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还是嫩了。老的、少的、漂亮的、丑的都好找，唯独这聋哑人既年青、又漂亮的最难得。不信你试试，我保证个个处女，人人 销 魂。”

“你试过了？”

“有什么试不试的，该搞就搞，不该搞的也胡搞。男人一世，女人一筐。活着不搞，死了难道你还去搞骨灰盒。”

“真谛，人生真谛。”余根子赞道。

“真谛算不上，不过是人生的感悟。要不然，咱们男人拼死拼活，能为什么呢？你说是不是。”

“说是的。男人打拼，财色二字。”

“不错。总结的非常好，我再给你加一句，识时务者为俊杰。”

余根子点着头。

“想通了？”

“早想通了。”

“想通了就好。凡是能进入这房间的女人，你可以随便搞。过两天我再来看你。”

钱友福给余根子带来了四条高级精装香烟，一盒西洋参，一盒冬虫夏草。

“这几天跑哪去了，也不来陪陪我。”余根子见到钱友福很开心。

“有个案子，出去跑了几天。”钱友福开心的笑道。“怎么样，搞的很舒服吧。”

“还不错。”

“是不是我说的那样。”

“就象你说的，咿咿呀呀的象婴儿叫。”余根子高兴的看了几眼门口站立的女服务生。

“不错，不错，龙木可雕也。”钱友福竖起了大拇指。“除了睡觉、喝酒、搞 女人，还做了些什么？”

“除了睡觉、喝酒、搞 女人，还能做什么？什么都做不了。”

“你只管把身体养好，休息好，早晚都有你龙行天下的。”

“龙行天下不敢想，最多只敢想一些小事。”

“把小事想好了，就是大事了。”钱友福笑道。“能不能告诉我，这几天都想了哪些小事。”

“想了很多。但有一件事，我想了几天都想不明白。”

“说来听听。”钱友福很感兴趣。

“有一年我们施工队到了一个很偏远的地方施工，那里的河塘很多，鱼虾乌龟王八更是数不胜数。因为那里的老百姓不吃乌龟王八，也不知道乌龟王八一到了城里，就会很值钱。我们一去，见了乌龟就抓乌龟，见了王八就抓王八。下了班没事干，我跟着几个伙计常常到河塘里去下乌龟。方法很简单，就是用细细的钢丝做成鱼钩，捆上鱼线，装上猪肝，另一边捆在插竿上。天黑时把插竿固定到河塘埂子上，鱼线鱼钩甩到河塘里去。第二天一早再去取。少的时候，一天能下到七、八个，多的时候，一天能下到二、三十个。再用车送到城里的餐馆，每天能挣不少的钱。几个月都这样过，都很正常。

可从某一天起，我们一个乌龟王八都下不到不说，每晚下到河塘的鱼钩，第二天一早都被齐刷刷的甩到河塘埂子上去了。我们以为是不是有人和我们捣乱，我们下钩，他们偷龟。为了抓住小偷，我们约了几个人，晚上偷偷的藏在河塘边潜伏，一直到半夜三点多钟都见不到人影，正想返回，突然听到水里发出唰唰唰的声音，抬头一看，我们都吓傻了。因为水面很平静，没有人的踪迹，而我们的鱼钩，却象排好了队似的，都被齐刷刷刷的甩到河塘埂子上去了。”

“会不会有人潜在水底？”钱友福疑惑的问。

“开始，我们也是这样怀疑。后来，我们又潜伏了几天，可都在相同的时间，相同的地点，相同的情况下，我们的鱼钩，还是被齐刷刷刷的抛到了岸上。”

“难道？会是水鬼？！”

“说不清楚，我到现在还没想清楚，也想不明白，到底是不是真的有水鬼。不过，有人告诉我们，我们下钩的那个河塘，年年都会淹死几个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