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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使在哭泣》九、天资聪慧招嫉恨,蝎女巧舌暗下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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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天资聪慧招嫉恨,蝎女巧舌暗下刀

江边市是个古老繁华的中等城市,这个城市小桥流水,到处是人,到处是桥,整个城市呈现一片繁荣景象。

纯儿刚来到这个城市眼前一亮,纯儿从来没有出过这么远的门,江南的山山水水都充满柔情的味道吸引了她。纯儿想:“我就是从这里出去的?这是一个很美的城市啊!父亲是怎么想的?把我送到那么个偏僻的小镇上去受苦!对了,纯儿想起来了,那时候养父是部队的高级军官,亲生父亲也许认为把我送到富贵乡里去享福了,哪知道以后的变化啊”!

如今的沈汪纯已经不是往日的沈汪纯了,经过生活的历练和尘世的沁染,她已经失去了小时候的灵气,并且磨掉了许多傲气。她虽然还有那么一点纯洁的质朴,但是已经让世间尘染的很普通了,此时她心情好多了,唯一牵挂的是北方伍家老太太。纯儿暗下决心:“要好好珍惜自己的生活,历尽了那么多的苦难终于来到了自己亲生父亲的家,也就是自己真正的家,我要好好活下去,干一番事业,赚到钱孝敬我北方可怜的姥姥”。

养父走后,父亲张锦权和哥哥张武职上上下下打量着纯儿,张锦权拿出妻子顾美美的照片对照了一下,纯儿让他们父子看得心里发毛,心想:“难道认错了”?这时候哥哥张武职告诉纯儿:“纯儿,姐姐刚生完小孩,没有过来,明天带你去姐姐家里,还有,你要学会听、说南方话,不然语言交流是个问题,在南方,爸爸叫阿爸,姐姐叫阿姐,哥哥叫阿哥,记住了吗?你从北方过来的,说一口外地话人家会看不起你”。纯儿想:“我怎么那么倒霉!小时候在北方,因为我说南方话别人叫我“小南蛮”现在回家了南方人又看不起北方人了”!纯儿听了哥哥的话笑着说:“是,哥哥,不,阿哥,我会听您们的话,让我怎样都可以”。张家父子都开心的笑起来,觉得纯儿是个很乖巧机灵的女孩,都很喜欢她。尤其是老父亲看见女儿,心中很愧疚:“那么小就把女儿送给了人家,想起妻子顾美美临死的话,千万不要把小女儿送掉,一定要把她养大,现在女儿回家了,肯定是吃了不少苦,不然人家也不会给送回来”。想到这里眼睛有点湿润,儿子一看就说:“阿爸,不要难过了,阿妹不是回来了吗?”张锦权就说:“是,回来了,纯儿,以后阿爸会加倍疼你的”。纯儿感激的说:“谢谢阿爸”。张武职就说:“纯儿,一家人以后不要那么客气”,纯儿听了幸福的点了点头。

第二天,张武职带着妹妹去见姐姐张武菊,姐姐看见妹妹,也是上下仔细打量着妹妹,眼睛小小的,小脸小小的,出落的不算漂亮,但是看上去很清纯、很舒服、个子到是很高。纯儿一看心想:“怎么也是这样审视我”?纯儿看着姐姐,杏仁眼睛,鹅蛋脸,高鼻梁,小小嘴巴,觉得姐姐很漂亮,就说:“姐姐,不,阿姐很漂亮,阿哥也好看,你们两个很像,就我不好看,所以才被阿爸送掉”。哈哈哈,姐姐和哥哥都笑起来了。张武菊说:“你叫纯儿,很好听的名字,阿爸当年不是故意送你的,也是没有办法,当时我们三个,阿爸一个人养不过来,阿妈生了你就死了,你还吃着奶,阿爸还要上班,妹妹,别怪阿爸啊”。说着眼泪就流了下来,张武职一看就说:“别哭了,阿姐,昨天阿爸也这样,我们一家团聚了,应该高兴,你们都这么伤感,让我心里也酸酸的”。张武菊说:“你最命好,我从小就照顾你,阿爸也把你当成宝贝似的,妹妹从小送掉了,一家人都为了你,唉!男孩就是好啊”。张武职听了就说:“以后我这个弟弟和哥哥肯定为你们姐妹效劳,好了吧”?纯儿和姐姐听了都笑了起来。张武菊说:“你说的,别忘记啊,纯儿做证”。三个人又说又笑,气氛很温馨。纯儿看了看姐姐家的房子:“哇!姐姐家的房子好大好漂亮,张武菊听了,觉得妹妹很幽默风趣,嘴巴很会说,她哪里知道纯儿经历了那么多,从小看别人脸色长大,学会了怎样讨别人高兴。张武菊更加喜欢这个小妹妹,就说:“武职,你和妹妹在这里吃晚饭吧,我打电话让你姐夫买菜回来。纯儿想:“这个姐姐还看蝶下菜,我要是表现不好,看来晚饭也没有”。纯儿想:“不管怎样,这里的一切我都喜欢,吃了再说”。晚上姐夫回来了,张武菊给丈夫介绍妹妹纯儿,纯儿觉得姐夫长得不怎么样,脸色阴阴的,下巴尖尖的,配不上自己的姐姐。姐夫叫余来,这个余来很反感小姨子,因为他自己也是让人家抱来的,纯儿的到来,就像是揭他的身世一样,余来性格阴沉,表面看上去很老实,实际上属于最坏的那种蔫坏,纯儿在以后的日子里没有少吃他的亏。余来吃完饭主动走开了,知道姐妹兄妹团聚一起,有说不完的话。姐姐问这些年纯儿过的怎样?养父一家对她好不好?纯儿告诉姐姐养父一家对她很好。姐姐就告诉纯儿说,小时候怎样抱走的,说走的时候一家怎么辛酸,姐姐说她还记得妹妹走的时候,手里拿着一个大苹果,还告诉纯儿,阿爸也不是一定要把纯儿送走,那个时候家庭很困难,这么多年来阿爸也是心里老是惦记着纯儿,说着说着就掉眼泪,哥哥也哭,纯儿眼睛也湿润,姐弟两个都很纳闷,妹妹怎么不很伤心啊?他们怎知道纯儿的眼泪早就流干了,大家都喝了酒,纯儿心情很舒畅,红着脸说:“你们喜欢听京剧不?我给你们唱一段:“苏三离了洪洞县,将身来在大街前,未曾开口心惨淡,过往的君子听我言。。。。。。”声音清亮,高亢,唱得有板有眼,姐姐更加喜欢小妹妹,觉得小妹妹很大胆,看上去气质也不一样,不像她的哥哥什么都依赖我这个姐姐。就暗思:“部队军官养过的孩子就不一样,我和弟弟就没有这么大胆”。兄妹两个在姐姐家里一直到深夜才回家。

团聚的喜悦终于慢慢淡化,大家还像往日一样过日子,纯儿也开始了解自己的家和周围的环境。父亲也许是被生活压抑的,喜欢喝酒,每天要喝,一定要喝醉,不喝醉不罢休,一喝醉就喜欢唠叨,过去的、现在的、哪里发生了什么事情,一直到唠叨的累了为止,他每天如此,不但影响自己家里人休息还影响邻居家的,纯儿发现江南的房子和北方不一样,都是木板盖的阁楼式的房子。隔壁有个什么动静都听得很清楚。父亲一唠叨就影响一大片邻居。纯儿就劝父亲少喝酒,注意身体。父亲从小就很宠爱哥哥张武职,可能是重男轻女的缘故,纯儿还发现哥哥这么大了还要和父亲睡在一个床上,说晚上很害怕,纯儿就觉得很好笑。想起自己一个人晚上在北方电池厂上班的事情,一比较心中无限感慨!

这天张武职把自己的女朋友叫来,认识自己的小妹妹,张武职的女朋友叫向丽华,纯儿打量着这个没有过门的嫂子,长得一般,五官看上去还是比较小巧,就是嘴巴有点往外突,身材不错,就叫了一声阿姐。哥哥兴冲冲的夸奖着自己的妹妹:“我妹妹普通话说的很好,京剧也会唱,我妹妹。。。”向丽华就眼睛狠狠看了张武职一眼:“知道了”。纯儿反应很快,就马上说:“哥哥,不要说了,快给阿姐倒茶”。向丽华说:“不用,我经常来,比你还要熟”。第一印象纯儿就觉得这个嫂嫂很没有家教。向丽华对纯儿的印象是:“这个小姑不一般,感觉有一种让人说不出来的气势,区别于张家姐弟”。自从纯儿来了,纯儿就把家务全部包揽了,纯儿想:“姐姐出嫁了,父亲和哥哥两个大男人,自己是个女孩,就应该主动做”。于是,每天把家里打扫的干干净净,父亲就把钱给纯儿,让纯儿买菜做饭,剩余时间纯儿就唱唱歌或看书写字。

邻居们就传开了,说张家小女儿人漂亮、有文化、很勤劳。父亲见了谁都夸奖女儿,我的小女儿回来了,我的女儿很勤劳,我是有福气的人。张武职看见父亲开心,也就跟着很开心。这下惹恼了一个人,就是哥哥的女朋友向丽华,原来,纯儿不来的时候,全家都围着她转,姐姐张武菊也要谦让她几分,后来纯儿知道,父亲和哥哥的工资都要交给她,虽然没有过门,俨然是半个当家人。来了个又聪明又勤劳的小妹妹,向丽华就想:“我不能让她越过我”。这天向丽华过来,看见纯儿在临摹毛笔字,就假意笑着说:“阿妹,你还会这一手啊?看不出来,妹妹真是多才多艺,妹妹这么聪明可爱,怎么北方那边把你送还来了”?纯儿一听,脸色马上变了。向丽华故意说:“对不起,我说错话了,你看我张嘴啊,请妹妹原谅啊”。纯儿突然醒悟,这个嫂子不是个善辈,已经开始找茬了。就笑着说:“没有什么,我还没有这么小气”。说着纯儿就用毛笔写了两字:“嫉妒”。向丽华一看,一甩手愤愤的走了。

纯儿就出去买菜,回来看见嫂子和父亲对吵起来,纯儿也听不懂他们说的话,只见他们还摔东西,互相把东西扔来扔去,纯儿惊呆了,一下子转不过弯来,怎么回事情?素质也太低了吧,也太没有规矩了吧,未过门的媳妇和公公大闹天空,这个家庭是个什么状态?纯儿看着也不出声,就看见父亲去喝酒,嫂子大哭。邻居们闻声都过来看,纯儿听不懂他们的话,但从他们脸上看出是来看热闹的人,隔壁邻居三阿爸两夫妻,还有一家姓陈的都过来了,纯儿感觉到他们叽里呱啦的在劝,实际上就是挑拨,好象都倒向向丽华这一边。纯儿想:“我只来了半个月就看见这样的镜头,隐约感觉前方的日子不是那么美好”,邻居们都散了。纯儿就把摔碎的碎片收拾起来,她看见向丽华看她的时候眼睛喷着火,这时候父亲就用普通话说:“乖女儿,不用怕她,有阿爸那”。就又听向丽华尖叫着用普通话和父亲对骂:“你个死老头,她没有来的时候,你家不都是我照顾,现在她来了,你就态度不一样了,你这个没有良心的死老头……..”纯儿再也看不下去了,就独自出去了,家离江边的距离不远,来到江边,就想起向丽华前两天说的话来,向丽华说的没有错,如果养父珍惜我,就不会把我送还回来,想到这里就又怪养父沈文。纯儿想:“也许父亲、哥哥姐姐都是这么想的,只是没有说出口,怕我伤心”。

纯儿从小喜欢穿白衣服,江边风大,把她衣服吹得哗啦哗啦响,长长的头发被江风吹的飘了起来。江边住着很多邻居,就说:“谁家孩子,没有看见过,蛮漂亮的小姑娘,唉!张家的,听说从小送走了,刚回来,她家现在开战那”。就有一个阿姨过来说:“小娘,到我家来吧。你那个酒包阿爸,和你那13点嫂子经常吵架,我们都知道,看你样子不像他们”。纯儿说:“不了,阿姨,我回去了,谢谢您”。纯儿回去一看大吃一惊,父亲、哥哥嫂子在说说笑笑吃饭那,看她回来,就都问:“去哪里了?我们都等你那”,纯儿就觉得没有胃口,觉得这哪里像家,一会儿哭一会儿闹一会儿笑的,就是疯人院,这就是自己的家?全家人坐在一起吃饭,向丽华夹菜给纯儿:“我性格急噪,阿妹不要见怪啊,吵归吵,我们还是一家人”。纯儿一听:“也是,哪有不吵架的”。这时父亲说:“纯儿,以后你要听嫂子的话,帮助她一起做家务”。纯儿忙说:“您们都放心,主要还是丽华姐姐,我在旁边帮一小小忙就可以了,只要姐姐不嫌弃我”。向丽华听了脸笑成了花:“看阿妹怎么说的,我还没有过门那,主要还是以阿妹为主”。全家人吃完饭就聊天,聊到很晚了,向丽华还不回家,纯儿就说我去睡了。半夜就听到喘息声音,纯儿想:什么声音?就出外间看看,因为房子地方小,外间是没有什么门的,结果看见嫂子也睡在这里,天啊!!!爸爸,哥哥嫂子睡一起,爸爸最外面,哥哥当中,嫂子最里面,虽然隔开,纯儿也觉得是一种耻辱,是全家的耻辱。纯儿就悄声回到自己房间。天亮了,哥哥的同事来敲门,向丽华就穿着睡衣来到纯儿房间,纯儿冷冷的看着她,心中有说不出的厌恶和轻视。心想:“她们家也好不到哪里去,怎么教育的女儿,就算大城市再时髦也不能这么没有羞耻心”。向丽华也看出纯儿轻视的目光,此时她也顾不了这许多了,先躲在这里再说。

晚上,纯儿心就很堵得慌,就说:“我去姐姐家”。

来到姐姐家里。张武菊看纯儿情绪不太好就问:“纯儿脸色怎么这么难看”?纯儿想说又止住了。姐姐就说:“是不是谁欺负你了?一定要告诉姐姐”,纯儿说:“姐姐,爸爸每天喝酒,哥哥的女朋友和爸爸吵架。昨天晚上,爸爸、哥哥和嫂子都睡在一个床上”。张武菊一听,脸色一变:“声音轻点,你亲眼看见的?不要对外说,知道吗?他们早就同居了,只是没有结婚”。这时候就听有人敲门:“阿姐,阿姐”。张武菊小声嘱咐纯儿:“刚才的不要说,是你哥哥他们”。纯儿想:“跟的真快,我刚到,他们就来了”。只见哥哥和向丽华买了一大蓝水果,向丽华一见面就说:“阿妹也在啊,怎么不告诉我一声,是不是和阿姐来说悄悄话了”?张武菊就说:“哪里,妹妹和我说阿爸喝酒的事情那,阿爸也真是的,每天喝醉,也不怕别人笑话。”纯儿看见哥哥冷冷的目光看着自己,心里就明白了。向丽华看见小外甥就说:“小宝贝,越来越胖了,阿姐,像你,长得漂亮”。他们几个就说说笑笑,也不搭理纯儿,好象忘记了纯儿的存在。纯儿感觉很失落,忽然发现自己太多情了,太把自己当回事情了,也太喜欢管闲事了,人家才是一家人,我是谁啊?我只是半路来的,我又算老几?向丽华也看出纯儿失落的表情:“哼,你算个什么东西,知道厉害了吧,我只要稍微动一下脑筋,这个家就没有你的立足之地,除非你乖乖的站在我这一边”。张武菊也看出来了,就说:“冷落阿妹了,阿爸喝酒的事情我知道了,我们家就这样,你要忍着,妈妈很早去世了,阿爸很辛苦把我们养大,喝点酒也就喝点吧”!纯儿马上说:“姐姐,爸爸是把你们养大,我不在内。再说,喝酒喝醉了也不能吵架,让人家邻居看不起我们,一家子都不团结,还有其他的我就不说了”。哥哥和向丽华知道纯儿话里的意思,两个人的脸臊得通红。姐姐听了眉头皱了一下就很不高兴,觉得这孩子怎么这么不听话,这么倔强,要不北方给送回来,心里就对这个妹妹有了嫌烦的感觉。张武菊为了化解这尴尬的局面,再说妹妹也说得对,这也确实不成体统,早就耳闻弟弟和这个弟媳妇经常和老父亲吵架,今天我也要给妹妹做主,让他们两个明白,别欺负老父亲,还有个小妹妹在那。想到这里就陪着笑脸说:“好了,纯儿,你也说得对,你看你手上也没有块手表,姐姐这里就有一块,来了还没有给你见面礼物那”。说着拿出一块手表:“我给你的,对了,你的名字要改一改”。纯儿说,不,我不要手表,我自己赚了钱自己买,也不要改名字,名字是宝宝妈妈取的”。姐姐听了很生气,觉得这个妹妹性格很倔强又不听话,打心里就更不喜欢她了。就把纯儿支出去,纯儿也知道姐姐有话要和哥哥和向丽华说,心想:“看姐姐怎么讲”。就听姐姐说:“你们两个也注意点,虽然说是妹妹,毕竟好多年不在一起生活,她的思想和我们不一样”。哥哥和向丽华两个人就脸红红的。纯儿在外间听了,感觉姐姐很会做人,两边讨好,很不诚实,对就是对,错就是错吗,干吗要这样?兄妹两个从姐姐家出来,也不一起回来,分头回家。从此哥哥和向丽华都恨上了纯儿,张武菊和张武职毕竟是一起长大的,感情自然比较深厚,就是弟弟有点过错,做姐姐的也会原谅。再加向丽华花言巧语在姐姐面前乱说,向丽华还发现姐夫余来很讨厌这个纯儿,就把余来也利用了起来。整个家庭开始都讨厌起纯儿来,纯儿的童年虽然不幸福,但是受的教育还是很高的,品质也是很高洁的,她很看不起家里人的一些的行为。一次,一个台湾亲戚托张武职办事情,哥哥就要老太太三个金戒指,说三兄姐妹一人一个,老太太就给了三个,其实姐姐2个,弟弟一个,纯儿根本就不知道这事情。老太太回台湾时来告别,正好那天就纯儿一个人在家,老太太就问:“我给你的戒指那,怎么没有带”?纯儿说:“什么戒指”?老太太就告诉了纯儿,纯儿听了很生气,就说:“您等着,我给您要回来”。老太太说:“孩子,算了,我看你和他们不一样,就告诉你,说起来办事要点东西也是应该,你哥哥是太过了,我给了他钱,他还要提出要我东西”。说着老太太就把手镯从手上撸了下来,说送给纯儿做纪念。纯儿说:“我不要,我哥哥做事情已经不对了,我怎么再可以要您东西”。纯儿就把老太太送到船上,老太太感动得说:“孩子,你真善良”。关于这件事情纯儿很不客气的说姐姐和哥哥:“你们怎么这样?这不是敲诈老太太吗?老太太孤苦伶仃的一个人在大陆,就是托我们办点事情,要点礼物,你们也不能这么黑啊”!因为这件事情张武菊姐弟二人就更加讨厌纯儿,总感觉这个妹妹和他们不一样,再加上向丽华天天兴风作浪,父亲只要有酒其他一律不闻不问,最后整个家就由着姐姐和向丽华把持着,她们都有一个感觉就是,觉得纯儿很正直,又不是她们一路的人,就想法设法的排挤纯儿,纯儿一看,这个家庭也容不下自己,就决定离开这个家,找工作打工养活自己,最后,纯儿进了当时最苦的织布厂。这天纯儿又来到江边,江边的风吹着纯儿的长发,耳边又传来大街小巷流行的歌曲:“亲爱的小孩”。纯儿用心的听着:

小小的小孩今天有没有哭

是否朋友都已经离去留下了带不走的孤独

漂亮的小孩今天有没有哭

是否弄脏了美丽的衣服却找不到别人倾诉

聪明的小孩今天有没有哭

是否遗失了心爱的礼物

在风中寻找从清晨到日暮

我亲爱的小孩

为什么你不让我看清楚

是否让风吹熄了蜡烛

在黑暗中独自漫步

亲爱的小孩

快快擦干你的泪珠

我愿意陪伴你走上回家的路

亲爱的小孩今天有没有哭

是否朋友都已经离去留下了带不走的孤独

亲爱的小孩今天有没有哭

是否遗失了心爱的礼物

在风中寻找从清晨到日暮

我亲爱的小孩

为什么你不让我看清楚

是否让风吹熄了蜡烛

在黑暗中独自漫步

亲爱的小孩

快快擦干你的泪珠

我愿意陪伴你走上回家的路

纯儿听完,轻轻擦去脸上的泪水,想起宝宝妈妈死去以后自己所遭遇的一切,心中叹息:“到底哪里才是属于我的家”!!!住在江边的人们,都从窗户里注视着这个经常来江边流泪的白衣女孩。纯儿不知道远处还有个男孩在默默地看着她,看见纯儿流泪,男孩心疼得早已经是泪流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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