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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传奇录》第一百二十章 军令状·战宛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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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城在落星城之北,仅距落星城不足两百里。宛城当然要比落星城大的多——所以,这宛城的城守罗士信原是与顾铠之齐名的镇南将军。这罗士信也是在拔食鱼刚篡得皇位之后,就被拔食鱼亲手提拔起来的亲信近人。由此,他对拔食鱼那也是相当忠诚的,在江致远将拔食鱼逼往白冰城的时候,这罗士信就是跟在身边的人物。这次拔食鱼卷土重来,他罗士信是被任命为复南将军于近日掌了宛城防务。

“罗士信——白冰城人氏!”以玄无霜的身份,对于这些官员她可以毫不夸张的说,她掌握着他们的一切消息——当年拔食鱼给她们的指示是事无巨细,就是连其一日三餐的所食之物和其夜间与哪个妻妾同榻而眠都要一一掌握:“其与拔食鱼交集是在拔食鱼当年落魄之时,当是拔食鱼以说书口技为业,而这罗士信当时只是一个相当尚武的巨盗。他最喜欢听拔食鱼当时说的《赵子龙传》——这也是当时在拔食鱼在白冰城里赖以生存的一部书!”

当年,拔食鱼在白冰城里说《赵子龙传》时,那也是造成了万人空巷的场面——特别是他每每说到鏖战长坂、截江夺斗、子龙护忠、刀劈五将时,更是连他说书的妓楼茶馆儿都能给挤破了。许多听书人为了相争出一个立脚之地,更是能打到头破血流啊!拔食鱼也尝自言,若不为帝王他或许也能就凭着这份技艺安享一生了——

而这罗士信就最喜欢鏖战长坂那一段,他几乎一场不拉地将拔食鱼说过的都听了——直到现在,他就是使枪的,而他的这枪名就是龙胆——当然,这可不是当年赵子龙手里的那条龙胆枪了。这完全是他自己为其取的名儿——他的手里还有一把青缸剑。当然了,这剑也不是赵子龙当年的那把了——他罗士信做梦都想如赵子龙一般,在后世说书人的口里大放异彩。因此,他当时还花了重金,求拔食鱼为他编一本什么《罗士信传》——只是当时他身为大盗,实在没有什么拿出的手的事迹来。后来,在拔食鱼发迹后就将他招在了身边——想完成当年的心愿,就拿出你如赵子龙一般的忠肝义胆来吧!

“罗士信虽然是大盗豪强出身,但在整个不灭王朝里,若要论对拔食鱼的忠心是无人能出其右的,他曾亲手斩杀了自己的大儿子——因为他的这个大儿子口出不逊,辱骂了拔食鱼一句狗屁而已!”玄无霜继续说着关于罗士信,她知道的一切——

至于这个‘狗屁’是怎么来的呢?那是在一次公子哥儿们喝花酒的酒宴上,喝得都有点儿高了的公子哥儿们就打起了赌,其中就有一个赌是赌罗士信的那位大公子不敢背地说当今圣上的坏话——酒劲起来的人是没有什么事不敢做、不敢为的:“狗屁!拔食鱼就是一个狗屁——”

罗士信的这个大公子当场赢了赌注——赌注无非就是别人请他睡花楼里最头牌的姑娘——可是,他在第二天中午晃晃悠悠回到将军府的时候,等着他的就是他父亲手里的‘青缸剑’了——他完全没想到,仅‘狗屁’这个词儿就要了他年青的命。可他更没想到的是,这个要他命的人还是平时极宠溺他的父亲大人。罗士信在亲斩了儿子后,还将儿子的头颅与一份请罪表上呈给了拔食鱼,言:士信草莽无德,教子无方以使其辱君之圣威——

“其修为怎样?”能与顾铠之齐名的人物,也决计不会是什么善茬子——就是现在他寒星突破到了黄金武尊,若对上当时的顾铠之也没有必胜的信心:“他比那顾铠之如何?”

“若论其武技修为,不灭王朝的四个镇四方的将军里,这镇南将军罗士信当居四人之首!”

“过黄金武尊的程度了?”

“当然过了!”

“那宛城里有多少人?”寒星指的当然是军队之数——这次季公瑾可是为他的拔山营请命,要亲自用他的拔山营攻下这宛城来——他的拔山营自征兵算起,到现在也仅仅半月的时光,寒星说训练不足——而季公瑾的意思是,干巴巴的训练是出不来他想要的效果,他要用真真的杀戮战火来锤炼他的这支拔山营——这也是《韬略后经》里的一种练兵方法。

“回报将军!”这说话的正是荆飞的妻子钱小小——这两个嫂子在不说话的时候,是很难让寒星分清的,但只要一说话,谁是谁就立马显明了。身为姐姐的钱多多豪爽大气,是完全的一个自来熟。而这个妹妹钱小小虽是修习武略之人,却是如同她的丈夫荆飞一般腼腆——现在她掌管着军里的一个哨探旗,人虽说相当腼腆,但治军办事上却是相当的沉稳精细:“整个宛城总共两营人马,其中有两旗是装备相对精良的铁甲骑兵,还有一旗冰罴族的快马轻骑!另外,罗士信还将他的余下的两个营,驻在了与宛城形成犄角之势的瓦岗山上!”

“也就是说他现在有四个营差不多十万大军?”寒星可不认为季公瑾光凭着他的一个拔山营就能捋得了罗士信这根虎须——不对,这完全不是虎须,而是老虎开张着的血盆大口:“季都统的想法是不是有点儿——”有自信不是坏事,但自信过来了头就是自负了。作为一个军事指挥,自负不是什么好的事情——落星城为了他手里的这支拔山营是投入很多的——听庞士元说,光补给那商贾的银钱就有四万之巨。

“公瑾知道公子在想什么?”季公瑾在术灵宫一种秘药的调养下,他原本孱弱的身子有了明显好转的趋势。现在他也可以顶盔着甲了——只是还不能骑马,不过这已经让他很满足了:“公瑾愿在此与公子签下军令状,不得宛城——或若拔山营折损过甚,公瑾甘受军法之惩!”在这议事大厅里,这话一出口,那无疑就是铁板钉钉子的事情了——看来,季公瑾是铁了心要战这宛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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