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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又被疯批强制爱了(快/穿)》熟的身体留下X瘾/你的身体认识我了,高兴吗老婆/指J排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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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迟躺在床上,小脸湿热,被泪水浸透了,赤裸的身体上没有一处是不带爱痕的,原本平坦绵软的小腹微微鼓起,装满了肮脏的白浊。

雪白点缀着红印的手臂无力搭在一旁,手臂下面并不是床单,而是一件男人的大衣——属于慕迟丈夫的衣裳。

衣服本是干净整齐的,现在却全是乱七八糟的体液,干涸的白色很显眼,有一两处的褶皱像是被手用力攥出来的。

慕迟还在掉眼泪,但他像是感觉不到,神情空白恍惚。

他只有放空自己,才不会想到男人是怎么在他老公的大衣上干他,逼着他叫老公,承认自己是对方的骚老婆。

他不想叫的,可是男人就更过分的弄他,性器疯了似地顶撞软肉,在里面灌入大量的精液,还,还说要把他拖到周久面前,让周久看看他的样子。

有病,疯子。

慕迟听到了脚步,他偏过头,黑发松松抚过脖颈,他不让男人看到他的脸。

他的抗拒都是柔软的,没什么力度,但面对的人才知道有多绝望,像是隔着不会被打破的玻璃,让你永远无法真正靠近这个人。

何斯笑了下,带着幽幽的寒意,明明已经想好了,可看着老婆如此的讨厌自己,他还是不舒服。

没关系,讨厌和喜欢并没有区别,他要的是,老婆的注意力全在自己身上,不会分给任何一个人,任何事物。

而现在已经成功了一大半,何斯的视线扫过慕迟发红的耳朵,紧绷的身体,无意识吐出的音调……这都在说明老婆在乎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慕迟素质在和何斯相处后极速降低,他不仅骂何斯,还骂自己不中用的身体。

身体察觉到男人逐渐靠近,不由慕迟控制地轻颤,完全是被做出条件反射了。

问题是要是一直这样孱弱就好了,可偏偏在他被男人肏得想死的时候,还保持着若有若无的清醒,逼着他泣不成声的撑完全程。

没用的身体,还有那个该去吃枪子的疯子。他又骂了一句自己和男人,一点都不双标的。

何斯坐在了慕迟身边,柔情蜜意地说:“老婆好乖,居然呆在床上等我。”

“有想我吗?”

慕迟真的,克制不住地发颤,他肉穴听见男人的声音,几乎马上开始了收缩。

很清晰的水声,在慕迟听来是这样的,水液从淌变成了涌,肉穴像失禁那样排出男人灌进去的肮脏的体液,再也回不到以前的状态。

身体的改变对慕迟来说,像一场缓慢而疼痛的凌迟,他抿了抿红到发艳的唇瓣,轻声说:“想你去死吗?那我很想你,你快去死吧。”

他知道自己不该这样,他该与男人虚与委蛇,该找到机会报警,可情绪就像不由他做主的肉欲一样难控制。

男人的拇指和食指捏住他的下巴。

就这一个动作,慕迟自己都没反应过来,喉咙率先泄出呜咽,像受到刺激的幼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乌黑的眼眸漫上害怕,可始终对不上焦,看不见人。

楚楚可怜的惊惶

何斯捏着慕迟的脸,让他转向自己,“你的身体,已经认识我了,高兴吗?老婆。”

“你再也不会认错人了。”

确实不会再认错了,慕迟的肉穴都快被塑造成何斯鸡巴的样子。

何斯说的是实话,慕迟却忍不住被气到轻喘,泪水一滴滴滚落。

他高兴什么?高兴自己被肏成一直流水的奇怪,高兴他终于能认出一个伪装成他老公不成,就恼羞成怒强奸他的罪犯?

“不会有人像你这样,你到底要干什么,”他声音沙哑,带点哭过的鼻音,很让人可怜。

但对于何斯来说,慕迟的苍白柔弱只会让他更进一步,试图将他的身心彻底侵占。

谁叫他就是老婆说的那样变态畜生呢。

“对,不会有人像我这样,所以老婆就只会记住我了,”何斯有点为他在慕迟心里独一无二的地位高兴,他吮上那软红让他亲不够的唇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唇肉之间互相碾压,他在挑开慕迟湿软的唇缝前,还有耐心的回答慕迟的疑问,“我自然要让老婆喜欢上我。”

他的手挤进湿漉漉的腿肉里,往上去抚摸肉穴,“老婆的骚穴很想我吧。”

穴口在他的抚摸下敏感地翕合,三指并拢插入穴里,搅动着温热的穴腔,导出浓厚的白精,“刚刚我都听到穴里发出声音了,我会满足老婆的。”

“但先要把老公的精液弄出来,不然会生病的。”

手指的插入带来酥酥麻麻的痒,和肉棒强烈的异物感不同,这种酥痒温柔地侵占慕迟的理智,会让他自愿地张开双腿,祈求更深更重的肏弄。

虽然慕迟这种迹象开始时反应了过来,他有些愤怒的慌乱,如果一直这样下去,会发生什么事情……慕迟不愿意去想。

两股呼吸都是凌乱急促的,不过神情却相反,慕迟的恨意跟何斯流露出的痴恋一样不加掩饰。

他无法说话,但他的神态,动作,肢体的抗拒都在诉说他仇恨着何斯。

“我好高兴老婆恨我,”何斯的笑意浸满甜蜜扭曲的意味,他不断含着舔着软红的唇瓣,入迷到了极点,“就这样一直在意我吧。”

无论是什么样的感情,只要在慕迟心里,他是最重要的,会不由第一时间想起他,何斯就感到了由衷的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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