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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国志》第一章 被当作厕纸的秘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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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人,想成为傲气天下的英雄吗?”此人修长飘逸的白胡,背负着巨剑,笑着问道。.

“想啊,当然想,做梦都想。看前辈这气势,一定是个高人,恳请前辈收我为徒吧。”只见这个眉清目秀的年轻人,受宠若惊,心中那份激动与崇拜早已溢于言表。他叫孟星痕,光棍孟老七的养子,为人从外表看上去一个轻浮的样,内心却是机灵得像狐狸,最大的梦想是盼望有一天娶到天下最美丽的女人,喝天下最美味的酒,做天下最厉害的侠士。

“收你为徒可以,不过有个条件。”高人一副傲然的架势,面带微笑的说道。

“前辈你说吧,什么条件都行,哪怕让我做牛做马伺候前辈,晚上为前辈端洗脚水,白天为前辈烧菜做饭。总之什么都行!”孟星痕没说什么上刀山下火海之类的,那是他留了一手,因为他可不想自己年纪轻轻就要舍生取义了。

“那倒不必,我的条件很简单,只要你肯答应做我女婿。我便立马收你为徒,教你天下最好的武功,让你成为我唯一的继承人。”高人干脆利落地道出了条件。

“好!一言为定,师傅在上,不,岳父在上,请受小婿一拜!”此时的孟星痕早已欣喜若狂,他真没想到天下还有这种美事。

“哈哈,好,年轻人,这种性格我喜欢,快快请起。”只见高人笑开了嘴,立马朝屋内道:“香儿,出来吧。”

一个婷婷玉立的姑娘半步颠簸的缓缓走出,羞涩地对着孟星痕道:“公子有礼!”

孟星痕看得眼睛都直了,那平日里每逢过年过节吃上好酒好肉时才流的口水,如今却是止不住的往外流,甚至滴到了高人的衣角上。

就在孟星痕即将搂到这位貌若天仙的香儿时---“公子,请跟我来,小姐在房内等候。”香儿开口说道,于是便转身走去。

“嗯?!等等。小姐?你难道不就是我要娶得的人?”孟星痕立马心生疑惑地问道。

“香儿是小女如花的随从,你要娶的人自然不是她,去吧,跟着她走,我女儿此时恐怕已经等得受不了了。”高人开口道。

孟星痕则是心中窃喜,随从丫鬟都如此美若天仙,更何况是被她伺候的千金小姐!

可是当他推开房门的那一霎那,悲剧发生了——

迎面走来的如花小姐脸胖如南瓜,面颊间长满了芝麻般的黑点,更可怕的是她那低胸的打扮不但不能引起男性同胞的**反而让人反胃,因为乳沟旁长了一颗比奶牛的**还要大的黑痣!

“有鬼啊!救命啊!”随着一声惨叫,孟星痕惊慌失措地猛地起身,满头是汗,衣服都湿透了。真是一个教人后怕无疑的噩梦,看看周围,孟老爹依然是雷鸣般地打着鼾声,窗外的高空一轮圆月,此番此景,原来自己又做梦了。

孟星痕,如今年过十八,漫国国民,据他的老爹的述说,他八岁那年,也就是漫国结束了内乱的那一年,风雪大作。寒冷的街角旁,一个衣衫褴褛的少年从大院跑出,身后几条凶狠的狗正追着他,不快不慢,当时的孟老爹拧起了石头在关键时候救了他。那少年说不记得自己叫什么名字,只是隐约的记

得自己的年龄,八岁,至于什么原因,他也不知道,于是孟老爹就收下了他,作为义子,取名为孟星痕。

后来查明放狗追她的是郭府的二小姐,因为饥饿,年小的孟星痕溜进了她的闺房,想找点吃的,却正巧看见对方在沐浴中......

“唉,最近怎么这么衰,遭了,肚子又疼了,该上茅厕了。”孟星痕自言自语,说着便迷糊着挨到了茅厕,那是一个只有四面围起了竹栏,头顶露天的粪坑。

郁闷的表情,那是因为便秘的缘故,焦急的表情,那是因为此时风云突变,即将下雨的缘故。(这个茅厕是露天的!)经过一番针扎他突然完事了,可是更可悲的事发生了,“他娘的,又忘了带厕纸了!”....“喂,老爹,麻烦捎个厕纸出来!”....

“呼!!…呼!!!”换作白天的话孟老爹或许会带着一种鄙视然后满心埋怨地送来那该死的厕纸,但如今这雷打般的鼾声只是再一次证明一件事——除非有美女叫春,否则谁都叫不醒睡梦中的孟老七!

无奈之下,孟星痕默默地望着苍穹,等待,他只能等待。突然,一声巨响,抬望眼,出现两个身影,一前一后,一黑一白,黑在前,白在后,正是一场令人触目惊心的高手间追逐战。

“交出秘籍,饶你不死!”白衣人高喊道。

“笑话,要死哪有那么容易!”黑衣人转身放出几发飞镖,真是阴险毒辣,高手过招,讲究的就是‘快’字。

“雕虫小技,定!”只见那白衣人爆喝一声,飞镖在他的面前赫然便止步了,随即开始垂直掉落。可关键就在这里,那正下方的孟星痕正以一个极为惊恐的表情看着这一幕,他**着下半身,发直的眼睛,眼睁睁地看着飞镖垂天而下。

当他反应过来的时候,银白色的飞镖已经从他的两腿之间穿过,接连掉入粪坑中,险些命中身为男人的他引以为豪的那个要害。

他没有喊出声,从小孟老爹就教育他,当遇见别人厮杀的时候,最好的选择就是静观其变,免得惹来杀生之祸。尽管此时的孟星痕从刚才的飞镖到如今这时几个呼吸间的时段里已经吓得一身冷汗,他始终保持着看客应有的素质,低调的沉默着。

对他来说最好的结局就是那两个人来个速战速决,最后两败俱伤,要不就是双双撤离此地,管他到别处去打个死去活来。

可是人生在世,往往是事与愿违,就在孟星痕期盼着这种武侠剧早点结束的时候。黑衣人因为那几发飞镖失利懊恼无比,冷哼一声,随即化做一重影,腰间迅猛地挥出长长的黑色军刀,逼急了,这果然是不遗余力的一击,势必要把白衣人来个一刀两断。

“哦?”白衣人微微一笑,眉宇间充满了赞赏的神色,他知道,这招的来历,正是传自西域大纶国的傲然刀决。说时迟,那时快,只见那一长刀在黑夜中的月光照耀下显得犀利,却更显得能躲避他的人本领高超之极,连孟星痕这个外行人都看得出,白衣人不简单。两人根本不是一个等级的。

“什么时候?”黑衣人口吐鲜血,没错,他的刀是很快,快得让人在视觉上可以看见一条宽大的残影,可是那个白衣人比他更快,快得对方出刀即将挥到自己的时候,简单的一个转身就到了他背后。

非要放个慢镜头的话,那就是——那一刀下来的同时,白衣人身子一斜,出掌便击中了对方的胸脯,然后十分不可思议的就闪到了对方的身后。

而整个过程在孟星痕看来,仿佛是另一种场面:只见那个黑衣人以很快的速度挨前,然后便吐血了,而白衣人则是转瞬之间就到了他的身后。是的,孟星痕的肉眼根本没有看见他出掌的那一幕。

激动,除了激动还是激动,此时的孟星痕早已告别了内心的惊慌,因为他难得看见了一场高级别的较量。他甚至忘记了刚才那郁闷的便秘,忘记了那该死的没带厕纸的事,忘记了那教人后怕的噩梦(梦见可怕的如花小姐)。

可是好景不长,较量已经在期待中结束了,黑衣人突然全身猛地爆出一团白烟。抬望眼,已是白茫茫的一片。“想逃?”说着白衣人也‘嗖’一声不见了。

许久过后。

.......

“是星痕吗?”这声音听起来有些沙哑,却很熟悉,“你在里面干啥啊?”

“是我啊,我说三伯,这么晚了,你怎么还起来赏月哩?哦,对了,这都不是重点,重点的是你身上有纸吗?”当孟星痕正在疑惑那黑衣人的命运是如何时,邻居的三伯突然来访,这不,厚脸皮的孟星痕扯开一个话题后急忙像他求救。

“哦,我没猜错的话,你小子又忘记带厕纸了吧?”外头那三伯用很贼的语气笑着调侃道,“给,刚好我出来时捡到一本书,你就凑合着用吧。”说着三伯便把书本在门栏底下的缝隙递了过去。

“谢谢三伯,”打开竹栏,孟星痕满怀感激的出来,手上握着那被撕了几页的书,由于等得太久,当时接过这本书的时候,他只把它当作一叠厕纸。

“我说星痕啊,三伯我不识字,可我觉得那本书怎么就有点特别呢,要不你看看那是一本什么书啊?”三伯是村里为数不多的白丁,于是便好奇地的道。

“哦,我看看...”他的脸立马僵硬了起来,气啊,自己险些暴殄天物,“《一剑乾坤》”孟星痕看着这本书的书名,眼里闪过一丝憧憬,终于有机会扬名立万了。可是这厮却不动神色地对三伯说道:“哦,没什么,这大概是某个舞文弄墨的读书人闲余时间写写笔,打发时间的产物吧。”

孟星痕内心早已激动得不行了,单看《一剑乾坤》的书名,或许还真的会被认为是某个文人的墨宝,可是那耀眼的‘御剑门著’四字足以令天下人眼馋。稍微有点见识的人谁都不会把他当厕纸用,更何况是比狐狸还狐狸的孟星痕,此刻他真的后悔得就差没把自己的**给塞了!

“既然是这样,那你也给我吧,正好我也要上茅房。”此话一出,听得孟星痕心都僵了,他已经错了一回,怎可以一错再错!看着那本秘典被撕的残痕,想必是最后一层有关的功法再也没法学了。

“是这样的,三伯,刚才看了这书者的笔功,看来是个比较有学识的人。实在不忍心看着它再被当成当厕纸用,要不,你先进去,一会儿我就给你捎个厕纸出来。”孟星痕不敢说自己对这本秘典有多青睐,只拿书者的笔功说事。

“看来孟老七的儿子也的确不简单啊,难得有点书生气,那我就**之美了。”说着,三伯便进了茅房,眼下之意,是要将这本书赠送给孟星痕,要是让他知道这是出自漫国御剑族的秘典,他起码得到当铺去卖他个三月内喝不完的酒钱也不为过。

.......

三伯走后,孟星痕赶紧走回茅房,他抓狂的表情你一定知道是为什么了,由于自己的一时疏忽把那本秘籍的最后几页邂逅给了自己的**,他多想这一切的一切可以重来,谁也猜不透一个文质彬彬的大男人为什么会在一个有月亮的晚上对着一个奇臭无比的粪坑黯然伤神,就差没有涕泣成河了。

PS:五一开书!!!!景岩兄在此祝广大书友五一快乐!!!(什么?!你不知道景岩兄何许人也??!!总之在此先郑重申明一点——景岩兄决不是打酱油滴!!!)新书漫国志献上第一章!!!O~~~~~~~L~~~~Y!!!Y~~~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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