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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鹰计中计:铁血荒原》九 阴差阳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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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林玉娇懒洋洋的躺在炕上,只有劳累的人们才知道能舒舒服服的躺在炕上是一件多么享受的事,以前她从不觉得。

她的心却烦透了,说实话不是烦,而是担心,她已经整整两天没见到田建农的影子,这个人就像突然从人间蒸发了,消失的无影无踪。难道他们的事被南霸天知道了,田建农被南霸天――

不至于,何况他们也没做什么。

田建农去了哪里,连万事通霍倪都不知道。

她胡思乱想着,恋爱的人是不是都非常敏感,喜欢胡思乱想。

不论怎样,她这几天总是心神不宁。

林媚倒是很踏实,躺在炕上片刻就进了梦乡。

父母的屋子还亮着灯,母亲给父亲洗衣服,这是最普通不过的平常人家的日子,日子虽然苦了些,却是充满和谐,安乐。

自己呢?她叹了一口气,眼前出现了田建农和刘耀辉的影子。

田建农,一直令她魂牵梦绕,可是她也知道他们面前的路有多坎坷。

她嫁给刘耀辉呢?她想不都不敢想,从心眼里她瞧不起刘耀辉,如果要她嫁给刘耀辉,她宁愿一辈子不嫁人。

她正在胡思乱想,辗转反侧,就听到一阵脚步声。

脚步声很匆忙,很快就到了门口,敲了两下门。

林玉娇的心“咯噔”一下,是不是田建农。

为什么她的心总是田建农。

“谁呀?”林玉娇的母亲宫凤英放下手中的衣服,开了门:“吆!是嫂子,怎么这么晚了才想起来串门?”

李平显得有些不好意思:“白天没时间,只有晚上来了,你们睡了?”

宫凤英笑了笑:“还没有?我洗了几件衣服,来快进屋,别再外面站着。”

“我――我就不进屋了,反正也没什么事?”李平喃喃道。

没什么事,通常都是很有什么事,否则谁黑登半夜来串门子。

“谁呀?”林中则披上衣服,来到了屋外,见李平站在屋外:“嫂子来了!快进屋?”

“你还没睡呢?”李平见林中则出来,便进了屋,在炕沿上坐下。

“嫂子吃饭了吗?”宫凤英问道。

“吃了!”李平说道。

“耀辉在家呢?”林中则问道。

不说起刘耀辉,李平脸上好有些笑意,一说起儿子,李平顿时抹了泪:“缺爹少妈的孩子总是少教育,这些年尽管我尽进了最大的努力,可还是没教育好他。我今天来就是想请你们夫妇帮我劝劝他,成天和龙骥这帮人鬼混,真怕哪天会出事。”

林中则叹了一口气:“耀辉这孩子和他父亲不一样,这孩子得失心太重,就像一口吃个胖子,自从上次我说了他一会之后,从此再也不来我们家了。”

“你和他父亲不错,你就看在他死去的父亲的份上,劝劝他,我不求你别的,就让他收收心,我不指望他能出人头地,我只希望他能平平安安的过日子,将来成了家也许就好了。”李平说道。

“是啊!”林中则叹了一口气:“都老大不小的了,也该到了成家的年龄,有时间就把他们的事定下来。”

李平没说什么,眼里满是泪水。

他们的每句话,林玉娇都听的清清楚楚。

送走了李平,林中则夫妻半宿没睡,他们的每句话林玉娇都听得清清楚楚,直到他们睡得时候,林玉娇还没睡,她了解自己的父亲,林中则是个重感情的人,尤其是对刘二当年赠米之恩念念不忘。

从林玉娇懂事起,这件事就不知道说了多少遍,听的林玉娇耳朵都起了糨子。

林玉娇说个孝顺的孩子,自小从没惹过父母生过气,这件事令她很为难,怎么办?她叹了一口气,又叹了一口气,翻了个身。

她的叹息声惊动了林媚,林媚揉了揉眼睛:“姐姐!你怎么了,吵得我都睡不好!”

林媚翻了个身,又继续睡她没睡完的觉。

田建农,刘耀辉,田建农,刘耀辉,这两个名字交替在脑海里旋转, 她到底如何选择。

直到深夜她才决定,明天一定要去找到田建农。

就这样懵懵懂懂的不知何时才半睡半醒的失去知觉。

金鸡破晓,唤醒了沉睡的日头。也唤醒了正在沉睡的人们,太阳懒洋洋的伸着腿,明亮的曙光冲破阴霾,洒满大地。

“姐!起来了,晚上不睡,早晨不起,快起来。”林媚叫道。

林玉娇睁开眼,发觉双眼就像进了沙子,又枯又涩。她揉了揉眼睛,强抬起眼皮,太阳已经大高。

林中则夫妻已经吃完了饭,下地干活去了。

林媚也走了,村子顿时而有些空荡。

林玉娇出了屋,锁上门,走出了院子。

屋外的土路上,空当当的,林玉娇关上了大门,走到了村口,地里已经满了人。

突然身后想起了脚步声,还有人说话,难道还有人比我晚,林玉娇想到,回了回头就看到了两个人。

一个是本村的万事通霍倪,另一个却是她最不想见到的刘耀辉。

现在她就算拧着鼻子也的说句话,否则岂不是关系越来越僵。

“耀辉,霍倪,你们也刚走,我以为只有我最晚。”林玉娇笑道,她自己也知道这句话说的多不体面,甚至有些没话找话。

刘耀辉仿佛根被没听见。

霍倪好歹应付了一句:“玉――玉娇姐,你――你还没走呢?”

“霍倪呀!听说南霸天买了一批蒙古纯种奶牛,哪天你偷着弄来点,咱们也尝尝。”刘耀辉说道。

“唉!”霍倪叹了一口气:“你又不是不知道,南霸天心疼奶牛就像心疼他的宝贝女儿,别人碰都不让碰,让他最得力心腹看着,怎么弄?”霍倪说道。

“别人没办法,你小子还没办法?”刘耀辉说道:“谁不知道你和田建农的关系。对了,你知道田建农这几天去了哪里?”

“我当然知道?”霍倪晃着大脑袋说道:“不过我也是刚刚知道的,田建农去了草地买奶牛去了,刚回来,我估计可能在牧地放牧呢!”

说话间二人已经走出了很远。

原来田建农去了牧地放牧,怪不得没看见他呢。

林玉娇就像放下举了很久的大石头,只要有田建农的消息,刚才的尴尬就不那么重要了。

见到田建农后,自己该怎样面对呢,她陷入深深的矛盾中。

是去还手绢吗?

林玉娇深深地喘了一口气,这些日子,她的心就像堵了一块大石头,压得她有些喘不过气来。

她知道了田建农的音讯本来高兴,她没有一丝兴奋的意思。

牧场并不是很远。

牧场是南霸天私人的地方,其实所有的土地都是南霸天的,只是这个牧场特别,牧场很大,除了放牧外,南霸天还作为打猎用,闲来无事去狩猎。这里外人很少来,也不让来。田建农就在这里放奶牛。

奶,是南霸天喜欢为数不多的饮食之一。

田建农正坐在一快突出的大石头上出神。

这里的草很高,奶牛悠闲地啃着草,有的干脆就躺在地上舒展着四肢。

田建农手里攥着一个子弹桶。

“这可不是普通的子弹桶!”他想起龙欢的话。

离开龙欢已经一天了,他竟然有些思念,回来的路上,龙欢送给他这个子弹壳,这可不是普通的子弹壳,关键的时候能就你的命,这是龙欢的原话,子弹壳里藏有机关,装着子弹,平时可以戴在手腕上当装饰,谁也不会注意。

回到这里他没有急着去见林玉娇,越是这个时候,越要谨慎,千万不能露出一丝破绽。

牧场上一望无际,田建农打了个哈欠,躺在石头上,现在才觉得有些疲倦,回到这里他才觉得和普通人一样。那些和胡子们斗智斗勇的事,他深深地埋在心里。

他早就厌倦这种生活,可是他又没办法拒绝,因为他活着,只要活着就要听从命运的安排。

命运绝对不按人的意思去走,偏偏安排人做些自己不愿意做的事。

而那些想做的人又没机会。

霍倪来了,他永远在你想象不到的时候来,就像个幽灵。

“建农哥!”

骤然吓了田建农一跳,田建农翻身坐了起来:“你想吓死我!”

霍倪坐在田建农身边的石头上,嘻嘻笑道:“建农哥,什么时候回来的?”

田建农伸了个懒腰:“昨天晚上,回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我说的怎么现在才见到你!”霍倪说道,说完向田建农靠了靠:“建农哥,告诉你个好消息!”

“什么好消息?”田建农说道:“是不是又是林玉娇的事?”

“什么是不是?”霍倪一脸不乐意:“不听算了,好像我非得告诉你似地。”说完站了起来就要走。

田建农忙拉住他:“好好!你!”

“其实因为没什么好说的,总之这几日我见到林玉娇有些心不在焉,有些患得患失。我猜想他一定很着急,用不了多久,就会来找你。”霍倪说道。

田建农一撇嘴:“这我也知道,还用你说。”

“我就知道这些,都告诉你了,好了,我该干活去了。”霍倪说道。

“干什么活,在这里不是一样干活吗?”田建农说道。

“在这里干什么?就这么几头牛还用得着两个大男人?”霍倪说道。

“你知道什么,这是奶牛,一会得挤奶。”田建农说道。

“挤奶?”霍倪好奇道:“你会挤吗?”

“我哪见过这玩意,不会怎么办,再不挤时间长了就酸了。”田建农说道。

“好!对了!挤出来咱俩先尝尝,我从小长这么大,除了我妈的奶之外,再也没喝过,唉!这么久了,连奶味是什么样都忘了。“霍倪叹道

“你以为我吃过,我连我妈长什么样都不知道。“田建农黯然道。

“好了!好了!“霍倪说道:“别提伤心事了,来咱们开始挤奶。”霍倪说道。

田建农点点头。

霍倪提着木桶,田建农蹲在奶牛身下,挤了半天,将奶挤了一地,奶牛痛的“哞哞”直叫,幸亏田建农躲得快,否则一定会被牛踢上一蹄子。

霍倪看了半天,似乎看出了名堂,蹲下去刚伸手,牛“哞”的一声,跑了。

两个人望着跑远的牛,摇头无奈。

霍倪正四处张望,突然看到了远处一个熟悉的身影,正向这边走来。

林玉娇。

“救兵来了!”霍倪说着,转身就跑。

“喂喂!”田建农叫道:“你回来!”

“我走了在呆在这里就碍眼了,当电灯泡的滋味可不好受。”说完一转身就不见了可踪影。

“这个兔崽子!”田建农骂道。

林玉娇手里拿着一个树枝,边走边抽打着地上的草,不一会就来到了田建农身边。

见不到的时候,满脑子都是他的影子,现在田建农就在身边,她到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反而有些不知所措。

她稳了稳心神,装作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脚踢这地上的草:“你出去了?”

“嗯!”田建农点点头:“出去了两天,昨天晚上回来的。”

林玉娇点了点头:“听说你去买奶牛了?”

“是啊!”田建农说道:“南霸天也不知道哪根弦不对,都几十岁的老头子了,非要喝什么牛奶。”

“人家有钱,喝得起,我们穷人家不要说喝奶,能填饱肚子就算不错了。”林玉娇说道。

田建农叹了一口气:“也许你说的是对的。”

林玉娇看了看奶牛惊讶道:“你是怎么经管的,在不挤奶,可就不能要了。”说完提着木桶,走到一头奶牛的肚皮下,很熟练地将奶挤了出来。

她的手很轻,奶牛也似乎很舒服,约过了半个时辰,林玉娇极了满满一桶:“好了,今天不用挤了。”

田建农呆呆的看着她似乎出了神,林玉娇说什么他也没听清楚。

林玉娇见到田建农发呆的模样不禁好笑:“你怎么了?好像魂不守舍似的?”

田建农一怔,才回过神来,顿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喃喃道:“没怎么――也不知道怎么了?好像是病了?”

“感冒了?”林玉娇问道:“是不是这几天出去受了风寒了?”

“好像是!”田建农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好像又不是,我也不太清楚。”

林玉娇不禁失笑:“那就怪了,你还是看大夫去!”

“看大夫!好久没看大夫了!”田建农自言道,他脑袋里一片混乱,自己也不知道在嘟囔些什么,见到林玉娇比见到北海蛟,啸天鹰还紧张。

这些事,除了南霸天之外谁也不知道他还有另外一种身份,南霸天想将他作为传人,就不得不将自己的全部事业交给他。

这些事他当然不会对任何人说。

已近中午,太阳火辣辣的照在身上,晒得人有些晕眩。

林玉娇将准备好的手帕塞进田建农的衣兜里:“你的东西永远是你的,不会成为我的,我也不能拥有,我就算嫁给任何人,也不能嫁给你。”说着句话的时候,她的泪也流了下来,其实她绝对喜欢田建农。

田建农何尝不是如此:“你为什么拒绝我?”

“我不能不拒绝你!”林玉娇说道:“你我之间咫尺天涯。永远走不到一起,这就是命,谁也没办法。”说完掩面跑了,跑得不见了踪影。

田建农怔怔的拿着林玉娇递给他手绢,这不是还手绢,而是撕碎了他的心。

田建农望着林玉娇失去的方向,突然间就像失去了最珍贵的东西,失魂落魄的坐在石头上,呆呆的出神。

手绢还在他手里,这是陪伴他很久的手绢,就像是他的最好的伙伴,手绢里总是有一股很重的汗味。

现在手绢竟然有一股淡淡的山茶花的香气,这里的人家都很穷,每到夏季,姑娘们都到山上去采集野茶花,用来制作香粉,男人不会弄,也不想弄。

田建农从未觉得山茶花的香粉日如此清香淡雅,他将手帕凑在鼻子上嗅了又嗅,茶花味很浓,手帕洁白如雪。

他怔住了。

手绢不是他的,一定是林玉娇的。既然林玉娇拒绝他,又为什么送她手绢。一霎间,他就像找回了丢失了许久的东西,现在所有的东西加起来也比不上这块手绢。

他欣喜若狂,跳了起来,不料起的太猛,一脚踢撒了奶桶,雪白的牛奶淌了满地。

“你怎么了?”一个声音突然在他耳边响起,声音那么熟悉,又是那么陌生。

南小娇。

刚刚的惬意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田建农就像做了什么亏心事,忙定了定心神:“没什么?”

“没什么?看你的样子,就想要发疯似地,究竟是什么事另你真么兴奋?”南小娇满脸不悦。

“什么事?我能有什么事?”田建农提高声音道,用来压制自己内心的不安。

“你嚷什么?难道你嚷我就怕你,你手里拿着什么东西?”南小娇问道。

“你凭什么来管我,我拿什么东西还要请示你吗?”田建农说道。

“好啊!田建农,敢和我顶嘴了,我――我――”南小娇气的说不上话来。

“真是好笑,你是天王老子,还是玉皇大帝,说出话来就是圣旨,不行别人说话了。”

“姓田的,我告诉你,别忘了,是谁把你养大的?”南小娇道。

“养大怎么了,我为你们出了多少力,在你们家我算什么,不过是南家养的一条狗,也为你们咬了不少人,我为你们家付出的,早就还回了你们的养育情。”田建农说的,

“好!好!”南小娇气的脸色发青:“姓田的,你现在翅膀硬了,忘了你当初就像一条要饿死的狗一样来到我们家,是谁救了你们得命?”说完上去就撕开田建农的衣服,露出朱总司令送给田建农的手枪。

南小娇后退了一步,颤声道:“这――你是从那弄的?”

“是北海蛟送给我的,告诉你,北海蛟很欣赏我,他告诉我,很欢迎我去达理。”田建农说的。

南小娇全身颤抖:“好!好!你死去好了!”

若不是南小娇气急,一定会看出田建农在撒谎,只可惜,南小娇怒气冲昏了理智,根本没注意这些细节。

田建农胜利了,无论怎样,他终于气跑了南小娇,他终于和南小娇撕破脸,既然早晚都得撕,还是早撕些。

田建农似乎胜利了,他本来高兴,可他一丝高兴地意思也没有,相反倒觉得有些失落,失落的滋味并不好受,幸好他并不经常失落,失落中夹着一丝愧疚。

如果没有林玉娇,他的另一半也许会是南小娇。

南小娇,南小娇。

林玉娇,林玉娇。

只有想起林玉娇的时候,他的心才有一丝欣慰。但是欣慰过后很快就是烦恼了。

“你长大了!”不知何时,南霸天站在了身后。

田建农吓了一跳,连忙回过身,南霸天的脸色很不好看:“建农,你真的长大了,连我都对你另眼相看了。”

田建农低下头,这么多年,他对南霸天总是有一种畏惧,就像狼对虎的畏惧。

“年轻人要有自己的独立思想,这是对的,如果我没有自己的思想,现在我也许还是个长活,或许早就死在兵荒马乱之中。不过我也希望年轻人本份些,不论做什么,首先要看看自己有没有这个实力。”南霸天淡淡道。

田建农掏出朱总司令送给他的枪,递了过去:“姑父,这是北海蛟送给您的礼物。”

南霸天接过枪,仔细的看了看,幸好枪身上什么都没有,南霸天双目箭一般的目光看着田建农:“他真的是送给我的?”

田建农没言语,显得很心虚。

“能得到北海蛟赞赏的人不多,能让他送东西的人更不多。”说完将枪放到田建农的手上:“这把枪不错,不过再好的枪也要看在什么人手里,我自出道到现在只不过是一把平常的枪,但是不知有多少人死在我的枪下。”南霸天道。

田建农听出南霸天话外之音,不禁皱了皱眉头。

南霸天口气一转:“现在村里的年轻人真是让人另眼相看,尤其是那个刘耀辉,你应该多向他学学。”

田建农没应声,他知道,刘耀辉已在南霸天心中逐渐要取代他的位置。

一连几天,田建农由南家的总管变成了牛倌,每日在牧场里放牛,倒也快活。只是没见到林玉娇,也没打听到任何消息,这令他很焦急。

这天晚上,乌云遮住了日头,从云层的缝隙里射出几缕残光照着大地,田建农伸了伸胳膊,叹了口气:“太阳抻腿了,明天准要下雨。”说完将牛圈好,自己走了回去。

天渐渐的暗了下来,走到村头的时候,看到大树下仿佛有两个人影,距离很远,没看太清,等到走到了跟前的时候,田建农想退来不及了。

树下的人也看到了他。

南小娇和刘耀辉。

刘耀辉显得有些尴尬。

南小娇也有些脸红。

田建农摆了摆手:“我什么都没看见,你们继续,而且我和这个女人也没什么关系。”

南小娇冲上来给了他一个嘴巴:“姓田的,你胡说什么?”

“捉奸捉双,你还要我说什么,从此以后,你和我一点关系也没有,再见!”

有些事情总是那么巧,田建农虽然挨了一个嘴巴,心里却舒畅极了。

可是他又怎么像南霸天交代,南霸天绝对不是南小娇。

“唉”他叹了一口气。

真是“宁做太平犬,不做乱世人。”

正在他烦恼的时候,就看到许多人围在村变得一片绿地上,好像在开什么会,而且还有好多拿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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