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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邪》妻上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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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文一对一《妻上夫下》

!失心!失子!当她失去一切之后,变得冷血无情,成为叱咤商界的风云人物。

她本恪守三从四德,却被人认为是应该付出,她本隐忍,却被认为可以欺辱。

人善被人欺,当之恨,失子之痛,毁誉之仇一同袭来之时,她浴火重生。

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人害我一粟,我夺人数斗。

漠家欠她的一切,她要让漠家失去所有的依靠,漠家害她失去了孩子,她要漠家所有人的鲜血来偿还。

拨开层层云雾后,谁与谁擦肩而过,是谁在忏悔当日的不该,看到佳人身旁的那个位置已经被人占据着,一切都回不到从前。

三年后。。。

商业界里出现了一个手段狠绝的公子冷,而‘他’的最终目标则是打败天下首富漠北,公子冷打开折扇,淡淡一笑,眸中却如千年冰雪,“我,便是你的债主。”

,再见旧颜,恍如隔世,心中那痛点点蔓延,嗜骨般的悔恨将他淹没。艰涩的开口,“是你?”

当迷雾拨开,他才发现自己的最爱竟然是那被抛弃的糟糠,心痛了,碎了,还能缝起来吗。他亲手扼杀的孩子能活过来吗,她,自己的妻子,能再回头看一眼原地不动的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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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阳高照,没有一丝风,夏蝉早早开始虫鸣,让人感觉空气都有火的味道。

在一座华丽的大宅之内,绿树红花刹是好看,只是在骄阳的艳烤之下,柳树与凤仙都失去了那一层光鲜的色泽,无精打采地垂下头来。

红栏木窗,镂花雕空,精细异常,一眼望去便知是大户人家。

一厢房门前守着一位年轻的妇人,明眸皓齿,如玉娇颜,白衣长衫,仙姿袅袅。

从脸上完全看去,女孩子年纪轻轻,不像是已嫁的妇人,只是那挽起的发髻昭显着她初为人妻。

一滴日莹的汗水顺着女人无瑕的脸庞划出一道美丽的弧线,在日光的照射下反射出七彩的微光。

冷幽然已经守在漠北房门前整整二个时辰了,从初晨到午时。

咸湿的汗水划落到了她的眼睛里,刺痛的感觉让她想要闭眼,冷幽然不舒服地闭了下眼睛,可没有拿出丝绢为自己擦汗。

她手上还端着给夫君疏洗的盆水!

早膳未食,又在夫君门前等了两个时辰,她都快撑不住了,只是现在离开的话,夫君一定不会就此罢休,夫君就是想要这么折磨她!

“嗯。。。不行了,夫君。。。。”房外冷幽然顶着夏日,一直站着,房里春光无限好,她的夫君正忙着与小妾寻欢作乐。

“不行了?撒谎,如果。。。呼,真不行了,为何还抱得为夫死紧?”男人邪魅的声音也跟着传出来,听到这声音,冷幽然只是更加沉静。

“还是蓝儿的身体诚实啊,让为夫好好痛!”男人说完后,屋里一阵猛烈的起浮,如大海上的帆船,摇曳生姿。

女人则像将要溺葬的人儿,死死抱着男人强健的身体,攀住他伟岸的胸膛,两条白又嫩的长腿紧紧圈住男人精瘦的腰身。

在一声高吭的shen吟之后,冷幽然知道,今早夫君与小妾的欢爱算是告以一段落。

漠北知道冷幽然顶着日头,一直在门外等着,堂堂一个千金大小姐,嫁入他家门后,不但倍受冷落,连一个小妾都能骑在她头上,这日子怕是不好过。

可他就是要让冷家的人没有好日子过!这还只是个开始,往后的日子会更加精彩!

漠北的眼里的寒冷像是那千年不化的积雪,让才从天是人间游走一回的芷蓝也打了个冷颤。

感觉到芷蓝的颤抖,漠北自然明白各中原因,但他却邪肆地把有力的大掌放在芷蓝丰腴的玉体之上,还使坏了用力捏了捏芷蓝的‘玉兔’。

芷蓝吃痛地惊呼出声,“夫君,你弄疼人家了。”撒娇的意味好不明显,漠家的当家主母可是门外等着,虽然她只是一个小小的妾室,却得到了夫君非一般的宠爱。

哼,什么富商之女,玲珑佳人,能够得到夫君‘疼爱’的才是正道,以现在夫君对她的迷恋,正妻之位,当家主母,一切都会属于她!

“疼?为夫正是在疼你,刚才蓝儿不是还欲仙欲死?”漠北轻轻含住芷蓝珠圆玉润的耳垂,“刚刚蓝儿为何打颤,为夫没有将你‘弄’暖吗?”

尝尽鱼水的芷蓝当然明白漠北话里的意思,娇红的脸又粉上三分,“夫君,你好坏!”

漠北冷笑出声,他大白天就做着苟且之事,手甚至依旧游移在芷蓝各羞耻的地方,放肆到让芷蓝都不好意思。

可他眼里没有半点男欢女爱时的沉醉,有的只是冷然。

“夫君,别闹了,姐姐可还在门外等着呢。”芷蓝假装推拖,心里却巴望着漠北能为了她继续留下来。

听到芷蓝的欲迎不拒,漠北突然失了兴致,女人就是这么一种口是心非的东西。宠便宠得,放上心思就不必了。

推开芷蓝,漠北光着修长强壮的身体下了床去,游戏才刚刚开始,不能一下子就把人玩死了,这样他会失去当猎人的乐趣。

芷蓝识趣地跟着下床,帮漠北穿上锦服,但心里还是不太开心,“不是还早,夫君为何就起身了?”最后再让那个死女人在外面等着。

“早?已经不早了,娘估计也等着了,我还有生意要谈。”现在他离自己的目标还有一段距离,相信不假时日,他就能讨回所有。

一说到生意,芷蓝眼睛一亮,她愿意跟着漠北是因为漠北现在是木沧国里的富商,并且人长得英俊潇洒,床上功夫更是不用说。

夫君谈得越多的生意,漠家就会越富有,她这个小妾自然也会有好日子过,到了她当主漠家主母之日,以后的日子便是一片锦绣了。

待芷蓝服侍完漠北着衣之后,自己也草草披了一件半透明的雪衫。

“进来吧。”漠北转过身去,正对着门,他在第一眼就看到冷幽然进入房间后露出的表情。是痛苦,是羞辱,还是委屈?

进来吧,这三个字对久等到的冷幽然来说算是天籁之音了,即使它的主人并不怎么样,但她现在的苦算是结束了,只是等会儿婆婆那关不好过。

轻轻地呼了一口气,冷幽然动了动自己已有些麻木的身子,然后走上前去,轻扣房门,“夫君,我进来了。”

刚刚夫君是有说过让她进去,但入门之前还是再说一声为好,不然又要发难了。推开房门,传来一股浓浓地麝香味,足矣见得刚才的‘战况’有多激烈。

冷幽然没有半点反应,这种情况她算是见怪不怪了,如果夫君想要打击她,该换个新招。名为夫妻,其实她跟这个男人好像没有半点关系,何来的不舒服与难堪?

只因夫妻之名,正妻之份?

她冷幽然从不介意这些东西。

不太喜欢这个味道,冷幽然也没表现出来,假使她有一点不适的反应,她的‘夫君’会如同一个孩子发现新玩具般,然后对这个游戏乐此不疲。

把手中的东西放在盆架之上,瞥到了芷蓝的潮红脸蛋,媚眼如丝,更看到了芷蓝眼里的嚣张气焰。

的确,‘夫君’很出色,又是数一数二的富上,再加上有一好相貌,换成任何女子能成为‘夫君’的妾都开心,更何况能得到‘夫君’连日的宠爱。

芷蓝有骄傲的资本,只是她想要炫耀的对象出了差错。

芷蓝应该向‘夫君’其他的侍妾去示威,她这个空有其名的当家主母没有一点威胁。

沾水锦布,拧掉一部分水,然后将湿润的锦布交给眼前的男人,“‘夫君’请梳洗。”和顺的语气,没有故意的讨好,也没有谦卑的姿态。

平平常常,好像他们两个是对等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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