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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鬼都市》第六章《厉鬼的逻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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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厉鬼的逻辑?”

罗春天:“如果遵循这样的逻辑,昨天晚上你们都会死。”

我:“!!??”

罗春天:“你被人所杀,杀你的人又被另一人杀死。”

我:“我被大闯杀了?!大闯又被卿然杀了?!”

罗春天:“是的,你们俩个变成厉鬼,再去害那个叫卿然的女孩。”

我:“可是……可是这些并没有发生啊?!”

罗春天:“……”

我:“这是怎么回事?”

罗春天不语,

她看着我,

我看着她。

对了!

昨晚她也在场!

她了解一切,

前前后后,

清清楚楚,

难道这都是她的安排?!!

我:“你……你到底是谁??”

罗春天:“我是你们的救命恩人。”

我:“你……你怎么知道这么多关于鬼的事情??”

罗春天:“我当然知道,所以才能救你们。”

我:“你也是鬼!厉鬼!”

罗春天:“我要是厉鬼,你现在早就死了。”

我:“我TMD怎么知道我现在是不是还活着!”

罗春天:“你摸摸胸口,看还有没有心跳。”

摸胸,

心脏在跳,

还很剧烈。

我:“你让我也摸摸你的胸,看你有没有心跳。”

罗春天:“……”

我:“别误会,我没别的意思,只是想确认一下你是不是鬼!”

罗春天:“……”

我:“你……你到底是人是鬼?!”

罗春天:“镜子化成的原本只是希恶厉鬼。”

我:“……”

罗春天:“因为害的人多了,所以鬼力凌厉。”

我:“说你自己的事!别跑题!”

罗春天:“如果不是被我所破,必将成为罗刹厉鬼。”

我:“……”

罗春天:“即便如此,还是让它成了释魂纱。”

我:“释魂纱?那到底是什么东西?”

罗春天:“我已经用这得来的释魂纱替代了你所失去的魂魄。”

我:“KAO!WHAT?!!”

罗春天:“这样可以封阻厉鬼对你魂魄的控制。”

我:“……谢谢……”

罗春天:“你们三人被同一厉鬼控制,因此他们也不再被其所缠。”

我:“……非常感谢……”

罗春天:“不过拥有释魂纱的你将成为众鬼的目标……”

我:“晕!这不是坑我呢吗!你到底是帮我还是害我啊?!”

罗春天:“得到释魂纱,就等同拥有罗刹的鬼力。”

我:“KAO!那这高级玩意你还是别放我这了。”

罗春天:“不过,如果你遇到真正的罗刹,就会魂飞魄散。”

我:“!!!”

罗春天:“你的那两个朋友也会再次受到厉鬼的控制。”

我:“!!!”

罗春天:“好了,我能告诉你的就只有这些了。”

我:“什么意思?”

罗春天:“……”

我:“这就说完了?我还有很多问题呢!”

罗春天:“……”

我:“你为什么和我说这些?你到底是谁?你有什么目的?”

罗春天:“这是……我的逻辑。”

???

我刚要继续追问,

突然,

房间的门和窗户被冲开,

烈风扑入,

灰尘四起,

迷了眼睛,

摸索着去找门,

关上门,

风立止,

揉清眼睛,

看四周,

独自站在走廊上。

……

TNND!

被吹出房间了?!

再开门,

空荡荡的房间,

没有风,

没有罗春天。

人呢?

KAO!

不会被吹出窗外去了吧?!

这TMD可是三楼啊!!

赶紧爬窗户往下看,

没有人。

???

难道嫌风大,回她自己房间了?

……来到罗春天的房间门口,

大闯和卿然应该还在里面,

敲门,

没开,

再敲,

还没开,

狂敲,

终于开了。

大闯:“你TMD烦不烦啊!!”

我:“你们聋了啊!才开门!”

大闯:“不是让你老实在外边等着吗!急个屁!”

我:“等?”

大闯骂骂咧咧的转身进屋,

我跟他进去,

房间里,

大闯,卿然,罗春天。

罗春天对我微笑,

我:“话还没说完呢,你怎么就回来了?”

大闯和卿然:“?”

我:“回去继续说。”

大闯和卿然:“?”

我:“那行,那就一起说吧,反正和他们俩也有关。”

卿然:“我们三个还没聊完呢。”

我:“?”

卿然:“我们这才聊了不到半小时,你就着急了?”

我:“???”

大闯:“你还愣在那干什么?自觉的滚出去继续等着!”

我:“你们三个在一起半个小时了??一直在这个屋里??”

大闯:“废话!”

我:“可是……可是……”

卿然向大闯一挥手,

大闯:“可是个屁!GETOUT!”

大闯把我推出门外,

迅速关上了门。

19点过了1800秒,

走廊上,

我一人,

琢磨事情,

琢磨来琢磨去,

琢磨出个四字真言:

爱咋咋地!

……罗春天的房门打开,

只开了个缝,

探出只人手,

五指平伸,

掌面向上,

除拇指外,

其余四指同时向掌心回收,

门内随之传出大闯的声音,

大闯:“你可以滚进来了。”

我KAO!

我踢门而入,

怒视屋中人,

卿然:“怎么了?闹情绪呢?”

我不理她,

直奔罗春天,

离她20CM的距离,

死死盯着她看。

大闯:“干吗呢,有你这么看美女的吗,不会含蓄点啊?”

我看罗春天脸上见红,

就把20CM扩大到50CM,

但依然眼神凌厉。

卿然上前推开我,

卿然:“你想耍流氓啊!?”

晕!

我是眼神凌厉,

又不是眼神。

耍个屁流氓啊!

卿然:“我警告你,她可是我学姐,你得给我放尊重点!”

我:“?”

大闯:“她俩读一个医学院,但身份不同,一个白领,一个蓝领。”

我:“?”

卿然:“死大闯,你在那胡咧咧什么呢!”

大闯:“人家学的是心理学专业,你学的是麻醉专业。”

卿然:“那怎么了?”

大闯:“毕业后,人家在办公室养大爷,你却在手术室当小工。差距啊!”

卿然被气的刚要变身,

罗春天拉住她的手,

罗春天:“别理他,咱们怎么也比他们搞艺术的强,呵呵。”

卿然:“就是,你们两个穷酸搞艺术的下等人!”

大闯:“切!”

我:“……”

卿然:“冬天,你就别在那闹情绪了,我们也不是特意要隐瞒你。”

我:“……”

卿然:“有些事情不让你知道,也是为了你好。”

我:“……”

大闯:“得了,事也都说完了,时候还早,咱们去K歌啊?”

卿然:“好啊!好啊!不过,你可别指望女生掏钱!”

大闯:“当然!哪能让美女出银子啊。”

卿然:“就是,就是。”

大闯:“既然冬天是个要饭的,那么只好由本大爷消费了。”

卿然:“就是,就是。”

我:“……”

卿然:“学姐,咱们一起去吧。”

罗春天:“可是我唱歌很难听的。”

大闯:“哪能呢!美女连放屁的动静都是天籁之音!”

罗春天和卿然:“……”

罗春天:“可我真的不太会唱歌。”

卿然:“你就别在那谦虚了。”

大闯:“没事!有冬天垫底呢,就他那嗓子,跟刚被阉割过了似的。”

卿然:“就是,就是。”

罗春天:“那好吧,我去。”

我:“……”

……去K歌,

大闯和卿然象两只很久没进过食的犬科动物一样狂奔出门外,

罗春天跟在后面,

被我拉住,

放低声音,

我:“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罗春天:“恩?不是要去唱歌吗?”

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都和他们说什么了?”

罗春天:“说的什么并不重要,到了明天,他们就会忘记。”

我:“!!!”

罗春天:“至于我对你说过的话,你可千万不要讲给别人。”

我:“为什么?”

罗春天:“如果你讲出去,就会魂飞魄散。”

我:“!!!”

罗春天:“所以你要当作秘密来保守哦,呵呵。”

我:“你……你姓罗,难道你就是什么罗刹厉鬼?!”

罗春天:“:)”

罗春天只笑不答。

我刚要让她把话说清楚,

卿然奔了回来,

卿然:“你们还不快点!大闯已经找来出租车了,快走!快走!”

……=出租车,

大闯让我坐在前面,

自己乐的屁颠的和两个女生挤在后座。

司机大哥:“你们去哪?”

大闯:“不归夜KTV,180迈全速前进!”

不归夜KTV,

不归不是不回家的意思,

不归既为不轨,

图谋不轨。

因为这里经常有绝色美女出没,

所以成为了图谋不轨的雄性荷尔蒙的聚集地。

我们经常闻腥而往,

不过遗憾的是,

我们却至今没能图谋到什么。

司机大哥:“去唱歌啊,行,只要你们不去火葬场就行。”

大闯:“我KAO!你这怎么说话呢?!”

司机大哥:“哎呀,瞧我这烂嘴,对不起,对不起。”

大闯:“拜托,嘴要是不好使,以后出门就别带着!”

司机大哥:“老弟你别生气,唉,我这也是被昨晚遇到的怪事给闹的。”

司机大哥边开车边解释着。

卿然:“啥怪事啊?说来听听呗。”

司机大哥:“昨天半夜,有三个人让我送他们去火葬场。”

大闯:“大半夜去火葬场?有毛病啊!”

司机大哥:“本来我不想去,可看他们实在是着急,就送他们去了。”

大闯:“切!一定是答应多付车钱,你才肯去的吧。”

司机大哥:“是给了不少,十张一百元的。”

大闯:“KAO!真TMD有钱!”

司机大哥:“我也以为这下算是赚到了,可早上起来,却发现钱都变成了灰。”

卿然:“灰?”

司机大哥:“就是那种烧纸烧剩下的黑渣子。”

卿然:“哇!这,这是怎么回事啊?”

大闯:“一定是被人给骗了!怪不得那么大方呢!”

司机大哥:“我也这么认为的,所以今天又去了火葬场。”

大闯:“抓到那三个骗子了?”

司机大哥:“火葬场的管理人员说昨晚根本就没有任何人来过。”

大闯:“?”

司机大哥:“说半夜的时候只是从医院送过来三具肢离破碎,面目全非的尸体。”

大闯和卿然:“闹鬼啊!!!”

司机大哥:“唉,我也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说这事怪不怪?”

大闯:“那一定是三个鬼!”

卿然:“快别说了,怪吓人的!”

我:“没什么不能说的,鬼本来就是存在的。”

这话是说给罗春天听的,

回头去看她的反映,

她靠在车的后座上,

淡淡的微笑。

司机大哥:“鬼这东西,真说不准到底有没有。”

我:“信就有,不信就没有。”

司机大哥:“还有个怪事,发生在我的一个朋友身上。”

我和大闯:“你再说说。”

司机大哥:“他也是开出租车的,曾经在晚上开车撞死过人。”

大闯:“超速?疲劳驾驶?酒后驾驶?”

司机大哥:“交通事故裁定是疲劳驾驶。”

大闯:“这司机当的太TMD不负责了!”

司机大哥:“可后来听他说,当时他正常驾驶,忽然就被控制了意识。”

大闯:“怎么会?”

司机大哥:“脑子里面有个女人的声音,控制了他的行动。”

大闯:“做梦想女人呢吧?”

司机大哥:“那声音让他向哪开,他就向哪开,让快就快,让慢就慢。”

大闯:“完全服从命令听指挥啊?”

司机大哥:“是的,最后让他开车撞向了路边的一个行人。”

大闯:“我KAO!赶紧踩刹车啊!”

司机大哥:“他是想刹车,可是脚不听使唤,用力踩着油门。”

大闯:“不会吧?!”

司机大哥:“那个行人最终被高速撞倒,内脏喷了一地,脑袋也被车轮碾碎了。”

大闯和卿然:“真恶心!”

我:“……”

司机大哥:“对了,车祸地点好象离你们上车的地方不远。”

我::“!!!!!”

车祸!

在我住的地方附近!

司机被控制!

难道真的是……

我急回头看罗春天,

她,

依旧淡淡的微笑。

司机大哥:“车祸发生不久,我那朋友也死了。”

我:“!!!怎么死的?”

司机大哥:“跳楼死的,从25楼跳下来。”

卿然:“自杀?”

大闯:“肯定是自杀,撞死人了,受不了内心谴责!”

司机大哥:“也许是吧。”

我:“……”

卿然:“够了,你们别再说了!咱们是去唱歌高兴的,别净说不吉利的事!”

大闯:“行,行,我们不说了,也不能再说了,我们到地方了。”

……出租车停在KTV门前,

大闯付了车钱,

他们三人先下了车,

我在想事情,所以动作慢了些,

当我下车关车门的时候,

司机大哥对我说:“再见老弟,祝你们三个今晚玩的愉快!”

说完开车远去。

我们三个?

KAO!

明明是四个人嘛,

什么眼神啊?

……不归夜KTV,

拿起麦克风的大闯和卿然,

从饥饿的狼变成了思春的猫,

又从思春的猫变成了卖艺的猴子,

才唱酸歌,又跳乱舞。

尤其是大闯这孙子,

那德行简直就是古代货币制造的古代兵器:

(银剑)!

罗春天还算消停,

轻轻的跟着拍子打节奏,

脸上始终是不变的笑容。

我TMD的可没心情娱乐,

坐在角落独自喝着啤酒。

……就在大闯又一轮不要脸式热舞结束的时候,

罗春天坐到了我旁边,

罗春天:“有心事?”

我:“废话!”

罗春天:“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我:“是吗?那省事了,那你就直接把我想的问题回答出来吧。”

罗春天:“可以,不过不是今晚。”

我:“那啥时候啊?”

罗春天不语,

起身,

从卿然手里要过麦克风,

放在嘴前,

歌声,

我听到了歌声,

不,

是感觉到了歌声,

这歌声并非来自耳朵,

而是出现在脑中,心中,

奇妙的歌声,

象是摇篮曲,

温柔的游走全身。

既然是摇篮曲,

就由不得我静静的睡去,

意识的最后一瞬,

我看见罗春天,

散着头发,

穿着白纱,

身后涌动着两个白色的人影。

……寝室,

躺在床上,

看二哥买的《男人装》。

正想象藏在高叉泳装后面的内容,

双腿交集的地方突然遭到猛击,

要害遇袭,

疼!痛!真TMD疼痛!

我:“老八……你……你大爷的……”

老八:“嘿嘿,五哥,我这也是帮你去去火,活活血。”

我:“滚……你……MD……”

老八:“嘿嘿,行了,快起来吧,四哥回来了。”

我:“四哥?”

老八:“是啊,他也搬回寝室住了。”

我:“人呢?”

老八:“楼下停车呢。”

我:“你TMD快扶我起来,疼死我了。”

老八来扶我,

漏了破绽,

被我重拳击中相同的地方,

爹呀妈呀的倒在地上,

痛不欲生。

我刚要将其彻底除了,

三哥和大闯推门进来。

三哥:“哎呀,你俩干吗呢?老八撅在地上找啥呢?”

我:“找绣花针呢。”

三哥:“绣花针?”

我:“他练成葵花宝典了。”

三哥没明白,

大闯比他聪明,

大闯:“行了,你俩就别在那互相自宫了,赶快下楼,四哥要请吃饭。”

……寝室楼下,

宝马跑车旁,

戴着蛤蟆镜的就是我们寝室的老四。

他爸是大官,

所以他妈成了大款,

他妈是大款,

所以他成了大混子。

上前打招呼,

我:“四哥,别墅住腻了?”

四哥:“别提了!在酒吧泡妞的时候喝多了,不小心把住址抖出去了。”

我:“呵呵,回寝室躲清静来了啊。”

四哥:“可不是!那妞天天堵在我家门口,非要和我那啥。”

大闯:“那妞长啥样啊?把你愁成这样。”

我:“估计能不错,要不四哥能随便出手吗。”

四哥:“模样是要多正有多正,胸部是要多大有多大,屁股是要多翘有多翘。”

大闯:“KAO!这么经典的你都不要?”

四哥:“素质太差!你们知道,我对女人的标准向来都是注重内在的。”

我,大闯,三哥,老八:“滚!!!”

四哥:“老五,你怎么也回寝室住了?你不是自己出去租地方住了吗?”

……唉,

还不是因为没钱了。

三个月租期到了,

本来还是有钱继续租的。

可赶上卿然生日,

非得缠着我和大闯给她买什么狗屁ipod,

结果连留着自杀用的子弹都冲锋出去了。

没办法,

只好撤回了根据地。

不过,

这是官方说法,

真正的原因是:

怕。

……那晚去K歌,

听着罗春天的歌声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发现竟然换了地方,

在我租的房间里,

躺在床上,

被子盖在没穿衣服的身上。

努力去找中间的记忆,

没找到。

也没找到罗春天。

去她的房间,

开门的是个自称姓刘的大妈,

她住在那屋已经有3650多天了。

???

我去了别的房间找她,

问了其他住户,

甚至还去问了包子铺的大叔,

得到以下答复:

1,压根没有这人;

2,可能有这人,但没见过,不认识。

又给大闯和卿然打电话,

他们说,

昨晚,

的确去K歌了,

可只有我们三个,

我玩的还很高兴,

最后自己回的家。

从始至终,

并没有出现我所说的那第四个人。

……对于大闯和卿然,

似乎一切都没发生过,

恩,

最好这样。

……

她,

睡裙美人,

罗春天,

就这样彻底消失了。

不对,

也不能说是彻底,

她每晚都出现在我的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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