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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化封神》第一节 梦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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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飘散着无数的白云,随着风,轻轻的移动。.

云端之上,出现了大大小小的石山,形状千奇百怪,乱杂不一。悬浮在这高空之中竟然不落,也并没的丝毫的移动,但围绕在它周围的白云,却在它身旁轻轻的划过,没有留下一点痕迹。这种美幻绝伦的地方,一场恶战在这里悄然上演。

仙景之中,山石无处不在。

在一座较大的石山上,站立着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一身白衣白领,弥留的衣块也跟着轻风曼妙的摆动着,身上背着一柄利剑,从外表看上去,也绝非是凡品。一头短发,五官端正,长得较为黝黑。加上身上穿的那件白衣就显得更加的黑了。但少年自己似乎并不在意这一点。双手盘绕在胸前,犀利的眼神直直的望着前方,

在少年对面的石山上,也同样站着一个人,只是在装束上与少年的恰恰相反,全身都是黑色,头顶上也带了一个披巾斗笠,披巾盖过了脸颊,看不见真容,右手拿着不是利剑,而是一根较大的木棍。

两个人无声的对立着。只听到了微风划过耳际的那一些轻鸣。

半响,那白衣少年入掌一翻,身后的利剑‘哐’的一声,离鞘而起,在半空中划起了一道美丽的弧线,然后落到了少年的手中。利剑落到了少年手上的那一刻,便已泛起了白色的光芒。他没有多做迟疑,脚下一蹬,带着那一声轻响,飞身向黑衣人飞去,一瞬间,便有了恶魔般的攻势。

‘铛’

木棍与利剑碰到了一起,奇怪的事这根木棍并没有被利剑所截断,反而被这么一挡,少年的身体向碰到了什么似的,迅速的弹了开来。

少年被这么一挡都觉得手上有些轻微的麻木,还未停稳,利剑一挥,一道巨大的剑气又还给的黑衣人。这一剑并没有击中,只听到了一声爆炸声,黑衣人脚下的那一座石山却被剑气击的粉碎。

在这个石山多如牛毛的地方,只看到了两个一白一黑的身影在之间穿梭,每到过的一个地方,都会听到石山碎裂的了声响,

这个仙界般的场景,倒被他们两带来了不少的毁灭,

酣战许久,少年停了下来,口里吁吁的喘着粗气,看来是的些疲惫,手中利剑的光辉,也暗淡了不少,而黑衣人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只是他带着斗笠,看不到他的表情,但从他呼吸的幅度来看,却也显得急促。

还没稍等片刻,只见少年将利剑归入鞘中。大喝一声,将自己的潜力慢慢的发挥了出来,周身泛起的光芒由白色渐渐的变成了黄色,再从黄色慢慢的变回了白色,气息越来越浓,力量也越来越高。就连石山上的碎石都被他的气息所牵动,缓缓的腾空起来了,最后竟然被他的力量催成了粉末。

黑衣人也是如此,没有丝毫的逊色,

“起”

只听见少年如此一喝,脚下的石山顿时碎裂,身体却快速的飞向了黑衣人,

一黑一白,两个巨大的气息隔着几座石山,正在以惊人的速度在相会,没有人会知道这样的结局将会是什么,

“轰”

一声惊天动地的声音炸响开来,耀眼的光芒掩盖了这个空间的一切,不时还伴有较大的爆炸声,可能是某一些邻近的石山承受不了这么大的力量而自裂了,更或者两个人还正在发生了强烈的搏斗。

许久之余,光芒才慢慢的扩散而去,中央的地方,两个人背对背的悬在空中,看样子两个人已经停火,两人周围的数丈之内都空荡荡的,就连云朵都不敢在此凝聚,更别说还有石山的存在。

只见少年的嘴角淡出了一丝鲜血,但该有的力气还在,他到想看看这个黑衣人是谁,他缓缓的转过了头,看着他的背影。

此时的黑衣人,手中紧握着那根木棍,斗笠虽然还在,但那披巾却不知道何时已经脱落,露出了一张白皙的脸颊,竟然,是个女子。

她缓然回过看,看着少年。这副面容的出现,到是给少年一个不小的惊讶,这是他万万也没有想到的,少年用手轻轻的擦拭了嘴角的鲜血,神情惶惶的看着那女子,嘴里轻轻的道出了一个字:“娘”。

那女子双眼怒目而视,手中扬起了那一根木棍,在少年的身上重重的打了一棍,嘴里也不含糊:“炎小烈,现在是什么时候了,还在这里做梦。”

叫炎小烈的少年被他娘这一打,竟然一下分了神。身体再也不能维持在半空中,迅速的掉了下去,只听见他大声喊:“娘,我下次再也不敢了,啊…………”

龙华山山脚下,有一个叫和平村的农庄,住着数十户人,房屋都是稻草木筏而搭成,泥墙类的却只有一两家。这里的人每天都过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工作,虽然有些清苦,到也过的实在。

这一天清晨,陈旧的房屋内,

为数不多的泥砖屋内,炎小烈一个不经意的翻身动作,从木板上了掉了下来,虽然离地面上不高,但是还发出了声响,睡梦中,被这么一摔便清醒了过来,一只捂住了头:“好痛啊,”嘴角还掘起了老高,看来掉下来的时候,头先着地了。

“原来只是一个梦?”炎小烈的嘴里不时又嘟嘟了两句。

还没等他站起来,就传来了一敲门声,他以为是他娘来了,赶紧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好在家里穷,买不起被子,睡觉时就不用脱衣服,这样的话就大大的方便了。

“小烈,我是张保啊,你在不在啊。”外面的张保见炎小烈半天也没反应,只得开门见山的喊。

炎小烈松下了一口气,在这个家里,从小的时候,他爹似乎就是体弱多病,家里大大小小的事都由他娘一手承包,虽然他爹变成那个样子,她却没有一点怨言,事余还要照顾他爹。自从他炎小烈懂事的那天起,他也就明白,不能让自己在这样的家庭里过着少爷般的生活,男子汉大丈夫就应该努力一点,虽然那时他还年小。

一晃眼就过去了好几年,现在炎小烈也长成了一个大男孩了,也有了自己的梦想,他的梦想便是有朝一日,他能够拜入龙华派,做个大侠士,然后赚很多很多的钱回来,让父母过着衣食无忧的日子。住在龙华山脚下,虽然感觉有点不太现实,还是不能抹杀他那颗年少的心,每隔几个晚上,他就会梦到自己穿着龙华派的衣服,背着宝剑,风度翩翩……。

可是当他将这一想法告知他父母时,却遭到了他们极力的反对,而他娘竟跟他说,如果他真要去龙华派。她便亲手将自己解决在他的的眼前。爹娘这样的反应,搞的炎小烈一头雾水,他只得将这个看似遥远的梦想隐藏到了心底的最深处,从此以后,在他爹娘面前,只字不提。对于他娘的话,他还是有点忌惮的。

“别敲了,我还没死了,”炎小烈随口说了一句,便走去开门,这间房子不大,没走几步便到了门口,

门开了,张保却没有走进来,手里拿着一把刀,他跟炎小烈一样,都长的比较的黝黑,可能是因为天天出去做事,被烈日晒成的吧,全身的衣服两人也都差不多,上上下下补丁也不少于几十个了,只是颜色有点不一样。张保比炎小烈大两个多月,两人从小就是好玩伴,除了吃饭睡觉,两个人人基本都有在一起。

“今天我们两个去早一点吧。”听张保这么一说,便知道他们是在执行以往的惯例。

炎小烈应了一声:“好啊,”看他那迷迷糊糊的眼神,睡意未醒的样子。走到了墙边,伸手拿起了一把柴刀,口中叫道:“走吧,”

出了家门,两个便直径向山上走去。这是他们两每天都要做的,

村庄里,连一条好路都没有,漫天的风沙将两个少年鬓角的发际染成了土黄色,身上沾的更不在话下。

迎着风沙,张保淡淡的说道:“小烈,今天阿尔怎么不见跟着你来?”

炎小烈也四处看了看:“不知道,我也觉得怪怪的,今天怎么没来了,也可能是去找吃的了,”他将手放在口中一吹,一声啸叫的长鸣,传的很远、很远。

他这是在呼唤阿尔,它是在炎小列八岁的时在山上捉来的,那时还只是一个幼崽,经过了炎小烈八年的照养,已经给他训练的非常听话了。炎小烈晚上觉得寂寞的时候,就会跟它谈吐一好些不愉快的事,尽管阿尔听不懂,至少找到了一个陪他倾诉的‘对象’。

不多时,一只拳头大小的鹊仔‘叽叽喳喳’的飞到了炎小烈的身边,嘴里还叼着一根青虫,虫还在不停的动。

炎小烈对着它笑了笑,鹊仔便落到了他的肩上。

一路上,两人并没有太多的话语,可能是每天都如此,已经麻木了这些,只想快快的走到山上,收集够那些似属于任务的木柴。如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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