙医生表示了几句感谢之后,白羽投入到了忙碌的工作中。也许是之前的疯狂行动起了作用,白羽这几个小时都觉得充满了活力,虽然直到九点多下班都没有中途休息,可白羽丝毫露出疲惫。旁边的孙医生也注意到了这点,和前几天无精打采的冰冷不同,他觉得今天的白羽恢复了往日的开朗。乃至于他觉得可以跟白羽开上几句玩笑,于是他问白羽今天迟到是不是去哪家偏远的超市买酸奶了。关于自己在酸奶中“加料”和白羽毫不介意的吃光这件事,孙医生和白羽之间似乎已经达成了默契,彼此都了解真相,但都没有说破。今天孙医生壮着胆子提到这个话题,对他来说无异是一种勾引。

如果放在前段时间,这句勾引一定会得到白羽的响应,甚至于马上就能得到梦寐以求的结果。可白羽今天却并不想就范,原因当然是越来越看不起这位自己出大力帮助过的前辈,白羽喜欢的坦诚霸气的男人作风,讨厌的是孙医生这种拐弯抹角畏首畏尾的窝囊。所以白羽对孙医生抛来的信号并没理会,说了句答非所问的话就离开了医院。

坐在公交的夜班车上,白羽开始有些后悔拒绝了孙医生的暗示。对孙医生的性格确有很多不喜欢的地方,但自己又不是和他相处交往,就当他是一个陌生男人好了,正好自己今天格外有些饥渴,上班前在男厕里那一番折腾之后,虽然缓解了一些欲念,可毕竟只是自顾自的独角戏,她更需要的是真正的男人。可是转念又想想自己的性格,如果真对哪个男人没有了好感,那是怎么也不提不起性致的。宁愿被不认识的脏男人操,也受不了被不喜欢的好男人上。白羽就曾经这样对夏菲儿说过。

坐在公交的夜班车上,车厢内除了她自己,就只有前面几个座位上偶尔有人上下,加上司机始终没有超过五个人。曾经在上大学的时候,白羽是很喜欢这种感觉的,坐在无人的夜车里,看着窗外闪烁摇曳的灯光向后飞去,有一种如处梦境的感觉。不过那时候的白羽还是个爱幻想的女孩,现在更多要考虑的是现实问题。就拿梁主任的事来说,虽然自己采取了非常手段没有让他的贪婪得逞,但也付出不少。说到底只不过是为了不让这头猪拱,找了头别的猪拱罢了。只不过顺了口气,可白羽就是这样的性格,吃软不吃硬。

胡思乱想之间,公交已经到了平时下车的站。一般白羽下班有两个地方下站,一个坐车时间长些,可以开到小区门口,一个坐车时间短,但要步行穿过一个公园到达小区后门。这次白羽选择了需要步行的路线,想走走路发散一下下半身积累的蠢动骚气。平时下夜班的时候,白羽也经常选择这条路线,而且这时候才十点多,对于这座城市来说,并不算太晚,公园里还有很多散步慢跑溜狗的人。白羽当初选择租住这里,很大一个原因就是喜欢这个公园,自己是一个比较宅的人,干的工作又比较忙。有了这么一个公园,上班下班经过这里,多少能接触些人,接触些自然的环境,比起枯燥的两点一线要好的多。走在曲折的林荫道中,可以暂时忘记身住都市的喧嚣,片刻的宁静也是一种难得的奢侈品。

反正也是一个人,白羽并不急于回家,当成是散步一样慢慢走着。当她快要走出公园的时候,被人叫住了。白羽顺着声音看过去,在前面一条石凳上坐着两个不认识的男人,自己显然不认识他们,而他们也显然不认识白羽,不过叫过这一声之后,他们确认了白羽的身份。

两个人快步走到白羽身边,一前一后拦住了她的去路,并且上一眼下一眼打量起白羽。其中一个不住的啧啧赞叹,说道:“这本人比偷拍的照片里起码还要漂亮十倍嘛,而且身材也这么爽。”另一个说:“想不到现在那家破医院里有了这么漂亮的女医生,当初我遇到的怎么尽是些糟老头子。这么漂亮性感的妞让老子爽,不拿钱白干也值啊。”

两个男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调戏着白羽,眼光更是往肉里盯似的在白羽身体上游移。从他们的说话里,白羽已经知道了大概,显然是有人花钱顾了这两个家伙来强奸自己,白羽心里的第一反应就是梁主任,因为除他之外自己从来没得罪过谁,不会有人做这样的事,而且这种卑鄙的手段也正符合他的性格。想到这里白羽并没有惊慌,反而反过来打量起这两个男人。他们一高一矮,但和普通人比都算是个子不低了,年纪都在三十上下,而且看得出来经常运动健身,两个人都身材魁梧,肌肉成堆,紧身的t恤几乎要撑破的感觉。看到这样的两个人,白羽脑海中瞬间浮现出两棒比铁还硬,好像掰也掰不断的大肉棒。如果说他们要强奸自己的话,这根本吓不到白羽,相反还会有些期待。她所担心的是强奸之后,他们会不会用其它方式伤害自己。

想到这儿白羽咯咯一笑,说道,“你们是想强奸我?”

没想到这个漂亮女人这么大胆,两个男人不怒反喜,想看看她接下来会有什么表现。

白羽继续说:我们来打个赌怎么样。矮点的男人问打什么赌。白羽说,我打赌你们强奸不了我,如果你们输了,就要告诉我是谁顾你们来的。男人一听哈哈大笑,“小姑娘不用跟我耍心眼,我不信你能从我们面前跑掉,如果你想喊叫求救,我们也有办法让你吓不出来,况且别看这地方不怎么偏僻,附近也有人,可就算听到你的叫声,我保证没人敢过来。”

白羽也跟着笑笑说,“你们放心,我不会跑也不会叫,但照样有办法让你们强奸不了。”

“有胆量,既然你不跑,那敢跟我们去个地方吗。”个子高点的男人说。

“有什么不敢,我就要看看你们怎么强奸我。”白羽继续笑着。

一听这话,这两个男人倒是加上了小心,心想难道这个女医生还是什么武林高手,又一转念自己真是担心多余,就算她会什么三角猫功夫,凭自己兄弟两个有什么可担心的。想到这两个人就带着白羽走进了树林边一个岔道,虽说是不担心,可还是一前一后把白羽夹在中间,以防她开溜。结果白羽始终没有什么异动,一路跟着两个男人走到了树林的深处。越往里走路越黑,就在几乎啥也看不见的时候,走在前面的男人哈了一声,一盏声控灯应声亮起,照出前面几间平房。白羽不知道那是堆放杂物的仓库还是配电室。在房子背后就是公园的围墙,房子和围墙之间还有一段空隙,三个人转到了房背后,前面的男人又哈了一声,想不到房后也有一盏声控灯,只是灯泡很小,昏暗的光线之下,白羽看清了四周的环境,心里不禁好笑。

只见那儿靠里一头堆放着很多公园通道所用的那种行道砖,也像一堵墙似的,和平房与围墙一起围出了一个三面环绕的空地,空地中也堆着一些公园多余的设施,像什么垃圾箱、长条椅,还有一些活动房的板材。白羽心想,这些东西堆在这里简直就是一个专门供人野战的炮房,事实上借着声控灯的弱光,可以清楚看见在一张长条椅四周散落着很多用过的纸巾和避孕套,而那张长椅也因为经常被用的关系,显得比周围其它的椅子干净得多。

两个男人示意白羽坐到椅子上,个子稍矮的那个男人说:“知道是要干嘛就自己动手吧,别浪费时间了。”

白羽一笑也不答话,先把背包放在一边,又从容的脱光了身上的衣服,却留下内衣内裤。男人一看非常不爽,冲白羽骂道:“看你那个骚货样子,到这时候还装什么清纯,赶紧给我脱光,别等老子来费事。”白羽这时候完全没有了害怕的感觉,反倒开始更加兴奋,于是摆出一付挑衅的表情说:“你们不是说要强奸嘛,既然是强奸那总得有点强奸的样子吧,这么温柔一点也体现不出来你们强势的大男人气概呀。”

男人一听不怒反笑,心说这女人还真有几分贱样,嘴上说道:“想见识什么叫强奸是吧,老子就让你见识见识。”说着一步向前,一把抓住白羽的胸围往下一扯,背带和肩带应声而断,两只白嫩的大肉包瞬间弹出,又随着惯性在胸前一个劲的直晃。另一个男人也不客气,抓住白羽的内裤也是用力一扯,可怜一套上好的名牌性感内衣就这样被解体了。两个男人把白羽放到长椅上,四只大手开始在白羽细嫩的皮肤上游走,但攻击的重点更多集中在胸前和两腿之间。白羽的一对大奶让两个男人受不释手,又是捏又是揉,又是挤又是打,那对大球向男人们展示了自己无限的变形能力,在巨力的蹂躏下变化出各种各样的形状。两腿间的淫穴也好不到哪儿去,在里面插进抽出的粗壮手指从一根变成两根,两根变成三根,男人好像不是在玩女人的肉洞,倒像是在进行地质勘探,钻井作业,好像要把白羽的嫩穴完全掰开来观察一般。

尽管男人的动作已经非常野蛮,可白羽却有些意犹未尽,被两个陌生壮男强奸的情景,激发了她体力受虐的渴望,她一边发出不知道是痛苦还是舒畅的呻吟,一边喊着这算什么强奸,连我平时自慰都不如。“看你俩长得这么结实,怎么一点劲都没有!”这一句话激怒了男人们的自尊心,高个男人正捏着白羽的奶子,听到这话骂了一句贱货,顺手一巴掌抽在白羽脸上,然后又接二连三在白羽的奶子上一顿猛抽。

被打第一个耳光的时候,白羽感到自己小穴里瞬间一紧,接下来的一番抽打,又使穴内一阵抽搐,一股淫水从逼口喷出,把正在玩逼的另一个男人整个前臂都浇了个遍。这一下可把两个男人给逗乐了,他们不停的笑着白羽的下贱淫荡,又像是发现新玩法一样,反复着玩起了耳光和光交替的游戏,而白羽的身体也是过于诚实,在他们肆意的调笑和虐玩下,淫水像开闸一般不断涌出,后来,连她自己都有些不太相信了,这真的是自己的身体吗,只是被扇耳光就能湿成这样,想到自己的下贱,白羽甚至有些脸红了。而这个细节又被男人们发现,并换来了更多的嘲笑。

到这时候,白羽已经放下了全部的矜持,尽管之前的矜持也只是假装出来的。她抬起双手,分别摸摸向两个男人的裤裆,隔着单薄的运动裤,她很快找到了自己想找的东西,并且感受到了让自己惊喜的尺寸。她渴望毫不间隔的接触,她想把手伸进男人的裤子里,可是一个男人正揪着她的头发往后扯,并往她仰起的脸上吐着口水,白羽根本没办法低头看清裤腰,只能凭借手感寻找直捣黄龙的路线。两个男人都发现了她的企图,却故意晃动身体让她抓摸不着,把白羽只急得手忙脚乱、呼吸急促。

抓着白羽头发的男人觉得逗得她也够了,并且自己也早就欲火焚身,抓着白羽的头发往裆下一扯一按,白羽被按得跪在了地上,虽然膝盖被磕得有些疼痛,但终于和期待了半天的大家伙近在咫尺了。身体刚一稳定,白羽就扯下了男人的裤子,两根坚挺似铁的肉棒弹了起来,那十足的弹力就像两根鼓捶,重重捶在白羽心底,发出咚咚的巨响。

白羽一手一个握住两根肉棒,果然是从未经历过的尺寸,粗壮的圆柱握在手心,那种充实坚硬的感觉让白羽兴奋。她禁不住用力捏了几下,反馈回来的手感让她心醉,那东西充满弹力,富有生命,可又硬的像是永远也压不扁掰不断。白羽左右看看,竟然有些彷徨,她不知道究竟先从哪一根下手,不对是下口。

个子略矮的这个,鸡巴也像他的主人一样格外粗壮,而且龟头和肉棒几乎一样粗细,包皮非常短,在勃起的状态下几乎已经消失不见了,使整个鸡巴看上去像一枚光滑的鱼雷,可偏是在这个鱼雷光滑的表面又纵横丘起着一根根血管,像山脉一样绕着这根肉柱盘旋虬结。

个子略高些的这个,鸡巴相对前者也略细,龟头和肉棒的比例有些失调,龟头异乎寻常的大,顶在肉棒前面放着紫红色的淫光,要不是后面的棒子也够粗壮,这东西就会完全变成一根棒棒糖。白羽曾经无数次听人用蘑菇这个词来称呼男人的肉棒,但从来没见过哪一根像眼前这根鸡巴一样如此形象,那龟头的边沿圆滑外翻,活像一根鸡腿菇。

白羽手握双枪熟练的上下开撸,眼睛左看一下右看一下,最终她把两个肉棒凑到一起,舌头伸出,同时舔向两只大龟。再次品尝到日思夜想的男人味道,白羽瞬间变成贪吃的馋猫,像得到了可口无比的鱼肉——并且是同时得到两支,拼命舔食起来,而且两支手抓得紧紧的,生怕两支大棒子长出翅膀飞走了一样。虽然是以前没见过的大尺寸,但在有着丰富经验白羽面前,也丝毫为难不住。毕竟再粗的鸡巴,也粗不过马院长的脚去。在仔细品味了手中的美味大腊肠之后,在上面原有的汗渍尿渍包皮垢全都通过自己的性感小嘴,装进肚皮之后,白羽开始试着吞下两根肉棒。

她先选择了那根像鱼雷的鸡巴,原因是它流线型的形状让她觉得更容易下喉。白羽做了一个深呼吸,完全放松下颚,鱼雷开始进入她的口腔,两片嘴唇像一个弹力发箍,紧紧的贴在鱼雷表面往前推进,并随着鱼雷的直径越来越大,嘴唇变得越来越薄。白羽第一次的动作很慢,好像要用嘴唇去扫描这根鸡巴的3d数据,每一毫米皮肤和每一根血管的突起,都清晰的投射到白羽的大脑当中,保存成永久性文档。当第一轮扫描结束,白羽又开始第二轮第三轮扫描,入喉的深度和速度不断增加,鱼雷的表面开始越来越多的积存口水和前列腺的混合液,有的因为太重而慢慢滴下,在女人的下巴和男人的鸡巴之间挂出几道漂亮的弧线。

看着白羽卖力的吃着同伴的肉棒,而自己这边却只能干等——虽然这个女人的小手也始终在替自己撸着,这根鸡腿菇明显有些等不及了。他握住自己的肉棒朝白羽的脸上抽打了几下,白羽才想起还有一根美味热狗在等着自己品尝,于是转过脸来,先伸出舌头在这根新鸡巴上舔了个遍,同样的把上面的脏东西吃进肚去,因为这个龟头的外尚格外突出,所以下面窝藏的包皮垢也格外多。白羽用舌尖仔细的刮舔着深沟里的男性特酿,这些在普通女人眼里肮脏甚至有些恶心的东西,在白羽口中都变成了具有催情奇效的美味佳肴。当做完了清理,白羽开始吞下这只大龟,感觉像一口吞下一只煮鸡巴似的,白羽的整个口腔特别是喉咙被塞了个严严实实,以至于当她快速摆头吐出鸡巴时,喉管里经常发出“啵”的一声轻响。

白羽跪在两个“强奸”自己的男人中间,左右开工,把鱼雷和鸡腿菇轮番纳入小嘴,施展吞吐吸吮舔咬刮卷诸般技巧,只弄得两个男人也发出野兽一般的低吟。这样舔了大概半个小时,鸡腿菇首先觉得不过瘾了,他扯起白羽让她趴在长椅上翘起屁股,双手抓住两瓣臀肉往开一分,露出一汪水滋滋的淫穴,鸡腿菇一摸之下,粘了滑腻腻的一手,本想调笑胯下的女人几句,可这会实在等不及了,心想空谈不如实干,调笑不如狂操。于是沉腰提臀,对准那片淫水泛滥的桃源深处插了进去。

当鸡腿菇享受白羽的淫穴时,鱼雷还在继续享受她的小嘴和喉咙,两个人男人在白羽的身体上恣意驰骋,也时不时的交换一下位置,同时把白羽上下两张嘴的分泌液交换位置。两个男人轮番享受着美女医生的喉咙阴道两处不同的乐趣,而白羽也享受着两根不同鸡巴带来的不同快感。鱼雷型的肉棒,先细后粗,每插一下都要经历先微弱到渐入佳境到十足满胀又瞬间空虚的轮回,而鸡腿菇的顺序正好相反,一上来就是窒息般的充实,而因为龟头过大,减弱了肉棒的存在感,使得这根鸡巴操进来的时候,像凭空塞进来一只大跳蛋。总之不管是哪一种感觉,都让白羽爽得死去活来。

也不知道操了多久,两个男人始终保持着如初的体力和狂野作风,他们让白羽换了好几个姿势,白羽也已经高潮了好几次,阴唇和颚骨都已经有些疼痛,如果再操下去自己的骚逼可能就会肿起来,这个白羽倒不担心,大不了回家后来个热敷,她担心的是自己的下巴会不会脱臼。为此她决定使一个小伎俩,她装出一付发骚放浪样子——其实也根本不用假装,本身已经足够淫荡了,她把手伸到操嘴的这根鸡巴上,用中指在上面粘了很多黏液,然后涂在屁眼上,中指也随之抠了进去。她故意把这个动作做的像偷偷摸摸却又非常明显,果然一下子就被身后的男人发现了这个动作。

换来的当然是一阵大笑和无数骂语,紧接着就像白羽计划的那样,男人把注意力转移到了菊花这个还没造访过的新天地。这时候站在白羽身后的是鱼雷,他拔出阴道里的炮弹,把弹头对准了白羽的菊花,当然原先插在里面的手指被扯了出来。因为这支鸡巴独特的形状,简直就是用来开发后门的利器。鸡巴上大量淫水的润滑和由细到粗的插入,让这一次的爆菊之旅十分顺畅,鱼雷的肉棒很快在白羽的直肠里挺送起来。

随着一次次的进出,男人的鸡巴越插越深。这一枚加长型的鱼雷很容易就顶到了直肠尽头。因为没有经过灌肠,在肠道深处,男人的龟头明显感到顶到了东西。而白羽也同样感觉到这点,她马上产生了一个邪恶淫荡的想法,她悄悄蠕动肠壁,像是被抽插下自然的收缩,实则是在进行排便的动作。于是,肠道里的大便被不断的往外挤,又不断的被插进来的鸡巴顶回去。来去之间,就像是无形之中延长了鸡巴的长度,白羽感觉就像是一条长长的蛇在自己的肠子里盘旋来回。

鱼雷的鸡巴也感觉到了这点,显然他对操到屎这样的事丝毫不觉得恶心,而是感觉到有趣。他一边操着一边把这种特别的感觉告诉了他的同伴,鸡腿菇马上抽出插在白羽喉咙里的鸡巴,要亲自体验一下。于是两个人交换了一下位置,由鸡腿菇继续操纵那条黄金蛇,而鱼雷把沾满大便的龟头塞进了白羽的嘴里。

和之前吞下的鸡巴味道完全不同,白羽当然知道那是什么,随着这只鸡巴在嘴里的进出,上面的大便全都转移到了白羽的舌头和口腔里。被这样粗暴肮脏的深喉,白羽觉得异常刺激和兴奋。两个人男人对这样的玩法也非常喜欢,到后来,他们渐渐把在白羽身体里抽插的乐趣,转移到了看着美女吃下自己大便上来。到后来他们干脆开始不断交换位置,把两根大鸡巴变成了黄金搬运车,像抽水灌田一样,不断把白羽肠道里的粪便挖出来,又填进白羽的食道。

因为男人把重点放在了喂屎的羞辱上,所以抽插几乎都是象征性的,白羽渐渐开始有些担心,照这样下去,自己怕要把肠子里的屎都吃完,这两个男人才会停下。而更重要的是,这样的节奏下去,他们是绝对不会射精的,也就是说这场“强奸”不知道要持续多久。白羽开始有些体力不支了,她不想在这样一个地方被玩到天亮。她开始改变策略,变被动为主动,不管是嘴巴还是屁眼,只要有鸡巴插进来,她都会使出全部解数,力争以最快的速度榨出男人的精液。而最终,这场搬运活动在差不多四十分钟后,两个男人分别在白羽的嘴里和肠道深处爆发之后,才算暂靠一段落。

两个男人一左一右坐在了长椅上,白羽也趁机趴在了椅子上。三个人的体力都消耗的有些太多,尤其是白羽,全身瘫软的像面条一样,任由混合了粪便的黄色精液从嘴里屁眼里缓缓流出,男人们看到这样的画面,大呼过瘾,好像像忍不住又要提枪来战。白羽吓的赶紧翻身坐起来,装出淫荡的样子——其实也根本不用装,向男人们问道:二位,你们不是说要强奸我吗,怎么还不开始。

两个男人一楞,不约而同笑了起来,看不出来你这么贱,刚才吃屎吃的还不够吗。说完一巴掌扇在白羽的奶子上。

白羽小嘴一翘,说:不,是你们没弄明白。你们刚才是操过我了,可你们说的是强奸,所谓强奸就是别人不愿意硬上。你们觉得我刚才有不愿意吗,我有任何反抗吗?两个男人听到这儿都有些反应不过来,看了看他们的表情,眼睛里露出狡黠的神色继续说:不自愿的才叫强奸,而刚才我很自愿,你们俩那么壮,操得我浑身都疼了,可我还是自愿的,因为我就喜欢这样,你们对我服务的很不错,我很满意。听到这儿,两个男人真是又想生气又觉得好笑,没想到被这个女人耍了。

白羽看他们好像要发作的样子,赶紧岔开话题,对其中一个男人问道:现在你们可以告诉我,是谁指使你们来强奸我的吗。男人一听这话,又是一楞,但他们并没有要隐瞒的意思。虽然没有直接回答白羽的问题,但反问了一句你怎么知道是有人指使的,足以说明白羽所料不错。白羽马上追问说:你们不用告诉我具体是谁,如果这个是姓梁,你们就点个头,或者捏下我的胸。两个男人看着白羽,既没有点头,也没有捏她的胸,但从眼神里,白羽已经知道了答案。

“这么说,你俩是给他跑腿儿的。”白羽决定激他们一下,故意把语气说的很不屑。

“谁他妈是他的跑腿。”鸡腿菇第一个不愿意了,鱼雷却用眼神制止了他继续说话。

鱼雷看着白羽,大笑了几声说道:白医生,既然你这么聪明猜到了,我们也不喜欢藏着盖着。刚才还跟你打过赌,虽然你那是耍了小聪明,不过咱们长鸡巴的人,说话算话。就是你们的梁主任请我们来的,注意是请。我们可不是他的小弟,只不过以前欠他个情,这次算是还人情。不过你别看我们长得不像好人,可不是什么黑社会。当然,以前是混过几天,不过早就不玩了。我们今天本来也没打算真把你怎么样,只是答应人家了,起码走个过场。可没想到这么漂亮斯文的白大医生,自己这么主动,一见面就说什么要强奸,我们自然也就不好推辞了。这叫乐得河水不洗船。

鱼雷刚说到这儿,鸡腿菇插了一句:我们这是乐得淫水不洗鸡巴。

鱼雷一笑,没有回应自家兄弟的低俗幽默,继续对白羽说:话我都说了,白医生有什么想法吗,或者你要不要报个警。

白羽噗嗤一乐说:谁要报警,报什么警。又没人被强奸。和朋友打野战不犯法吧。不过我倒是想知道,他叫你们强奸我,不会就白干一场就算完了吧,应该还有点后续才是。

这回鱼雷没有说话,鸡腿菇接过了话头:当然,他是想我们操完了拍点照片回去给他。关于这一点,我一开始就不想答应他,老子是当过黑社会,可还没那么卑鄙。而且你刚才都说咱们是朋友了,我们怎么能做这种对不起朋友的事。

白羽说:把照片给那个家伙当然是对不起朋友,不过朋友自己喜欢的话,拍几张照片欣赏有啥关系,平时想我了还可以看看嘛。不过我倒是有件事求你们,不知道能不能赏脸。

鱼雷一听话里有话,问道什么事。白羽说:他让你们拍了照片什么时候给他?

鱼雷回答:这个倒没具体,他说等我们消息,可我压根没打算听他的。

白羽听完想了一下,眼睛里再次露出狡黠的神态,她身子一倒趴在了鱼雷的身上,用软软的声音说道:不如就听他一回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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