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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又被疯批强制爱了(快/穿)》被草到c喷/做当然要喊老公的名字/被罪犯问到底谁让你更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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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迟低估了男人不要脸的程度,怎么会有人笑着说自己是畜生的。

好容易生气的,何斯视线里慕迟的小脸变得粉白粉白的,唇瓣洇着被他亲过的晕红,小声但语气很差地叫他滚开,离他远点。

他怎么会滚远点,他的宝贝什么都看不见,离开了他可怎么活啊。

昨晚到现在,肉穴从一直处于湿漉漉的柔软中,何斯不用想着要如何扩张才不让慕迟受伤,他现在只需要把肉棒重重钉进去就好了。

快感超出了慕迟想象,没有任何缓冲,剧烈地侵占全身,他呜咽着,彻底躺回了床上,任由何斯为所欲为。

“混蛋,变态……”

从何斯的视角来看,慕迟软绵绵,像是没有骨头似的陷入深灰色的蚕丝被里,皮肤汗津津的,泛着浓艳像是玫瑰的嫣红,碎发散乱,睫毛无意识地抖,灼热的吐息都像带点旖旎的香气。

他还在骂人,但就几个词语翻来覆去地轮流用,更显得他可怜,好欺负。

“再叫嗓子要说不出话了,”被骂的人反而担心起了骂人者。

只有慕迟知道他遭受了怎样残酷的对待,肉穴里的阴茎在骂声中越发兴奋,偌大的龟头不住顶弄穴肉,又快又重的。

顶得他因吞咽不及时,唇边溢出温热的涎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些令慕迟感到恶心的微凉精液随着肉棒的撞击,滚淌出被肉棒撑成椭圆形的嫣红穴口,白浆糊满的小穴像是被男人日夜奸淫出的糟糕。

一个深顶。

慕迟攥住了床单,手背绷紧了,上面雪白的皮肉有汗珠滑落。

倔强地不让自己的反应显露在男人面前,可惜是没用的。

他骤然无声的骂音,急促絮乱的呼吸,缩紧的穴腔……到想要遮掩的意图,都被暴徒敏锐的感官接收,野兽对雪白的小羔羊蠢蠢欲动地伸出利爪和獠牙。

“是这里吗?”男人询问他,带着恶意地顶弄,磨蹭,“一弄这里,宝贝就咬得好紧。”

敏感的穴肉被这样肏弄,极致的酥麻在穴里扩散,异样如电流的战栗流窜,每一种感受都在告诉慕迟是快乐的,是要缠上去索取的欢愉。

不,不是的。

慕迟不能自控地发抖,重重地攥紧了手心的床单,男人便强硬地插入了指间,修长骨感的手指摩擦着慕迟的指肉。

连床单这样的死物被慕迟依赖何斯都看不惯,他的宝贝就该只依赖他,只对他索求。

何况慕迟的神情太可爱了,那种挣扎怀疑却又在他给的快感里沉沦,让何斯着迷地只想把慕迟肏成属于他一个人的小婊子,骚老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肉根缓慢地抽出半截,再重重的撞了进去。

好快,要被肏到高潮了。

身体在剧烈快感里再次背叛了主人的意志。

慕迟那股反胃感又来了,他一边感到对自己的自厌,一边无法抗拒这种毒品般甜美的快意。

伞棱一样的龟头进去穴腔的时候还好,退出棱角会重重刮过肉壁,特别是何斯退出很缓慢,延长了尖锐如刀的爽感,在慕迟好不容易有点适应,他又快速地顶进去。

濒临绝顶的快感里,慕迟咬住了下唇,似乎在拒绝呻吟传出。

何斯诱哄般的问:“为什么不叫出来,叫出来会舒服的。”他想听慕迟的声音。

慕迟缓慢地眨了眨眼,他有些昏昏沉沉了,但还记得,记得什么呢?

不可以,不可以让他听见,他会难过自责的,我不想让他难过。

他这样想着,也就无意识说出来了,“因为,不能让老公听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失焦的眼眸雾蒙蒙的,软红的唇瓣像是想起了极其心爱的事物弯了弯,好似雨后潮湿的花,散发出朝气蓬勃的生气。

何斯没了声,暴雨来临前的宁静也是这样的,他当然知道慕迟嘴里的老公不是喊自己,正是因为这样,他才快接近发疯了。

强烈的爱欲滋生的独占欲令他对慕迟都生出了一点恨。

你这么爱他,为什么不能爱爱我。

身下的动作失控地变地更快,更狠,像是要把鸡巴牢牢钉进穴里,肉壁每一寸嫣红的软肉都蔓延着剧烈的痒。

慕迟大脑一片空白,等清醒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在哆嗦,肩颈和腰背都弓成紧绷打颤的样子。

男人像是怕他不记得,贴心地提醒他刚刚发生了什么,“宝贝被肏到潮喷了,很舒服吧?”

慕迟的脖颈被捏着,力度介于重重抚摸和掐住之间。

“我和那个人比,谁让你更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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