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国萍与她的随从就住在这座小城里，但为了这次招商引资的成功，酒席前冷国萍规定所有人员关闭手机、住进宾馆。

冷国萍真的喝多了，两腿发软有些站不稳。秘书赵芮扶她回到宾馆进入房间。她要去卫生间，不是洗漱，而是“三急”。白酒、啤酒使她膀胱难忍。赵芮又扶着她进了卫生间。

“帮我”她说。

头脑反映敏捷的赵芮此时也不知道应该怎样帮她，他酒虽然也没少喝，但还能站稳。他尽全力扶稳她。

冷国萍一面自己动手解着裤子上的扣子，一面侧过脸来，醉眼惺惺地看着秘书赵芮。赵芮看到她的手真的不好使了。于是伸出一只手去引导她解扣子的手。她索性收回了自己的手。面对面的把两手搭在赵芮的双肩上，把一切都交给了赵芮去办。

此时秘书赵芮解开她的裤扣，两手捏住她裤子的两边轻轻地退下，露出了松松的三角内裤。

“这样能尿吗！”冷国萍语气中没有半点商量，只有命令。

赵芮的两只手又在哆嗦中拽下了那松松的三角内裤，露出了两腿间的**。冷国萍两手颤悠悠地扶住赵芮的双肩，身如软绵地坐到了便池上。

“哗”的一阵之后,她站起来又等待着赵芮的服务。

赵芮二十五、六岁，师大毕业，原是中学教员，文笔不错，人很机灵。是她来代理县长后，在一次教育界演讲会发现他的，并要到了身边做秘书。赵芮对她是敬中有畏，当然，仕途之路也就系在这个代理县长的身上。作为秘书，他感到理应为县长作好所有的一切工作。

赵芮为她提上三角内裤，又提上裤子。然后扶她走出卫生间又扶到床上。

“喝多了！”冷国萍语气中没有谦意，有的只是强硬的辩解，当中还夹杂着拿下钼矿的兴奋。她被走赵芮扶着躺在床上。

赵芮又找来了湿巾缚在她的额头上。

“我没事。”冷国萍说没事，但也没拿掉。“小赵，前几天，县委宣传部邀请经济专家的报告会你去了吧。”

“去了，讲得挺人赞同的。”赵芮也喝得差不多了，语言表达上也没了章法。

冷国萍：“要有创新意识，要有长远意识，不要只盯在眼前的利益上。上项目：要上长远的，有品味的，能站住脚的。这谁不知道啊！可小城的发展现状是什么，是资本的原始积累，是怎样解决进钱的项目，吃顿温饱饭的项目。——固定资产投入，消费和出口这“三套马车”的起动。小城人你懂的，你就发挥你的潜力和创造力：你不懂的，你就按县里指定的方位跑位，别指手划脚，别做小城发展的拌脚石。——今天，我这老同学可是个大项目哟。——等吃饱了才能有力气来谈长远的项目，吃饱了才敢想怎么吃得更好。可连饭都难保证时，你还会想怎么样过得更好吗？”

赵芮虽然在醉中，也能理解她这平日里不敢随意说出口的这些话，今天是对着他说了。

冷国萍呢，是多想找人分享今天的兴奋啊，可身边只有赵芮，她想同赵芮多聊会儿。

“小赵，你过来。”她一指她身边。“今天就睡在这！”

赵芮从卫生间看到她两腿间的**后，感到领导对他是多么的信任，他受宠若惊。作为一个小人物还有什么可讲的。要正确领会领导的意图。于是赵芮走近她身边，半躺着为她宽衣。冷国萍一米七的个子，身体微胖，他得把她抱起才能宽衣。他一只手托起她的头，把她揽在怀里。

冷国萍用醉眼看了他一秒说了句。“臭小子。”

她又微微闭上了双眼。她挺喜欢他的勤奋。有时他把她交给的材料整理得细细的送到她办公室时，她真想摸摸他的头，或者拍拍他的肩膀。

赵芮开始为她细心地宽衣，她感觉到了。她突然想起了市人大林副主任调研时讲的一个说黄不黄的笑话。

市人大常委林副主任下来视察，一行六人要看林区护林防火，在她的陪同下在林区转了一圈。走了几个林场，做出了森林防火的几点要求。午饭是在林区里安排的，明眼人一看便知道，林副主任是来踏青的。冷国萍很想听听他对小城经济发展的想法。可她什么也没有听到，听到的是他在午餐中讲的笑话。

说市第二监狱开展对犯人的人性化教育活动，动员犯人家属帮教。一个强奸犯的妻子被动员来了。她是来自于偏僻农村，第二监狱为她报销了往返车费，她当然愿意来了。她见了她那强奸犯的丈夫便开导说：“你说你咋干这事呢？咱家又不是没有，也不是不管够，就是不会哼哼呗。”

林副主任讲的故事使他的随同一行六人中的男男女女，加上县里人，林区人都在吃吃地笑。冷国萍想笑，笑不出来，什么叫哼哼，她不知道，她也从来没哼哼过。生在新社会，长在红旗下的她，听到这些，看到这些她便有些反感地羞涩，这不是她研究的课题，她所要研究的就是固定资产投入，消费和“出口”这“三套马车”如何影响小城的发展。

想到这，冷国萍突然感到自己的悲哀。她就类同于那村妇，也同样是“只管够而不会哼哼”的人。

赵芮将她的上下衣一件件退下。这些是在他一面细心照顾她，一面判断是否正确领会了领导意图中进行的。他虽然有些醉了，但还不敢放肆。他的男性性意识此时还没敢起上作用。

醉眼腥腥的冷国萍两眼微闭了。她悲哀她的女人资源是庄稼不长年年种的盐缄地。悲哀中她感到了赵芮的手在她的上身和下身中划动，慢慢的，她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一只手在她那**的洞口边游荡，那洞口由干巴巴逐步有泉水溢出。

此时的赵芮也有了反映，他感到自己正确领会了领导的意图。于是冷国萍感受到她的下身先是有点儿痒，然后麻苏苏的，后来全身瘫软，再后来开始喘着粗气，然后发出了哼哼声。

这是她有性史以来第一次对**的感受。真的有些美妙。

夜在阑珊灯火中辉煌。阑珊灯火在色彩斑斓中使一切的一切扑朔迷离。

冷国萍在酒精的作用下，在这阑珊灯火中忘了自己是谁，也忘了顾及一切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