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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彀(gl)》第八章 多情公主情两难多情必恼,绝世驸马再探险又入皇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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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说风流少年性,谁知温婉女儿情。

可为情难心凄苦,又可绝食坚如金。

却说江山美如画,西子湖畔箫与琴。

素纱琴声眼波转,半入湖风半入心。

“小狮子,陪我出去玩吧!”怜筝拉着进宫来看她的曹陵师,很开心。“小狮子”是她对曹陵师的爱称。

曹陵师颇有些无可奈何,每次他想和怜筝独处,怜筝总是会拉着他到处去玩,不是去什么热闹的地方去看戏,就是去茶馆酒肆寻找叶寂然。

叶寂然,他咬了一下嘴唇。他从公主还是个小女孩的时候就喜欢上公主了,公主似乎也很喜欢他,至少,在叶寂然出现之前,他是公主最喜欢的男人。许多王公贵卿都认定,他,曹陵师,会是皇帝的乘龙快婿,包括他自己也这么想。

皇上曾经想把公主许配给远道而来求婚的高丽王子,但公主哭闹着不肯,当时的理由就是:非小狮子不嫁。那年公主十三岁,曹陵师十五岁。皇上没办法,就将公主的婚事搁浅,听任公主去和“小狮子”玩闹。

三年过去了,公主又遇到了叶寂然,曹陵师感到了莫名的威胁,因为与公主的谈话中听到这个名字的频率越来越高。公主对他的态度也模棱两可起来,有时是欢天喜地的重复童年的誓言:非小狮子不嫁;有时又在他面前百般的称赞叶寂然的英俊与神武。那时曹陵师还不怎么害怕,因为一个杀手是无法成为皇家的乘龙快婿的。

但是,似乎是为了遏制左相的权力,国师跟皇上说驸马将会是一个全新的公主都不认识的人物,而非他曹陵师。于是才有了莫名其妙的琼林赐婚、比武招亲。

现在他很害怕,自己的处境几乎和叶寂然一样,只是自己还能每日看到公主,还能带给她快乐。

对于驸马,他只能说他是个怪人,明明对公主千依百顺,为公主倾倒,但却对自己的妻子与别的男人相处甚密不管,反而还屡次帮她出宫,和别的男人见面。而且,从怜筝的话语可以听出来,他们之间相敬如宾,因为怜筝总是以驸马靠近她的床为借口威胁驸马,作弄驸马。但是,这个敌人也不可轻视,因为怜筝在与他闲聊时,“驸马”这两个字,使用得越来越多……

“小狮子,想什么呢?”公主不知曹陵师此刻内心的挣扎,依旧笑靥如花。

“没什么,在想一些公文。”他慌忙答到。

“真没劲,想那个干什么——咦?对了,你那里有没有前线的消息啊,驸马走了七八天了,也不知道他的仗打得怎么样!哈,瞧他一副文弱的样子,敌军大概都腿软了,或许还有被他的‘美貌’迷住的呢!没准,仗就这么打赢了!”

公主笑着,跳着,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显得格外显眼,今天,她穿的是女装,很漂亮。

曹陵师不知该说些什么,话题又被自然而让的引到驸马那里去了。

“咦?你看那个像不像叶大哥?”怜筝突然指着前方的一个背影说道,并以极快的速度跑过去。

曹陵师也跑了过去,他曾与叶寂然见过一面,是在闲游时无意中碰倒了怜筝跟着他。

但是他跑过去时,只看到怜筝向那个人道歉:“对不起,认错人了。”

随后的一路上,怜筝闷闷不乐。

曹陵师强压住怒火,陪怜筝在城中转了一整天。

最后,他们通过一条小巷回宫的时候,四周很僻静。曹陵师突然停住,迟疑的对怜筝说:“怜筝,我有个问题,藏在心里,很久了。”

怜筝轻笑:“怎么那么严肃,小狮子。”

“怜筝,我确实很严肃,我想……我想问你,你心中到底爱的是谁?是我,还是叶寂然?”

怜筝愣了,的确,这是个很严肃的问题,曾经,她很喜欢曹陵师,现在她心中仍对他有一种特殊的感情,即使是在遇到叶寂然之后。叶寂然,也是个令她心动的人,她真的不知道,在这两个人中,她真的爱谁,或者,更爱谁。

沉默的尴尬,在两人中弥漫开来,曹陵师正在后悔自己的冲动,怜筝却突然说:“我想,你们两个,我都爱,说不清楚。”

一个人影在这句话落地后悄然飘过,叶寂然的眼神,充满了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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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我的绣球掉到床底下了,去给我捡。”“是,公主。”顺从的弯身捡球 ,再起身时看到了身后人的邪恶的笑容:“你违誓了,今天带我出去玩!”

“……”

“驸马,我的簪子掉到床底下了,去给我捡。”“是,公主。”忘记了这是个陷阱,又往里跳。“你违誓了,今天带我出去玩!”

“……”

“驸马,我的苹果掉到床底下了,去给我捡。”“……,是,公主——杨圣,过来捡苹果。”爱笙跑了过来,捡起了苹果。怜筝先是一愣,然后调皮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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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听说您病了,怎么样?”急匆匆从朝堂赶回来的枫灵顾不得礼节,进门就奔向卧在塌上的公主。

“咳咳,没事没事,”公主的倦怠而又疲惫的眼轻轻眨动着:“驸马,其实我有件事想告诉你。”

她的神情的严肃叫我骇然,她的手紧紧抓住我的手:“我想告诉你——你真的是呆得不行了,这样都上当,你违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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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您叫我来有事吗?”被叫来后罚站了一个时辰,仍不知要干什么的枫灵无奈的对正在绣什么东西的怜筝说。

“驸马,你看我的刺绣怎么样?”

看着那五彩缤纷的图案,枫灵违心地赞道:“公主绣的山鸡果然很逼真啊!”结果被踹了一脚。

“你,你,你什么眼神?我绣的明明是鸳鸯!”又被罚站一个时辰,怜筝又新绣了一副图案。

“驸马,你看我的刺绣怎么样?”同样的问题,只不过针对另一幅作品。

“呃,公主的鸳鸯绣得很好。”结果又被踹了一脚。

“我这次绣的是凤凰!”

又一个时辰过去了,怜筝拿着第三幅作品请教枫灵时,她几乎站着睡着了。

“噢……”枫灵仔细地总结了刚才得来的经验,“公主,您的这只仙禽简直绣得太好了!”

看着怜筝脸上慢慢的绽开的笑容,枫灵长出了一口气,但是,猝不及防的,她又被踹了一脚。这一脚把她从桌旁踹到床边,确切说,是趴在了床上,站了一下午了,腿都不是自己的了。

“你——违——誓——了。”身后传来了得意的声音,“那带我去——咦?天都黑了!嘿,这个方法太费时间了,明天吧,明天带我出宫。”枫灵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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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凉如水。

“少爷,少爷,你怎么这么就睡了?”

被从桌案上推醒的枫灵,睡眼迷蒙,一睁开眼就看到了爱笙的脸。

又做梦了,梦到的还是离京前的事。枫灵自嘲的笑了笑。

“少爷,回床上去睡吧。”爱笙柔声说到。

看着爱笙红红的眼睛,枫灵有些愧疚,自己来打仗,还得带着爱笙来受罪。

自从夜袭失败后,对方再也没什么动静,大军休养了二、三天了,只是在空耗粮草。杨枫灵觉得奇怪,按照窦胜凯的性格,是不可能这么沉稳的。

就这么在军中呆着,朝中难免会有风言风语,若是盲目出征,又怕会有危险。

这几天她一直很烦,睡不好觉,爱笙也就一直担心她,也跟着睡不好觉。

杨枫灵抱歉的一笑,说:“笙儿,对不起,又打扰你休息了。”

爱笙摇摇头,有些心疼:“我没什么事,少爷,我只是担心你。”

枫灵打起精神,突然有了个想法,“爱笙,明天,我们进城去吧。”

爱笙吃了一惊:“少爷,那可是对方的都城,您去太危险了吧。”

枫灵笑而不答,眼中露出了想要挑战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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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少有国君把都城建在边界上,但窦胜凯便是这样的皇帝。不仅仅因为他对自己的强大的自信,还因为这个城是足以醉倒一切君王的扬州。

此刻的皇宫中,一个美丽的女子正蹙眉望着窗外。她望着窗外的花园,若有所思。南方冬天,也会是如此的潮湿温暖,但却没有了夏日的花朵的娇艳。

门外传来了宫女的行礼的声音:“皇上万福。”她听见了,但她没有动。

“惜琴……啊,不,云馨”皇上唤着女儿的名字。

云馨将脸转过来,是的,她叫了十六年的惜琴,但她不喜欢这个名字,硬是把它给改了过来,改成现在这个名字,云馨。

她现在还在生气,生父皇的气,前几日她受了伤回来之后,父皇先是黑着脸把她大骂了一顿,然后又罢免了她的主帅职位,现在,她被囚禁在这个小小的宫殿里,无所事事的望着窗外,三天,三天了,她水米未进。

两天前,父皇黑了脸来喝斥她。她装听不到。

一天前,父皇稍微缓和了一下语气,叫她注意自己的身体,毕竟受了伤。

昨晚,父皇连哄带吓的要挟她吃饭,她,依旧不吃。

“云馨,你的伤还没好,别生气了,不能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

听着父皇已完全妥协的话语,她依旧不答,她自己清楚,自己的伤并不重,再加上杨悟民的药,早就已经没事了。

“云馨,父皇求你了好吗,你告诉我,你想怎么做?”

一朝的天子已经低声下气到如此地步,云馨知道父皇已达到极限,于是她起身。因为虚弱的缘由,她不由自主地晃了几下,然后走到饭桌前,面对着满桌的珍馐,回眸一笑:“真的我说什么你都答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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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魄江湖载酒行,楚腰纤细掌中轻。 十年一觉扬州梦,赢得青楼薄幸名。”我吟诗入城,这里就是烟柳扬州啊,果然是繁华的不一般。

我骑在马上,缓缓入城,令我惊异的是,守城的守卫似乎很轻松的就让我进城了,丝毫没有备战时的那种警惕性,奇怪啊。

爱笙满眼的好奇,看来,她也很兴奋。我微笑。

不知为什么,我又想起了方才侍卫放我进城时的惊异的脸,这里,不会有什么阴谋吧。

“少爷,你有没有发现,四周的人好像在看我们呀?”爱笙突然小心翼翼地说。

看着她紧张的模样,我不禁想笑,的确,看到两个翩翩少年走在街上,那里不会有人注目。有的人看得呆了,竟不留神装在了墙上。

“梆”,这是第三个撞墙的女子了,我啼笑皆非,哪有这般恋色的女子,不愧是烟柳之城,这里出来的,无论是男子还是女子,怕都是风流成性的吧。

蓦的,我有了个主意,也是想作弄一下这里的人,就挽着爱笙的手,不由分说地跑进了成衣铺。

爱笙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慌张地说:“少爷,您这是做什马呀?”她甩开我的手,脸上泛起了微微的红晕。

我笑着,开始挑起衣服来。在店主的惊愕的眼神中。我挑了件淡绿色的女装,递给爱笙,吩咐她去换上。

爱笙不好拒绝,只得进了成衣铺的内堂去换衣服,我则悠闲的在店内坐下。店主用看疯子的眼神打量着我,我抱歉的一笑,掏出银子付款。收了钱,店主的脸色好了些,但还是好奇的问:“公子,那可是女装啊!”我不禁莞尔。

很快,笙儿掀开珠帘款款步出,脸有些红,头发也已恢复了女儿的发髻。很漂亮,我颔首,忍不住清吟了一首诗:“青荷出水伴微风,绿柳抽枝百媚生。笑靥沉鱼落雨燕,花羞颔首月朦胧。”

从店主眼中的惊艳我看得出来,笙儿少会儿绝对会艳惊扬州城。

果然,撞墙的人中多出了不少年轻小伙子。我和笙儿被逗笑了,于是我拉着爱笙的手,看着来往的男女眼中喷出来的嫉妒的火焰。

西湖,果然是人间仙境,虽已是冬天,但此刻的西湖仍是迷人。

我迷醉的望着远方的烟雾,心中有些怅惘,如此美丽的河山,却因野心而被斩为两半,使得北方的才子佳人,无法亲眼得见得如此美丽的景象。我回头看着笙儿,看得出来,她被深深地感动了。

“少爷,为什么不吹笛呢?”突然,她这么问我。

我点点头,从怀中摸出那只碧玉的笛。

悠扬而婉转的旋律,这是那神秘的老人教我的曲子。她曾在后山上吹起这支曲子。当她看着我的脸时,轻轻的叹气,然后将眼神投向远方,仿佛脱离了时间,回到了哪个我不知道的时代。她的圆润的声音与她的沧桑的外表极不相称,这是我常常怀疑,她是否会传说中的易容。自从我离开幽州后,便再未见过她,也不知她此刻在哪里。

“二十一日有心,今有双王再上”,昨夜,我反反复复的梦见这句话,不只是何解释,今日,便是十月二十一了,选择这样一个日子出来,我是做了一番挣扎的,因我不知昨夜的梦中的诗句,是何意思。

笛声慢慢飘过湖岸,不知飘到了谁的心中,我闭目轻轻的吹着,看到了昨夜梦到的人儿的影像。她此刻,怕是在和“小狮子”在宫外玩吧,皇上的禁足令在半个月前解除,她可以不必借助我的帮助离宫了。怜筝,怜筝。

忽然一阵琴音和着我的笛声在湖上响起,一支华丽的画舫从湖面悄然滑过,一个蒙着素纱的女子,正在抚琴,很显然,是和着我的笛。

二十一日有心,今有双王在上。我忽然心中一动,二十一日,是个“昔”字,添上心旁,便是“惜”,今上双王,不就是“琴”么?“惜琴”?

画舫在我面前停下了,抚琴的女子仍在演奏着,我停下来,看着她,觉得她的身影,似曾相识。

爱笙则皱着眉头,看得出来,她对此女子满是敌意。

一支舢板接上了岸,一个面目清秀的侍女笑着请我上船,爱笙看着我的眼睛,很紧张,似乎怕我作出什么决定。我没有动身,很客气的拒绝了。

那女子停止了抚琴,站起身来,背对着我,揭去了脸上的面纱,然后,转身。

我看到了一张绝美的脸,有些熟悉,但却记不起来是在何时见到过的。

她开口了:“公子,为何不上船一叙,今日天寒,船上有些薄酒,可为公子驱寒。”

我更觉得她声音的熟悉,但仍是拒绝,此刻我知道自己身处险境,可是不敢造次的。

“公子是怕我吗?”她竟款款走下船来,一副很高兴的样子,离我越来越近。

“哪里,如此美丽的人儿,怎会使人害怕呢?再说您的琴艺高超,令小生佩服不已。只是小生自认不认识小姐,请问小姐芳名?”我退后几步,作了个揖。

她微微一笑:“小女子无名无姓,看公子似乎才高八斗的样子,是不是可以给我取个名字呢?”

我有些发怔,这……拦路取名?太离谱了吧!

“这位小姐。就这样拦住我家公子,是不是太失礼了!”爱笙一步跨到我前面,温柔的脸现在显得格外严厉。

她一愣,旋即换了意味深长的笑容:“原来有美人相伴啊,难怪公子不愿理我。”

我看出此人的诡异,轻轻的将爱笙揽我的身后,大方的笑着:“小姐难道不是美人吗?名字?您还真是别出心裁。”

我踱到她的身旁,眯着眼睛观察她的精致的容颜,没错,我绝对见过她,而且,就在不久之前。

“嗯,名字嘛,小生倒是拟好了一个,不如——”我将脸靠近她:“叫‘惜琴’怎么样?”

她的眼中显出了错愕和迷惑。“为什么是这个名字?”

我毫无心计的笑着:“是这样,小生昨晚梦到了这个名字,于是,今天就遇上了姑娘你。不知是姑娘和着名字有缘,还是这名字和姑娘有缘,既然今天姑娘向我讨个名字,不如就这个吧,正与今日的琴音相合。”

她的眼中闪着一种奇异的狂喜,居然在瞬间便涌上了满眼的泪光。我惊得愣住了。

“‘惜琴’么,多谢公子,从此后,小女子就改名叫惜琴了。”她温柔的笑着,全然消失了我的戒心。

我也微笑着看着她,尽管我不知她为什么那么开心。

她突然转头看着正在笑的我,一下子到了我面前,用手扶出我的肩,我在无意识无防备之中感到了一个温温的软软的物体贴在了我的唇上。她在吻我。

惊奇之中的人是不是都不会动了呢,我,现在就是这样。感受得到对方的热情,她的炽热的吻,她吻上了我!天啊,这是怎样的令人抓狂!她用她的唇,她的舌,惊奇了我,吓住了我,使我就那么被动的被人吻着。

她的眼睁开了,露出了慌张与娇羞,在很短的时间内,她的脸稍微离开了我的面庞。我知道我的脸此刻一定红成了怎般的模样。

突然,她又再度靠近,狠狠地咬住我的嘴唇。疼痛,迅速席卷我的思维,但我仍无法动弹。

在咬破了我的嘴唇后,她飞快的离开,奔到了船上。船迅速的开动,她的脸很红,但是显得很开心,她突然大声喊道:“杨悟民,我和你,有血的盟约!”

我呆立在湖畔,看着画舫离去,不知是否魂游天外了。

过了良久,身后响起了爱笙幽幽的声音:“公子您还真是风流呢!”

我顿时尴尬的无地自容,讪讪的转过身去:“这……爱笙,我这是见到鬼了么?”

爱笙眯着眼看着我:“是啊,是见鬼了,见的还是个美丽动人的女鬼!”我刚想说什么,她默默地走上来,没好气地扔给我一方手帕:“您还是先擦擦吧,还在流血呢。”

我这才再次感受到了疼痛,唉呦,好痛啊……咦?我突然想起了我在哪里见过那个女人,刺客,她是那个比武招亲时出现的刺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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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馨兴冲冲的跑进宫中,她很兴奋,尤其是刚才从自己嘴上擦下来了那个人的血渍时,她尤为兴奋。她是不由自主地咬下去的,想到那家伙刚才发呆的样子,她更加想笑了。

父皇问她想要什么,她并未明言,她想先把这个筹码留在日后。她只是在父皇哀求的眼神中迅速的吃完了一桌子菜,然后睡了个好觉。

她吩咐过守门的侍卫这几天要注意陌生人进出,但是专门绘了张杨悟民的图像要特殊对待,不知为何,她总有他要来的预感。

方才她听说了侍卫的回禀,十分高兴,坐着画舫就去找他,看到他身旁的那个女子时,她倒是真的泛起了一阵醋意。

现在,他怕是留在城中出不去了吧,城门已经锁上了。

“惜——云馨,你回来了!”父皇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打断了她的浮想。

“不,父皇,我决定了,不改了,就叫惜琴,父皇,以后我还是叫惜琴好了。”她的眼中光芒闪烁,窦胜凯顿时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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