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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属军妓(bdsm)》第八章 可能有点疼,少尉多担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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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说也是我一个中将亲自处置你,多少加个尊称,到了我的地盘就要学会礼貌。”苏贺不喜欢被人直呼大名,更何况还是战俘,听着有点大呼小叫的,手上把玩阴茎的力度更是加大,怎么也硬不起来倒是有些无趣。

虎口在那瘫软短小的鸡巴顶端转着剐蹭,五指的力度更是要把那命根子捏碎一般,由于三天以来都没有进食而是打的营养针,他也好久没有排便排尿,显得干涩无比。

苏贺随意的亵玩着,觉得无趣视线都不在少尉的身上停留了,大拇指抵着那尿道口的顶端,即使那小的用肉眼都看不见内壁,但他还是不管肉体的阻隔,蛮力地将拇指插进尿道口,只听少尉更是一声惨叫,“你妈的……你们他妈都是狗娘养的孙子。”

他骂得有多脏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能不能扛得住。苏贺将大拇指在尿道壁里旋转一圈,看着顶端已经不可避免地撕裂渗出血液,嫌弃的啧啧两声,自己喃喃嘟囔着,“这儿也太小,用不了。”

对方手握着自己的性器,再加上苏贺那些变态的刑讯手段的传闻,听了这句话不禁让身下受着摆布的少尉心中一惊,虚弱地用沙哑的声音努力叫喊着:“你要干什么?”

“我说了,我们会优待俘虏,所以我想先伺候你爽爽,让你尝个甜头。”苏贺笑着,拽着阴茎的手仍旧在那里挤压着分身,没有了腿的阻碍倒是方便了许多,让他轻轻松松地就抬起对方的屁股,另一只手直接撑开身后的括约肌将四指都捅了进去。

后庭撕裂的疼痛让少尉觉得心脏都撕开了个口子,“畜生,苏贺你狗日的畜生!”没有了下肢分担支撑力,男人的命根子的疼痛足以钻心,一边忍受着屈辱一边又感受着痛彻心扉。

苏贺在刑房可没少被骂过畜生,如果各个都在意那岂不是要被唾沫星子淹死,对方这明显难受压抑的痛喊映上这句咒骂,反倒是让他更加心情愉悦,更加多了凌虐的欲望。

随便抽插了几下,苏贺看对方还是没有松口的架势,便抽出后面的手,手指混合着肠液污血还有点内壁上残留的粪渍,让他只觉得一阵恶心,“啧,后面也脏,不中用的东西。”在长期军营的环境下,经历过各种生死关头的磨砺,苏贺胸前的军功章也象征着他逐渐对生死看淡,对人事的心理扭曲。

他离开少尉的身后,把已经被脓血脏污浸染的手套摘下来丢弃,再换上一双新手套,反复着酒精消毒的动作,却没有再回到少尉那泥泞的背后,反而优哉游哉地来到他的头前。

少尉惊悚看着逐渐在眼前扩大的面孔,即使心惊胆寒但还是咬着牙,“你他妈要杀就杀,利落点,我他妈还敬你是个男人!”

“嘴还挺刁,待会儿的留着说话,也不能使。”还没等他闭上嘴,苏贺的两个手指就钻进他的口腔,撑着他的上颚和舌头,看着上面几颗牙根渗着血,晃了晃挑了最松动的那一颗,没怎么费力就生生拔了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少尉的嘴被撑着,只能从喉咙里发出来近乎失声的喊叫,那缺口不住地渗着血,铁锈味在他的味蕾上扩散,顺着被撑大的喉咙直接流入嗓子。

苏贺摆弄了下那颗血液中的白牙,“瞧瞧,这牙多尖啊,怪不得嘴那么硬,我这要强让你口,可不得咬我个半身不遂。”他一边唏嘘着,说出的话也不会避讳,看够了后,把那牙又往少尉的眼前晃了晃,随即便像抛垃圾似的扔到了一旁。

“我操你妈!你杀了我啊!有本事就弄死我!”少尉怒目圆睁,因为疼痛头上的青筋暴起,在已经被虚汗打湿,言语和身体上的折辱让他感觉生不如死,早知道瑞县沦陷的时候就应该一枪自杀。

“弄死你才叫没本事。”不知道第几次听见这些刚烈之士在他手底下一心求死,而还没有得到答案的苏贺只会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他带着酒精混合着少尉唾液的手慢慢地游走在他的脸颊,能感觉到他在颤抖,但还是只字不言,“说点好听的,我还能勉强给你个痛快,谁的耐心都有限。”他的声音沉了半分。

少尉还是不吭一声,只能用怒目狠狠地瞪视着面前的敌人,只感觉男人那双手已经从他的面颊移动到了眼珠……他难道要生生剜了他的眼?少尉还是努力做出镇定的状态,“畜生你想干什么就快点儿,我他妈早下地狱早把你给带下去!”

“是条汉子,可惜不是我手底下的兵。”苏贺用食指和拇指轻轻地撑开他干涩的眼皮,因为长时间的受刑,那眼底已经布满红血丝,在眼眶里不安地转动着。“我知道你不怕丢了这一对招子,可是我也并非给你挖个眼敲个牙那么简单,我是在让它给我腾地儿。”苏贺哼笑一句,另一只手轻轻拍了拍他另一侧的脸,俯下身在他耳边轻轻说着,“我还没操过眼呢,可能会有点疼,少尉,多担待。”

一时间那颗眼珠在男人的两指之下像是受了惊吓一般,转动得越发急促,本身已经干涩的眼眶竟从泪腺渗出一点点生理盐水,在苏贺看来,更像是在配合他自主做着润滑。

那瞳孔紧急收缩,能看出身下的人像是受了无比大的惊吓,少尉此时已经半句话都说不出口,连吞咽都动作都僵在了原地,他知道面前这个男人什么都做得出来,传言中的残酷无道从来不是无凭无据的空穴来风。

苏贺用中指换了食指替他撑着眼眶,那食指轻轻地抚摸上手下凸起的眼珠,感觉到眼皮在极力地想要闭合,可是力气微弱实在抵不过男人用力地手指,眼中生理下分泌的眼泪越来越多,眼球的神经是全身上下最多的,少尉不知是还在坚持不语,还是吓得说不出话,但那浑身的颤抖已经出卖了他。

苏贺的手指加了些力气,按压着这颗另类的脆弱宝石,少尉的颤抖已经告诉他成功在即,内心感叹一句也就那样,又把先前的话重复了一遍:“自身情况,军械来源,所知情报,还有破译密码,看在你这么能坚持的份儿上,乖乖配合我还能奖励你一支吗啡。”

最终再硬的嘴也没有逃过苏贺的手段,一句撕心裂肺的“我说”制止了男人循序往下的动作。得到满意答案的苏贺撤下支着他眼皮的手,把手套扔进垃圾桶,可是看上去并没有审讯成功的愉快。

本来接手的时候就是个二手货,已经被人折磨得不成样子,不仅没有审出来,还让他过来擦屁股,没玩两下就已经残废泄气了,而且……血肉模糊,长相也丑得可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将刑讯当为乐趣的男人只是享受娱乐捕猎的过程,并不喜欢从地上捡已经死掉的尸体,即使两者都可以饱腹。

从刑房出来,周沉还在门口候着,还不等苏贺开口告诉他里面那人招了,只见对方面色上染着一分激动,将刚刚小兵送来的电报呈递给苏贺,“将军,步兵十二团的团长来报,他们抓了条大鱼。”

“嚯,大鱼?”苏贺本来烦躁的表情缓和了些,眉毛微微舒展开来,看着以往都沉重,面无表情的周沉此时都有些激动,不禁有些好奇,低头翻看着电报。

报告上白纸黑字地写着,他们抓了李逸德的一位随行军医,却又特别标注出是唯一随行的贴身医护,似乎有着秘密任务。

沈元筠和同伴的驻守任务失败了,李逸德平时只拿他当花瓶养着,难得肯派他出来,下的命令也尤为艰巨。眼看着城市县城一座座的沦陷,马上就要打到根据地,李少将接到上方命令撤退的同时,让沈元筠整理收拾实验室样本,把正在秘密研制的生化武器标本携带好尽快随着大部队转移。因为沈元筠一手支撑着这项实验,病毒,样本,档案的重要性只有他才知道。

“杜若,别管了,刚才来报敌军都已经攻过城门,这就是个空城,他们马上就会找到驻扎营地的!快走啊!”杜若是沈元筠的代号,急忙拉劝着他的是李少将派给他的助理小锐,四周已经是烟火纷飞,敌方的军队已经用过炮攻,发现这座地下实验室也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这是长官给他的任务,也是长官给予的他的期望,沈元筠极速翻看着手里捏着那一沓沓每个经由自己实验过的数据,“别吵!”他忙甩开身边焦躁的小锐,嘴角快速耸动着,让一条条数据印刻在脑海里。

小锐只能在原地干着急,他跟在沈元筠身边这么多年,不知道他一个孩子现在敌军来袭究竟还在拼什么命逞什么英雄,“沈元筠,你别看了!真当李逸德在乎这些数据?他要是在乎,就应该把你一块儿带走!你他妈犯什么傻!”

“你闭嘴!你还是不是个军人!”再次被外界信息打断的沈元筠撇开小锐拉扯的手,地上全是四散的文件,只听外面传来窸窸窣窣,的脚步声,不确定是难民还是敌军,只让小锐此时更加慌张,一边帮沈元筠收拾着医疗军械,时不时地磋磨他让他快点走。

沈元筠大脑极速运转的急着每一条数据,心中唯一的信念只能一遍遍地默念着长官给予他的命令。还记得长官临走前难得亲了他的脸,给了自己他一直携带的配枪,用从来没有的温柔的眼神告诉他让他加油,让他不辱使命。

他要带着军功章回到他的身边。沈元筠发疯般地记着那些数据,努力让自己的大脑充当起实验室的数据库,即使他没有像特工一样过目不忘的本事,但那些实验数据都是他亲手写下,每个字迹除了他没有人能再了解。

眼看还剩下最后几沓纸,沈元筠注意力集中,一旁忙于收拾的小锐感觉有些不对劲,拱了拱鼻子,“你有没有闻到什么味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元筠没有功夫搭理他有一茬没一茬的怪神经,眼神还在数字与数字之间徘徊一目十行,却在回复的话:“没有”两个字还没说出口,就听见小锐一声大叫:“有烟,着火了!上面着火了!”

对方的惊呼不像有假,被拉回意识的沈元筠这才注意到确实有股呛人的味道,刚才周围没有听到爆炸声,上方就是长官的办公室,怎么会着火呢?还没来得及多想,小锐再也镇定不住了,一把准备扛起沈元筠往门外跑,就又感觉到男孩儿在挣扎,“等一下!等一下!”

眼看着烟味越来越大,此时已经能看见从门缝渗进来的清晰可见的灰烟,沈元筠在千钧一发之际把最重要的病毒样本存放到冰柜里,拉下周围的所有置物架将冰柜死死地掩埋在最底下,转过头冲着小锐说着:“酒精灯拿过来,把实验室点了。”

“上面烧你下面还烧,你脑子锈了!”小锐看着他这一波操作都要急得抓耳挠腮,只听沈元筠厉声呵了一句,“不能让实验结果落到他们手里!”说完,不由分说地略过小锐,将桌上的酒精灯朝着文件堆积的地方砸去,一小堆火苗来时顺着酒精熊熊燃烧。

沈元筠又倒了几罐酒精助燃,小锐已经拉开门,整个实验室已经一半都被浓烟侵占,两个人浸湿了袖口从楼梯口往上爬着,这里直通的是李少将的军机办公室,正常情况下应该还算安全,只是现在出现了意外,不知为何会骤然起火。

爬到楼上看见办公室已经被烈火吞噬,看来这就是起火点。沈元筠从小被李逸德从战争废墟里捡回来养在身边,是他的长官,是他的床伴,是他的主宰者,也是他唯一信任唯一值得珍视的人。后来被男人培养成了一名军医跟着他行军打仗,这是他第一次经历战败,没想过过程会如此的凄惨。

“还看什么看,快走啊!”小锐回头看着不知怎么失了神的沈元筠,没有功夫思考他是害怕了还是怎么样,拉着沈元筠的手腕往还没有大火波及的门边快跑。

匆忙逃亡之际,沈元筠视线略过置物架上的相片,那是当时为了庆祝李逸德嘉奖升的少将军衔和他的一张合照,想也没想下意识地把那张照片拿了过来,放在了别着配枪的左口袋,被小锐看见更是急得火急火燎。

眼看房屋已经浓烟滚滚,即使临走的时候没有点燃酒精灯,想必现在也肯定已经波及了实验室,那些个曾经由他一笔一画记录下的档案估计已经烧成了灰烬,随着根据地的沦陷而捻灭入土。

对战败经历知之甚少的沈元筠不知作何感想,回头望着已经吞噬在火海里的房间,起码任务完成得顺利,虽然没有做实体转移,但只要有他在,实验室的数据也就同在,最重要的是不能落到敌军手里。

为什么会着火……小锐,你说长官他撤退的顺不顺利啊?现在有没有到落脚的地方,我们什么时候才能跟上大部队……刚从火海逃生出的沈元筠不禁有些松懈的感慨,被小锐拉着眼看就要走到门边,等着与助手商讨种种问题还没说出口,就被眼前一道黑色的枪管抵住了太阳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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