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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级人偶》第八章 新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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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强烈的yu望,我从来没有体会过。以前也有过想要的事物,也有强烈的yu望,但是这种好像自己变成另外一个人的yu望,尽管理智提醒自己但却强烈到无法克制的yu望我从没有体会过,在亚力克他们三个人身上也有深深的yu望,但亚力克那支持了他10年的yu望都不能和这个相比。只有一个词可以用来形容,那就是“着魔”了。在神秘的宗教中有很多关于心理暗示之类的秘法,可是那个店铺老板怎么看也不是一个这类高手,他的不舍和难过很明显不是装出来的。刀子实际上是我半买半抢过来的,我怎么了?傻傻的盯着那把刀子,思来想去这个现象只能和现在的身体有关系,否则不会狂热的对这把刀子感兴趣。这不符合我的本能,我很爱钱的,没理由花这么大代价,所以这个可能是一个契机也说不定。我需要研究一下魂印战偶。

确定了之后我来到小镇西面的一座小山上,那里由一个小小的山洞。是当地一个苦行僧的临时住所,我也披上黄色的苦行僧的衣服,这样如果我万一时间太长,也不会有人打扰和把我抓起来,这是个佛教国家,有很多信仰。苦行僧到处都是,我呆在这里比较安全。闭眼睛,休息的时间并不如前一次那么舒服,相反很多的想法出现在自己脑海中,混乱的感觉让人感到无比的疲惫。强行的沉下心思,就觉得眼前一片黑暗,连那些光点都看不见了。我坐了两个小时根本没有静下来。

把刀子拿在手中,静静的看着这把刀,刀子锋利的如同刚刚从磨刀石上拿下来,各色的装饰,在透视眼中呈现出各种形式的半透明状:有像雾一样的,有像棉絮一样的,有像钻石一样点点闪光的。装饰用的动物造型,有长角的,长翅膀的,长鳞片的,像猴子的,像牛的,像不知道什么的。努力的唤起自己内心的渴望,仔细的看每个花纹,然后我发现在刀把上的人像看起来象一个小小的四臂佛像,呈现怒目金刚像,面目狰狞,四只手中拿着四件事物,脚下踩着成群的怪物。这个佛像只有你平视刀把的时候才看起来是,如果换个角度就不象了,只能看见各种的精细的花纹。这个佛像好生眼熟。仔细的看,我沉浸在一种很美妙的思绪中,看着这个精美的刀子,又好像什么也没有看到,好像在思考,但是却脑袋空空,灵魂好像飞出来了。

曾经发生过的再次出现,眼前开始出现新的景象。那是一张发黄的纸,纸张已经有些破损,正中间画着的就是四臂菩萨像,不过是温和的相貌,面颊略瘦,额部较宽,五官深刻,细眉突出,发髻高耸,细腰大臀,坐下是须弥莲花座,每只手中持有一件法器,法轮,莲花,宝剑,摩尼珠。图像左边写着一些文字,是繁体字,写菩萨校样,金。。银。。之类的一些数字不过已经看不清楚,在另一边是个印章,已经缺失了半边,仔细辨认有“敏慧”二字。然后又有一张纸,记载着一些日期,人名。后又附者一段话“吾偶得一人之传家宝,云自元即传。此人疯癫,典当时,云如有人能得其校样所示佛像,可长生。吾细审之,字张笔墨,确如其人之言,为元代所出,然时未知是何人所作校样。经年玩读,细细查看,疑为元名匠阿尼哥所出。阿尼哥吾慕之久矣!其出身尼波罗国王族。擅画、塑、建,构思精巧。吾闻传言阿尼哥曾因其爱妹早逝,以其外貌做四臂菩萨一尊,自此不再塑四臂佛母像,自17岁入元,像带至藏,赠与可图上师,后可图上师携佛像入神山苦修,言二十年返。此后可图上师大弟子于静思中得上师传言得正果位。此后再无传闻,吾遍查书籍,然终不得山名,只推测神山于冰雪之乡,距‘朱母朗马阿林’不远矣。今见佛像校样,然无力寻之,实为毕生之憾。”

熟悉的yu望再次翻腾上来,让人想喊,像叫,那么郁闷,苦恼。我变成了一个垂死的中年男人,男人躺在床上,看着眼前的那张纸,如果目光可以燃烧,那张纸早就化成灰烬了,偏生两手却极力控制自己的力气,怕那张纸在眼光中化掉。直到一阵刺痛穿过神经才清醒过来。手捏着的刀刃在手上留下深深的压痕。我看到了一个新的记忆,那不同于亚历克,女巫,或者是那个棺材店老板的记忆。亚历克他们的记忆如同看电影,我自己的思维还是很清楚,我不是他们。而那个中年男人的记忆却是如同我变成了他。忘了自己是谁,我就是那个人,太可怕了。如果不是那刺痛,不知道会出现什么事情。如果迷失在别人的记忆当中,会发生什么?在极度的矛盾中,让我忍不住对着洞壁一拳拳打了下去。

发泄之后,静下来,这样的结果,让我不知道怎么办,是继续看下去,还是保持现在的样子不在继续?我的身体感觉很沉重,好像那天不能动之前的感觉,不像打完坐之后的感觉。这说明,刚才的那个记忆消耗了我太多力量。不是解开封印就好了吗,怎么会这样?还是说的我的灵魂不够强大,所以解开一次花费了很多的力气。而且如果我不够强大,解开封印,我的记忆会被记忆吞噬掉,我将不再是我?那么这就是我封印的记忆吧?想到这里,我决定再来看一次,不就是个人的记忆吗?难道我会被它吞噬,我就不信他能吞掉我。TmD,我一定要摆脱这个记忆,我是张昊,不会迷失的。

当然实际的结果并不是我想象中的那么可怕,再次的进入那个回忆,并没有再发生这样的事情,我没有丢掉自己的思维,也搞清楚了自己看到的那个人是什么人。一个狂热的清末时候的珠宝商人,在他短短的一生当中,他积累了大量的财富,成为当时他家乡,全省最成功的珠宝商人,他不仅经营珠宝,自己还会雕刻,刚开始什么都雕,在看到一尊精美的鎏金菩萨像之后,他开始收集各种佛像,并一发不可收拾。当听到关于阿尼哥的传闻之后,不知道为什么对那个600年前的年轻人发生了兴趣,然后就是收集到了那个佛像的校样。如果不是那张纸,他还会稳稳的做他的商人,收集各种的佛像。但是一切都随着那张纸改变了,多方的寻找资料,四次来到西藏,没有结果的寻找让他心里憔悴,最后一次病死在玉门关上的一家客栈。

我不是很完整的看完那个人的一生,其中很多都是关于佛像的记忆,虽然没有迷失自己,但是并没有摆脱他记忆的影响。我心中燃起对那个佛像的渴望,那是**裸的yu望。在原来的记忆当中,我对信仰、宗教之类的还是心存敬畏。对佛像之类的都是敬而远之,唯恐自己亵du了什么。没有什么理由,当你看到那些在磕长头到拉萨或什么寺庙朝圣的人,你能想到什么。那究竟是什么力量让人可以忘记疲劳,痛苦,安心生活的困苦,只求得到心灵解脱。我羡慕那些人,因为我像蚂蚁一样终日劳碌,却只为身外之物,口腹之欲。我的灵魂依然在躯体内不得自由。所以我对他们,对他们的信仰心存敬畏。但是新的记忆里,那个人的渴望全部建立在**裸的yu望之上,收集资料,辛苦的寻找就是为了一个精美的佛像。经历了他的人生,我知道我的敬畏被他吞食掉了。现在,我满满的心思都在那尊佛像上,其中有多少是我自己的,这点我不能确定。那个记忆太富有侵略性。这个也许就是我打开的第一层封印。这个记忆和其他三个人的记忆太不同了。

而我现在只有一个念头,找到佛像。

“朱母朗马阿林”就是现在的珠穆朗玛峰,藏语中被称为‘第三神女’的世界最高峰,名字来源于一个神话故事,而在清代康熙年间,是被称为“朱母朗马阿林”。喜马拉雅山在藏语中的意思是冰雪之乡,那么就那个记忆来看,一切都是正确的。在那个人的记忆中,他先后来到西藏四次,寻访了很多僧侣,这个传闻在藏文的记载中是有的。那么可以肯定那个佛像就在我东面的深山中。附近除了那四座优美的并列在一起的神山有很多。到底我该怎么寻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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