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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生活颠覆的女人》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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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贞很气恼。

她的心里甚至产生了那种心理不健康的臆想:杀了郑真执。

郑真执是童贞相濡以沫二十年的老公。

这念头很可怕,可就在那么一瞬间童贞真的起了这念头杀心。

郑真执睡着了,他是快凌晨一点回的家。回家时童贞已经睡了一觉,被他的开门声弄醒的。迷糊中童贞似乎听见有人敲门,她屏住呼吸紧张的脸部心肌有些抽搐慌乱,她睁开眼以为是梦魇。结果她听见断断续续的好像有东西插入匙孔的声音。

她压着嗓子喝了一声:谁?

这瞬间她清醒了,抬头看了下卧室里的钟,半夜二点不到。她觉得门外的人应该能听见她压着嗓子的断喝,她所以压着嗓子是她知道这会深夜了,她不想让左邻右舍听见她在夜深人静时的声音。

门外的声音停顿了一会,只一会又响起有东西插入匙孔的声音。

这下童贞慌乱了,她突然从心底升起恐惧感。

她的声音颤抖了,用吃奶的劲发出颤音:谁?说话!

门外是一种仿佛同她颤音一样不正常的声音:嗵。手上的东西掉落地下。在夜深人静时特别的清脆,特别的清楚。接着声音停顿了,无声无熄。

童贞突然在脑海里浮现电视新闻里的镜头:风高月黑的夜晚歹徒潜入孤身女人的家,歹徒残酷残暴。。。。。。还没由她潜意识浮想联翩,门外终于传来她熟悉的声音:开门!

她听出来是郑真执的不清晰的喝了酒以后才会有的声音。

仿佛是吃了兴奋剂,童贞倏地从床上跳下奔出卧室去开房门。

其实真不是思念的兴奋劲,是受到惊吓后缓过神来一种按捺不住要讨回公道的愤怒让童贞义愤填膺。

太混蛋了!

童贞打开门看见摇摇晃晃的郑真执。

那会的童贞气愤的真就想杀了他。他在自己第一声问喝时吭一声发个话,自己至于受到这般的惊吓吗?即便是自己受到惊吓了,笫二次她恐惧的颤音发出时回应一句:是我!总不会让自己怕到这种地步呀。

受到惊吓和恐惧困扰的童贞,看见老公这番模样怒火由心中升腾。这股的怨恨化着二十年的千苍万孔历历在目,恍惚中俨然如仇人如宿敌如血海深仇。她就是在火中涅磐的凤凰以飞蛾扑火之势不顾自己扑向郑直执。

郑真执全然没有意识到老婆近乎疯狂的发作。

他的意识里残存的只是回到家。至于家的方位完全靠潜意识里的记存在混沌中走向目的地。

门开了,他也倒下了。脚下的趔趄让他似乎嗅到了一股熟悉的家的气息。

他便一头栽在地上,好像完全失去了感知。

童贞没有得已发作,毕竟她慢了一步。郑真执比她更先更快更令她以不可预料的方式倒在童贞的面前。几乎是没有征兆地躺在了她的脚下。

气恼.怒视,无奈,和可笑在郑直执瞬间发出的鼾声中化为童贞的对郑真执行为的愕然。

她实在不明白喝得不省人事的男人怎么还会有家的概念?他们居然还可以找到自己的家,是潜能唤发的意志还是意志促进了潜能?

他身上刺鼻的酒味令童贞窒息。她很想就让郑真执这么的在地上躺一夜,让他受冻,让他自作自受。

童贞望着躺在地上不动弹的只发出轰鸣鼾声的自己的男人,心上涌起一丝怜悯。怎么这么大人象个孩子似的缺乏自制能力呢?这涌上来的怜悯仿佛是一种心灵的溶化剂,一下把刚刚充斥内心的怒火给溶解了。

唉。她叹口气转身去卫生间拧把湿的毛巾替郑真执抹脸。

她还得想法把他弄上床呀,总不能让他在地上躺一宿。

郑真执躺在地下的身躯沉重的如死人。童贞真的无法把他从地上拖倒床上。她折腾了半天,郑真执才被拖移了一点。让童贞再次气恼的是自己这么费劲气力去拖拽他,他居然可以依然睡着。

反倒是她累的气喘息息坐在地上。

童贞听着他的鼾声,再看他随着呼噜起伏的大肚腩倏然间艾怨的想哭。

童贞是典型的江南女子。长得小巧玲珑,一派的小鸟依人。郑真执身高马大,颇有北方男人的气概。在这座依长江南边而伴的城市里,郑真执的外在形象体现了女人们对男性的幻想。185CM的身上有一种魁梧的力量当然那是童贞二十年前的感觉:肩宽腰不圆,腿长且笔直。二十年后的郑真执个头依然是原来的长头,横头却如发了酵的面包只有澎涨没有筋道了,身体愈发的厚重,肩厚实的如明城墙,腰和肚腩也宛若明城墙边不可分割的护城河凸显宽广。

童贞的闺中蜜友王丽曾这么评价过郑真执:你老公当年是倜傥英威,将军舞枪博沙场,气拨山盖兮。如今恐怕是三高具身,唯枪不改模样却已然是英雄气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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