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爱情对对碰_钱在左权在右女人在身后_其他类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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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在左权在右女人在身后》九、爱情对对碰

晚上，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寝室，李林发现，同宿舍的学生还没有睡。另外两个房间的，不知何故，也聚齐了。

“今天，我没有通知加餐啊。”

李林还以为是自己通知了他们，自己却忙忘了，确认不是自己失误后，才放心。

“班长，可等到你回来了。来来来，抽一张，抽一张。”李林的临铺，冯建斌拿着一叠纸片，非要李林抽取一张。

虽说弄不明白什么意思，李林还是顺从的从中间随意的抽取了一张。摊开一看，上面写着张群两个字。“张群，该不会是班上的那个叫张群的女生吧？”

看着李林抽取了纸条，其他的十个同学，争先恐后的把剩余的一堆纸片瓜分了。一一摊开，经过统计，很快就有了结果。十一个男生，很快在自己的名字下面，写下了一个名字。

“这是在干什么啊？！”

李林不明白了。

“班长，今后，张群以后就是你的了，谁要是敢和你抢，我们决不答应。但是，班长，你是名草有主了，你不能打其他女生的主意了。呵呵呵，李丽是我的，你们不要对她动歪脑筋了，否则，别说兄弟和你们急……”

刘爽扬着手中的纸条警告着。

面对一个个失望和希望并存的小男人们的脸，李林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这群生命和生理特征旺盛的男生们，原来在玩“爱情对对碰”的游戏！也就是通过抽签，锁定自己生命中的另一半并把她作为自己追求的目标和方向。

最近一段时间，上自习课的人多了，男女同学之间接触的机会多了之后，一些男生开始打起了自己的小主意。在选桌位时，有意识的往自己看着顺眼的女生身边凑。

这股风气的始作俑者，据说是江雨欣。她坐在哪，哪一片的桌位，就很稀缺。站在讲台上往下看，很容易就看出这种稀稀落落的失衡，那情形，就像小孩子的瘌痢头。

“等等，这不能算数吧，十二钗应该是十二人，怎么是十一人，还有一个呢，她是谁，怎么没有加入进来。”

既然加入了，就要把话题控制到自己手里。李林是不会放过这种机会的。

“班长，你不会是对江雨欣感兴趣吧。拉倒吧，就你也敢想，别说我们打击你，说你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是照顾你情绪，说你对着夜壶顾影自怜有怕你不高兴。实说了吧，她不在我们这帮人考虑之列。”

“为什么不在我们这帮人考虑之列，她不是女生，不是女人吗？”

“她是女生不假，至于是不是女人，只有试试才知道。”冯建斌的话，引起宿舍男生的一阵哄笑。

“不行，重来，必须把江雨欣加上。别那么不自信，说不定，她回反过来倒追咱男生呢。”李林坚持着。

众人执拗不过李林，只好重新再来。

李林抽出纸条，打开一看，笑了。

“老子是不是和张群结仇了，怎么就甩不掉了。”手中纸条上，还是赫然写着张群的名字！

“哈哈，江雨欣是我的啦。”刘爽突然蹦了起来，扬着手中的纸条，在宿舍内满处跳。蹦跶了一会，他又失落的把纸条叠好，放在自己的上衣口袋。

“虽然你名花有主，偶尔我也会去松松土。”

他的话语中失望和希望并存着。

“名花有主？江雨欣有男朋友？”

“班长，你还不知道啊。程辉那小子，对江雨欣贴得很紧，都用他们家的桑塔纳接送江雨欣上学放学好几次了。”

“哦”李林听到这个消息，没再说什么。

两天之后，李林发现一个很奇怪的现象，他发现，张群看自己的眼光，突然间显得很怪异，总是闪闪烁烁的。每次目光相遇，她总是不自然的脸红着躲开。

“她是不是生病了？这不是疾病频发的季节啊！”

考试完了，出成绩单了。李林考得不错，都在八十分以上。但是，班上有些同学就不怎么样。比如说程辉，四门课最高的也就只有五十几分。

别人考试不及格，心里着急。他四门课没有一门及格的，却看不出丝毫的担心。这小子，要么是心理素质好，要么是脸皮太厚。

脸皮厚也是一种心理素质好的表现，要不，怎么会有这么一句俗语：脸皮厚吃个够。

考试完了，还有几天就放假了。李林到学校教务科，办理了留校住宿手续，像往常一样向校外车站走去。

李林今年过年不准备回家。不是他不想家，他主要是想省下探亲的路费。

车站里，人不少，都是等车回家的学生。

人群里，李林发现了江雨欣。

这女孩子，太招眼了，想忽视都难。高挑的个子，白皙的肌肤，自然下垂到胸前的直发，无处不透露着一个字：美！

难怪宿舍里的男生，临睡前，都要议论这个女孩子几句。比如说今天穿了什么，打扮上出现什么变化……如此等等。当然，最后的结束语，基本上还是落在那些让人血压升高的话题。如江雨欣身穿练功衣时玲珑有致曲线尽显的身形，不穿衣服时，也一定黑黑白白，对比鲜明……

自从上次被江雨欣批评后，李林就有意识的躲着她。这个女孩子，被人娇惯得太强势了，李林不是很喜欢这种性格。

公共汽车来了。李林看见开车的青年男司机，有意识的把车子停在江雨欣最易上车的地方，他没有像以前那样抢，决心等下一辆车。

江雨欣伸出手，准备抓车门，伸到一半，她看似不经意的向李林这个方向瞟了一眼，又把手收了回去，身体向后退，离开了车门。

带着失望的情绪，司机也不等人上完，郁闷地提前关上了车门。

见江雨欣下来了，李林快速冲了过去，但是还是慢了一拍，被关在车外。

车站里的人，空落了许多。相隔不远，再假装看不见，已经没有丝毫意义。李林转过头，冲着正盯着自己的江雨欣笑了笑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然后，自顾自的低下头，用脚拨弄脚下的小石头。

“班长，上哪去？”不知什么时候，江雨欣挪到了李林身边。

“这女生怎么了，自己上次刺了她几句，她难道就这么不计前嫌了？”在记忆中，女生们好像没有这么大度啊。在现实生活中，女人的心胸永远没有她们的胸部大！

“哦，办事。”

出于礼貌，李林还是简单地做了回答。

“办事，不会吧，听说你每个下午都不在学校呆着，该不会是去会女朋友吧。听说像你们北方的男孩子，好像都在家里定了娃娃亲。”

“别听他们瞎说，那是以讹传讹。”

“班长，得了吧，你是不是想证明自己是‘我这个人最老实。从不说谎话。这句除外。’样的人。不过，我可是坚信‘宁愿相信世间有鬼，也不相信男人那张破嘴！’的哦！”

“一边痛骂男人没一个好东西，一边跟网上的野哥哥打情骂俏，现在的女生怎么都是这样？”江雨欣的话，让李林很不感冒。

“我见不见女朋友，是我的个人**吧，你似乎没必要这么上心吧？”李林不知道为什么，对江雨欣没什么好语气。

“班长，别介意，我完全是为了你好，怕你犯错误，违反了学校十不准。比如不准谈恋爱……”江雨欣说这话时，笑容中带着戏谑。

“明知道十不准你怎么还把它当成摆设？再怎么说，你也是为爱情事业献身的先驱。”李林强忍着没有让这句话冲出口，他不想把话说得这么直接。

“你……你怎么今天坐公汽？程辉呢，他怎么没有开车来接你？”李林不想多废话，直接把话挑明。

“他是他，我是我，少往一块硬扯。”江雨欣神色立变。

话不投机。两人之间陷入沉默。

太尴尬了。怕同学看见引起误会，李林故意将脚下的石子往旁边拨，和江雨欣拉开了一段距离……

公共汽车来得真是及时啊！李林仿佛看见救星一般，冲了上去。

“咦，她怎么也上了这趟车？”

“唉唉唉，你上车就上车啊，干吗往我这边挤！”看着江雨欣挤过人群，站在自己身边，李林身不由己的把座位靠椅边的扶手让给了江雨欣，自己举着右臂，抓着公交车横杆。这个姿势，要难受许多。

李林没有注意到，江雨欣站立在自己身体前的姿势，很暧昧。除了自己的手臂，没有像情侣一样揽住江雨欣的腰身，从任何角度看，两人之间都存在某种特殊的亲昵关系。

“真香！”江雨欣的头顶，正好到李林的鼻尖，女孩子身上的特殊香味，直往鼻子里钻，挡都挡不住。

“这是什么样的一种奇异的体味啊，丝丝屡屡的沁入心脾，催化着男人身体的化学和物理反应，先热，后胀，最后开始顶衣裤。”

李林羞愧地向后挪动自己的身体。可惜，每一次努力，都被拥挤的人群，化为无形。

“别贴上去，别贴上去。”内心不停的抗争着，但是身体不受掌控的放肆的想在前方寻找一个缺口，汽车在路面上颠簸震动，如浪涌般在后面一顶，贴上去了，钻入了空隙。李林放弃了抵抗。

尽管隔着厚厚的冬衣，李林还是明显的感受到，前面的这个身体内部散发的温暖，柔软。李林的意识，有些模糊了……

“前方汽车到站凤凰山站，请下车的乘客站稳扶好。”售票员播报站名的声音，把李林拉回到现实。

“到站了！”李林忙扒开人群往外挤。

乘客们纷纷报以白眼。

“才睡醒啊？大白天就想晚上的事，太动物性了吧？”不知道哪位有文化的仁兄在李林下车前送给他这样一句。

李林不知道，江雨欣靠着他站立的姿势，引起了某些人的嫉妒。

好不容易挤下车，李林深吸了一口气：“好险差点坐过站了！都是那个狐狸精闹的！不过，细想来，男人们把自身的过失，全部往狐狸精身上推，很偏颇。狐狸精骚是与生俱来的，关键是男人们喜欢它们身上的那股骚味。享受了狐狸精温柔，反过来却责怪它们耽误自己的前程，太不地道了！我不能那样。人要有担待！自己的错自己认。”

“咦，汽车怎么还没有开走？”回头一看，江雨欣不知怎的，也下车了。

“她不住在这里啊，难道又什么事要办？”李林有些狐疑。

“再见，江雨欣。”怕和她有瓜葛，李林像摆脱鬼魅般，快步离开。自己刚才已经被她‘诱惑’得失态了，不能一错再错。

走了几十步远，回头，江雨欣还在身后。

“同路？！不会这么巧吧！”

在一个岔路口，李林选了一条小路，拐了进去。走了十几步，回头，江雨欣还跟着。

“怎么了，阴魂不散了？！”

李林停下。

“你跟着我干吗？”

“什么，我跟着你？你以为这里的每一条马路都是你们家的啊。你怎么不说是你在跟踪我呢？”

“我跟踪你，行行行……大小姐，您先请。”李林弯腰伸手。摆出让路的姿势。

“我累了，歇歇行不？”江雨欣站在相隔两步远的地方，不动了。

“没时间和她折腾。爱谁谁！”

李林白了江雨欣一眼，一抬腿，跑了起来。

“呵呵，看你还跟得上不。你要是跟上了，我就……”跑了十分钟后，再回头，不见江雨欣的身影。原本是应该感到高兴的事，没想到，一旦自己的愿望真的实现后，心里却生出一丝淡淡的失落。

换了工作服，扛着一把宽大的铁锹，李林走出班组休息室时，和刘班长撞了一个满怀。

刘班长满身酒气。

最近三个月，刘班长什么事情都不用干，坐着拿钱。这种在外人眼中，求之不得的好事，对于他，却成了折磨。

忙惯了的人，闲不住。

劳动辛苦，不劳动痛苦！实在没事可干，刘班长和酒精较上了劲。

这一段时间，事情多，活忙，刘班长本可主动搭把手，帮助一下班组同事，但是卸了两锹煤他放弃了。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养尊处优近三个月，他受不了那个苦了。

在这一点上，他比不上李林。他比李林容易忘本。

李林这一段时间，经常性的主动下到班组，和班组的民工们一起干繁重的体力活。

冲刘班长点了个头，李林出了门。

在门口，他又站住了。

五米外，江雨欣站在那，正笑盈盈的看着他。

“这丫头，真是太粘人了。”

望着江雨欣一脸的得意，李林不知是该笑还是该哭。

“哟，好漂亮的妮子！俊，真俊！李林，她是你媳妇吧，不，应该叫女朋友吧。”刘班长从身后拱了出来。

“不是，我不认识她。”李林被磨得没有了好心情，随口说了句气话。他没有意识到，这是一个危险的信号。

“噢，真的。小李子，既然你不认识他，那老哥就不客气了。来，小妮子，陪哥哥玩玩，哥给你买好吃的。”刘班长依然固执的认为，美食，对于普天下的女人来说，具有对他一样的巨大的诱惑力。他没有想到，不同的社会群体，对于人生目标和方向，存在很大的差异，食物对于许多人来说，已经是最低层次的需求了。

脚步踉跄着，刘班长晃着王八步，开始往上凑。

李林被刘班长的假象迷惑了。

目前为止，他还不具备透过事物表象看本质的眼力。如果他仔细观察，就会发现，刘班长行为中，存在极度的虚假成分。他左右横着晃动的步子，远远比向前直走的步子多出许多。真正醉酒的人，是根本迈不动步子的。迈得动步子的，心明着呢！

刘班长，其实已经看出眼前这个漂亮女孩子和李林之间，肯定存在微妙复杂的不寻常关系。他之所以调戏这个女孩子，不是说他色胆包天了。其实，他心里怕着呢，他也只是做做样子。对城市女孩子下手，他没那么大的胆子，即便是江雨欣在他面前脱光衣服让他干，他的行为也只能是梁山泊好汉：阮小二！

有些东西，是天生的，比如自卑！

他强撑着胡闹的原因，只是想打压一下李林而已。

刘班长虚张声势的行为，李林还真没有看出来。关键是他对江雨欣，已经滋生了超出同学关系的关心。

刘班长在离江雨欣还有一米半的时候，李林出现在了两人之间。

“刘班长，你理智一些，别一时头脑冲动，做出后悔莫及的傻事。”

“为了妇女同志的性福生活而牺牲，老子死了也是先驱！闪一边去。”刘班长伸出手，扒拉着李林。弄了几下，没弄动。

“小李子，你再敢坏老子的好事，别说老子对你不客气。”刘班长对江雨欣不敢怎么样，对李林却不讲客气，在他的心理定位上，两人是平等的，对于李林，他甚至还有一定的心理优势。再说，他今天本身也是冲着李林去的，就是李林不出面，他也会通过其他方式找碴。

李林还是没动。不是他不惧怕威胁，也不是他具有特别强的正义感，他只是怕自己的表现，如果太差，会被江雨欣认为不太男人。

润物细无声之间，他的想法，开始顾及到江雨欣的感受了。男生也好，女生也罢，对某个异性的感受异常敏感时，就意味着，男女情愫的黯然滋生。

“小李，这是你自己找事，怪不得老哥欺负你。”刘班长嘴巴里的话还很客气，手上却毫不留情。

他等这个机会已经很久了。

李林分摊过去的权利，让他的个人利益损失不少。他一直忌恨却不能明说。

“啪”的一声，李林感觉到自己的一麻，脑袋不由自主的往后仰，眼睛里的天空，好像在旋转……

“噗通”，他跌倒在地。

“李林，你怎么了。”江雨欣从后面扶起他。被搀扶时，李林隐约觉察出鼻子里，有股热乎乎的液体在流，伸手一抹，一手血。

他的鼻子破了。

“一下就被人动了红，自己可真够争脸的。”李林面子上有些挂不住了。不管怎么说，自己好歹曾经也是练武的，这么不中用，怎么也说不过去。

“打架了，打架了，快来看啊”不知是谁喊了一嗓子。呼呼啦啦的全班二十几个人，雨后春笋般全冒了出来。

但是，看到是李林和刘班长两个人，他们没有靠上来，只是远远地看着他们两个头头，怎么掰腕子。

“刘班长，是不是李林这小子欺负你。”刘班长的两个同乡，站了出来。

“嗯，他欺负那女孩，我劝他，他就打我。”刘班长看到李林满脸是血，预感到事情要闹大，恶人先告状，先占领舆论导向的高端。

“什么，还有这事，简直邪完了。”其中一位，上来就是一脚。没有了刘班长的特殊照顾，两位同乡的小日子没有了以往那么滋润，他们对于李林，早就心存怨恨。现在机会来了。很自然就毫不犹豫的出了手。

李林再次被打倒。

“既然都出手了，我也不能闲着。”

剩下的那位同乡，看到李林到下后，走上前，拿出痛打落水狗的精神，狠狠的补了两脚。

“天上掉金子了！”李林半响才从疼痛中缓过劲来。

武术，什么狗屁的武术！刚才那人踢自己时，李林明明看清楚了对方的来势，但是，当时满脑子就知道搜寻破解的招式了，反而分散了注意力，才被对方得手。

没有任何实战经验的武术套路，实际运用起来，还真不如不懂武术的。只有将套路中的各种招式，分解后，通过实战的不断强化，达到收放自如的境界，那些所谓的花拳绣腿，才能发挥真正的威力。

自己的花拳绣腿只能唬弄人而已。

“你们要是再动手，我可要还手了。”心里虽然有些发虚了，但是嘴上却没有服软。李林再次站起身时，扎好了防守架势之后，警告着。

他的姿势很标准，很能忽悠人。实际效果怎样，只有他自己知道。身上的伤，已经是最好的证明了。

刘班长三人，看了看，笑了。

“扎个马步就说自己是洪拳高手，立个一字鸳鸯马就吹嘘自己会咏春，一声怪叫还不嚷嚷自己是李小龙闹穿越呢。”

没人相信李林会武术。

刘班长也不说什么，站到李林对面，学着拳击动作，来回的跳动了两下。他脸上的笑，很灿烂。能让李林在众人面前丢脸，真的让他很觉得开心。

见李林没有动，他来了个直拳，直奔李林的面门。拳头快到李林脸庞的时候，他停住了，因为李林摆这个臭姿势，像石膏像一样傻立着，还没有动。相隔两寸远，伸伸指头就能勾到李林的脸了。

“老子还以为你是个练家子，原来只是个装精的苕B，老子叫你吓老子……”

他扬起拳头，变拳为掌，准备在李林脸上扇几下完事，这样，其实比把李林打得满地滚，更让人解气。那样一来，李林还有什么面子在这里混下去。

扬起的巴掌，向上提高了两三寸，再次准备落下，这样，可以加大力量，让落在李林脸上的巴掌声更响些……对于男人，伤脸比伤身体其他部位更具有侮辱性！

四寸、三寸、二寸，就要落在李林的脸上，就要听到声响了，刘班长心里那个美啊。

“啊”的一声，刘班长怎么也想不到，明明就要挨上了，巴掌和脸颊的距离怎么突然一下子被无限拉远了。与之相伴的，是一种身体的失重感。

在空中飞行了近两米，刘班长重重的摔在地上。

这是在场的人，在以后的几年时间里，经常提到的一个场景，以此告诫对李林权威性发出质疑的工地上的后来人。

“眼看刘班长的巴掌，要落在自己的脸上，忍无可忍的李班长还击了。他一个快速有力的直拳，后发先至的把刘班长打飞了三米多远，紧接着一个360度旋转踢，踢倒一个；双脚落地后，就势一个下蹲，原地一个扫堂腿，扫倒对方，在对方身体还在下落时，李班长半蹲着一个侧蹬，把人蹬飞了。两秒钟，唉，不，最多三秒钟，三个壮汉，就被收拾得利利落落的……”

“告诉你们，记住了，最好别惹李班长，小心他收拾你。”

“打不过他，我和他拼命！”

“拼命，呵呵，你怎么拼，你比他还更不要命？！刘班长三个人拳脚上吃了亏，都操了家伙。李班长指着自己的脑袋对三个人说：你们拍，老子要是动一下，就是众人养的！刘班长的铁锹，离李班长的脑袋，只有半尺高，愣是没有敢落下来……”

刘班长的铁锹举在半空，落不下去，也收不回来。相持了两分钟后，他的双臂无力地垂落下来了。

“怎么了，一个个都吃快活了，不用干活了？！”胡少军在一旁观察了良久，看到局面一定，知道该自己出场收拾摊子了。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胡少军扒开人群，站出来了。

四个当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愿意先开口。

“是这样的……”江雨欣站了出来，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你是他什么人？”听完江雨欣的话，胡少军指了指李林问。

“我是他的同学。噢，不。是他……他的女朋友。”江雨欣上前一步，双臂拉着李林的一只胳膊，贴在自己的胸前。

“这样啊。那这样，你把小李带到医院，去检查检查……嗯，要是没事，明天早点来。”

“你们三个，跟我到办公室，邪了，你们。哎哎，你们都***还站着干吗？都给老子干活去。”胡少军很适时的展现出自己强势的一面，三下两下就把一场纠纷搞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