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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西游》第九章 人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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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末年,宦官当道,朝廷昏暗,各处民不聊生,饿死的百姓随处可见,食人的暴徒各地皆有,满地贫瘠是寸土不生,洪水,饥荒充斥着整个大唐国,各地农民纷纷起义,以王仙芝为首在濮阳一带打家劫舍,与朝廷作对。(这有一个时间差,王仙芝应该比黄巢大不了几岁。不过剧情需要,就不完全按照历史写了。)

大唐皇帝圣穆景文孝李晔,深知民间疾苦,也知晓大唐的危机,虽有心重振大唐的荣耀,却被一个强大的势力阻挡,那就是后来的唐僖宗李严,当时朝廷为数不多的大家族势力全掌握在唐僖宗手中,当然包括军队,李晔只是一个空壳而已。眼看大唐就要败于他人之手,年轻的李晔是愁的日夜无眠,憔悴无比。可正在此时翰林学士刘允章来了,与李晔密谋缪杀李严,不巧消息走漏,刘允章被灭了九族,不久圣穆景文孝李晔也病死,李严登基,此事当时在长安城引起了不小的风bō,只是被朝廷镇压了,众人只知道李严是得了不治之症而死的,刘允章是背叛朝廷而被灭族的。更无人知道,当时刘允章被灭族后一个怀孕的nv子满身湿漉的从井中爬了出来,连夜逃出了长安城,被弓家村的一个猎户所救,组建成了一个家庭,这唯nv子就是刘允章的四nv刘臻,也就是弓擎苍的母亲,可怜悟空在十世轮回后又受了一难,险些溺死井中。

左慈又看了看弓擎苍,说道:“此子必成大器。”

“哦?”刘臻略吃一惊,因为她自己的儿子他自己知道,相貌平平是资质般般并无特别之处,不知道这位左慈先生为何说自己的儿子以后必成大器。

也许是看出了刘臻的疑huò,左慈笑笑道:“猜测而已。”

刘臻也是抿嘴一笑不再追究这个话题,而是开始考验这位左慈先生是否有资格教导自己的儿子。但也不便太过明显,只见那刘臻对左慈说道:“既然道长答应,那我这fù人就告辞了。”说罢转身就走,只是没走两步就转过身来,突兀的说道:“魏王曹cào伐董卓,杀吕布,灭袁术,救汉主也算是为汉室立下了不少的功劳。”

左慈眉máo一挑,明白了刘臻是在试探自己xiōng中的墨水,在感叹这nv子不简单的同时,答到:“伐董卓是十八路诸侯的狼子野心为了就是汉室的江山,杀吕布是平了绊脚石而好去攻刘备,灭袁术是称霸中原了野心,救汉主为的就是挟天子以令诸侯,敢为有何功劳于汉室江山?”

刘臻笑笑不再言语,转身就往外走,离mén时丢下一句:“根上,好好跟先生学习,或许你真的能成为仙人。”

弓擎苍丝毫不明白母亲的意思,小眼睛看看这个看看那个,最后停留在左慈身上,说道:“先生,我们今天学什么?”

“扫地!”左慈丢下一句就回屋了。

还没等弓擎苍反应过来,方才那位nv童又出来了,手里多了一个扫帚,羞怯怯的递给弓擎苍,就赶紧跑开了,在一旁默默的扫地,看得出童年的记忆给她留下了抹不去的yīn影。

“你叫什么名字啊?”弓擎苍拿着扫帚喊道。

小nv孩抬头看了好一会弓擎苍,像是在思考他到底是不是坏人,最后还是低声答道:“我叫莫儿。”

弓擎苍笑了笑,他突然发现就是不修仙也好,就是在这里扫地也是一件不错的事情,他甚至暗自对自己说,我以后要娶这位nv孩。

多年后,他们几个救完黄巢后,释然的坐在崖前喝酒,悟空回忆起这段童年记忆仍是会心的一笑,只是多年后这个nv孩是不属于他的。

秋风的清凉刮去了夏日最后一丝炎热,身体单薄的弓擎苍已经开始加衣服了,同时还不忘给她的师姐带上一件,同样是刘臻做的,只是莫儿衣服的布料比弓擎苍的更加柔顺,数月的相处,莫儿对弓擎苍已经不再胆怯,虽然名义上莫儿是弓擎苍的师姐,其实她心里清楚,这是一个她可以相信和依靠的大哥哥,虽然她并不完全能体会依靠的意义,但她知道除了先生,只有弓擎苍最心疼自己了。

这几个月他们两个依然在扫地,弓擎苍也曾回家抱怨过,跟他同样抱怨的还有弓原,猎户出身的弓原本就是一个大老粗,声言要去找左慈算账,付了银子怎么尽让自己的儿子扫地了,这不是免费得杂役么。不过最后被刘臻阻止了,弓原好像很怕刘臻,这在大唐国是很少见,男尊nv卑是铁定的社会法则,只是在他们家,这个法则要颠倒一下。弓原跟弓擎苍一样不明白,左慈为什么让他们扫地,而刘臻却说了简单的两个字:“心静。”

有句话说的好,心不静男成佛,社会的浮躁让整个大唐都动luàn起来,王仙芝又攻下了一座城池,大唐岌岌可危,只有长安城是安全的,同样大唐唯一的修仙村更是安全的,弓擎苍他们在这里享受着大唐最后的宁静。

同样没有变化的还有冤阳台,眼看两年时光就要过去,冤阳台还是没有丝毫的反应,那些没耐心的,不相信传说的宗派都已经回去了,同样带走的还有他们在弓家村收的弟子,那些有耐心的耗得起又渴望奇遇的mén派依然守在这里,同样守在这里的还有他们修建的分派,一座座道观竖起,一庄庄寺庙林立,好不壮观。俨然一副死守到底的态度。

秋风的离开带走了弓擎苍和莫儿的扫帚,左慈终于让他们读书了,因为学堂里来了个新人,年龄比他们大些,有八岁,此时正在院子里不情愿的扫地。

由于扫了大半年的地,弓擎苍和莫儿都格外珍惜与好奇手中的书本,双手捧着就大声的读了起来:“富与贵是人之所yù也,不以其道得之,不出也。贫与贱是人之所恶也,不以其道得之,不去也…..”

院子中不情愿扫地的孩童听到朗朗的声音,不住的往里看去,很是好奇。这孩子叫关习,也是一个外乡人,父亲是一个傻子,在还没有关习的时候,关习的父亲是个不务正业的húnhún,整日偷jīmō狗为生,不巧正赶上大唐国整治国风,拦路抢劫的关习父亲,只抢到了三文钱就被判了二十年,出来时他已经是个傻子了,不过自我保护意识很强,弓家村人都叫他刺猬,也不知是何时弓家村人开始习惯街上有这么一个对人傻笑的呆子,只是知道这呆子在弓家村生活几年后,跟村东的另一个傻姑生活在了一起,更让人意外的是这两个傻子居然生下了一个健全的孩子。

也许是救苦救难的菩萨保佑,这孩子被两个傻子乞讨来的食物养大chéng人,方年已经八岁,这孩子长得虎头虎脑的看起来无比的机灵,xìng格也很是开朗,村里人也都很喜欢他,没事也会给他些白面馒头让他拿回家给两个年过半百的傻子吃。

关习这个名字是左慈启的,寓意:关己之事,习于世俗。也就是说穷则独善其身,来习惯这个社会。左慈发现关习也是前几天,这孩子倒也奇怪,没事就喜欢来左慈的学堂偷看,每当左慈出来他就跑的无影无踪了,好像天生就有一种很强的求知yù,终于在几次偷看后,他鼓起了勇气,让左慈收自己做学生。左慈欣然答应,并赐他关习这个名字,第二天他就来这里扫地了。

一年后,左慈的学堂又来了新人,代替了关习扫地,没有人知道他是从哪里来的,也没有人知道他是谁,当左慈发现他的时候,他昏倒在村头,已经徘徊在死亡的边缘,亏得左慈即时发现,这才没被小鬼牵了魂魄,把他带了回来,熬yào炖汤,休养了一个月才有些人形,只是在一个月后他很快的就接替了关习,打扫起院子,只是他比任何人都平静,或者说是他比任何人都沉默寡言,豪不抱怨,每日只是沉默的扫地,不往屋里望上一眼,平淡的日子依然继续。

令弓擎苍想不到的事,一个月后黄巢来了,那日弓擎苍正在认真的朗读《中庸》,mén外响起了黄巢的声音:“擎苍哥哥,擎苍哥哥,你在哪里?”

听到声音,弓擎苍很是惊喜,丢下书就往外面跑去,看见黄巢站在院中,问道:“你怎么回来了,你不是跟仙人去修行了么?”

黄巢看到弓擎苍也很是高兴,兴奋的跑上去,不耐烦的说道:“不练了不练了,竟是些诳人的玩意,每日竟是让我静坐在那里,好不无聊,而且修行到现在连飞都不会,肯定是骗人的,不练了,我要跟擎苍哥哥一起读书,到时候一起做皇帝。”

弓擎苍比黄巢长一岁,也比他懂事,劝他到:“你还是回去吧,有这个机会不容易,你别错过了。”

“说不练就不练,那老不死的东西,天天让我喝什么仙yào,很是难喝,而且还得非看着我喝完才肯罢休,亏得我天资聪明,每次都等他出去后再吐出来,他肯定不是什么好玩意。”黄巢好像很恨他口中的老不死。

孩子毕竟是孩子,弓擎苍在确定黄巢是真的不再去后,很快就兴奋起来,说道:“那太好了,我们又可以一块玩了,对了,我那小乌鸦你还记得么?”

“恩,记得!”

“它现在变得更加黑了,而且一点都没长大,你说奇怪不奇怪。”

“那肯定是残疾乌鸦,你赶紧扔了吧。”

弓擎苍想了想,说:“还是别扔了,我tǐng舍不得的,等会带你回家看看它,来我跟你介绍新伙伴。”说着弓擎苍就拉着黄巢往屋里走去。

这黄巢也算是左慈的最后一位学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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