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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矜》34 一墙之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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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急促的敲门声闹醒了封水衿。

他正心想,不会又像上一次一样来的人是池寅凡吧,门外之人便开口了:“小峰主?你醒了吗?”

还真是他。

封水衿的腰被男人从后紧紧搂着,他紧张地往后看了一眼,发现哥哥似乎还没醒,便小心翼翼挪开男人的手臂,翻身下了床。

双腿刚一触地,差点扑通跪下去,封水衿连忙扶住床沿,接着便感觉到一股热流自女穴深处流了下来。他蒙了一瞬,低头看到被乳白的液体打湿的腿心。

封水衿红透了脸,勉强支起身,磕磕绊绊朝衣架走去,往自己身上披了件外袍,便要出门去。

厚重的袍子被一股力直接扔去了地上,封水衿吓了一跳,赤身裸体被男人紧紧抱住:“又要去哪?”

圆润玉白的脚趾在地毯上紧张地蜷起来,封水衿心虚道:“外面……外面有人找。”

恰好这时池寅凡再次敲了一遍门:“小峰主?小峰主?你还好吗?”

昨天封玄慎濒临走火入魔的模样也令池寅凡不安极了,他很担心失控的封玄慎会对封水衿作出什么伤害,一大早便跑来了玄水院。

封玄慎面色一沉,眼神阴郁地朝门那边看了一眼,冷冷道:“原来是要见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封水衿一阵紧张,还未来得及说些什么,身体忽然悬空,双腿分开着被男人抱了起来。

“哥哥?干什么……啊!”笔挺粗壮的阴茎顶开两片被操肿的阴唇,在穴口蹭了两下,勉强弄湿了柱身,便一举操了进去。穴里还留着男人昨晚射进去的东西,湿润柔韧,几乎毫无阻碍地吞到了底。

封水衿的手指遽然收紧,仿佛被扼住喉咙般仰起头,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一瞬间灭顶的快感令他失去语言能力,像一只被扣住命门的弱小动物,缩在男人的怀中簌簌发颤。

那根阴茎充满恶意地在体内搅弄肆虐,封水衿身体悬空,被狠狠钉死在哥哥的那物上,两条细白的小腿在空气中无助地晃动,他慌乱捂住嘴,露出一双充满泪水的眼睛。

封玄慎抱着他走向门口,在封水衿惊恐的挣扎下,贴着耳廓轻声道:“想见他?开门吧。”

“小峰主,我我好像看到……你在门后面吗?”模糊的影子投射在门纸之上,池寅凡顿时精神一振。

只是这影子似乎比封水衿的高了不少,池寅凡只当是角度问题,却不晓得隔着薄薄一层门板,在门上晕开的一团黑影是两个交叠的人,其中娇小的被囚住身体的那个,正被操得两只白嫩小乳都一跳一跳的。

“水水,该说什么?”

封玄慎的语气像一个循循善诱的尽职的兄长,封水衿生怕池寅凡察觉异状破门而入,更怕封玄慎还会做出什么更过分的举动,只能竭力忍住呻吟的冲动,道:“……池寅凡,你、你先出去。”

外面静了静,声音更加着急了:“小峰主,你哭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被哥哥操到爽得颤抖的声音竟被误以为是哭腔,封水衿窘迫得恨不得立刻逃走,他用手臂抱住跳来跳去奶根发疼的乳,用气声对着身后之人道:“哥哥,先停一下……啊……下面不行……”

“……唔……哥哥,哥哥求你……太、太舒服……不要了……”

“小峰主?小峰主?你说说话好吗?”池寅凡敲门的力度逐渐大了,“你可是受欺负了?我能进来看看你吗?就看一眼。”

封水衿哭着绞紧了穴,积累的快感马上就要到达临界值,封玄慎把着他的大腿,白腻的软肉自指缝溢出,道:“想给他看?”

硕大的冠头猛地叩开宫口,幼小敏感的宫腔像一个被蛮力撞开的肉套,一下子紧紧套在哥哥的阴茎上。覆灭的快感骤然冲过封水衿的理智,眼前一阵阵白光缭乱闪过,他的小腿神经质地弹动了一下,一脚踹在了门上,崩溃道:“你出去!!”

良久,外面终于安静了下来。他那一下踹门,听起来像极了生气时的发泄,现下门外连一丝模糊的人影都已远去。

封水衿没来得及松口气,便被按在了门板上,翘起来的奶头撞上了微凉粗粝的木头,他呜咽一声,可怜的奶肉都被门压扁了。

封玄慎放下他的双腿,封水衿连忙扶住门,踮起脚才只能勉强碰得到哥哥的脚面,摇摇晃晃的站不稳,依旧得靠封玄慎搂着。

可搂着与抱着自然不同,因着重力,封水衿只感觉到那根东西插得更深更满了,每一下都重重贴上男人的胯,又几乎连根抽出,再撞上来。

像是要将他插穿,封水衿张圆了嘴,艰难地大口呼吸,眼前门也被撞得不停响动,他生怕哪一刻便要塌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双腿湿漉漉的,封水衿恍惚间以为自己失禁了,慌乱并紧了腿,泛滥的屄水却还是不停往外喷,像尿尿似的淋在地上:“呜……不要喷……不要……”

耳边全是男人低沉的喘息与下身拍打的声音,封玄慎的腰绷得像块铁板,撞得封水衿腰都快断了,他羞耻道:“哥哥……哥哥太用力了……啊……”

他被掐着腰抬高了屁股,圆圆的臀肉一片红,都是封玄慎撞出来的,男人伸手揉了两下,声音发哑:“房间都快被你淹了。”

封水衿立刻摇头,抽抽搭搭地:“才没有,我、我夹紧了的……没有那么多……”

他着急地辩驳自己没被亲哥哥操出那么多水的模样,纯情中又是十分的放荡。封玄慎下腹一热,将人拉进怀中,腰胯猛地耸动几下,在封水衿惊慌的哭叫中,狠狠射了进去。

封水衿被生生操晕了。

他昨晚没睡够,早晨又被按在门上干,毫无征兆地便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他从床上醒来,封玄慎不在,是去了议事殿处理事务,留了张字条让他好好休息。

封水衿动了动身子,身上黏腻湿润的感觉都不见了,大抵是哥哥在他睡着时给他清理了。只是腿还是酸软的,穴里异物感明显,深处隐隐发痒,他总觉得哥哥好像还插在里面似的。

这种想法一出来,封水衿脸一红,蒙住头在床上打了个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下午,房间的窗外忽然传来一阵异样的声音。

封水衿看了过去,一只胖乎乎的纸鹤正卡在窗户缝间,努力想要挤开一条缝隙。他见状挥了挥手,替那鹤打开了窗,看它艰难地飞到了床边。

那纸鹤锁定了收信人,头部点了两下,而后传出一道熟悉的声线:“封水衿,明日我要同裘刃往北边去了,趁还离得近,今天便给你送回点吃的玩的。记得,那些吃的都要今天吃完啊!”

是司空谨。

话音一落,仙鹤的屁股抖了抖,哗啦吐出一堆玩意倒在了床上。

封水衿吓了一跳,不知道司空谨是花了多少钱,这些东西倒下来时跟瀑布似的,加起来都能占半张床了。

他只好坐起身,被角自肩头垂落下来,露出红痕交错的乳肉。封水衿连忙扯回被子盖住了身体,低下头翻看一床的小玩意,柔顺乌黑的发丝跟着垂落。

司空谨给他寄回来的东西,其中竟有好些刚发售的新话本,封水衿两眼放光,将它们一个个捡进怀里,按名称与册数排列好,满足地摆在了床头。

他是如此高兴,甚至于从始至终都未曾发现脚踝处没有被取下过的锁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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