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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自娱自乐》第一章 我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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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备注:在小说中出现的中文歌曲,在美国时默认是以英文方式演绎)

头顶太阳炙热的蒸烤着,浸泡在海水中,机械地抱着一根漂浮的折断的帆布缠绕着的塑胶杆,平静起伏。这是一天中最热的时候,海水温度也随之亢热,眼前白茫茫一片,一望无垠,就是乎永远游不到尽头一样。海水混杂着咸腥,将王晓乐和浮木随波无助漂泊,似乎是从与无数个礁石摔打中走过憔悴的过程,海水的呓语深藏着无限的深沉,却永无倦怠的时候。

从黑暗中醒过来的王晓乐,骤然发现自己漂浮在一望无垠的大海中,难道是在梦中吗?经过一天一夜的海上漂流,已经确认自己是真的漂浮在海水中,吐出灌入口中的苦涩海水,嘴唇干燥得掉皮,已经一天没有喝过一口淡水,身体疲惫到了极点,仿若一块沉木,身下如有无形吸力让自己不由向下坠去,精神已经恍惚起来,隐约间似乎看到一个黑点出现在眼帘逐渐增大,陷入了半昏迷。

飘渺的声音忽远忽近,“快,快过去,那人快不行了”,“拉上来”“还有呼吸,快送上去”多人的快速对话声,汽笛声,螺旋桨划破空气的呼呼声,隐约间在耳边飘忽,如绷紧的弦般潜意识放松开,进入昏迷中......

白色,四周都是一片白色,映入眼睑的白色由模糊逐渐清晰。身体如灌铅般不能移动半分,缓慢移动眼球向四周斜视,哦,似乎是个医院,哦,我到医院了。被人从街头抢救回来了把,但意识明显记得刚才似乎是在海上晕过去后被救过来的,是做梦吗?脑里一阵浑浊,仿若什么都不记得了但又什么都有印象,一阵用脑过度后的头晕虚脱,眼帘慢慢合住,又一次陷入了沉睡。

“医生,医生,有意识了,我刚看到手动了......我看见动了,医生,医生”

一阵纷沓声,眼帘被人双指撑起,一道小手电光照向瞳孔,王晓乐无助地收缩了一下受光照后的瞳孔。随之合住了被松开的眼帘。

“嗯,有意识了。注意让病人多休息,还要后续观察才能决定”有一个很稳重的男中音说道。

“嗯,嗯,会注意的”几个男女声音杂乱的回应着。

王晓乐懒懒的躺在病床上,慵懒的闭着眼听着周围的对话,什么时间医院都用英文对话,无意识的心里想着,不对呀,怎么现在对英文听起来这么溜顺了,虽说大学毕业都要求过四级,说实话,出来也就是一哑巴英语罢了,平时拿着英汉词典看点小资料还行。想达到和老外顺溜交流那简直是不可能,当然,如果他们说慢点,凑合能听懂个大概。但也没达到现在这样呀。

吸一口气,慢慢睁开眼睛,窗前围了几个男女,一个白衣大褂的中年医生,手中拿着病历夹正在看着什么,床头吊着输液袋,剩下三人正关注的看着病床上的自己,王晓乐想动下手挥动下,意识自己没事。却无力动弹,只是象征性的手指动了几下,口中嘶哑着却未发出一句话,只得用力的咽了下口中的唾液。

“小乐,别着急,休息下就好了。刚醒过来,无力是正常的”。挨着医生的是一个温婉娴淑的中年女子,用安慰的口气又不肯定的扭头看向医生。

“不要着急,脱水严重,多注意休息,继续输液,后续观察下,应该没事的”医生合上手中的病历夹,看向王晓乐说着。

“听到吗,小乐,不要着急,很快就好了,妈在这陪你”。中年女子关注的看着王晓乐。

“是呀,小乐,听你妈的,不要着急,有医生在,没事的,学校已经让杰克去给你请假了”。病床另一侧的沉稳的中年男子用低沉稳重的声音回应道。

“我去给教授已经打过招呼了。你安心修养把,很快就没事了”。挨着中年男子的年轻黑人青年接过话说,做了一个夸张的动作,顿了顿有接着说:“海滩游乐公司那边已经找过了,承认是他们的滑翔机问题,可恶的人,一开始还不承认”。

几人对着王晓乐安慰着让其多休息,然后在医生的劝导下,在病床一侧的一对双人会客沙发上坐了下来,继续小声庆贺着王晓乐醒过来。

脑子一片混乱,王晓乐无神的闭上双眼,到底出什么事情了。中年男女是谁,怎么自称是自己父母,自己明明是孤儿,在很小父母就因意外车祸过世了,一直都是在几家亲戚家轮流住长大,考上大学后,就一直打工勤工俭学挣钱交学费到毕业,教授又是谁?怎么还有一位黑人,他跟教授有什么关系,一阵头大,隐隐作疼。不对,海滩游乐公司?那说明...说明...,不对呀,那说明自己意识中在海上漂浮晕过去是真的了?明明自己是抓小偷被连戳几下失血过多晕过去的呀,不对,他们用的都是英语交流,我这是在那的医院呀。

挣扎想起来却无力动弹,只好继续躺在病床上闭眼养身,脑里不停在想着碰到的奇怪问题,却得不到答案,不管了,先养病,恢复了再说,到时间一问便知,但不觉间老是不由自主的就会跑神去思索这些奇怪的问题,到最后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想到那里去了,意识神游天外。

转眼一周时间过去了,王晓乐身体在飞速恢复中,但依然慵懒的躺在病床上,也不睁眼,也不说话,任由医生护士摆弄这自己。脑子跑着神,想着以后的生活。也熟悉了每天匆忙来照顾自己自称是妈妈的中年女人和隔两天露次面的父亲,有爸爸妈妈真好,王晓乐不由心中揣摩着,可惜呀,自己是孤儿,这并不是自己的父母。

不由间想起了自己记忆已经模糊的父母,父母在自己很小的时候就已经因意外车祸离开了,从小就是看着父母的照片长大的,父母留给自己的是一笔勉强供自己上到大学的存款和一只从小到打一直带在脖间的古香古色的盘龙玉坠,据说祖上传下来的,由爷爷留给父亲的,父亲又留给自己的。真的很怀念父母呀,也许是躺在病床上,思绪特低沉。对呀,我的玉坠呢,凭借着感觉,感到自己胸前什么东西都没有,难道我的玉坠丢了。

心中一阵着急,不由想坐起来,却被一只温柔的小手扶住。

“小乐,想坐起来吗?小心点,慢慢尝试下看看”。中年女子紧走几步赶到前面扶住王晓乐把枕头顺势垫在腰后。然后慢慢摇动病床床尾的升价转轮。

王晓乐慢慢的随之病床床头的升高而仰坐在病床上,连睡几天的身体,真的如同是僵硬一般,浑身都是不舒服。

“感觉怎么样,好点了没”中年女子走到床头紧张的问道。

“好多了,过几天就没事了,就是有点没力气”该来的还是要来的。王晓乐硬着头皮回应着,想问中年女子是谁,但又不想失去这种被关怀的感觉,如鸵鸟,能躲一时就是一时。

“看到我的玉坠了吗?”不知道该怎么称呼,干脆模糊省略称呼犹豫的问道。

“什么玉坠,没见你带什么玉坠呀,在唐人街买的?应该是在海上丢了把,喜欢等好了再去唐人街买个,做个护身符也不错”。中年女子回答道,又像是想起什么问到:“倒是你胸前什么时间做的纹身,不要跟着唐人街那帮小**学坏了,你是来上学的,注意和社会上的人保持距离”。

“纹身?自己那来的纹身?”又不能去反驳,只好喃喃低声自语了一声不说话了。

中年女子看不说话了,也就不再说什么了。拿起床头柜上放着的果盘,取了一个苹果,拿起水果刀姿势优美的削起了果皮,一圈圈旋转而下,很快一只苹果就削完,水果刀分成几瓣,用牙签扎一块递了过来:“张嘴”

愣了愣,王晓乐忙张嘴接过苹果,嘴里咀嚼着含糊不清的问到:“今天几号了”。

“6月13号,不用问了,考试是赶不上了,杰克已经替你给教授请假说明情况了,开学后补考”

“6月13号?”王晓乐愕然地急促连咳几声,中年女子连忙上前轻拍几下他的后背。

“怎么这么不小心,吃个苹果还能呛住”中年女子宠爱的看着王晓乐埋怨着。

“我要上厕所”王晓乐掩饰地说着要起身下床,女子连忙说道:“让护士给你导流把,尽量别动”。

“我还是活动下把,再不动身体就生锈了”。无奈中年女子只有搀扶着王晓乐慢慢走向卫生间,送到门口,王晓乐自己扶墙慢慢推门进去,艰难小便后,渡到洗手盆前,手伸到感应水龙头前,清凉的自来水奔涌而下,冲在手上,溅起无数气泡,双手合拢,捧起水送到脸上,一阵清凉,脑子为之一清,叹了口气,现在到底怎么回事了。

抬头呆了般看了眼镜子,整个人彻底石化了,镜子中的人是谁?耳边突然如同炸了般轰鸣,脑子彻底当机,那人是谁,怎么我在照镜子呀,怎么......那我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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