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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彀(gl)》第一章:考场巧遇偏逢你偷梁换柱,突遭变故金榜题名琼林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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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br>很像,我只能说很像,本文中有许多女驸马里的桥段,但是还是不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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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r size=1 />人道翩翩美少年,谁知乌纱罩婵娟。

倜傥风流能文武,情深似海路途艰。

弱水三千随风逝,终有灵修驻心间。

但为天下身世苦,自古江山美人难。

贡院门口的人很多,大都是头戴纶巾的读书人,也有时刻伴着他们左右的小厮,人声鼎沸,我独自抱着我的书箱,等待着进场赴考。

这里是个战场,没错,尽管看不到血。十载寒窗苦读的人都在这里等待可以越过龙门。我,尽管和他们有些不同,但我确实也是希望考取功名,因为——“你个呆子,跟个木头桩子似的站在这儿,找打啊!”正在我沉思的时候,一个个子稍矮我一点的清秀少年撞上了我,他气势汹汹,也是一身读书人打扮。似乎是对于正在发愣的我的挡道十分不满,他斜拧着眉毛开始了与我的对视。

刹那之间,觉得很熟悉,仿佛在哪里见过,心中顿时荡起了一阵不小的涟漪,然而,又是这样的陌生。

我定了定神,上上下下的将此人打量了一下,笃定了我不认识此人,当下心中颇有几分不适意:明明是你撞上了人,却又偏偏兴师问罪于我。于是,我挑了挑眉,没有理他。不成想他却不依不饶,一副不肯罢休的模样,“哎,不要以为自己肚子里有几分墨水就可以随便撞人,我告诉你,本少爷……”没等他胡闹完,已经宣布进场了,科考,开始了。我急忙摆脱了他的纠缠,跨进了贡院的门。

我并不是十分紧张。毕竟,对我而言,只是科举罢了,如果考不上,我还可以想别的办法。没想到,我落座之后,一抬头,却看见了,他,那个使我今日至此的男人。

我不由得一惊,他还活着,还来参加科举。他的眼神也对上了我,我马上换上了冷漠的表情,强忍住激动。他似乎有些疑惑,在我的脸上停留了半晌,我感受到他那张英俊的脸上笼罩了一层迷雾。他一定惊呆了吧,我暗忖,依旧不动声色。其实,我也惊呆了。

考试开始了。

我轻轻打开考题,深呼吸,题目很简单,难不住我。当然,我斜眼看了一眼对面的他,也难不住他。

我提笔正欲做题,突然发现一个不安分的影子,在上窜下跳。是那个撞了我的人!他一看就知道是富家子,唇红齿白,面如冠玉,此次科考恐怕也是他无聊之中的调剂吧,想必他是不会写出什么好东西出来的。

此次恩科,是皇上为庆祝六十大寿而开的,无年龄限制,也无须有功名在身,只要临时考个秀才就可以了,这方便了不少想走终南捷径的读书人,也给了粗通文墨的纨绔子弟游耍的机会,当然,苦了阅卷官,可是,正好可以为我所利用,只用了半柱香时间就获得了考试的资格,不用再经历什么乡试、省试、会试,只要我考赢了这一战,我就可以参加殿试。

那个捣蛋鬼,暂且这么叫他吧,看样子不会写,居然趁着考官不注意溜出他的座位,一把抢过他邻桌的试卷——那位仁兄正昏天黑地的洋洋洒洒,哪知竟有此灾祸,刚抬头就被捣蛋鬼把帽子扣了下去,眼前一片黑洞洞,尚未见到这大盗的容貌就被抢走了辛辛苦苦写成的卷子,换成了一张白纸。而那捣蛋鬼却借着自己并不怎样的轻功逃向了一旁,可怜的书呆子好不容易把自己从帽子中解放出来,举目四望,不知所措,最终欲哭无泪,只得重写一篇。

捣蛋鬼还挺挑肥拣瘦的,似乎对那篇卷子不满意,又换了几张试卷还是没有相中。他离我越来越近了,看来我也难逃一劫,那个考官究竟在做什么,不管事么?皱起了眉。我顿时有了一种作弄他的想法,匆匆在白纸上写了几个字,然后伏案做梦周公之状。

他果然蹑手蹑脚的靠近了,似乎是欣喜若狂的偷走了我的卷子。待他回座位后,我笑着从案上起来,他一惊,连忙打开试卷。我可以看到他的白净的脸变成红色,他愤愤地将卷子撂下,叼着毛笔恶狠狠的盯着我。

这不怪他,我在卷子上写的是:贼者,贱也;不告而持之,贼也;抄袭者,亦贱也;考场誊卷者,抄袭也。由是可知持此卷者,为贱中之贱也!随后写了一个大大的“贱”字……

考试结束后,我赶紧收拾好文房,故意回避对面的他的探寻的眼光,准备匆匆离去,免得被他询问。可又撞上了另一个“瘟神”。方才被我称作贱中之贱的家伙双手叉腰,蛮横不讲理的样子,拦住我的去路,大声问道:“你说谁贱,臭小子?”

我抬眼看着他的眼睛,不讲理的眼神之中带有的是一点幼稚和天真。刚才看到了他的功夫,所以我知道我打得过他,但我不想浪费时间,我知道那个他一会儿可能追上来质问我,而我不知该如何回答他,现在还未能编出一套合理的说辞来。但我至少知道怎样对付面前的这个小鬼,最快的时间之内……用从前学到的一个方法。

我微微一笑,拱手说道:“贱者自知,小生失礼了!”然后将他按在墙上,他惊恐的看着我,想挣脱。但我在他挣脱之前强行吻上了他的唇。他傻了,呆若木鸡的站着,但随后大概是腿软了,瘫坐在地上,没了霸气。我急忙在他发呆之际疾步走了,免得这个霸道的小家伙一会儿反应过来。

我当然知道怎么对付他,因为见他第一面我就知道,她是个女人,而且,我也是。

三日后,放榜了,我在那张长长的榜单上找到了自己的名字:杨悟民。也看到了他的名字:秦圣清。我不自觉地露出了一丝微笑,再过几日,我就要到金殿上去了,在那里我又会和他见面。也许,我可以得蒙圣恩,位居三甲,那时,我就可以实现我的计划了。

酒肆里,我独自坐在角落中慢慢的喝茶,茶很不错,是我自带的茉莉花茶。“我可以坐在这么。”一个温柔的男声响起,我吃了一惊,居然又遇上了他。

我客气的起身,“仁兄无需多礼,请坐。”

“在下秦圣清,请问兄台……”他有些不知所措的问我,那双总是温和的眼睛中现在全是疑问与困惑。

我轻轻的笑,“小弟杨悟民,与兄台同是应届考生。”秦圣清皱了皱眉,颇有些落寞,但是面上依旧是礼貌的笑容。他坐下,我叫了几个菜,请他同食。

不一会儿,他试探地问我:“贤弟可与幽州太守杨尚文有亲,可知其家小姐杨枫灵。”

我早知他终究会这样问我,也准备好了一套说辞:“秦兄说笑了,小弟一介寒儒,怎会与达官贵人有亲,更不认识什么小姐了。”我若无其事的大声笑着。他也附和的轻笑了一下,却没能掩饰住眼神中更加深重的落寞。

饭过五味,借口回房备考,我辞了他。回客栈的路上我心如刀绞,我不知今日到底是不是一次邂逅,或是上天又一次准备捉弄我。

回到客栈,我不经意的瞥过客栈内的饭桌,看到了一个背负双剑的男人。他长得很英俊,但很冷酷,一身凌厉的气势——我知道,那是杀气。这个人应当是个杀手。我饶有兴味地注视着他,找了个偏僻的酒桌坐下,保证他看不见我。

我想我与从前相比变了许多,我很想知道这个小小的客栈过会儿会发生什么。出乎我的意料,一个轻盈的影子飞了进来,伴随着一声轻灵的唤声“叶大哥!”飞进来的人居然是那天的捣蛋鬼!而且,伴随着她的进来,那股杀气竟渐渐的散了。“叶大哥,你等了很久了吧,小弟带给你一坛上好的酒。”她笑盈盈的,仍旧是一袭男装,我觉得,如果她换上女装的话,绝对是个绝世美人。

“叶大哥”的表情仍旧很冷,但说出来的话却是温暖的许多:“你跟了我几个月了,到底想做什么?”说是问,却没有一点问的意思,想必他也知道面前的小哥是个女子。

“我嘛,就是喜欢跟着你喽!”她咯咯的笑着,脸很红,一如那日被我强吻了,我不禁莞尔,不想出了声音。

他警觉的抬起头,“谁?”她也抬起了头,一眼瞄上了想走的我,“叶大哥,就是他,欺负过我!”我暗暗叫苦,这个杀手不简单,若是他和我动起手来,我不一定敌得过他。

“是吗……”话还未说完就听到了剑出鞘的声音,我慌忙避开他凌厉的剑锋,跳到了饭桌上。顺手操起我的折扇,没有剑,我只能随机应变。在和他交锋了两个回合之后,我的折扇顺应常理的被削断了。

他突然停手,露出了不羁的笑容,“身手不错嘛!接着!”他扔给我一把剑,我不禁对他钦佩万分。我的剑术很好,这令我和他打得很酣畅,而并非慌张。

行云流水的剑招忽然停住,他朗笑着看着我说道:“你是个好剑客,若不是你欺负了她,我叶寂然是不会杀你的。”听到这个如雷贯耳的天下第一杀手的名字,我顿时胆战,申辩道:“叶兄,冤枉我了,我乃知书达理之人,怎会欺负这个书生!再说,同是男儿,我欺负她什么了!小兄弟,你倒是说啊!”我不怀好意的看着她,她瞠目结舌,不知如何回答,我趁机又说:“叶兄,我不过是在酒馆抢了她要的位置罢了,不用置我于死地吧!”叶寂然回头问她:“是这样吗?”她无法说不是,只得点头。

叶寂然终于收手,我笑着上前,还了他的剑,对着捣蛋鬼说:“同年,对不住了……”她气鼓鼓的,拉着叶寂然的衣襟说:“叶大哥,我们出去玩去,不在这了。”叶寂然颔首,带着她出去了。

我看到哆嗦的店主躲在柜台后面,心想他也是可怜,便付了被打碎的东西的钱,换了家客栈——我怕那捣蛋鬼又来找我麻烦。不过我看她对叶寂然很痴心的模样,也为她担心,有哪家富户会让女儿和一个杀手在一起。

劳累了一天,我看不进去书,吩咐小二烧了洗澡水,叫他不要随便进来。泡在热水中,看到浴盆中那已经完全褪去了男装的遮掩的身躯,心中想到的已经不是常人所能知道的东西。

杨枫灵,一个美好的名字,也是曾经属于我的,是的,此时此刻的杨悟民,就是曾经的杨枫灵。父亲杨尚文是幽州太守,不知是得蒙圣眷还是什么缘故,这个幽州太守的地位一直都很稳定,十七年来没有变化过。身为一个男人能够为亡妻守节是一个难得的美德,而父亲做到了,自从家母去后太守府便再也没有了女主人,只有我这一个总是惹是生非的小姐,一个有许多秘密的小姐。很小的时候,父亲亲自教我读书习文,后来又为我请了一位西席,是幽州当地的名士之后,秦圣清。

无疑他是我见过的最英俊的男子,文雅的面上总是温和的眼神似乎是可以包容一切。琴棋书画无一不通是许多文人的共同特点,他也不例外,尤其是他的琴技与高超曼妙的画技,世间少有的才华横溢。

在这样的相处之下我不由自主地被他吸引了,而他似乎也意识到了教琴时候的愈发暧昧的情愫。于是一切都顺理成章的发生,乞巧节的灯会上,立下了“非卿不娶,非卿不嫁”的誓言。没有不清不楚的腌臜企图,没有不明不白的私相授受,我始终不明白向来和气的父亲为什么会发火,奇怪的暴怒,从来最欣赏秦圣清人品的父亲居然会以秦圣清无功名在身为理由拒绝了求亲。

于是圣清愤而赴京赶考,却不知怎的,过去了三年,竟然没有回来。

本来是在京城做质子的镇南王世子,因为圣上的开恩到北方巡视,其实也就是游山玩水。而负责接待他的父亲在与一干官员醉酒之后一时得意夸口说他的女儿是天下第一美女。而这却引起了那个自命风流的世子的登门求亲,继而竟引出了皇上的赐婚。父亲虽然后悔可是也是不知所措,只好勉强应下,我在哭闹过后苦无良计,也只好顺从。偏偏这时,圣清回来了,原来他是由于被陷于一场冤案中而无法脱身,误了科举,直到现在。他听说我将要嫁人,悲痛万分,可是一个文弱书生也无法对抗王府的势力,更无法违抗皇上的圣旨。

我不知该如何是好,此时却出现了一个奇怪的老人,沧桑的面容下却是有些不符合年龄的声音,她很怜悯我,给了我一种让我假死的药。出于一种奇怪的信任,我服下了她给我的药。于是,杨枫灵死了,连尸体也不见了。那个世子也算痴情,并未深做追究。

我以为这是结束,却没想到我爹被莫名其妙的诬陷了,我杨家一门被充为奴仆,我爹还被囚禁在幽州大牢。幽州太守一朝即沦为阶下囚,令我不得不慨叹天意难测。

我不敢暴露身份,为了不太引人注目,我换了男装。我现在只想为我杨家伸冤,或许为官可以做到。父亲从小灌输的政治思想,我从圣清那里学到的东西,以及从六岁起就开始教我习武的神秘人的武功,我想我应该可以做到这些。我决定抛开一切,这世上除了我及那个老人,再没人知道我是谁,现在我是杨悟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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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殿上,我一蹴而就,文章写得很快。我自信也写得很不错。

正在自我欣赏之际,一只手突然伸到我面前,夺走了我的卷子,我大吃一惊,回首却看见了身着玄色龙袍的老者。我不禁惊惧,连忙跪下,“吾皇万岁!”

皇上却并不理我,仍然在看我的卷子。我感到其他考生的目光汇聚在我身上,秦圣清的眼神也在其中,包含鼓励。我的汗水,不由自主地渗出。

“哈哈哈哈,好文章,好文章!我朝竟有如此贤才,实乃朕之幸也。”皇上赞许的看着我,显然,他很满意。

皇上曾是前朝的状元,也是个文武全才,虽然说今朝的子民不该妄议当今圣上,但他也确实是谋朝篡位,与前朝大将军窦胜凯联手获得了天下。而后二人平分天下,我朝尚文,窦朝尚武。但两国之间时常有征战。

皇上的夸奖让我有些意外,不过我更希望他是以一个文人的角度,而不是以皇帝的角度来看待我的文章——虽然后者对我来说更有利。

考试后,皇上宣我到御书房,“成文好而疾,胸怀远大,确实是世间少有啊!”皇上手捻髭须,眼神中满是赞许。“皇上谬赞,草民文采远不及陛下。”我紧张地回应着,恭维着。

“你的名字……”皇上翻着试卷:“杨悟民……领悟民生,呵呵,果然是有经国济世抱负的人——对了,你成家了吗?”皇上似乎是闲谈一样随意,没有天子的威严与架子。

“草民还没有。”

“嗯,那就好……朕决定了,钦点你为今科状元!”我一惊,这也太快了,其他学子的文章还没有看——“陛下,这对其他同年是不是……”

皇上走下龙椅,将脸一沉:“朕决定的事,谁敢反对!其他人写的那么慢,简直浪费朕的时间,他们也就配争个‘榜眼、探花’不是状元之才。”

我顿时一栗,满头雾水,连忙叩首:“谢主隆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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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我成了状元,秦圣清成了榜眼,而探花则是个老头子,好像考了许多年了。

琼林宴,对许多人来说是个遥不可及的名字,而今晚,我就是这琼林宴上的主角,远胜过那些酒囊饭袋!

听到了许多啧啧称赞的声音,有夸我学识的,也有夸我样貌的,总之一片赞誉之声。我顿时有些醺醺然,似乎是喝醉了一般,不由得得意起来。

“诸位爱卿以为状元郎如何?”皇上忽然举酒问道。

“回禀陛下,状元郎文采风流,神采奕奕有若神人,是罕有之才。”很快便有人恭维起来。随后又是一片溢美之声。

“是也,”皇上轻轻的拈着胡须,笑容更甚:“朕有一女,今年已经十六,也是应当婚配了。”

不知为什么,大臣们全都静下来了,我顿时有了极为不好的预感。

皇上接着说:“状元也是正值青春年华,且仪表堂堂,不如就将朕的怜筝公主下嫁于状元好了。”

我顿时倒抽一口凉气,世事难料,难道我的欺君犯上之罪这么快就会被揭露开来?

呆愣的大臣们呼啦一下又开始更卖力的恭维我,我一下看到了秦圣卿的眼睛,那是一种我无法理解的眼神。

我慌忙跪下,准备推辞,却听到了惊天动地的声响:哗啦,哗啦。越过人群,我看到了一张绝美的生气的少女的脸。在任何的喧嚣中,看到这张脸,时间都会止息。

一袭粉衣裙,飘动的裙带,如墨如瀑的长发,清泉般的双眼,那深邃的眸子,足以让每一个见到她的男人动情。

我叹息她的魅力,尽管我自认容貌并不逊色于她。她让我不安,十分的不安,但我还没能找出这不安的原因,知道——她走到我面前,用于她的外表极不相称的恶狠狠的语气说:“我不会嫁给你的,臭小子!”

时间真的停止了,我顿时呆愣起来不知所措。

…………

居然,是她?那个邪恶的捣蛋鬼,我说不出什么语言来了。

皇上皱眉说:“怜儿,成何体统!不高兴也不能翻桌子呀!”

我呆愣的程度加深,这样说来,刚才的响声就是她造成的,我面前的这个绝世美女,我曾强吻过的捣蛋鬼,当今皇上最疼爱的、唯一的女儿——怜筝公主。

她却无视我的恐惧,伶牙俐齿地说:“父皇,你答应过我的,由我自己选夫婿,我才不要这个臭小子做我的丈夫。”

我终于调整为正常状态,站起身来,恢复了彬彬有礼的形象:“陛下,虽说婚姻大事应凭父母之命,可公主金枝玉叶,臣出身贫贱,不敢高攀。”

皇上看着我,也许是他见过的想一步登天的、急于娶他女儿的人太多,所以反而对我的推辞感到意外。

他将公主拉了过去,低声说:“怜儿,父皇说的话你都不听了吗?你总是说自己做主,现在你已经不小了。国师前几日说你的意中人即将出现,朕看这个杨悟民仪表堂堂,潘安之貌,文采风流,你还有什么不满意?”

虽说皇上的声音压得很低,但还是被我听见了,我想,历代君王总不免想长生不老,看来,这个皇帝也越发的迷信了。

公主的声音又气又急,“父皇,不,我嫁给谁也不嫁给这个浑蛋!”

这对父女在台前商量,将众大臣晾在一旁多时,大家面面相觑,既听不到前方的谈话,也不敢出声,不知所措。

皇上发火了,他的声音也提高了:“不论如何,你得在三天之内成亲。只要你中意,而朕又没什么异议,就可以。”

公主没有料到皇上会由此回答,先是一愣,后来莞尔一笑,“好,父皇,我要天下第一高手做我的丈夫,三天内,我要用比武招亲决出丈夫!”

皇上显然为自己一时的气话后悔了,可大庭广众,任何人说出的话也不能收回,更何况他是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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