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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侠俏影》一百二〇回: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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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擎风道:“我正在为小沂疗伤,不能分神为你隔空解穴,你爬到我身边来,我用内功为你逼开穴道。”

司徒妍拖着下肢艰难地爬到易擎风身侧,易擎风将抵在陆沁沂肩上的一只手移下来在她腰间一拂。司徒妍秀腿一弹,跃起身抱紧易擎风继续哭诉:“主人,奴婢以为再见不到您了,心中好生害怕哦!”说着两行清泪顺着她面颊流下来,全落在易擎风肩膀上。

易擎风的外袍早脱下来给陆沁沂当坐垫,此刻正**上身,忽被她从背后搂住,酥胸抵着后背一起一伏,阵阵兰香吹着他脖子,那两串滚烫泪珠落在肩上,顺着脖子直淌到他胸口。

易擎风再吃不消了,一大股浊气上浮,浑身大燥,内息已经不稳。陆沁沂立刻不好过,秀眉蹙紧,云鬓顷刻渗出点点香汗来。易擎风急定一下神,说道:“好啦,好啦,现下不是已见到面,改日有空主人我好好疼你,只是此刻太忙,你快些松开手。”

司徒妍依言将手松开,一瞥之下,见陆沁沂领口处正露出半只雪白的玉肩,显然是易擎风匆忙之下为她披上衣衫还未穿戴整齐,当下边用手背抹泪边道:“主人,你丝毫也不心疼我,我辛辛苦苦为你做完事又千里迢迢回来寻你,你却躲在这儿忙着与自己小姨**,丝毫不管我被你的对头捉去蹂躏!”

易擎风闻言大怒:“谁这么大狗胆敢动我的人,跟我说,主人我定扒了他皮,将他的女人卖进窑子永做娼妓!”

司徒妍见有人为她撑腰,便道:“自然是那个整日采花宿娼、浑身生烂疮的花柳病毒携带者南宫痴。”

“又是这鸟人,本少侠揪住定将他太监了。”易擎风骂了一句,又道,“你遇上那厮为何不向少林寺求援,却跑到这寥无人迹的后山,这不是故意给罪犯提供作案机会吗?”

司徒妍一怔,不敢承认自己是为急于见到易擎风而抓住一名在寺外担水的小和尚逼问的线索,故作委屈道:“奴婢办完主人交代的便急匆匆地赶上山,一心只想见到主人,谁想南宫痴和峨嵋派那个姓程的臭**忽然从山腰窜出,一前一后将奴婢截住,说要捉住我报那日主人侮辱他们之仇。南宫痴还一脸坏笑欲在奴婢身上动手动脚,奴婢十分惧怕只得拼命地往往山里跑,可最终还是被他们堵在这峭崖上。他们以二敌一,奴婢怎是对手,激斗中又被南宫痴点中穴道,要求眼见要沦为他手中玩物,奴婢一心服侍主人,那是奴婢宁死也不愿的事,于是奋力向山崖一纵,打算一死为主人尽忠!谁想天不绝我,竟跌进这山洞里,还巧遇主人。”说着又抹起眼泪来。

南宫痴撕开袍子,见臂上被暗器刺中部位一片黑紫,忙运内功阻住毒汁扩散。程夏夏走过来,问道:“阿痴,你中的毒深吗,要不要我帮砍去一臂。”

“什么,”南宫痴闻言大惊,骂道,“你这婆娘好生恶毒,这点小毒怎会难倒本大少,若被你截去一臂岂不成了废人?”

程夏夏神情一黯,道:“阿痴,你不要生气嘛,人家只是关心你!对了,我刚才从崖上看,见那小贱人用剑插进岩石里,然后哧溜一下钻进岩缝。哼,小贱人的剑怎么这般锋利,穿石如穿泥土一般!”说着将自己的剑尖向脚下岩石一撞,当啷一声,长剑齐腰折断。

程夏夏大惊,提起手中断剑一看,但瞧那折断面齐整,正是刚才与司徒妍宝剑的相撞处。

南宫痴捂着伤口,痛得咧着嘴道:“既然她能钻进石缝,说明石缝内必有可容身的山洞。你快些下去将她捉住,逼出解药顺便夺了她那口宝剑。”

程夏夏又跃到峭崖前,向下一探,回头愤道:“这峭崖又陡又高,毫无借力之处,任谁下去也要摔落崖下尸骨无存!”

南宫痴也走近前,望着山崖道:“既如此,我们便在此守着,那洞内无水无粮,量她受不了多时定自个儿跑出来。”

易擎风内功又进一层,耳朵机敏,自将他二人对话听听得清楚。司徒妍却毫不知情,依旧在一旁故作委屈地抹泪。

易擎风知她说的话半真半假,也不说穿,道:“你从这洞口爬进来,想这山洞也被他们发现了,你快去将洞口堵严实一点,别让他们追进来。”

司徒妍依言前去,用剑身一点一点撬动大石,有不吻合处便用剑将棱角削平,这时虽还有缝隙却已甚小,即便比她再小的身形也钻不进来。这堵峭壁洞口的大石,从洞内将它推开还算容易,若想从洞外拿开却比登天还难。

司徒妍抹了一把汗,跑回易擎风身前道:“主人,我饿了,有没有吃的?”

易擎风道:“吃的就挂在墙上,自己去拿。”

司徒妍左右一看,伸手从石壁上取下来,一瞧,正是易擎风几日前插在那里的烤鱼。她移到鼻前嗅了嗅道:“这是几天前的,现还能吃吗?”

易擎风道:“你若不吃,就饿着吧!”

司徒妍无奈,只好凑合着吃几口,又道:“主人,我好渴,你带水了吧?”

易擎风道:“还剩一些。”

司徒妍跑到他身前伸手从他腰间解下水袋,喝下一口,一蹙秀美道:“怎么真是水,酒呢?”

易擎风一惊,道:“什么,你要喝酒,难道上次让你喝上瘾了不成?”

司徒妍可怜巴巴地点点头,道:“嗯,主人,我还要喝烈酒。”

易擎风不耐道:“没了,你戒酒吧。”当下闭上眼全神为陆沁沂疗伤。

司徒妍兀自吃喝一阵,觉得饱了,就是身子有些累,便倚在易擎风身上,只觉他身上真气一股一股窜上来,激在自己背上十分舒服,这样迷迷糊糊便睡着了。

眼前转出许多梦境,先是骑着快马靠在一个人怀里,阳光打下来,暖暖的,十分受用。然后又转入一辆大车中被人抱着,虽车子有些颠簸,但那人的怀抱温暖得很,说不尽的舒服,渐渐感觉大车的轮子好像被什么东西卡住了,老是咯噔咯噔,让人有种想磨牙的感觉,牙根好不酸痒。

司徒妍终于从梦境中清醒,发现此时易擎风发功奇大,真气一大股一大股上冲,几将她身子弹起。又见他左手抵在陆沁沂背心处,右手食指在她背部穴位上连点,那每一指都饱含劲气,直点得陆沁沂娇躯颤抖,香汗顺着玉颊滚落下来。

易擎风头顶白气蒸腾,面色极为凝重。司徒妍再不敢与他说话,又听洞口处不断传来喀喀之声,心下焦急,抓起自己的宝剑欲跑去察看,一瞥之下,见陆沁沂身旁的宝剑紫电频闪,煞是好看,疑道:这宝剑为何发起光了,上次见时却不是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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