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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司姐妹爱上我》49 幽怨短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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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杨曼先前在门口会说出那样的话。

结婚不成却可以“做做”的话。

娟子如果对我真只是表妹对表哥的关系,帮我洗衣做饭都不奇怪,可决不至于连这样私密的东西也帮我洗。

她既连这样私密的东西都帮我洗,还有什么不可以和我做?

我心乱糟糟的,尤其当我想到我那内裤上沾满了湿湿的粘粘的东西,我心就更乱糟糟的。

我料想表妹一定看到了那些东西,那些东西一定和她白净细腻的纤纤细指亲密接触过或者正在亲密接触,否则她怎么将它们搓洗得掉?

只是当她看见她的纤纤细指与它们亲密接触的时候,她想得到我一定做过春梦,又想不想得到,春梦中有她,它们是因她而悲壮的牺牲短短的一生?

但我乱糟糟的心竟没有半点羞耻,甚至连早上推门而出时不好意思与她面对的慌乱都半点没有。

我有的只是一种渴望却又拿捏不准的需求。脑子里只有“做做”两个字!

那两个字太肮脏,不堪,下流,却又多么撩人心跳的激动!

表妹虽然没有再看我,她眼睛的余光却觉察到了什么。她冷冷的白净脸颊忽然有些微微泛红。

“停电了吗?”

我问,声音很柔,似乎还有些微颤。

表妹没有回答,依旧自顾自搓洗手中我的内裤。

“白痴!”

取而代之的回答我的是雪儿。

小小的雪儿,冷冷的脸蛋,冷冷的话,完全不考虑我柔柔的别有情意的微颤的声音。

也许她应该是不懂我的声音,她再早熟,毕竟也还只是个四岁的孩子,时间的河流横亘其间,成人的东西与她有着太遥远的距离。

是的,我问了一个白痴的问题,很白痴的问题,洗手间里的暖色灯光和她们身后从打开的卧室门映照出的冷色日光灯色都在应证我问了一个很白痴的问题。

我接着道:“那是不是洗衣机坏了?”

这次,我声音依然柔,却没有微微颤抖,也不再别有情意。

我有的只是对表妹的感激和怜惜。

雪儿的冷冷的声音和表情,让我从那可耻的胡思乱想中猛然惊醒,“做做”两个字从我脑子里无地自容的匆匆而逃,刹时就彻底消失。

我甚至还有些后怕,如果说上次我曾因杨曼的话而可耻的对表妹胡思乱想过,是因为杨曼故意落在我耳垂上的那个别有用心的吻留下了某种粉沫,那么今天,我是怎么了?

娟子可是我的表妹!

即使她真在用行动无声的告诉我,她既能为我清洗那么私密的内裤,就再没有别的什么不可以为我做。即使她这么多年随我海角天涯辗转漂泊,我也只应该对她感激和怜惜。我决不能因为她纵容我就无所顾忌,也决不能因为感激和怜惜,而满足她也许本来就需要的渴求。

这次表妹依然没有回答我。

就是雪儿也懒得回答。

我忽然发觉,我竟又问了一个十分白痴的问题。

同样的错误聪明人决不会犯两次。

我一向自以为聪明,就是柔娜和柔雪姐妹在那些青梅竹马的似水年华里也一直以为我聪明的,可我忽然不敢再自信起来。

表妹担心变形,从来都不用洗衣机洗内衣的,我竟然给忘记了,才白痴的问是不是停电了被雪儿冷冷的嘲讽过,接着就又白痴的问是不是洗衣机坏了。

一切竟只因为她用手洗我的内裤。

我竟直到现在才发现满是泡沫的粉红色塑料盆里还有她的蕾丝边的内衣,她竟把我的内裤和她的内衣放在一起洗,我们这还是表哥和表妹吗?

我又有些恍惚,脑子里竟又闪过从杨曼从吐不出象牙的狗嘴里吐出的“做做”两个字。

表妹忽然有些不自然起来,她似乎察觉了我的异样,敏感的心思隐隐猜测到我内心的想法,冷冷的白净脸颊竟然又涣起了两抹红。

好看的红,我忽然就想起了“人面桃花相映红”的诗句,不知道那位不知何处去已消失在唐诗里的村姑的红,是不是就是眼前的表妹这样的红。

只是表妹露出衣袖的一双柔荑般的手却搓洗得更用力了,她不过是在我别样眼神的注视下有些不好意思,我却感觉仿佛是我的内裤有洗不尽的脏。

是的,我的内裤脏,真脏,上面沾满了湿湿的粘粘的东西。

我脑子里不再只是有龌龊、不堪、下流,却撩人心跳的剌激的“做做”两个字,我仿佛真真实实的看到了表妹在我身下婉转承欢的情景,确切的说,是我又一次想起了早上的那个春梦,那个以表妹为缠绵对象的春梦,并且越陷越深……

“嘀嘀——”

是手机的短信提示音。

我的手机的短信提示音。

声音不大,却足够让我从越陷越深的可耻而又罪恶的恍惚中惊醒。

我看了看手机屏幕,显示的是个陌生号码。

我有些奇怪,但我没立即按下开锁键打开短信来看。

我走了,走得有些急,走向卧室。

我听到表妹再洗手间里将水搅得哗哗的响,她一定搓洗得比刚才还用力。

但这次,她不是不好意思被我别样眼神注视,我已离开,她不过是误会了我的离开,以为与那条短信有关。

她哪里知道,我其实不是不便当着她看那条短信,我实在没什么不便当着她看的短信,我只是怕在她身边呆得太久,怕自己已乱了方寸的心思更乱,我实在不想在她面前失礼失态。

无论杨曼怎么说,无论她对我多么没有男女之别,但我们毕竟是表哥和表妹,从出生那一天起就已注定,谁也无法改变。

但我没有给表妹解释,我忽然不习惯给她解释,也不知道该如何跟她解释。我们之间似乎真有了变化,我已无法如曾经那样疼她怜她却心无杂念。

走进我的卧室,我轻轻的掩上门。

轻叹一声,奇怪的盯着手机屏幕,轻轻的按下开锁键,打开那条短信来看。

“在干嘛,我不找你,你就不会找我吗?”

竟是一条略带责怪的短信。

仿佛出自一个幽怨的女子,仿佛我曾与她相识,还负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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