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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腾第三帝国》第二章 三年磨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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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德和古德里安中校的合作是从三年前的1928年冬天开始的。当时路德创立的德国奥米赫集团公司已经发展成一个以机械、化工、汽车、军火为四大支柱产业,轻工业为辅的跨国集团,奥米赫集团公司雷根斯堡汽车一厂的三吨军用卡车正在竞争德国国防部的制式军用卡车项目;而那时的古德里安少校刚刚从陆军第二师师部调回国防部,任职于陆军参谋本部中的运输处。根据招标项目书,德国国防军需要用足够的卡车装运连同炮兵在内的全师一切装备,以在凡尔赛条约的限制内达到用10万陆军保卫国家的目的。

也是那一年的秋天,古德里安少校兼任了运输部队的战车战术教官,他在战车战术的理论研究上提出了把战车当作单独战斗单位的大胆设想,却十分苦恼于缺少合适的战车装备而无法在实践上验证自己的理论编组。路德在一次国防部的聚会上听到了他的酒后牢骚,于是主动提出奥米赫集团公司负责在土耳其建立一个前进训练基地,提供给古德里安少校系统地进行战车排、战车连、战车营等等各项陆军单位的编制组织试验。与此同时,奥米赫集团公司和兵工署签订了合同,在古德里安少校的指导下在奥米赫集团公司的土耳其埃拉泽汽车三厂开始试制中型战车和轻型战车各一种。规划中,中型战车上的炮采用75mm口径,而轻型则为37mm口径。样品战车最早使用的是普通装甲碳钢,当奥米赫集团公司和克虏伯公司在土耳其合资的铬钢厂投产以后,战车也开始试验镍铬合金钢的应用。

路德早先在慕尼黑起家的税警队伍,编制已经交还给巴伐利亚政府,而齐格飞率领的黑骷髅旋风队已经扩充到一千余人,以德国老兵为主。为了模拟师级规模的演习,路德召入了千余名旅欧的中国学生,而冯小程也组织了一批在欧洲的中国劳工,使得队伍达到三千三百余人,按照驻扎在魏玛的德国国防军第一步兵师编制,编成一个标准步兵团。为了尽快给古德里安少校提供合适的战车,路德通过土耳其官方出面采购了一批英国的卡登路易式小型战车,而奥米赫集团公司则负责根据这个战车底盘,试验生产换装了37mm战防炮的奥古德I型轻型战车。

古德里安少校在训练基地做了大量的编制和战术试验,初步构想了以战车为核心突击力量的装甲师框架,并指导齐格飞的部队进行了各级规模的演练,保证他们在战时可以迅速扩充成标准的装甲师。在随后的几年中,古德里安少校在奥米赫集团公司的大力资助下,完善了自己关于装甲部队的编制理论,也为路德训练出了一支虎贲之师。

喀什城外的旧军营原本是马绍武回族支队的驻地,齐格飞他们毫不客气地鹊巢鸠占并进行了大规模的营房改造。当路德和古德里安乘坐的装甲轿车驶近营区的时候,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星罗棋布的灰色砖房连绵不断,颇为壮观。

营区中央的大操场上排列了近百个方阵,放眼望去,全身黑色制服的官兵整整齐齐地笔直站立;整个操场上雅雀无声,肃静得令人油然生畏。操场边上,一百多辆轻型战车和两百来辆装甲汽车排列得井然有序,散发出一股杀气。

路德和古德里安对视了一眼,交流了一个只有他们自己明白的眼神。古德里安的装甲师计划编列两个约160辆战车的装甲团,可现在只能有一个勉强满编,另外一个装甲团只能使用装甲汽车,在使用效果上肯定会有相当差距。一个原因是奥米赫公司开始试制生产的中型战车无法运输,不得不从装甲营中撤编;而1929年开始的世界经济危机也沉重打击了奥米赫公司的财务状况,使得生产计划有所滞后。另一个原因是后勤成本实在过于高昂,先遣团出发时的八百辆汽车到达喀什的不到四停,所以轻型战车和装甲汽车就只能完全依靠空运,负责后勤场站的克拉格早已叫苦连天了。

为了突袭喀什,一年前克拉格就在伊朗的图兰设置了后勤仓库和堆料场,抢修了一座临时机场;而奥米赫集团公司伊朗加姆萨尔汽车五厂前年刚刚投产,当年生产的3000辆卡车一半供应给了礼萨汗.巴列维国王的皇家卫队,其他的全部供应给了齐格飞的先遣团。路德通过土耳其的阿卜杜拉先生,与阿富汗和英属印度北部的部落长老达成协议,使得先遣团能够在他们的协助下通过茫茫高原。即使这样,先遣团在途中还不得不依靠图兰机场起飞的运输机进行辎重补给,以保证在脱离运输机航程半径范围时,队伍能保持充足的装备物资应付后半程的风雪路程。

路德站到了临时搭建的土台上,凝视着台下上万双眼睛,思绪万千;在稳定了喀什局势后,齐格飞他们按照计划接收了奥米赫集团公司中国分部从西南和华北招募来的流亡学生和失业工人,把队伍按照1个装甲旅,1个摩托化步兵旅和1个炮兵团的战斗序列补充完毕。而侦察营,坦克驱逐营,工兵营和通信营等直属部队主要由黑骷髅旋风队的德国老兵编成,他们大多是从1923年开始就跟着路德了,在齐格飞的率领下自愿参加了这次冒险。也就是说,台下的这支队伍是为了一个简简单单的口号聚集在这里的旗帜下,在这片路德自己兹兹不忘的土地上。

路德平抑了一下有些激动的心情,迎着喀什一月猎猎作响的大风和大家渴望的目光,大声说道:“今天站在这里的,有三年来在欧洲加入我们的,也有六个月中来自神州大地五湖四海的,每一个人都很想知道我们为什么聚在一起。正如大家所看到的,我们的武器装备是德制的,我们的教官是德**官,我们的部队就是南京政府顾问赫尔曼.克里拜尔牵头,由中德两国政府合作的青年教导军!九一八事变给了我们惨痛的教训,东北业已版图变色,西北又已岌岌可危。故而,这次奉中央政府之令,剪灭地方割据势力,积极防备日本关东军进犯西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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