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和平客栈的生意很好,全都是来看新媳妇的。但鉴于客栈东西又贵又水,所以大部份人只点了一杯水。而许夫人出奇地没有发飚,而是不时牵着蒋亚丽的手在厅堂里来回的走着。
“真漂亮。”有人赞道。
许夫人笑得牙齿都露了出来。
“我儿子有这样的福份就好了。”隔壁杂货铺的李夫人叹道。
许夫人带着蒋亚丽在李夫人面前多转了几圈。
“不知道小强上辈子积了多少功德,娶了这么乖巧的媳妇。”梅媒婆有点心酸地说道,唉,少赚一笔中介费。
许夫人亲手给梅媒婆倒了一杯茶。
……
“大嫂可乐坏了。”林行之无聊地打着算盘。
“看来文强学武无望了。”侯宁抠着鼻孔。
“是呀,文强本来就懒,现在又有了温柔乡,肯吃苦才怪!”包向天打着哈欠。
许正义掂了掂肚子:“顺其自然吧,其实丫丫有武功,她能照顾文强就行了。”
“阴盛阳衰,女强男弱,又是许正义和谭芝莲的翻版。”蹲在柜台边的熊壮冒出一句话。
“哇塞,熊哥,这句经典呀。”包向天、侯宁、林行之一起鼓掌。
许正义脸红了,申辩:“我比我儿子强多了,我的武功可比芝莲高呀!唉,我不是怕老婆,这是爱老婆……”
三根中指!
林行之好歹读过书比较文明,想了想,一人竖起了两根中指。
……
终于到了打烊时间,等街坊们走完了,许文强才缩头缩脑地回到了客栈,
他知道街坊们肯定要齐集客栈笑他,所以吃完晚饭就溜了出去。如果是其它事,身为“小牙仙”的他肯定是全然不惧,不过,“媳妇”、“童养媳”、“结婚”这不是他擅长的领域了,完全无从反击,众口烁金之下一定被完败,所以干脆第一次当了逃兵。
平时熊壮他们收拾得飞快然后消失得也很快,今天却是收拾得快,收拾完了不走了,全瞪大眼睛,看着。
许夫人瞪了他们一眼,然后笑着对蒋亚丽道:“丫丫,今天跟娘睡,让他们两父子睡。”
蒋亚丽看了坐在楼梯沿上的许文强一眼,很坚决地说道:“娘,我和文强一起。”
所有人嘴巴张大了合不拢。
“那个……文强还小。”许夫人拉住蒋亚丽的手。
蒋亚丽一愣,脸第一次红了:“我是文强的媳妇,我自然要和他同房,但,这是为了更好地照顾他的起居,其他事……其他事……”
“其他事要等蜜桃成熟时!”包向天和侯宁一起叫道。
“滚!别逼老娘用家法!”
“嗖嗖嗖!”
林行之、侯宁、包向天、熊壮消失了。
“好吧,以后文强就交给你了,等文强一到十六岁,就把婚事正式办了!”许夫人放开了蒋亚丽的手。
蒋亚丽走到了许文强旁边,许文强还张大着嘴巴看着她。
“娘子,那我还和文强一房吗?”许正义举手问。
“给老娘过来!”许夫人拧着许正义的耳朵,把他拖走了。
“这个……这个……”一向牙尖嘴利的许文强不知道说什么了。
“回房吧!”蒋亚丽倒是很干脆,还主动伸出了手要牵许文强。
“嗖!”许文强跑了。
等蒋亚丽来到房间,看见许文强把全身都窝在被子里,缩到床的最里边,倒给她留了一个位置。
蒋亚丽一笑,很坦然地梳洗了一番,换上许夫人为她准备的全套丝绸内衣,躺在了床上,并伸手扯了扯已经全部被许文强裹去的被子,许文强倒很大方地让她扯了一半过去。
“喂,我说,是你骑我还是我骑你?”
蒋亚丽顿时脸红了,完全没想到许文强冒出这样一句话,她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怎么回答。
“是陈峰今天晚上告诉我的,说男女同床,就是互相对骑的事情。”许文强见良久没回答,又补充道。
“哎呀!你干什么!”许文强叫出声来,原来自己的耳朵被拧住了,就象自己的老娘经常对付老爹那样。
“骑与不骑,我说了算,你虽然是我相公,但小我九岁,我即要爱护你,要照顾你,但同时也要管教你。知道吗?这可是娘下午授于我的权利!”蒋亚丽放开手,很严肃地说道。
“我有一个娘就够了……”许文强还击。
“说我老是吧?起来,让我和你谈谈妇纲。”蒋亚丽怒。
“是夫纲!”许文强翻了个身面对蒋亚丽。
“我说是妇纲就是妇纲!”
“那我休了你,你犯了不遵三从之罪。”
“……你怎么懂这么多?”蒋亚丽愕然,这是七岁的小孩子吗?
许文强傲然:“本少爷从不打无把握之仗。”
“那你知道这个是什么吗?”蒋亚丽竖起了拳头,月光透过窗子照在她雪白的手臂上,更显嫩滑诱人。
不过许文强对女色根本没想法,脑袋一偏,不屑回答。
“这代表实力!谁的拳头大,家就谁作主!”
“野蛮人!”许文强下了评语。
然后,他笑了,他断断续续笑了一个时辰,很HAPPY、很、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他被蒋亚丽搔痒了,强行的……
可怜的许文强,纵身怀绝世奇功,可惜才练一天,哪是蒋亚丽的对手,初夜就“”了,还是被手指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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