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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鱼奶爸,被动种田》第8章 这狗子成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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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这狗子成精了?

听到狗子的吠叫,父子俩心有灵犀地对视了一眼,彼此都看到了对方脸上的疑惑。

想到刚刚汪仔闻完泥鳅,又嗅过黄鳝,季忠厚明白了什么,顿时有些感到不可思议地道,“这狗子不会刚刚低着个脑袋在草里闻啊闻,是在找田里的泥鳅黄鳝,现在还真被它给找到了吧?”

“很有可能。”季然点点头,身上使用了初级‘精灵’萌宠卡片的汪仔,活力了,精神了,灵性了,成长的进度变快了……那,本就很灵敏的狗鼻子变得更灵敏,很正常是不?

“我还是不信。”季忠厚难以置信地摇了摇头,有理有据地说道,“田里泥巴的气味本来就很重,还有花花草草的气味,主要黄鳝泥鳅都躲在泥巴里,还有汪仔这么个小不点,更没受过训,怎么可能找得到?”

“挖开看看不就晓得了。”

季然笑了笑,拎着锄头走了过去。

季忠厚和豆花都围了过来,吴兰亭在田埂上看着,搞不懂祖孙三个在干嘛。

季然挥起宽大的板锄头,照着汪仔所吠叫的位置,连腐朽的禾茬带花草,一锄头就削了下去。

表层的泥巴被削开,光洁齐整的切面上,一个玻璃珠那么大的洞口顿时就露了出来。

挖过泥鳅黄鳝的人就知道,田里的这种洞就是泥鳅黄鳝钻出来的。

季然俯下身,手指插进洞里,往里一捅,再抽出来时,手掌间多了一条泥鳅。

怔愣地看着泥鳅,季忠厚诧愕地张大了嘴,“还真有?这小狗崽子也太神了!”

“哇,汪仔好棒啊!”豆花搂着狗子,大力夸赞。

“这条狗还会找泥鳅?”吴兰亭弄清了情况,吃惊地走了过来。

“这条就是它找到的。”季然颔首,给老娘展示了一下徒手抓出来的泥鳅,顺手扔进桶中。

表面神态淡然,心下还是蛮开心的。

好嘛,汪仔竟然有这个功能,以后秋收完在稻田中挖泥鳅黄鳝,就简单多喽,效率还可以事半功n倍。

“咱家这狗真不错啊,能把泥巴中的泥鳅找到,太厉害了。”闻言吴兰亭也乐了,她本以为汪仔就是条再寻常不过的小土狗,没想到这么厉害,顿时赞不绝口。

“呜汪,呜汪汪!”汪仔昂着狗头,小表情说不出的傲娇。

叫了两嗓子,低着狗头再次寻觅起来。

没一会儿,‘呜汪呜汪’吠叫。

季然板锄起落,又是一个洞。

这回是个黄鳝洞,而黄鳝洞远比泥鳅洞要深要长要复杂。想徒手捕捉,除非是在湿泥巴中。

田里的泥巴较干,季然只能借助锄头的力量,循着洞一路挖过去,挖开不小的一片,才把洞里的黄鳝挖出来。

不用说,汪仔又获得了怒赞声一片。

……

“然子,你不要挖田了,带着汪仔专门挖泥鳅黄鳝去。”

发现汪仔狗鼻子如此天赋异禀,季忠厚好比发现了一条财路,吩咐儿子。

不得不说,确实这就是一条小财路。

须知野生泥鳅黄鳝现今在市面上,是个较稀罕货,价格一点都不便宜。

前者在镇上的价格都卖到了六七十一斤;后者更贵,小个体的一斤要八九十,上到二三两体格的,一百多;份量越往上走,价格水涨船高。

且和太多的田园野货一样,有钱你都不一定买得到,因为这种玩意日益稀少。

“好。”

黄鳝泥鳅确实是美味,季然也馋,当即就拿了板锄,跟在了汪仔后面。

豆花专门负责提桶子,喊加油。

汪仔很给力,一找一个准。

有了它这个外挂存在,季然自然也是一挖一个准儿,上货的效率简直骇人。

不过旦凡是挖到小的泥鳅黄鳝,季然会一率放生。人不能太贪,抓大放小,才能确保物种生生不息。

大小通杀,等同于竭泽而渔,那是鼠目寸光的行为。

没多久的工夫,就把自个家这块两分多的田里给寻了个遍,收获一斤多。

战场转移到其它田去。

在乡村里,黄鳝泥鳅是野货,属于天生天养,不管是谁的田,你都可以去搞。

搞得到是伱的本事。

……

田垄里还有其他村民在劳作,开始时大家看到季然父女跟在一条小狗崽子后面,大惑不解,不明白他们在搞什么飞机。

当跑过来看到豆花提着的桶子里数量可观的货货,再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后,一个个差点没惊掉下巴。

听说过狗子循着气味追捕猎物、搜寻疑犯,听说过狗子排雷,听说过狗子辑毒,听说过狗子引导盲人,听说过……真没听说过狗子还有这个功能啊?

霎时间,围观的村民们炸锅了,激动地议论。

“哦天啊,然子你的这条小狗子,成精了吧?”

“这也太神了,这么小的狗,还能找泥鳅黄鳝!说出去我估计都没人敢信!”

“都说货比货得扔,人比人气死人,这狗比狗,就只能涮火锅了。看着然子家的这条狗,想想我家的只晓得吃,还晓得睡的黑虎……别拉着我,今天中午我就要涮火锅。”

“八叔,别着急涮火锅,去把你家的黑虎牵到田里来,说不准黑虎也和然子的狗一样这么神呢。”

“是啊八叔,快去牵狗过来。”

村民讨论着讨论着,就跑偏了,调侃起了八叔刘汉山。

刘汉山是个年近古稀的小老头,白头发白胡子,脸上的褶子就跟老树的皮似的。

这老头老农民一枚,平时除了耕田种地,还会去抓蛇。可以说他的收入来源,大部份靠抓蛇。

刘汉山抓蛇确实有一手,季然很多山野活计都称得上是行家里手,包括抓蛇。可和人家比起来,差得不是一星半点。

“然子,你的这条狼狗崽子,在哪买的,多少钱,给我也整一条呗。”刘汉山似乎想到了什么,双眼放光地询问。

季然已经猜到刘汉山打的什么主意,就笑,“八叔,给你弄条过来也没用,不是每一条狗,都有咱家汪仔这么灵的鼻子的。”

“那倒也是。”刘汉山以前干过半职业猎户,半吊子地养过猎犬,对狗还是比较了解的,顿时有些失望地挠了挠头,随即眼睛又亮了,“然子,今晚上你和你爸来八叔家喝几杯,八叔给你炒几个拿手菜,再把珍藏的那坛老酒的酒拿出来,咱仨喝个痛快。”

他的话一说出来,季然都还没作反应,立即就有村民跳起脚来,“我靠,八叔你家里还有一坛子酒叔的酒?这你就不仗义了啊,上回去你家喝酒,你拿十块一斤的烧刀子打发我!”

又有村民忙道,“今晚的酒局算我一个,我不空手蹭,提块腊肉过来。”

又双有村民争先恐后,“算我一个,昨天我逮了只山鸡,提过来大伙一块吃!”

还有……

看着一个个平素里憨厚朴实的长辈,为了喝上口酒,不惜提这提那,季然并不感到惊讶。

因为他深知,在爱酒人士的眼中,很值。

酒叔,真名刘茂林,江边村本村人,村里唯一的酒把式。

刘茂林是个怪人,也可以说是个奇人,但曾经他是个爱说爱笑的正常人。

大概在二十多年前,刘茂林受人邀请外出,一去就是好几年。

没人知道他在外面到底经历了什么,反正刘茂林回来后性情大变。变得沉默寡言,一天到晚板着个扑克脸,好像谁都欠了他多少个亿似的。

后面他干脆就搬离了原来的老住宅,搬进了岭山的一个山涧里。

以前他靠酿酒为生,一年下来能酿不少的酒。然而回来后,他还酿酒,不过一年就酿那么几缸子。

产量低了,品质却是有着质的飞跃,惹四里八乡的酒徒们垂涎。

可惜刘茂林的酒,你想要获得,光花钱没用,关键还得看他的心情,看他看你顺不顺眼。

总之哪怕是同村的人,都没几个人能搞到酒叔的酒。

且那都是过去式,近几年酒叔的酒,已不在对外出售,自酿自饮。

所以现在刘汉山把他家有一坛子酒叔的酒一事抖出来,村里的老酒鬼们不激动才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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