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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之语》第八章 遇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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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变态带我进山了,当我亲眼目睹了自然界的生存法则:适者生存,强肉弱食后我的心结渐渐解开了。一头美丽的鹿子倒在了一群豺狼的围攻下无力的在血泊中抽畜,然后瞪着不甘的双眼死去。得到食物的豺狼津津有味的开始了分食,豺狼走后,又一群体形更小的动物围了上来,三天后一群蚂蚁爬满了残骸。为了争夺配偶,两头雄鹿开始了战争,头上锋利的锐角毫不留情的在对方身上留下伤痕处处,此时我心释然了,成王败寇强者为尊。我开始庆幸自己再世为人了,至少我们可以和人和平相处,用智慧解决很多生存问题,喧哗的城市虽然有阴暗,可是阳光还是洒满了大部分人的头顶。虽然人与人间变得冷漠却并不残忍,什么样的心态决定了什么样的生活方式,我想我能渐渐适应这个新的世界。

跟着变态在山林中捕兔杀狐,只为了一日三餐。这样的日子充满了刺激和血腥,也充满了斗志。每一次的杀戮都是为生而奋斗,每一次的血腥都是为了更美好的明天而战斗!当我单独搏杀了一只号称林中之王的刺诛时,仿佛我就是森林里的上帝,那种畅快的心意是无法用言语表达的,那时我感到了我的血里有英雄的激情在燃烧!

最好的师傅是大自然中种种存在的生命,弱兔搏苍鹰,临死一击充满了生的希望,死的决然。这儿没有绝对的霸主,只有渐积的雄威,强悍凶狠的铁甲虎也会被懦弱的雄鹿顶得甲落血流伤痕累累,望风而逃。参天大树也会因群蚁轰轰烈烈的倒下,物竞天择的铁律中是血与肉筑就的悲壮乐章,没有眼泪只有热血。千言万语化成了默默沉思,肢体语言代替了繁华炫丽的言词。我和变态间一天三句话渐渐变成了三天一句。该什么有用言语,一个手式,一个眼神,就心如明镜了,不必多言!

熊熊燃烧的夜火驱走了黑夜的寒冷,也引来了扑火的飞蛾。吓走了黑夜中的野兽,惊飞了黑暗中的精灵。从木架上撕下一条金黄的野鸡腿开始默默的啃食,头枕枯枝黄叶看着天际一轮明月,此情此景换来了心灵的平静和安逸。远山上一阵苍凉的狼嚎悠悠传来,平添一丝夜的神秘。

走到了左侧山崖下两块巨石围绕的一眼汩汩流动泉水边,饱饮了清甜可口的山泉,顺便洗了个痛快的凉水脸,东边的月光洒满了泉水上,泉水中碎月片片,一条天然的溪流从这开始渐渐消失于前方不远的树林中,自然界的神奇无处不在,在这山顶上突然耸立了一块峭崖,峭崖下又生一眼石泉,我们的营地扎在了泉水不远的几块大石的空地中,变态正闭目练功。如此良辰我忍不住跃上巨石,远山尽收眼底,在银月下显得温婉而多情,面对东方那渐去渐远,渐走渐低的山梁,一轮明月挂在上空,徐徐夜风轻拂发梢,一种小天下的感情油然而生。群山中突然传来的悠悠鹿鸣狼嚎更增一份神秘情怀,江山如此多娇!难怪会有那么多志士才者对他迷恋如斯!写下无数壮丽诗篇。

闭上眼睛开始修炼变态教的高深内功,周围的声音渐渐消失了,心神沉浸在了自我营造的内在世界里。尽情的放开自己的心神,让天地之气缓缓洗伐着自己的生体,身上的毛孔张开了,难于言喻的舒服浸润着每一个身上的细胞,丹田里的真气量也慢慢的一丝丝增加着。

随着时间的流逝身心渐渐疲惫,于是缓缓的睁开眼睛,伸了个懒腰,准备摆个姿式入睡了。“别动,戒备!”变态阴冷的警告声让我心神回到了现实中,精神也为之一振,放眼看去前方树林里一双双绿茵茵的眼睛在月光下显得分外阴深而恐怖,夜风中一股淡淡的腥味钻鼻而入,火堆前方几具狼尸被照得分外明白,噫!?怎么会如此?野狼竟然不怕火还围了这么多?不过也没什么可怕的,敢过来杀了完事,林中的刺诛我都不怕,还怕几匹狼?伸手取出了长剑,插在了身前,再将弓搭箭拿在了手里。

林中一声狼吼树林边缘突然扑出几条黑影,速度极快的冲过了数米的距离,眼里充满着无情的冷寒光芒!映照着火光一箭放出,一只浑身长满青灰色长毛的野狼猛的身子一颤,朝着火堆用力的一蹬,身体一变向,眼时的光芒一下子也散失而去,急奔的尸体砰然一下冲入了火堆中撞得柴禾四下飞开!火,腾起变大立即又小了下去,另外几匹野狼一惊之下又退回了林中。扑倒在火中的狼尸发出焦臭的味道,散布于周围的空气中,让我一阵恶心!四周的眼睛开始晃动变态拾起一截枯枝甩手一扬,带上变态内力枯枝呼啸着将火中狼尸击出火堆,火势更小,看了一眼周围,立即吩咐我用石头堆砌堡垒,自己提剑在前戒备。依着山崖我开始了快速的修建,变态也抽空帮忙,抬头看看,月正中天,今晚有的熬了!

习惯了火堆的狼安静了下来,试探着又一次开始了进攻,几头狼分成了几个方向闪电一样的窜向了变态所在的位置,我躲在变态的身后开始弯弓急射,林中又一声低沉的嚎叫,无数的黑影开始冲出投入战斗。“有狼王,我去!”变态说完长身而起急投林中,我“哗”的一下拔出地上长剑开始依靠石墙自卫,为变态和我守住这唯一的阵地,剑光霍霍,与扑上来的狼群战了个不分高下,看着长剑砍过一头暴狼脊背而留下的一条小伤口时,心中突然觉得剑在这种情况下不如刀。

林中传出了变态的怒吼和狼王的咆啸。一剑刺穿了前方野狼的咽喉,侧身让过左边扑上的森森白牙,收剑回挡也来不及,右边的野狼已扑向了我的咽喉,就势一倒脖上传来了火辣辣的疼痛,中招了!脚下用力,身形一长退回石墙的缺口里,伸手摸了一下,满手的血,被狼爪抓伤了!握紧了手中长剑,盯着前面的狼,再也不敢轻视这些往日里不堪一击的牲畜了。头顶一暗,一头狼潜伏过来,跃过石墙,侧扑而来,前面正盯着我的狼也突然冲了上来,正面吸引我的注意,杀招却在旁边的潜伏着身上,这是战术配合!心中一惊手中剑闪电出手。先刺头顶,再回防身前,左拳也提足功力直击而去。剑刺,拳打,脚踢,能用的全用上了,才堪堪抵住了二狼的进攻,此时才真正享受到了变态平时的良苦用心的好处,面对凶残的野狼心中只有一个字,杀!以最快的速度杀,那些平时训练的不同方位,不同角度的刺砍在如此环境中,不知救了自己多少次了!

压力一轻,变态那可爱的惨白脸终于回来了,从来没有这样的亲切,“有问题吗?”。“没!”。“我挡着,你筑墙!”我躲在变态身后又开始筑墙,眼角处看到变态平时那一尘不染的白衣上血痕处处,破烂不堪,石墙比我已高了一个头,狼群却再次安静了,火不知什么时候熄灭了。我和变态换了个位置,突然看到了一双血红的眼睛在一片绿光中游动,所到之处绿眼纷纷让路。月光下一头浑身黑毛,身体是一般狼的两倍大,闪着血红光芒的头狼来到了林边,来回走了几圈,血红的眼看得我头皮发麻,抬手一箭,平时百发百中的利箭被狼王一嘴叨住,咬断!一声示威的叫声向我冲击而来!“别看了,这畜牲狡猾得很,快进来别上了它的当!”我听后急忙退回了堡垒中,几声低沉的嚎叫,群狼很快分成了三个集群,狼王站在前方指挥。

狼王的指挥下新的进攻开始了,虽然不猛烈但却连绵不断,耗费体力,我叹了一声:“果然狡猾!”抬头又见天上明月,只是略为偏西,此时我恨明月,只要是有明月的夜我都有个不快乐的回忆,今晚不知又要给予多什么样的回忆,也许是永远的没有回忆了!狼群的进攻频率在加快,力度和强度却末增加,三个方向的进攻,变化多端,防不胜防,不断有狼倒在变态三尺青锋之下,但变态的呼吸的声音也在越来越粗重,如此持续了好长一会儿,就在我和变态都适应了这样的攻击时,一声狼嚎几十头狼突然袭击而到,一时应变不当,身上留下几处血痕,火辣辣的痛,变态却一点事也没有!狼王见无功,便又回复了原先的强度。

“师傅能撑到天亮吗?”我担心的问道。“废话那么多不如多杀几头狼,战斗时最忌分心!”变态话落一掌击碎了一狼头,一剑洞穿了两狼的咽喉,我也乘机射杀了一头野狼。石墙外的尸体越堆越高,糟糕!再这样下去狼尸要高过堡垒了,危险呀!狼群如急风暴暴雨了一样的扑上来,尸体堆得很快,就要和堡垒一样高了。踏着尸体的狼从头上扑击而下。“踩着石头杀!”变态高呼着跃上了石墙,情况一时间有了好转。

嗓子开始冒烟了,身上那些平时可以毫不理会的小伤也变得无比的疼痛并碍手碍脚了。越是担心越是受伤,黑狼王要采取的是集小胜为大胜的战术。看来变态那句话是正确的“什么样的因,决定了什么样的果!”终日猎杀动物,今天也要被动物猎杀,报应到了!既是报应到了我也不会束手待毙,兔子再软弱也会临死搏鹰,更何况我不是兔子,我是人。一剑砍下,身后一声闷哼变态肩膀被撕下了一块白花花的肉,血很快浸透了白衣。“小心!”在我分神的瞬间,狼王如闪电已经向我扑来,蹲身举剑斜刺,却被狼王一爪拍开,滚地侧砍,狠狠击中另一只偷袭而到的狼脚,可惜剑不是刀,虽然重创野狼可惜末致死。剑要是有刀的功能就更好了,只可惜现在上那去找这样的兵器,变态告诉我砍伤刺死的战场规则,可惜现在砍而不伤,伤而不残!看着那只受伤而逃的狼,我暗叹了声:“可惜!”。虽然真正的高手三寸刃口已足够,可是在生死线上多一寸刃口就会有意想不到的结果,至少现在的我是如此认识的!

狼王一击不中即刻远遁,又一群悍狼扑上,跃过矮墙,裂牙舞爪的冲击而来,身上一轻我被变态抓紧了跃上了山崖边的巨石之上,离开了辛苦修建的堡垒,狼王一声令下,狼群不顾一却的开始围巨石上的人了,看了一眼周围密密麻麻全是狼头,身处狼的海洋中的我和师傅是那样的孤独无援。周围几块巨石上挤满了狼,居高临下的攻击我们,身后是光滑如镜的峭壁,没有任何可供落脚的地方,不远处的林中更是多如牛毛的狼群,变态孤身一人杀出去,都要看运气,更何况还有我这个拖累,想突入林中,上树逃跑难如登天!突然觉得很无奈,很好笑,两世为人都死得莫名其妙,我招谁惹谁了?“快点运功,我还能坚持!天很快就亮了,天明就有希望了!”师傅边说边刺杀跳上大石的狼。看了一眼天边的明月,月已西沉,抛开杂念,运功行气。</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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