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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岁养媳》第1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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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兔……你为什么不肯听话!你怎么能背着我和其他的男人见面?还预谋着和我离婚,嗯?!”裴捷将肖兔拽回到床上,壮实的身躯继续在她身上匍匐着,那么重,那么用力,要尽了她的气息。

小兔子怎么能够如此的自作主张,背地里联系了刘琛那个家伙,他曾经就对她严正声明过,不能再有任何往来,可她偏偏是要违背他!

想离婚?

这辈子都没可能!只要他活着,她就休想离开他。

“不要脸……你真是不要脸!”

肖兔疼得几乎的咬住了嘴唇,两条腿被迫缠绕上他的腰际,“小卯醒了……你是瞎子吗?放开我!”

哪怕只是闻着他的气味,她都觉得恶心,她和这个男人已经根本不可能了,身体被一次次的撞击着折磨着,这些痛楚是似曾相识的。

从以前到现在,他只是重复的给予着她伤痛,她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坚强,她也没有他以为的那么不要自尊,当他的身体出轨了,当他决心要将那个孩子留下来……他只不过是在一点一点的终结他和她之间的牵连,最后一丝,都不剩余了。

“兔兔……你好好看清楚,只要我想要的时候,你还不是属于我了?我就在你里面,我就是不出去,你能怎么样?谁能这么享用你?还不是只有我一个男人!所以,别再和我提离婚的话!”她闭着眼睛不肯面对他,他便发疯似的欺压着在她身上驰骋,至少,他要她感受到她现在是被谁拥有着,她永远都无法逃开他的爪牙。

她不断往另一边侧过脸,他这发疯似的模样一定会将小卯吓坏了,她不想再刺激到孩子支离破碎的心。再疼痛,她也没有哭喊,默默的承受着,默默的等着他发泄完兽欲然后从她的身上离开。

她没有力气和这种流氓争执,她甚至都懒得开口和他说话,他只不过是比动物高级了那么一点点,除了用自己的蛮力将一个弱小的女人摁倒在床上施暴,他什么都不会了,他只剩下那颗寒冷和自私的心。

“不准背着我吃药,听见了?”他抚摸着她苍白的面容,如此下去她说不定又能怀上了,从水塘村回到这里,他也碰了她不少回,按照正常来说,小兔子要是没有乱吃药很有可能已经怀上了他的孩子。

过几个月,等周郁颜将那孩子生下来了,等这事情结束了,他便会带着他的儿子回到家里,往后自然是会想尽办法补偿她和小卯。

在美国和小兔子注册结婚的时候,他甚至都没有给过她一个像样的婚礼,只是急匆匆的办理了手续然后立刻飞回了国内。

但是他也明白,尽管他这般威胁着她,可她若是铁了心不想怀孕她仍旧不会听他的话。况且这一次,他当真是伤得她太重,也太深了。她一心一意的对他,她从小就只有他这么一个男人,小兔子因为深爱着他而对他一次次的妥协,这些他都知道,所以在决定留下那个孩子的同时,他的内心也深受谴责。

抽离了,然后他起身,整理好了衣着,他手抚着她悲伤而脆弱的面颊,看着她精疲力尽的喘息,他心里又隐隐约约的泛疼,“好好在家等着,别总是说那些混蛋话,离婚的事情永远都不准再说。兔兔,这是最后一次了,以后我不会再让你受委屈。”

男人又是离开了,用过了,他满足了,于是又离开了。

留下她一个人蜷缩在床上搂抱着自己浑浊的身躯,她背对着孩子,她知道小卯一直都醒着,可是那个混蛋男人根本就不顾及孩子脆弱的心。

他以为孩子不会懂,所以他只想着死死掐着她然后尽情的宣泄,威严恐吓着她,如此,小卯想必也不会在意他这个父亲。

肖兔去浴室冲干净了身上的污秽,才蹑手蹑脚的回到床上,将孩子小心翼翼的搂进怀中,小卯……她就只剩下小卯了……母女俩往后都得相依为命,没有那个男人,她和女儿一样过得很好。

“小卯真乖,小卯真乖……小卯真是妈妈的宝贝……”她亲吻着女儿的面颊,孩子的脸上沾着惊恐的泪水,她双手环抱着那团小小的身躯,那么听话的孩子为什么就得遭遇这些痛楚。

“妈妈……妈妈不要难过。”

小家伙木讷的睁开了眼睛,眼里布满了好些血丝,声音更是没有那以往的细弱,而是一阵阵哽咽和暗沉。

肖兔一直拼死忍着的泪水,终究是不能抗拒孩子如此贴心的话语,她看着女儿哀伤的眼眸,发愣了很久,一直沉默的落着眼泪,“妈妈没有难过,小卯啊……你终于愿意和妈妈说话?妈妈开心,妈妈很开心……”

在小兔子那沉溺过后,他驱车赶往了刘家,今晚上他必须要逮到刘琛,并且和他把话挑明了。兔子是他的女人,结婚证书都是真真实实的,他不可能让那刘琛趁机将人拐走了。

再说,离婚可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就算他被刘琛又或者是别人抓住了把柄,可是这几十年的根基可不是形同虚设的,他没那么容易倒下。

之后的两三个月,他还是得在周郁颜那边顾着即将出生的儿子,所以家里他暂且是顾不上了。他这阵子也是忙昏了头脑,偏偏忘了安插几个人守卫在别墅门口,要是那样的话,刘琛也就绝不不可能轻易的闯进了他的家里,也不会在小兔子跟前挑拨离间,胡言乱语。

等到了凌晨一点多,刘琛终于才姗姗回到家,他的车子还没开进大门,就被裴捷的车给迅速的拦截住了。

“刘琛,给我下车!你和肖兔说什么了?”裴捷将刘琛从车座上扯出了出来,心里的怒气必须要得到发泄。

刘琛倒是显得颇为淡定,他轻扯嘴角,脸上不动声色,拍开他攥着他衣领的手,“没说什么,只是看不过眼,我不忍心兔继续跟着你这个混蛋受苦。”

他牺牲了自己在酒庄的所有股份,甘愿把刘家的一切都交由给刘蓉,就是为了那一天,如今裴捷的后背已经被重重的捅了一刀,他的目的也即将达成了。

裴捷若是不离婚,那么他的公司必须得赔偿一大笔前,并且那些小企业的员工若是联合起来状告他,即便法律奈何不了他,但是舆论的力量足以将他苦心经营的成果造成毁灭性的伤害。

现在,外头说裴捷拟了假合约,并且一路收购可是账务却明显是有问题的。说实话,他这阵子为了兼并和收购能今早的完成,其中必然是钻了法律的空当,可只要没有人追究,那一定出大乱子。眼下正是被那几个小人捉住了那么一点小尾巴,所以那些人自然会合起伙来将他整死,这么好的机会不弄垮他,还等到什么时候?!

“别不自量力,肖兔不是你能妄想的女人,我什么风浪没见过,你以为这样就能把我整死了?你还是看好你那小酒庄,别自己往枪口上撞!”裴捷威胁着,眼神始终紧盯刘琛的双目,即便当初是如此深交的好弟兄,可是有些东西不能逾矩的。就如肖兔,这是他从小买回家的小兔子,他养了这么些年,又有了那小崽子,谁都没有权利和资格得到她。

“裴捷,你把兔伤成这样,你觉得你们还有可能吗?她既然找到了我,可见,她对你已经是彻底的死心了。”刘琛维持着笑容,在裴捷面前,他也必须要强势一次,哪怕是为了肖兔,“还有……你女儿,我也可以一并接收了,有个现成的女儿,我可是乐意至极。”

“刘琛!”

“……”

就在门外,夜黑风高,两个男人扭打成一团,许久没有罢手的意思……

俩个男人的年纪加起来都是七八十岁了,可真动起手来那可是玩真的,平日里身旁有手下的人冲在前头,他从不会亲自动手,可今晚上,他一拳一拳的砸在刘琛的脸上,一点都没留情。当然,他自己也是挂了不少彩,脸上肿起了一大块淤青。

“裴捷!你为什么不能放手?你都禁锢了她十多年了,到了现在你为什么还要那么伤害她!既然你不爱她,就让兔子跟着我,你都在外面找别的女人,而且都生了孩子,你难道还指望兔会原谅你吗?与其这样,为什么不给她自由?”刘琛擦了擦嘴角的血迹,气喘吁吁的说道,脸上终于是浮现出了恳切的色泽。

裴捷之所以要得到肖兔,只是为了当年的仇恨,他根本就不爱肖兔,他也不可能会用真心去对待肖兔,因为那个死去的女人是他永远都忘不掉的。

刘琛和他详细的说起过当年的那段情,他听过之后,也是愈加的怜惜肖兔。这事情是瞒不住的,不仅是裴驿知晓,他和刘蓉知晓,乃至于周家俩姐弟也是清楚的。恐怕唯一被蒙在鼓里的,只剩下肖兔那可怜的傻丫头了……

如果不能用商业上手段来挟持裴捷,那么肖兔母亲的事情便会是他唯一的把柄,可他犹豫至今,只是担心那样残忍的真相当真是要让肖兔万劫不复的。

所以,他忍着没有说,而是等着裴捷自己放手,只要有那么一丝的可能,他就不能操之过急,他必须要等。

“肖兔是我的老婆,刘琛,你听清楚了,她是我的老婆!前阵子我们恩爱了那么多回,说不定小兔子又该怀上了,刘琛……你打算替我养几个孩子?趁早,你还是死了这条心。”

“裴捷,你别逼我说出当年的事情。”刘琛的脸色很是坚定,眼中闪现了一抹骇人,“到时候,她要是被逼死了,那也只能怪你自己。”

“刘琛!你敢?你敢和她说一个字,我不会放过你,我要你们刘家全家都付出代价!”裴捷浑身,立刻涌现了一股又一股慌张,这是他的死穴,唯一的死穴。

因为那一段纠葛,是真真实实发生过的,是他没有办法抹去的,那不仅会让他失去小兔子,也会把那个傻女人逼死的。

这秘密,不能说!

肖凯也好,刘琛也好,但凡是那些想将小兔子从他身边抢走的小人,便会用这件事情威胁着他!非要将他逼得恼火吗!?

“我没什么不敢的,我连我在刘家股份都可以舍弃,我为什么不敢把那件事情告诉肖兔?裴捷,我要是说了,那也是你逼我说的,要不要毁了她,全在你的决定。”这一刻,刘琛心中倒是淡定了不少。

陷入了犹豫之中。

他畏惧,这是他唯一没有把握的事情,以他对小兔子的了解,她如果知道了真相,她绝对无法平息,那样的疼痛也是他唯一不忍心给予她的。

因为,当真是会逼死她的……

“离婚?裴捷,只要你肯离婚,我也不会强要肖兔。当然,如果她到时候心甘情愿要跟着我,那我也只好……要了她们母女。”面对裴捷,他屡屡败下阵来,可是这一次,他深感自己是彻底的胜利了。

那笔帐,是裴捷自己欠下的,谁叫他偏偏招惹了母女二人。如果得知了自己母亲和裴捷的那一段纠葛的情感,肖兔即便没有崩溃,也会恨透了他。

“刘琛!”裴捷怔了怔身子,这家伙将他逼到了绝境!

自从将兔子母女接回了家,他渐渐的开始选择遗忘过去,若不是刘琛今天没有提及这件事情,他或许往后都不会再想起。

但是……

那个女人是真实存在过的,他爱过那个女人也是真实发生过的。他可以忘记,可小兔子若要是知道了,她必然是不能理解的。

“裴捷,大不了就是谁都得不到,可兔兔不想跟着你过,我不想她再受到任何的委屈,你要是想给她一条活路,就把这婚给离了?”刘琛双手环胸,冷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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