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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志如钢》三、救国救民求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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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6年,我仍跟随刘伯承,进入了他的意识深处。这时他想:

孙中山先生逝世后,革命队伍明显分化,旧军伐,新军伐,哪个都不是好货。如果想光宗耀祖,为自己升官发财,我投靠哪个军伐都可以。可是,我要作一个全新的军人,为中国的未来而战,为中华复兴而战,为劳苦大众的幸福而战。无论什么时候,无论处在什么情况下,别的遭遇可以委曲求全,唯有为中华民族劳苦大众谋幸福这一条坚决不能变。湖南军界不是有个贺胡子吗?凭自已的烂本事,两把菜刀闹革命,时至今日,官已升至军长,可是他不愿为欺压百姓的土壕劣坤卖命。他早有加入布儿维克的倾向,我为何不像他一样加入中国的布儿什维克呢?早听说湖南还有个书生毛润之,山沟沟里要搞出马列主义,要为农民翻身作主。人家棍棍棒棒都要为穷人打天下,要为建立一个全新的中国而血战到底,我这个大都市里武官学校出来的人,在正规军中摸爬滚打了十几年,既然没有在多次混战中去见阎王爷,那就加入中国**吧。听说,去云南讲武堂的朱德也有这个想法。他在护**时就做了旅长,比我还升得快呢。然而他也不想去跟随那些换汤不换药的军伐,也是想找一条救民于水火的从军之路。不过,中山先生的麾下就当到军长的李宗仁,听说是跟老蒋去了,人各有志嘛。

就这样,我于1926年5月的一天,庄严地加入中国**。这年的12月,我在沪顺,和朱德等人发动起义。那时我任起义军四川各路总指挥,站在一座高山头上,思绪如潮:

这种起义,往往是寡不敌众,即使是获得短暂的胜利,前途很渺茫,不知道下一步该往哪里走,怎么走才会进一步胜利。然而,我也感到这是一种全新的战斗,是推翻旧压迫者的战斗,是推翻欺压百姓的旧军伐的战斗。中国只有扫除这些凭着手中的权利横行霸道的各路军阀,建立属于人民的政权,真正让人民当家作主,才会有希望。我们的这种选择,实质上最符合孙中山先生的遗愿。有些人打着革命的旗号,干着倒退的勾当,这样的集团我们不能去跟。给我再高的官位,我也坚决不跟随,给我金山银山,我也不贪图。我为中国人民求得解放、获得幸福打天下,这是神圣的天职,任何时候也坚决不动摇。我要把这种决心锤炼成钢铁般的意志。

1927年7月下旬,我跟刘伯承到了江西省的南昌市。眼见刘伯承加入了南昌起义的中国**前敌委员会参谋团,他的职位是参谋长。只见他在一个深夜里沉思:

虽然也是一样的胜负未卜,即使胜利了,也不知下一步该如何走?但是这时候显然革命情绪高涨,革命热情旺盛。此时我所做的大事,不是在四川一隅孤军奋战,而是为了全中国的命运做一件大事。与自己一起为全新的中国而战的战友是那么多,他们来自五湖四海。国民革命军中当到军长的贺胡子来了,他这一决裂,显然老蒋的高官是永远不去做了,真正豁出去了。白面书生周恩来来了,他的马列主义理论高得多,凭他的才学,老蒋的什么现成高官不能做?但他显然不去效忠他的校长,不为功名利禄,只为中华之崛起。朱德自然不用说了,我的老乡,可他不是只为四川一隅的狭隘军人,他的胸襟宽广得多;他的教导团,可是要实战的,不同于我的地图前谋划。陈毅老乡的谋略也是久闻大名,他的意志也是真汉子品质……

作者题外话:求真的先贤们,真的是富贵不淫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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