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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民春秋》第三十二章 李长久乱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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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长久也在排工之列,出力不大,主要是当火头军,挣钱却不少。.他在宜都给两个儿子和女儿以及老婆陈氏都买了衣服,却没有给自己买一丁点儿啥。回来老婆说,你也是放了一场排,人家都换了装,你**墱子都露在外面,看了也不雅观,补也没法补了,也换一下吧,不是别人还说是你老婆厉害了,不让你换的。

李长久一听,觉得有道理,第二天便赶往公社所在地的供销社,扯了六尺灯芯绒,准备请谭妙芸给自己做一条裤子,也好出门拜客穿。

翻过栈道以后,宋家庄已经遥遥在望了,李长久心里一高兴,把包袱里的布抖了抖,感觉沉甸甸的,心里一高兴,走得就急了点儿,头上就出了一层细汗。

这桃花太阳晒的,让人有了一种慵懒在里面,骨头痒酥酥的,生出一种要做点儿什么来的冲动。时近黄昏,远远近近鸡声一片,虫鸟应和,让人又没来由产生一种急慌慌的紧迫感。

昨夜跟老婆做那事儿时,感觉有些力不从心,蔫不拉几的。老婆说你可能是这次放排给吓的,——卵子果果吓搬家了吧?哈哈!要不就是没有油荤,身体拖坏了,赶明儿把谭妙芸送的那半截肥肉煮了补补,看怎样?

李长久就愉快的想,既然晚上有肉吃,自己不如在林子里去寻点香菌了下肉汤。就往林子中间走去。至于晚上能不能干事,他到不以为然,因为虽说自己一个大麻子,还穷得叮当响,却瞧不起那个黄脸婆,那东西就故意不举,不坚,不久。那东西也有些狗眼看人低不是?呵呵!

林子里的湿润之气被春日的阳光一晒,弥漫在四周,腐殖质的霉味加上春的气息,让李长久神情为之一振,他睁大眼睛,寻找香菌。

可等他往前再走几步,却听到了轻柔的鼾声,定睛一看,侄女儿李小菊躺在一坨青草上上睡着了。青草的旁边还有一处湿漉漉的,太阳一晒,绿得直晃眼。心说肯定是她在林子里来解手,困了,就倒在地下睡着了。

李小菊身架和李小英一样,高高大大,性感十足。她这时四仰八叉躺在草地上,手枕在后脑勺上,脸上有一层细细的绒毛,微微开启的嘴里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齿,**高耸,阴丹士林布做的裤子松垮垮的,露出了圆圆深深的肚脐,裆下好像还有湿印子。

李长久蹲坐在旁边,呆呆的看,**那物却猛的抬起了头,顶得他龇牙咧嘴,生疼生疼。心说,你才不听话,你才不识抬举,当举的时候不举,不当举的时候你呈个什么能?这是什么人啊,也……

李长久不得不褪下裤子,让那蠢蠢欲动的家伙出来透透空气,舒服舒服。突然,李小菊可能是虫尕蚂蚁进入了内里,脚轻轻弹了几下,那本来很松垮的便裤就又朝下掉了一截,还不适时宜的露出了几根长而卷曲的**。看得出,这死侄女儿连内裤也没穿呢!不过,那时节,不穿内裤的女子多着呢,不是为了方便,不是要对男人示爱,而是困难哦,好多人家一条好一点的裤子几个女人轮流穿了出门儿呢。

李长久吞了一口唾液,再也把持不住,把侄女儿的裤子轻轻一拉,骑了上去,双手拄地,就挺身而入。李长久皱着麻子小心试探着**了那么四五下,李小菊才被耸醒。她刚刚还在梦中与宋宗义干得正欢呢!睁眼一看,嗨,那不是麻子幺幺吗:“哎,哎,你在做什么?畜生啊。”

“我吃草,我吃草还不行吗?谁让你长得太乖了,谁让你勾引我的?”李长久嘴里真的嚼着一蔸草,身子却并不停止拱动,像一只发了情的公狗。

“我怎么勾引你了?快别干了,让人看到……”把身上的人往下掀。“你裤子也没穿,仰躺在光天化日之下……哎,进也进去了,谁让你把不该露出来的东西露出来了的?啊啊!”撕破了脸,李长久干得更欢势了。

李小菊哭笑不得,又爬不起来,摔了使力拱着的人一个耳光,流泪了。心满意足以后,李长久将那六尺灯芯绒扨给了侄女儿。回家对老婆说,供销社布卖完了,下次再买。

休息了几天,宋宗彪他们很快就扎好了第二批四张排。四张排一路前往宜都,出发时照样进行了烧开头,祭关帝、大禹等活动,一切开头都显得很顺利。

第一天从桃花河出发,到南家河闯鄢家墩激滩,宋宗彪先架第一张排打头阵,宋宗仁在旁边指挥,先是转竹笼湾,宋宗彪轻声喊扳棹的:“注意!扳一手!”排头轻轻一顺,便顺流而行了。遇到一巨石挡道,宋宗彪提高声音:“扳一手,还扳一手!”棹手便加重了力,使排绕过了石岩。

到了正墩上,宋宗彪大声吼道:“把稳橹!操稳棹!”排如梭标一般嗖的一声冲下陡滩,排头上的人全都随排扎进了巨浪之中,瞬间排尾也下了陡墩,排头冲出浪头,如抛物线一样朝上冲出,接着又跃进浪潮。操橹的、把棹的一个如铁铸一般稳稳的钉在排上,宋宗彪就是运用不同的声调或轻或重或大声吼叫来指挥摇橹摆棹的,排客们随着一声声吆喝,或左或右,或上或下,或轻或重,一招一式丝毫不敢马虎。

排终于顺利通过第一道险滩,到了下面的平潭。将排湾住,宋宗彪下排上岸,从坡上绕回南家竹园接后面的三张排,在宋宗彪反复接送下,四张排一一通过了第一道险关。

第一天将排放在白日垭,排客们将排湾住,下排到客栈休息。

白日垭是一个非常热闹的码头,由于从桃花河往下,清江又汇入了不少的支流,到了白日垭,河面就显得更宽阔一些了,更浩荡一些了。一处平而深的长潭尽头,有一块很大的沙坝,停靠了许多木排,还有几家不小的客栈,客栈外面的场地上的竹竿上晾晒了许多花花绿绿的女人衣衫,像店铺招客的幌子,怪诱人的那种。

排客们大多愿意在这里停靠休息,一个重要的原因,这里不仅有几个非常贤惠的老板娘,还有几位漂亮的服务员,见到排客到来总是笑口常开。

排客们在清江河里放排,等于是在血盆里抓饭吃,有了这样一处休闲的码头,也就有一些及时行乐的角儿,老板娘和那些服务员也就或明或暗的为他们服务,那啥,第三产业应运而生,呵呵。

那些排客一般是长期在这条河上往来的水运队的班子,像宋家庄这种临时放排的伙计们很少找她们服务。都知道,老板娘也好,服务小姐也好,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看起了你这放木排的英雄无畏,而是知道长年在清江上往来的排客们手里有俩钱。也是因为这钱来得不易,有的甚至有生命危险,所以排客们也就舍得将这钱用来与女人消消魂,行行乐,死了,就成了风流鬼也无憾。

宋宗彪忙忙碌碌风风火火招呼伙计们吃饭住宿诸般事宜,老板娘知道了这一帮排客的作头儿是他了,其实真正的作头儿是宋宗仁。在老板娘的心中,作头儿都是有钱的主儿,这人还好魁梧好年轻!在这清江河上来来往往的大多木排班子作头儿都与她有过交情,今天也是万万不能放过的。

于是她为宋宗彪安排了一个单间,床上喷了浓浓的香水。宋宗彪因为来来往往的接几张排过险滩,也就感到很累了,吃过晚饭就早早入睡了。上半夜的梦中只有与激流搏斗的生死攸关的场面,下半夜却转换了主题,梦见了李小英的大胆泼辣,谭妙芸的欲说还休,孙玉娟的含情脉脉。

大约到了三更,他梦见了李小英来到了床铺上,一双滑腻的纤手扯下了他的短裤,他好一阵激动,也就势翻身上马与之缠绵,下马后突然醒悟,李小英哪来如此滑腻的手?又如何来的如此异香?他立马想起自己是在放木排的途中客栈,这未必是梦,梦又怎的有如此真切的感受?

他顺手一摸,身边果然有一个滑腻腻的女人。那女人也就轻轻将他抱住,在耳边吐气如兰轻声说道:“你好强劲啊!东西好大呀,弄得我**呀,我的排老大哥哥!”

宋宗彪听到这是老板娘娇滴滴的声音,他连忙翻过身坐起,怒道:“谁叫你来我床上睡的?”

“你的床?这可是我的床呢!怎么了?昨晚安排睡处时,将你安排在这里,你声不做气不出的,那就是同意了呢!你们作头儿都是这样的呢,凡是想那事的,我这样一安排,没有话说,就是同意了。所以我当然要来陪你呀,而且事已做下了,再无法改变。只不过,如果有钱给两个也行,如果没有记住我就行了,只要二天多多在我这里歇脚,做个长久的相好又何妨呢?”老板娘仿佛动了真情。

宋宗彪感到很尴尬,因为身上确实没带多的钱,排客们的伙食费也就那么抠着数字的一点,如果用来做这事儿,那是不行的。这时宋宗彪就来了一点山里人的狡猾,将手搭在老板娘的胸部,揉搓着那硕大的两坨说:“那就做个长久的相好吧!”

老板娘也就顺势将身子偎过来,还想与宋宗彪温存,宋宗彪已经索然寡味,早被新婚的老婆吮吸得差不多了,就说:“今天实在太累了,等我从宜都回来再那个吧!”

老板娘就说:“嘻嘻,那你从宜都回来可要给我多带点好吃的或者好穿的哟!”

“要得,要得!你就等着吧!”顺水人情还是要送的哦。

宋宗彪他们回宋家庄实际上是不得从这河里经过的,而是从旱路直达了。宋宗彪就下决心再也不在这白日垭过夜了,下次放排就直截了当的往下游赶去,再不敢停歇。

那天天还未亮,宋宗彪就起床到河边木排上坐着等伙计们,想着这白日垭的来历,第一次在这白日垭过夜,就得到“白日”的艳遇,想到这里宋宗彪也就哑然失笑,也就感觉释然了。

天刚麻麻亮,伙计也都陆续来上排了。宋宗彪就说:“都快一点,架排赶到江坪河吃早饭。”

宋宗彪在他这一生中,就多了一次这样的一夜情,虽然时时想起这件事,但至今仍然不知那老板娘的姓氏,也从来没有向任何人说起过,即使烂醉如泥了也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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