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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门的万人嫌》111、阿柒梦中惩罚谢辞,小主人花X(阿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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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方公子又来了,说给您带了些益补的丹药。”喜宝从门扉后探出头来,我翻过一页书,头也不抬,“不见,叫他回去。”

“我看还有些弟子也在门口候着。”喜宝又眨眼睛看我,“少爷都不见?”

我放在卷上的手一顿,抿唇仰起头来,道:“就说我病得厉害,无法见客,替我谢他们来府探望。”

听我这么说,家仆哎了一声,合上门扉出门去应话,我的目光回到卷上,再看不下去。这几日我对外告病,再不出门见人,而思及此缘由,却不由得暗暗咬牙。

自那日醒来口中便满是腥味,身上亦遍布红痕,哪怕是个傻子都看得出我是被人在梦里给操了嘴,可第二日与方玄清对峙,那清秀男子却满脸茫然,再细细盘查才知他确实不曾撒谎。

若不是他,又会是哪个吃了熊心豹子胆的孬种胆敢如此玩弄我?

许是我面色实在苍白难看,甩手离开时,方玄清伸手一拽,生生止住我离开的步子,目光直盯着我。声音亦低了下来:“师兄为何如此盘问?昨夜我走后,可是……发生了什么?”

我咬咬牙,面上却只能翘起唇角来努力做无事状,从他手中抽回袖子,装作不经意地整理,道:“没发生什么,只是……府中丢了东西,方才急了些,望师弟莫见怪。”

方玄清这才微微松开眉头,又说:“师兄……难道觉得我会偷窃师兄府中之物?”

听他这么说,我差点咬到舌尖,不想与峰里弟子闹出嫌隙,赶忙掩饰安抚,到最后方玄清面上才终于无虞,清秀男子温和一笑,道:“从前谢师兄总与顾韩两位师兄形影不离,大家都说谢师兄不愿与我们这些低阶弟子交往……他们分明是说错了。”

我一怔,那些年我在峰里分明却连个说话的人都不曾有,顾庭雪与韩棠二人待我冷淡,连带着峰里弟子们也追捧他二人,此番在周遭人眼中,竟是我和顾庭雪、韩棠那二人“形影不离”?

到修炼时见师叔们行色匆匆,弟子间暗道听闻这几日掌门及顾韩家人都去了思过崖,阵仗颇大,人心惶惶,弟子们只偷偷议论,无人敢声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如今我疑神疑鬼,再无心思修炼,暮色西沉时,便与周遭弟子们简单告别,径直回了府。

这世上有仙却无鬼,既不是鬼,那便是有人搞鬼,却不知这流云峰竟有人敢作怪作到我的头上,若被我抓住,定要将他扒皮抽筋,游街示众!

到府后,与喜宝简单交代便回了屋,打坐时惦念心法,设下禁制,若有人敢进这宅邸半步,便要触及禁制露出本相,如此布下陷阱,便只等那狗贼落网。

阒静无声,无人擅闯,到半夜里睁开眼,却见雪球正端坐在桌上,一面舔爪子一面看着我,好不惬意。

我与这畜生对视了片刻,暗骂:“你这蠢笨畜生,有人吓唬我,你却不抓这狗贼,这般悠闲自得,要你什么用!”

雪球并不理我,娇娇软软地叫唤,我下榻执着油灯检查周遭,忽然门扉哗啦啦地响,一转身,却见那窗外好似站着一条影子,不知站了多久,猝不及防,我吓得立时瞪圆了眼睛,心口狂跳不止。

“什么人、滚、滚出来——”

黑影并不动作,在黑暗中沉沉地凝视着我,我暗念口诀,却不知为何那禁制并未制止这人,难道他的实力已如此凌驾于我?如此一想后背发凉,握着油灯的指节已用力到发白,须臾,咬牙努力镇定,另一手唤出灵剑,方才稳了稳心神。

“你出来,你再敢吓我,我把你这腌臜玩意剥皮剉骨,将神魂贬在九幽之处,教你万劫不得番身!”我凶恶威胁,手持灵剑向前,直顶到那黑影处。

黑影丝毫不动。

我一咬牙,又往前一步,努力克制住心底的慌张,另一只手持油灯向黑影处照。

忽然,一道黑影从我面前窜过,我吓得一松手,油灯骤然落地,火烛寻不到信子,扑簌一下灭了,顷刻间,小室已是一片黑暗,我暗道不好,低头去摸油灯,忽然摸到一毛绒的触感,吓得立即回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喵——”雪球朝我亲热地磨蹭,娇娇地叫,拿脑袋蹭我的小腿,定睛一看,那猫儿的眼睛在黑暗中闪闪发亮,我心口石头落地,又气得轻踹了雪球一脚。

方才一遭吓得厉害,满背冷汗,这下反倒不怕了,我握着灵剑到那窗口,一咬牙,“呼啦”一声开了窗,却见影影绰绰,窗外哪有什么人,不过碧绿竹林随风摇晃,奇葩竹石合在一处却似人形。

我暗骂了一声,放下手,再回身借月光燃起油灯,雪球一见我便喵呜喵呜地叫,我伸手拦腰抱起它,“你这畜生可是发情了?这些日子这般活跃,发情了便出去——”

说罢,顺着窗口便将猫儿丢了出去,再合上窗,敛了心神,暗暗念了个清洁决,蹬掉了软靴上榻,灵剑也不收,就放在枕边,嘟嘟囔囔地暗骂那歹毒小人,不知何时头愈发昏沉,如坠入深潭般陷入醒不来的梦魇。

疏落清雅的院中,一少年的影子灵巧落地,扒着窗棱的猫儿见他便亲昵地磨蹭,少年低头抱起那雪白一团,雪球娇滴滴地叫,少年唇角勾起,眼底却是冰凉一片,自言自语般笑:“他将你也丢出来了?”

猫儿喵喵地叫,阒静夜里显得格外清晰,阿柒放下那狸奴,到窗口伸手一碰,指尖荧光闪烁,像某种禁制,月色莹莹照在少年满是疤痕的面上,就见他睫毛微垂,指尖一用力,荧光禁制片片碎裂,顷刻间化为流沙。

来人掀开窗,灵巧地进了谢辞的里屋,空气中带着股淡香,阿柒沉着眼眸,静默了片刻后回身合上窗。

谢家少爷出生便是掌上明珠,吃穿用度无不奢侈,奴仆跟班无不拥趸,天长日久,琼香环绕金花玉萼,每一寸皮肉都带着香。

少年人伸手撩起纱帷,少爷已是沉沉睡去,双眸紧闭,只是睡得不恬淡,那眉宇微皱,纤长睫毛也不住颤抖,从亵衣间露出一截雪白莹润的皓腕,枕在白瓷面颊旁紧紧握着灵剑剑柄,像受惊的小兽。

又来了,他,他又来了……

这是梦,不,不是。我无法睁开眼,人像在深潭中沉浮不停,只知道一股炙热危险的气息洒在脸上,紧握剑柄的手指被一根根强硬地撬开,我喉咙间泄出呜咽,淡色的眼皮下眼珠不安地滚动,来人的手强势地插入我的手中,手指扣着手指,直顶在金丝软榻上。

“不,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少爷很喜欢那个姓方的吗?”有人在我耳边呢喃,声音很轻,其中却带着冰霜寒意。

我无法回答,无法分辨,只能在半梦半醒间感到来人的拇指揉开我的唇缝,抵着雪白的牙齿,又听到他笑了,道:“少爷这么不乖,只品尝您这张嘴已经不够了……怎么办呢?”

“呜呜……呜……”

粗糙的手指抹掉我眼角的泪痕,“怎么哭了……?少爷,那姓方的哪里好?你告诉我好不好?”阴鸷的声音缓慢,粘稠,像毒蛇又像深潭下的毒草,将我向深渊中越拽越深。

双腿被人分开,炙热的呼吸洒在敏感柔嫩的地方,我呜咽挣扎,那熟悉的快感像贪婪的狗追逐在我身后,呼哧呼哧喘气,我被人一只手钳着掌心,另一只手扣着大腿内侧,微一用力,顷刻间将我摆成门户大开的羞耻姿势。

“这红还没消啊……”来人轻叹,听起来像心疼,微凉的唇磨蹭着被咬成紫红的淤痕,却在下一刻又张口咬了上去,梦中的我疼得发抖,低声啜泣,又被他拖着腰拽回原地,向上继续亵玩去。

性器软成一团,疼得没有半点兴致,炙热的呼吸撒上去时微微颤抖,下一刻,双腿间的隐秘便被人含入口中,这一下我浑身一个激灵,原本因为疼痛酸楚皱紧的眉头也松懈开来,无法控制地发出淫靡的呜咽呻吟。

来人旋转着舔舐,生生将我不经碰的子孙根舔得竖起,紧绷的腰肢也跟着松软了,任由来人亵玩起来,双腿无法控制地闭合时似乎夹着来人的脑袋,像抗拒又像挽留。

随着快感节节攀升,眼看着就要射出精元来,那舔舐着我子孙根的人忽然松了口,同时那粗糙的手指掐住那男根底部,拇指在敏感柔嫩的肉冠上磨蹭,让柔情蜜意的清潮瞬间变作尖锐辛辣的快感。

“不,不要……松,松手……”我吐出啜泣,身子也不断挣扎,不知想要还是想逃。

“少爷,让我进来好吗?”那人向上附身,沉沉地笼罩压在我身上,唇贴在我耳边,似情人间的喃喃絮语,似哀求却又漫不经心,好似我同意与否都不会影响他将要做的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进,进来?进哪里去?

下一刻,我便知道了。

某个炽热的,粗硬的,危险的重物沉沉地顶在我双腿间,暧昧地与我的性器擦过,极具威胁地向下,直顶在腿心柔嫩软红,微微沁水的窄小穴口。

“不,不……不要进来,不要……”我啜泣着躲避,“疼,疼,啊……我疼……”双腿间挤进了男人的身形,再无法合拢,挂在来人的腰间,像粘板上的鱼任人宰割。

“嘘,少爷,嘘。”压在我身上的人轻轻地念,另一只手勾起我一只无力落下的腿弯,层层叠叠的云衫从光滑的膝盖滑落,全堆在腰间,灼热的,蠢蠢欲动的性器顶着穴口,随着他缓缓沉下腰,男人粗硬的欲望势如破竹,长驱直入。

眼泪扑簌簌地掉,额上的发被冷汗粘在脸颊边,我已是哭都哭不出声来,只知道无声地掉眼泪,意识开始下沉,再无法醒来。

身上的人伸手揉我的湿发,穴太紧太小,勒得他又痛又爽,半晌,来人喘息着直埋入根部,微微耸动腰,额上青筋弹跳,待缓了一口气,叹息般笑了,说:“少爷今日与那姓方的说了几句话?说了几句,我便操少爷几顿……好不好?”

白日醒来时,我已是连发怒摔东西的力气都没了,浑身阵阵发冷,不知自己到底在何时惹到了这般人物,再分开双腿,那花穴已是被操得红肿,显得格外可怜。

我伸手揉了揉眼角,咬牙下床,刚一落地,便感到一股一股奇异的东西从那被折磨的花穴里缓慢流淌出来,顺着雪白的大腿一路下滑,我大脑一空,伸手去摸,再抬起时,就见指尖粘着乳白的精液,粘稠地滴滴答答流淌。

得,得去找人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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