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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生活颠覆的女人》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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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耀明对王丽的不是第一次心存介啻,因为他是第一次。别看他和王丽吹嘘胡侃流氓案例似乎是头头是道,那全拜他看了审讯记录。公安审犯人为了证据的真实,对案件的过程审的锱铢必较的。除了没有感觉的语汇,任何细节都是不放过的。辛耀明是中文系毕业编故事的水准还是有的,又是个童男对男女间的事不可能没有想象,某种意义上那些审讯纪录帮他打开了想象的大门。当他面对王丽.这个他喜欢的女人时,不免激情澎湃把审讯纪录稍作润色变成意淫的*小说的可能性是极大的。这种交流的过程对辛耀明感受感觉是多层面的。

王丽却不同,男女间最基本的那点儿的事她已然是知晓的,她倒是有比辛耀明更深一层次的想象。不过这种想象她不会同辛耀明交流,怕吓倒他。

王丽的第一次是给了一个作家,本市一个赫赫有名的作家。她大学那会作家的名头挺唬人的,那年代文艺女青年多,作家的名头能把那些文艺女青年唬得一愣一愣的。

那是个四十三岁的男人,以描述女人心理著称。他最有名的作品是《远远的、近近的你》。作品把一个七十年代的女知青的性压抑性启蒙性追求的心理历程描述的栩栩如生,让一大帮文艺女青年们对号入座。老师的身边总是姹紫嫣红,他成了万花丛中的一点绿了。这位老师的心情见天的“风柔日薄春犹早,夹衫乍著心情好”。

王丽就是那姹紫嫣红一片里的或紫或红的一束。

王丽和作家的交流结果是“泪湿罗衣脂粉满”。作家是姹紫嫣红一片,王丽就是那姹的还没分清究竟是紫是红的那之中的一束。说她是野百合吧,野百合似乎没有春天,说没春天吧这野百合的春天好像倒也来过。“惜别伤离方寸乱”的王丽是“轻颦双黛螺。夜长人奈何。”

这边王丽是“永夜恹恹欢意少”,心疼得如刀绞。

作家那厢却是“万里长鲸吞吐.人间儿戏千弩”忙着驰骋脂粉杀性盎然,不见鸣鼓收兵之意。好在王丽终究调整了心态,毕竟和父母辈的理念有些不同了,不会成为一棵树上吊死上吊的女人。大学中文系既让她饱览了中文的传统也让她尝鲜了一囗新潮流洋文的滋味。口味混杂之后的最大好处是啥味道都能承受了这就是励练。

人想要长大就得励练。

王丽从李煜的《子夜歌》里一下找到了开启精神心态的钥匙。“寻春须是先春早,看花莫待花枝老”小女子花季年华,正当花光月影两相宜的豆寇时节,犯不着为一个中年男人憋屈,更犯不着长夜漫漫不知晨地“为得伊人憔悴”。

如梦方醒,王丽明白了一个道理:上帝造男人并不是只为女人送一个知心爱人才造男人出来的,有时上帝他老人家会童心大发玩个恶作剧,造个男人给女人,是让女人伤心.流泪减肥用的。

有的男人是上帝派下来给女人当减肥药使得,省得女人花饯去减那珠玑润圆过分胸下垂的身体。

事后王丽倒并不太过怨懑作家。毕竟作家让王丽从精神到心理,从生理到性体验经历了磨砺。

恍若中帮她打开了一扇只能意会不需言传的窗户,王丽是风情渐老见春已不含羞了。

辛耀明的介啻是知道王丽不是第一次却不知道到底是第几次。这种介啻是令第一次的男人苦恼的,但心灵又抵御不了**的诱惑

所以辛耀明很郁闷。

王丽似乎明白他的郁闷,也曾经有过些许的内疚,但这内疚绝对不至于让王丽对辛耀明俯首。虽然俩人不时的纠结,王丽的内心还是足可以用平静来形容。毕竟二十四年前上帝没提醒过她老公是辛耀明呀,身子是自个的没必要为辛耀明坚守贞洁二十四年吧。

王丽倒是打算过和辛耀明分手,是辛耀明在打闹之后又如痴如醉般不舍王丽的身躯。

终于在俩人的纠结中不期而遇的来了位不速之客,他们俩人必须面对这位小客人。

女儿小小的不期而至让王丽不得不考虑和辛耀明的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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