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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姊程綝》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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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依並非處子,但初夜在強暴中失去,其心理恐懼令她極度害怕面對性。我雖盡量溫柔,仍察覺她是全身繃緊,似是相當痛苦,關心問道:「妳很痛嗎?那我們要不停下來?」

小依剛想說好,可看到我享受表情,又不忍心的反問:「阿天你舒服嗎?」

我禁不住頭一遭享受性愛奇妙的興奮,坦承道:「我很舒服,原來做愛真是這樣舒服的。」

小依哼一哼,噘著嘴說:「那你繼續吧,你第一次做,我也不想你沒舒服夠就要停下來。」

「但妳不是說很痛?」

我擔心問道,小依點點頭說:「是有點痛,但也不是受不了那種,反正你今天就盡量開心,人家受的苦,日後要你用一百倍的好來還給我。」

我對女友心意為之動容,柔聲說:「不是說即使不做,也會對妳好的嗎?」

小依嬌嗔道:「那做了,就要對人家更好。」

「遵命,我的大小姐。」

親吻女友一口,我再無顧慮,全情投入小依給我最美生辰。握起她柔嫩小手,四只掌心互碰,我慢慢抽動下體,一方面怕弄得小依太痛,一方面又著實太緊,來回抽動幾次,已經喘氣連連。女友見我滿頭是汗,關心說道:「其實也沒那麼痛啦,剛才是有點緊張,現在放鬆就好多了。」

我自身難保的說:「不,是我不成,好像就要射出來。」

此言一出,小依立刻噗哧一聲的笑出來:「那你射啊,你射了便算是完成任務,人家也可以不用再辛苦。」

我心想男兒大丈夫,總不能幾插便完事吧,當下咬牙死忍,小依笑得可愛,伸出指頭,在我乳頭上打圈說:「老公愈快射,就證明你愈愛我,而且書上寫第一次忍不住,是十分正常的。」

我堅決不從,小依像故意捉弄我的忽然嬌聲呻吟起來:「老公你好棒喲,弄得老婆好舒服,人家受不了~老公~老公~」士可忍,孰不可忍,雞巴傳來那肉體上的刺激尚可抵檔,但小依那精神上的挑逗卻無可抗拒。我沒想到女友居然懂得叫床,那比色情片女優更誘人的聲線,猶如一隊要將精關大門打開的女兵,不斷從四方八面舉著長槍衝擊城牆。

「小依,不要叫,會射的!」

「呀…呀…老公…好舒服…不要…輕一點…你插得人家好舒服…呀呀…小依要給你弄高潮了…呀呀…」

女友不但沒聽,更反加賣力的叫,初次上陣的我又怎受得了如此精神和肉體上的雙重夾擊?多插兩記,強忍的精門忽地如倒塌牆壁,一陣暢快感覺,澎湃精液便洶湧而出,盡發射在小依的秘道之內。

「嗚!嗚嗚!」

「啊!」

沒有阻隔的情況下,小依亦彷彿感受到身體內水銀瀉地的熱力,女孩眉宇一皺,夾著我腰的小腿一陣繃緊,同時迎入男性體液的發射。

「射了…太舒服了…呼呼…」

連最後一滴也射出後,我仍急喘著氣,射精的官感對我來說當然不會陌生,但射在子宮之內,感覺原來是另一種層次。

好好享受過暢快過程,直到皮膚毛孔亦安靜下來,我猶似在夢幻中醒過來,只見眼前小依遠比我安寧,她目不轉睛的默默牢望著我,語態溫婉:「我們成功了,舒服嗎?老公。」

我對小依剛才的惡作劇是有點不滿,但此刻依人神情和睦,秋水動人,令人無法氣得出來。我撫摸女孩秀髪,柔聲道:「是呢,我們成功了。」

「我好開心哦,親我好嗎?老公。」

小依嬌滴滴的說,我笑一笑,柔柔親在她唇間。

這一吻為我倆的初次接觸畫上了完美句號,親了一口,小依掩嘴笑說:「原來沒想像中辛苦,我這樣就捱過了。」

我有點自嘲的道:「才十多秒吧,妳還懂什麼是高潮呢。」

小依難為情說:「是少女雜誌上寫的,其實我也不是很懂。」

「好啦,那我們…」

我以為大功告成,正想要抽出肉棒,誰知小依卻捉住我手,含羞道:「少女雜誌還寫,如果男孩子利害,是可以來第二次的。」

我沒想到女友會說這樣的話,肉棒再次硬了幾分,小依也感到插在下體中的小傢伙生氣勃勃,像個小媳婦羞答答道:「你的任務完成了,但我的任務才剛開始呢,老公好像還沒有舒服夠啊。」

我受竉若驚的問:「妳讓我多做一次?妳不辛苦嗎?」

小依真摯說:「多少次都可以,我以後是你的人了,你要做幾次,我就陪你做幾次,你愛做多久,我就跟你做多久。」

「小依!」

我感激非常,牢牢抱緊女友嬌軀,小依紅著臉說:「你來動一動啊,這樣插著人家下面癢癢的很難受,像剛才一樣操我的。」

「都說女兒家怎麼老是髒話的。」

我責難道。小依搖搖頭說:「我是你程天的妻子,老公想要幹,想要操,抑或想要曳曳,我都依你。」

「小依!」

我再也受不住小依的挑逗,繼續剛才未完的性愛交合。

「呀!呀!輕點!老公你太利害了!人家受不了的!」

「舒服嗎?這樣操妳舒服嗎?」

「舒服!原來做愛是這樣舒服的…老公…愛你唷…小依愛你唷!」

這一次大家再無顧慮,可以盡情感受對方身體帶來的快感,把性與愛的最高享受發揮得淋漓盡至。

「又…又要射了…小依…」

「射啊!射給小依的!老公!」

完事後,小依一臉嬌豔,柔情蜜意的擁抱著我。我在得到女友的交付亦身心滿足,回味著歡愉後的餘韻。

我倆沒有到浴室清洗,而是一直依偎說著情話,時間一小時一小時的在溫馨中流逝,聊了半天,大家還是有著說不完的話要告訴對方,甚至連整天沒東西下肚,亦無半點餓意。

「一直光著身子不會著涼吧?不如去洗澡?」

我看時間不早,向小依問道。

女友一面摀著小嘴,一面挑逗我的肉棒,偷笑說:「老公,少女雜誌說,在浴室裡面做,是更有情趣的。」

我悶哼一聲,想問那本其實是否「少女色情雜誌」?

梅開三度,到了晚上十一點半,我察覺真的不走不行,向小依問道:「妳爸媽快回來了吧?我要走了。」

女友不捨說:「你要回去嗎?明天星期天,不如在這裡過夜?我想抱著你睡啊!」

我不好意思的道:「妳不怕給爸媽知道把男友留在家裡睡嗎?」

小依滿臉通紅,雖說愛得癡纏,但畢竟是剛滿十六歲的女孩,把男友留宿,總不好向父母交待。女友依依不捨,最終還是不敢把我留下。

穿好衣服,親吻一口,我揮手離開女友家園。一路上想到與小依有個美滿初夜,興奮甜笑。憶起女友俏麗臉容,更有下車折返再見一面的衝動。

心情美極,哼著歌兒回到家中,卻看到綝姐喝過酩酊大醉的坐在小沙發上。

「呵,終於回來了嗎?我的好小弟!」

綝姐一見我進門,立刻興奮大叫。我從未看過如此失態的姊姊,吃驚之餘亦感到奇怪,看看餐桌上的幾個酒瓶,我姊什麼時候學會喝酒了?

「妳喝酒了嗎?大姊。」

我奇怪問道,綝姐像發酒瘋的舉起桌上瓶子大叫:「是啊,我的好弟弟今天成年了,可以喝酒了,我特別買來給你慶祝的,來!我們來都乾了它!」

我看看一支支空了的瓶子,莫名其妙說:「都是空的,姊,妳不是一個人都把酒喝光了吧?」

「是呢!都是我一個人喝光的,我家小弟都不跟我喝了,我便一個人喝完了囉。」

隨即又頭暈眼光的問我:「現在幾點了?」

「十二點…半。」

我看看時間,有點知道大事不妙的答說。

「十二點半,你的生日已經過了,恭喜你,跟女友有個很美滿的生日吧?」

綝姐像是質問我的壓底聲線。

我知道綝姐是生氣了,不知所措的道歉說:「對不起,姊…」

「不用道歉,是我叫你去跟她慶祝的,只是我沒想到我家小弟會這麼絕情,連一分鐘也不留給大姊,下班還特地趕回來做了蛋糕,想著回家簡單地說聲生日快樂也是好的,結果白等了一個晚上。」

綝姐像在自言自語。我看到小桌上那親手造給我插滿了十八支洋燭的生日蛋糕,心裡更是內疚:「對不起,姊,我一時沒留意時間,現在切蛋糕好嗎?我今天什麼也沒吃,肚子很餓。」

「你跟你的小女友有情飲水飽,才不用吃我的蛋糕。」

綝姐諷刺我道。

「姊妳不要這樣說,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算了吧,小弟戀愛了,當然不會把大姊放在眼內,不跟你說了,我去睡,明天還要上班。」

綝姐步履蹣跚,獨個走進睡房,我不知可以說些什麼,只好坐在椅上呆若木雞。

「唉。」

自知有錯,逃避也不是辦法,進房再一次向綝姐道歉。只見女孩兩手抱著膝蓋,坐在床上哭過不停。

看到淚流滿臉的綝姐,說實話我是有點不理解,我知道她很生氣,但也沒想過會這樣激動,上前安慰,綝姐盯著我問:「你們做了?」

我渾身一震,答不出話來。我從來瞞不了大姊,綝姐不答而知:「我真蠢,居然問這樣的問題,小弟春風滿臉,當然是得到了小女友的一切,你已經是大人了,比我這大姊要懂得更多。」

「姊,妳不要說這樣的話好嗎?」

綝姐哭著說:「你覺得我是在小題大作吧?你有小依了,但我呢?我的弟弟就是我的全部!」

綝姐滴著眼淚,盡訴心中抑鬱:「我真的很不甘心,我愛你,但因為我是你的姊,我什麼也不能做,只有眼巴巴看著你投進別個女孩懷抱,還要裝作替你開心。明明我比任何人都要愛你,但因為我是你姊,我到死的一天,也不能全部擁有你!」

綝姐的說話,叫我彷以被一個鐵鎚轟在腦袋,與小依交往這段日子她沒有半點反對,相反處處給我支持,但現實是我所做的一切,一直令她感到心碎。

雖然綝姐由此至終沒正式回應過我說愛她的話,但從那時候的親暱,曖昧的行為,甚至相互間肉體的遊戲,難道我可以裝傻說一切只是姊弟間別無他意的舉動嗎?

姊是愛我的,半年前,我亦曾信誓旦旦的說很愛綝姐,願意為她放棄世間的一切。然而當一段戀情來臨、一個能帶給我正常男女關係的漂亮女生出現眼前之時,我是可以完全忽視姊的感受。

我這種算是愛嗎?我有資格說愛我的姊嗎?我那時候只是迷戀她的肉體。當天的誓言,其實只是騙人騙己的謊話。

無比內疚從內心湧起,我上前抱緊綝姐,歉疚的說:「對不起…綝姐…對不起…」

綝姐搖頭飲泣說:「你沒有錯,是我叫你好好找個女朋友,是我說這才是綝姐最希望看到的程天,你只是聽從我的說話,但怎麼當一切成真時,我是會覺得肝腸寸斷?」

「姊…」

「我可以怎算?我的心很痛,好像被撕開了一半,剛才我一直在哭,我很妒忌那個女孩,恨她搶走了我的弟,為什麼?為什麼我會因為你戀愛感到痛苦?」

綝姐嚎啕大哭,我沒法回答,因為這一刻間我亦是心亂如麻,只有不斷安慰。

「姊,別這樣子,我也愛妳,我愛妳不是因為妳是我姊,無論程綝是誰,我也愛妳。」

「阿天…我很難受…整個世界都快要塌下來了…你教我…你教綝姐…我可以怎樣做?」

綝姐的眼淚一滴一滴地淹在我的心頭,叫我猶被石壓心房地一種無可奈何的沉重。自己的快樂,竟是為愛我的人帶來如此傷痛欲絕。

「姊!」

心情激動,我摟著綝姐的頭吻了下去,唇間溢著的苦澀酒味,令我明白姊是用了多少酒精去麻醉自己,我跟她一同難受,一同心痛。逐漸,聲淚俱下的綝姐抬起頭來,在那恍惚的剎那,我看到那從來沒有的倔強眼神,姊表情悽楚,咽嗚道:「抱我好嗎?只一個晚上,讓我不是你的姊。」

我對綝姐的說話不可置信,妳是什麼意思?抱妳,即是跟妳…那時候哭著說不可越軌的綝姐,今天說要和我…

我像是啞口無言的顫抖:「姊…妳喝醉了…」

綝姐猛力搖頭,滴著淚說:「我沒有醉!阿天,求你,讓綝姐在今晚,成為你的女人…我不要有未來…只一個晚上,成為…阿天你的女人……」

我緊緊抱著綝姐,腦袋空白,鼻息重得不能呼吸,無法再作任何反應。看到那一臉黯然的神色,只很自然地,再次吻向她的櫻唇。

「阿天……」

「綝姐……」

我是世界上最無恥的男人,在得到女友付託所有的晚上,我跟自己的親生姊姊,發生了超越姊弟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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