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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志通鉴》第六章 洛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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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旌不知道该如何抉择。.皇命难为,可是侯爷又有什么错?他为了国祚的延续的付出如此之多,甚至不惜自己的生命。虽然相处日短他坚信刘宁不会骗他,自己到底该怎么做?灯光摇曳着就像周静的心一样举棋不定。

“如果我不杀侯爷,侯爷以后打算怎么办?”

刘宁睁开眼,看着周旌。一瞬间,他笑了。笑的如此的开心“谢谢你,与光。谢谢你的信任。”接着他面容一整,肃容道“我不能死,我要重建河山。重振大汉的威仪,我要让敌人在我的脚下战栗。让他们知道这大汉的江山永传万世!!”

“哐当”利器撞击的声音传来,周旌丢下利器。对刘宁深深的行了一个大礼,发自内心的大礼。“谢谢侯爷,有了侯爷的这番话。虽九死而无憾了。”说罢头也不回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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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宁望着眼前的奏对不知在想些什么,没过多久刘云突然闯进房中,悲悯的哭嚎道“侯爷,周先生在他的房中自尽了!”

听完后,刘宁仍是面无表情良久不语。就在刘云担忧他是否悲伤过度时,刘宁终于开了口“把与光兄的遗体收敛好,一会等我改写完奏对后。连同他的遗体一同送往洛阳。”

刘云非常错愕,但也不敢多问。悄悄地退下了。

等他走后,刘宁终于忍不住留下了眼泪“与光兄啊,你本可以不用死的。这又何必呢?对不起了,你死后本不应打扰你。可为了大汉,我又不得不这么做。对不起了。”说完后猛地把桌上的奏对一撕,从新找出绢布。奋笔疾书。

周旌死了,对刘府的震荡可想而知。人们纷纷猜测周旌自尽的原因,有人看到当天中午许攸怒气冲冲的去找刘宁,直到当天又从刘宁的书房中失魂落魄的出来。这就更让人浮想联翩了,但没人敢在提及此事,生怕引火烧身。刘路的事情似乎就在这种情况被人淡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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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月后,洛阳。大汉的都城作为皇权的象征,他依然雄伟壮丽。但是他又从骨子里透出了腐朽的味道。他老了,已不再是那个人人顶礼膜拜的对象了。

刘宏在在未央宫的扶栏上无不感慨。

天子刘宏于公元168年(时十二岁)继皇帝位。今年三十多岁,个子不是很高,非常嬴弱,,一双眼睛没有常人那样的神采。如果你仔细看就会发觉他的脸很白,是那种惨白。还有带有一点不正常的潮红。他从来不爱说笑,神色肃然。

中常侍蹇硕漫步走到刘宏面前恭说道“陛下,诸位大臣都来了在尚书房等候陛下。”

“蹇硕啊,你说朕的这个大汉江山还能延续多久。”刘宏低声问道。蹇硕一听,身子突然颤抖跪地到“陛下千秋万代,永世长存。”

“千秋万代,永世长存?呵呵呵,但愿吧。走,回尚书房。”说完就大步而去。

天子站席坐在正上方,聆听卢植的解说。大将军何进、太尉崔烈、司空丁宫等一干朝廷重臣大臣围在一起。

“目前,幽州张逆(指张举、张纯)叛乱已被宗正大人(刘虞)和公孙大人联手平定,战事已无。可百姓安定还要尚需时间。并州羌胡叛乱也已接近尾声。自黄巾蚁贼后可各地叛乱仍时有发生。可各地仍显现出兵力不足。各地州府纷纷奏疏要求募兵。”

刘宏本有些昏昏欲睡,一听要募兵,两只小眼顿时大了。嚷嚷道“朕不是已经下旨,命令各州郡酌情征募郡国兵,为什么他们都不听?”

大将军何进掌管天下征伐,此时天子问话不得不答。赶忙起身开口推脱“回陛下,微臣多次找过大司农要钱募兵。可王大人都推脱没有。”

王瀚一听也急了心中骂道‘死屠户,我又没惹你干嘛非得找我的碴子。’也启奏道“陛下,自中平元年起,国家战事连连,司农府已无钱可用。”

“没钱,怎么可能?陛下多次向世家大族,各地豪族借贷募捐。不惜消朝堂各部的官员俸禄,甚至不惜背上骂名在西园卖官鬻爵,甚至还动用了少府和万金堂的私财,以贴补军用。就这样,还不够吗?”站在刘宏身旁的蹇硕忍不住说道。

刘宏一听,心里那个舒坦,瞧瞧人家。多会说话,不但拨了司农的话,还间接拍了个不小的马屁。你小子有前途,要重点培养。

王瀚一听更气了‘死太监站着说话不腰疼。活该没有小**。’回敬道“陛下,卖官是得到了一些钱财,可您把那些钱财都收归到万金堂。司农府已经真的没有钱了。”(当今的皇上爱财,那是相当的有名,天下皆知。卖官明码标价童叟无欺。但也相当的奸诈,隔三差五的调换官员。要想继续做官必须再到万金堂续交手续费。更绝得是,这个皇帝还是大汉最大的房产商,在弘农各地大肆购买田产意图保值。炒房一条龙,那是相当专业。他还经常从司农府调拨钱财放到万金堂。上行下效,各地官员更是如此。便本加厉地搜刮钱财。)

常侍张让在一旁听了,驴脸立马拉长了‘老家伙你什么意思嘛,你明知道万金堂那是老子的地盘。你还敢踩线,你爪子深得够长的。’立刻跳出来道“王大人,老奴的钱都是陛下的私钱。您说这话是何用意?大汉一十三州又都没有全发生叛乱,剩下的那些州府的前都道哪里去了?是不是被你们这些人中饱私囊了?”张让的嘴更狠,得理不饶人。

王瀚越想越不是个味,怎么绕来绕去怎么责任都在我身上了。不会是你们几个死太监合计伙给我设个套吧?他越想越气,脑袋一热大骂道“阉竖,国家大事岂容你们如此放肆?”

王瀚这一骂可捅了马蜂窝了,“阉竖”是谁,是全体太监的同仁们。他这是指桑骂槐,借题发挥啊。全体在场的十常侍立刻加入战团,纷纷指责王瀚。外臣一看不高兴了,奸阉这不是在挑战大汉的士族吗。也纷纷加入,尚书房顿时炒成一片。大将军何进看着直乐,他是外戚又出身不好。既不是世家大族,也不和奸阉一党,两不相帮。刘宏看着场地中都打成一团,没人理他这个皇帝,仿佛把他当木头。心里顿时火起。

“够了,都给朕闭嘴。你们眼里还有没有朕这个天子了?”天子震怒,举座皆惊。手下一帮大臣立马安静了下来。

“来人把大司农给我乱棍打出去。”刘宏对着门外的羽林士卫大喊。

王瀚一听不干了,好嘛,给你刘宏累死累活的打工,我容易嘛。你爱钱不要紧,关键是你得多少留点不是。你把我司农负的钱都划拉到万金堂,我上哪给你找钱募兵去?你不体谅我也就罢了,现在你帮着这些奸阉欺负我?不干了,卷铺盖回家,谁来谁受气。王瀚向铺面而来的羽林士卫向前一挺,慷慨激昂道“好啊,来吧,把老夫乱棍打出。”

外臣做不住了纷纷起身为王瀚向刘宏求情。

刘宏这话也是一时的气话,说完后就有点后悔。可他是皇上啊,天子一言九鼎。总不能出尔反尔吧。正琢磨怎么下台阶时,正好看到一个小黄门正趴在张让耳边说着什么。

灵机一动,对着张让高声问道“出了何事?”绝口不提王瀚的事,仿佛刚才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王瀚也见好就收,悻悻的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了下来。

“回陛下,合肥侯急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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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们六一快乐!!哈哈哈哈。我觉得从今天起正是冲击新人榜,大家别忘了给我投票啊。为了庆祝这个好日子,我豁出去了,今晚还有一章。不要错过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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