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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职员与大总裁》第八十章:从新开始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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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周静的可怕,静的诡异。

可是景天宏却不允许这静蔓延,他双手抚上朵朵的脸颊,强迫她和自己对视。在她那一汪清泉里他清楚的看到自己受伤的眼睛。可是心里却暖暖的,涩涩的。

几乎没有一秒钟的犹豫,他倾下高大的身体薄唇压了下来。

人群中爆发出惊呼,疑惑,紧张,怔惊,不可思议统统表现在不同人的脸上。

关琳娜手中的红色玫瑰掉落在地上,心揪了一下,双唇翕动却不知道要说什么。如果不是有着坚强的意志,她有可能早就倒下了。

就在朵朵避恐不及时,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成功拦下了快要失控的景天宏。朵朵却在这时乘机挣拖,眼里有说不尽的无奈与心酸,发了疯似的往出口跑去。泪再也藏不住的从眼眶中夺眶而出。

“天宏,这种场合你还要胡闹?”坐在前排的景父可能实在看不下去自己儿子的作法,站出来出声阻止。亲家就在一旁,景天宏也太不给他老丈人面子了。景父看着关家夫妇铁青的脸就知道景天宏这个祸闯大了

景天宏却不领父亲的好意,看到朵朵希冀的目光,却不敢置信,他的心揪作了一团。丢下一句:“我现在不想解释。”就匆匆追上前方那个模糊的身影。

这一次,他不会在给她逃走的机会,那怕追到天涯海角······

齐俊杰,杨小奇,景天昊三人早就心知肚明的相视一笑。安抚起前来祝贺的家宾,关家夫妇怒气冲冲的带走了关琳娜,不想在这里丢人献眼到家。

景母叶金枝倒是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对着两人消失的方向若有所思。

景父却是一副愤怒到极点的样子,举起他手中的拐杖在两人消失的方向胡乱挥舞,口中喃喃自语的说道:“不孝子啊不孝子······”

色泽鲜艳,形态美丽似碗口的红色玫瑰,在花匠的精心打理下个个饱满的像十六,七岁的青春少女,亭亭玉立在长长的红地毯两旁。

空气中仿佛还有风儿来时带起的玫瑰花香。淡淡的清清的,是那种极雅的味道。旁边用百合点缀的“百年好合”在景天宏与关琳娜的离开后显得荒凉而讥讽。

道路的尽头,长发飘逸的朵朵没命的跑着,好似她的身后有猛虎野兽。可是她的力气那里比的上高大魁梧的景天宏,刚刚跑出门外就被身后的景天宏一把拉住,来不及取车,怒气冲冲的把她塞入刚好驶来的的士里面。

“桃源宾馆。”景天宏从牙缝中挤出四个字。

听到景天宏说出的地址,司机一踩油门车子就急速的驶入茫茫车海中。看到客人一副怒气,司机先生大气也不敢出,踩紧油门就想把这个看起来不好惹的主快快送到他说的地址。

景天宏轻轻的闭上眼睛,压下心里正燃烧的怒火。片刻后睁开眼,目光移向朵朵平淡无波的小脸,眼睛再也移动不了了。眼前熟悉的容颜终于再次得见,心中的狂喜已经按捺不住。他很想从她脸上面窥视一些让他舒服的东西。比如说“不得已”或是“情非得已,”可是他从她脸上只看到淡漠什么也看不到。他像个讨不糖的小孩似的,眼里写满了渴望与祈求。

心里有一百个一千个疑问。

桃源宾馆是景天宏身心疲惫时的休息之地,除了齐俊杰无人知晓。大厅里的经理小姐在看到景天宏的身影时,马上面含笑,目传情的迎了上来。她直接忽略他身边的朵朵,甜甜的问道:“景总好,还是老样子吗?”声音甜腻好似棉花糖。她若无其事的扫了眼站在景天宏身旁的朵朵,眼里却尽是对她的冷嘲热讽。

“还用我交待?”景天宏的声音慵懒,冷淡,充满了吐血的阴冷和高高在上的骄傲,甚至于有一丝嘲弄。

小女孩显然有些无地自容,红着脸说了个“是”字就带着他们穿过大厅来到电梯。

朵朵不禁拧眉,妖冶的男人,走到那里都有他的粉丝。那些小女孩的眼里尽是对他的崇拜与折服,她就站在他身旁她们却看不到这个世界还真是无法形容。朵朵在心里小小感叹了一翻,不公平啊真是不公平。

等一切就绪,大厅经理退出房门走了出去。走到门口若有所思的看了眼坐沙发上朵朵,眼里的轻蔑之色显露无疑。

朵朵若无其事的笑笑,心知肚明。其实她也搞不清楚自己,好好的一场隆重婚礼都被自己搞黄了,心里还真有些内疚。要说她为什么会跟他来这里,她也不知道答案。她只知道这次回来就是为了见他,因为心底有个声音一直在说——想见他。

二十八岁的她自认为自己早就过了那个青涩的年龄,就算跟他独处她也会做到处事不惊,至少能做到若无其事。可是一个不经意的眼神触碰,却让她冰封六年的心瞬间融化。

景天宏看着她,目光深不可测,她尽量保持着平静,不敢抬头和他的目光对视。

她跟他是如此的近,他终于再次见到她。

这个时候,遥远已经不再那么的虚无,因为她在这里。

这个时候,一切已经不再那么的重要,亦如生命,因为她在这里。

想到这里,景天宏嘴角不由的浮上了那久违的笑容,宠弱而又真挚。其实真的无所谓了,就算这样看她一生,也是足够。

感受到他的目光正扫在自己的面颊上,朵朵移目过来,却冷不丁被他搂入怀中。随后一股强有的力量紧紧的抱围着她,熟悉的男人气味从新冲刺进大脑。

“你真的偷走了我的心。”景天宏的头埋进朵朵的发丝里,拧着眉问:“逝去的爱还能否找回?”

朵朵出奇的平静,任由他搂着却沉黙不语。她身上早就褪去了六年前的冲动与浮燥,轻轻的像是对他也像在对自己说:“你永远不懂我的泪,就像我不懂你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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