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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雕之女生也英雄》第一百二十四章 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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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如何受的这伤,其中经过实在太过离奇,就是千年之后,十人之中也有八个人认为穿越时空根本就是无稽之谈,更何况文明程度还是如此不发达的宋朝呢?虽然我穿越的事,也跟科学发展之类的事无关,但古人总是要比未来的人保守得多,对这种玄幻之事的接受程度也差得多了,所以无论如何,我也是不能实话是说的。

可要我又如何能够随便诌一个谎话出来诓骗一个如此慈祥的老人?

于是我也只能哽咽着道:“我……此事说来话长,又涉及到我一个朋友的隐秘,所以不便说出来。但我是如何受的这伤,我却也是的确不知道,待我自昏睡中清醒以后,已经是这个样子啦,而我昏迷之前一切都还好好的。”

一灯大师并不是特别喜欢刨根问底的人,所以只是道:“不碍的。”

杨康“哼”了一声,也不知道又想起了什么。但我想约莫他是在想:“连我你也没告诉究竟是怎么回事,你自然不能也就这样轻易告诉给别人,哼,算你识相。”

那书生朱子柳本来随侍在侧,此时却突然出声道:“师父,弟子来给这位姑娘医治。”一灯大师摇头道:“你功力够么?能医得好么?”朱子柳道:“弟子勉力一试。”一灯大师脸色微沉,道:“人命大事,岂容轻试?”

我微微一笑,道:“状元公不必担忧,莫说伯伯根本不在乎医病救人会损耗真气内力,即便你们四个弟子在乎得紧,也不打紧的,我自有法子给补得回来。”

朱子柳“哼”了一声,瞪了我一眼,随即别转过头去,显见是不屑与我斗这个嘴了。不过反正我也没什么气力和他争辩斗嘴,他不开口,到是正合我意。

一灯大师也没把我的话放在心上,只是慈祥地笑笑,道:“不碍的,伯伯为你治伤,损不了什么。”

我此时不想也没力气再说《九阴真经》的事,等一灯大师为我疗伤完毕我再说也是一样的。

随即一灯大师领我到隔壁房间让我坐下了,又吩咐我不论如何难过,均不可运气抵抗,我微笑答应之后,便合上眼睛。

我方调匀呼吸,只觉得头顶突地一热,一股热气就从上直冲下来,我浑身一个机灵,只觉得突然脑子也一片空白,不知过了多久,只觉全身冰凉,自头至脚空白麻木,周身颤栗,似是又到了大雪纷飞的蒙古草原。时而又似乎身如火烧,一时间全身都好象湿透,这感觉比起小时候夏天跑到云南去玩,结果中暑的经历不知道难受多少倍。

在这煎熬之中,自是一分钟也像一年那样难熬,我迷迷糊糊,似乎觉得又不止是身子冷热交替,有时更是针刺般痛苦,更难忍受的是有时又奇痒无比。

我自然知道我身体全部的经脉都已经闭了十之**,如今要一一打开还原本来位置,自然是要受一番苦难,但我却实在没想到这滋味竟然是如此难受,又如此漫长。

终于似乎所有的痛楚难过都集中到了脑部,我竟觉太阳穴暴起,似乎全身的血液也都集中到了脑部,就要从太阳穴之中冲出去一般!

我只觉得头痛欲裂,这一瞬间的感觉,竟然比之前所有的难过加起来更要难过十倍百倍!我再也经受不住,微微启口,痛呼还未发出,萦绕满脑的热气寒气竟然就从嘴里喷出一般,瞬时泄了个干净。

我这一口气吐了出来,人便再也经受不住地倒了下去。意识混沌之际,只觉得似乎一个温暖的怀抱将我裹在其中,我身子微微颤抖,只觉全身脱力,竟然就此昏睡过去,再也人事不知。

待我醒来,竟然已经是晚上了,我坐起身来,虽然还是觉得全身无力,但手脚却的确已经有了知觉,我试着运功,内力过处,无一阻碍,发现经脉确已全部畅通,不由得心下大喜,干脆盘腿打坐,运功练气起来。

待我行功完毕天已将明,我又小睡一会,直到天已全亮,才起了床,随便整了整衣服,准备出去看看情况。

其实到也不是担心什么别的,主要是觉得瑛姑既然指点我们上来求医,那么自己自然也就掐算好了时间,估计一灯大师已经救完了人,身体虚弱的时候再攻上山来。莫说一灯大师是我的救命恩人,即使他与我全无瓜葛,碰上瑛姑这样蛮横不讲理的女人,我鸡婆起来也免不得要管一管的,此时自然一定要出去看看这个热闹,管她一管,说不定一灯大师、老顽童和瑛姑三人和平相处的那一天,也不用再等个几十年,等到杨过去解开这个结。

结果才打开门,竟然看见杨康就在门口盘膝打坐,似是已经入定许久,我轻声试探道:“你醒着么?”

杨康没有说话,连眼皮都没动一下,向来是入定深沉,或者根本打坐着就睡着了,这种事对于学武之人来说也是平常,我便也不以为意,只是绕过了他,继续前行。没想到走了还没有三步,身后突然传来杨康的声音:“你醒了。”

我小小地吓了一跳,回过头来,见他还是没睁眼睛,甚至连一根头发丝都没动,不由嗔道:“你早已经醒了,为什么方才我问你,你却什么话都不说?”

这时杨康却不说话了,我等了有一分多钟,终于确定他最近的确是吃错了药开始和我对着干,即使最近已经性子温和了不少,却仍是对他这种不冷不热的态度无法忍受,如果真的厌烦了我,大可干脆彻底对我置之不理,既然又是费时费力地救我,眼下为何却又摆出一副“我不认识你,你少惹我”的模样?

我的脾气一发起来,向来是大的很,若有别的情况掺和,也许就忍了。可现在大病已愈,心头一块大石已然放下,我正少不得有几分得意,便也不顾那么许多,怒道:“你若是看我觉得厌烦,何必又坐在我的门口碍我的眼?我也没求着你什么。”

这话其实实在是混帐到了极点,别的不说,只说我这趟求医,也不的确不是杨康要主动带我来的(不然他上哪儿找这个地方去)?但我这人发起脾气,总是什么伤人的话都能往外甩,必须要再度重申的是,这阵子我的脾气已经的确收敛了许多,但杨康这种不冷不热,不亲不疏的态度,也实在有了不少日子,我心头一把怒火早就隐隐烧着,只因那时我还命在旦夕,连命都不一定保的住了,自然也没什么心情去处理自己的心情问题。现在我病刚刚好些,他就又这样对我阴阳怪气的,我顿时八百年的烂帐一起翻出来,想也没想,一句最毒的话就这样甩了出来。

话一出口,我也觉得实在不妥,便紧紧盯住杨康,只盼他生气也好,伤心也罢,哪怕只是眼睛瞪一瞪我,脸皮抽动一下,我也可以马上认错,让大家都从台阶上下来。

可偏偏他就好象是死了,什么反应都没有,简直就好象我比一只嗡嗡叫的蚊子还不如。

我又木立许久,即是难堪,又是气恼。即是觉得在一灯大师这里就和杨康再大吵架一次实在说不过去,却又是说什么也咽不下去这口气,最后竟然就这样僵持住,我越来越不耐烦,却也越来越拉不下脸来主动做任何动作。

不管是先开口说话,还是先大步离开。

直到不远处,突然传来一声男人的惊呼,我听起这声音,竟然依稀是那渔夫的声音,心下大惊,自然也顺势转身就跑,此时又还怎么管得了赌气不赌气?

谁知那死人(杨康)竟然伸出手来,一把抓住我的手腕!

我回头瞪他,却发现,他的眼睛,此时竟然黑得吓人。

也狠厉得,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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