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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让她的眼泪打湿你的军装》第一节 爱的寓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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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锁不住尘封的往事,岁月解不开心中的结!打开记忆的闸门,一段遥遥无期的军旅爱情故事,就从这里开始。

90初的春天,歌声荡漾,校园热闹非凡,就在这个美好的季节里,一段凄美的爱情――萌发了。

开学的第一天,一场姗姗来迟的大雪给美丽的校园披上了厚重的外衣。寒风吹过,卷起了阵阵雪花,给这个求学的季节又添一分寒冷,却寒冷丝毫没有抵挡住求学者的热情,一个个谈笑风生,**高歌地迈进校园。

一个穿着时尚,但不打哑的女孩蹭地一下从身边擦肩而过,一股扑鼻的香味不由得让洋港凭添几分陶醉。

优美的步伐没走几步,“啪”地一声陆静摔倒在地,洋港冲过去一把将陆静搀扶了起来。还没等洋港开口,她一把从洋港手中挣开,拍了拍雪后,头也没抬,一瘸一拐地向前走去,便随口甩出一句“谢谢!”

洋港望着她那行走艰难的样子,摇头笑了笑,“真牛,说声谢谢都这么没诚意,摔你活该。”

洋港顺势扭头拐向了报名处。

在拥挤的人群里,洋港晃来晃去,摇摆不停。最终还是被这群没有修养,却号称有报国雄心的家伙挤出了人群。

洋港恼羞成怒,冲着他们大吼道:“你们还有没有素质?”

洋港的声音远远超出了所有人的吵杂声,所有目光齐刷刷地投向了洋港,只见一个留有一头刘海,身穿一身浅蓝色西服,长的不算帅但很阳光人朝着大家吼着,被大家这样灼视着洋港有些不好意思地将头埋下,眨眼功夫同学们又把目光投向报名处,并没有因这小插曲而影响情绪,报名热情依然高涨,继续叽叽喳喳的嚷着。

洋港无奈地四处徘徊,望着校园那一尘未变场景,忽然发现这里的一切和两年前没有两样,此时此景不由地将他的思绪带回到了两年前离家时的场景。

洋港出生于七十年代中期,家坐落在安徽某市的一个偏僻小镇。

在这个年代里,像洋港家这样的低薪家庭,每顿能吃饱穿暖都非常困难,里里外外的人大多数衣服上都打着好几个补丁,日子过的十分艰辛。

就在他报到后的第三天,母亲李小曼肺气肿的病情突然加重,他被迫离开了校门。

望着躺在病床上的母亲被病魔折磨的样子,再也没有了继续读书的念头。

爷爷曾经是老红军,每当听到爷爷给自己讲他在战场上英勇杀敌的壮举时,不由地使他热血沸腾,越加的喜欢军人,更是坚定了自己要成为一名军人的理想,但自从爷爷病故之后,在心里永远都将成为童话般的梦。

父亲洋小军是个地地道道的农民,一年四季不管季节怎样变换,身上始终是那一身缝了又缝,补了又补的外套。原本的家就没什么积蓄,再加上母亲的病情突然加重,更是雪上加霜。

十四岁的洋港看着父亲肩上的担子越来越重,他也只能整天待在家中,白天看着卧床不起的母亲,夜晚躺在床上思绪万千,在无数次的思想斗争中,他毅然决定――出门打工。

洋小军看到儿子含泪苦苦相劝,不禁潸然泪下。

临走时,无奈的洋小军背起沉甸甸的行李给洋港送行,心中有无数的话要说,但颤抖着双唇,却始终没有说出。

火车的鸣笛像狼嚎般刺痛着洋小军的心,车轮开始翻转,洋小军顺着车子向前奔跑,拼命地嘶吼着,“小港,爸对不起你啊!”说话间便不停地用双手在那张布满折子的脸上胡啦着……

列车缓缓驶出车站,望着那渐渐模糊而有些佝偻的父亲,洋港脑海中浮现出在家的一点一滴,虽然艰苦但很温馨……可现在却要离开父母,离开这生活了14年的家乡,终于,不争气的泪水夺眶而出,在列车中嚎声大哭……

经过一天一夜的煎熬,来到了甘肃敦煌的一个新扩建县城。这里的环境十分的恶劣,荒凉的让人有些害怕,特别是大沙漠上无数的骆驼群,还有那顶天的龙卷风。

在洋潇的带领下,走进了一个四合院,院内狼藉一片,安全帽,铁锹、榔头……摆的是杂乱无章。

几个衣着不整的年轻人前来迎接,一个瘦瘦黑黑的突然静静地瞅了瞅洋港说,“唉,你怎么带个小孩来工地啊?”

洋港红着脸不好意思地躲在了洋潇的身后。

当他们几个熟悉的工友聊的热火朝天时,一个挺着大肚子,看起来很有身份的中年人士从侧面走来,边走便说,“洋潇你终于来了,我都快急死了,给你家发了电报都没有你的回应,不过来了就好,来了就好。”

还没等洋潇回答时,他围着洋港转了一圈,上下打量了一番说:“怎么带小孩来工地?这小孩不会是来上工的?”

洋潇明显有些为难,不好意思地将头底下。

老板从洋潇的表情中找到了答案,立马拉下了脸色,大声对着洋潇吼道,“这不是胡扯吗?”你以为我这儿是幼儿园还是孤儿院,什么人都带,明天立马给他买车票送他回家。

洋潇抬头,“啊?你……你真的让走啊?求求你老板,我回去不好交代,你就担待点好吗?工资适当少给一点就行啊。”

老板一句没说气冲冲地扭头向房子走去。

洋港躲在洋潇的身后委屈地擦着眼泪。

洋潇的几个工友开始叽咕,“唉,我说你啊是真糊涂还是假糊涂,他这么小,算是童工你知不知道,如果被项目经理发现了不但要发老板款,还要停工整顿,你看他那副恶狠狠的表情就知道了,他从来不会做亏本买卖。”

洋潇无奈地摇了摇头却沉默着。一个儿较高,面相比较成熟的凑近说,“先别想这么多了,回房子收拾一下,坐了这么长时间的火车了,好好休息休息,再抽空好好给老板说说,我想他会理解。”

洋潇拖着行李将洋港带进了一间板房,阳光穿过屋顶的窟窿,照在屋子里乌烟瘴气,甚至有些臭气熏天,尘土味、烟味、还有那些常年不洗不换的臭鞋臭袜子味,洋港似乎一分钟都不愿意多呆,不由地在房子里打转。

洋潇找了两个上铺,将行李打开铺好后,便去了老板的房间,洋港随后紧跟了上去,还没等进去,就听见里面嚷嚷个不停,洋港似乎听见洋潇在说,“如果你不让我弟弟留下,我和他一起走,我也不干了,”隐隐约约的话语让洋港伤心的抱头痛哭。

不一会儿,洋潇笑着走了出来,拉起洋港的手说,“弟弟,放心,他不会让你走的,因为他需要我,所以我知道他肯定会留你。”

洋港的抽泣声渐渐减弱,但他已经明白了好多的道理。

第三天的早上,洋港跟着一大群工友开始上班,虽然老板的眼神和语言给洋港的就是憎恨,但心里并没有洋港想象中的那么差劲,还是给洋港安排了一个力所能及的活,天天清理场地,整理整理乱七八糟的东西,有时会安排去养护刚浇筑完的楼面。

洋港干的很好,因为他的这份工作来之不易,也让老板刮目相看。

作者题外话:家庭所迫</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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