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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斗紫微大帝》第一回 纨绔子 进莽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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怡红院是莽荒城内最大的妓院。阿姣是怡红院内当红花魁,琴棋书画无不精通,是无数江湖豪客,富绅名流的梦中情人,而且,她还是一个卖艺不卖身的清倌伶人。其实,也就是一个妓女而已。

这日,阿姣刚抚琴结束,准备回后厢休息。

忽然,怡红院内冲进来一群家丁,还有一众护院打手,将阿姣堵了在了门外。一名十七八岁的富家子弟,摇着一把折扇,慢悠悠地走了进来,鹅公叫一般,说道:“抢走。”

老鸨急忙走了过来,说道:“哎哟喂,这不是何公子嘛!我们阿姣可是卖艺不卖身!”

这老鸨手脚到是麻利,挽住了何公子的手臂,已经摇晃了起来。显然,这事情在怡红院内,时有发生,老鸨都做得惯熟。

“滚!本公子要抢的女人,谁也挡不住。”何公子说话间,只手一扬,便将那老鸨推了出去,跌倒在地。看来这位何公子还是一位练家子。

“哼!何公子请自重。”阿姣恼怒地一拂袖,瞟了一眼何公子,冷哼一声,说道。

那老鸨现下也知道,今天这事情不能善了,便吆喝一声,妓院内的护院打手们,一个个拿着亮晃晃的大刀,冲了出来。眼看,一名妓女引发的血案,即将爆发。

啪!一锭金光闪闪的黄金,忽然落在阿姣身前的地板上,砸得一声脆响。那老鸨循声望去,眼皮狂跳。何公子也面色微变,这一锭黄金,他可拿不出来。

“何时了,强抢妓女的事情,早已经不流行了。”一个锦衣少年,从二楼一个包间内,站起身来朝着下方说道。

何时了仰头,循声望去,微微一怔,说道:“呵,我到是谁,这不是秦公子么?你何时有了押妓的嗜好?”

秦公子看也没有看那何时了,直接对着那阿姣说道:“这锭金子,买你初夜。”

老鸨笑嘻嘻,扭着屁股,媚笑着向秦公子说道:“秦公子,你是知道的,我们阿姣,卖艺不卖身。”

啪!一声脆响过后,又是一锭黄橙橙的金子,落在地板上。

老鸨吞了吞口水,激动地说道:“卖,卖!”

啪!又是一锭金光闪闪的金子,砸在地板上。

“阿姣今晚便是秦公子的人了。”老鸨双眼紧盯着黄橙橙的三锭元宝,激动地说道。

那阿姣也面色潮红,显然是砰然心动。这可是三锭黄金啊!可不是白银能比的!

啪!啪!连续两响,又是两锭黄橙橙的金子,砸落在地板上。

此时,别说那老鸨,便是那何时了的脸也绿了,只得一挥手,灰溜溜地领着一众家丁护院走了。

而这位秦公子,此时也带着数名家丁,来到了那阿姣的身前,上下大量了一番,时而点头,时而摇头,众人也不知道他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怡红院花魁阿姣,也正大量着这位风度翩翩的秦公子。

“还望秦公子怜惜。”阿姣轻轻细语,闻之令人绵绵酥麻,全身舒坦。

秦公子眉头微皱,心头哀叹啊!随后轻咳一声,转头对家丁说道:“给我守好!”

说完之后,转身便走进后方厢房。此话一处,那怡红院当红花魁阿姣,也轻步跟了进去。那几个家丁只得守好门房,防止那何时了去而复返,坏了自己少爷的好事。

后厢内,传来一阵哗哗衣衫撕裂,咿呀尖叫之声,随后便渐渐地安静了下来。大约一个时辰之后,秦公子整理好了衣衫,走了出来,骂道:“MD,又当婊子,又想立贞节牌坊。被老子用五锭金子,砸得原形毕露。”

婊子无情,戏子无义。若阿姣叫秦钟帮她赎身,想来秦钟也不介意多一个贴身侍女。秦钟带着一众家丁,离开了怡红院。其中一个看上去有些机灵的家丁,走到秦钟身边,搓了搓手,献媚地问道:“嘿嘿,公子,那花魁的味道如何?”

“呸!一个妓女而已,装什么清高。上车。”秦钟抬脚便进了停在院外,自家的马车内。那几个家丁只得拉着马车回府。对于自家公子他们到是十分了解,年少多金,是莽荒城内,出名的纨绔子,干了这事情后,肯定是要回府了。

车厢内的秦钟,却闭目养神,打坐炼气,静心调息起来。当他在后厢,提枪上马,长驱直入,直捣黄龙的时候,那阿姣居然还用那采补之术,想要采补了他一身的内力。可初经人事的阿姣,怎么可能抵挡花丛老手的秦钟?更何况秦钟出身日月镖行,是莽山国内有名的武林世家子弟,这床第采战的功夫也十分了得。几番征战,秦钟凯旋而归。

怡红院当红花魁阿姣,被莽山国莽荒城日月镖行少主秦钟,用五锭金子打回原形。准确地说,是用五锭金子,将那一层伪装的外衣,无情地扒了下来。无论那阿姣多么清高,标榜卖艺不卖身,但终究只是妓女而已!

此事,一传十,十传百。以讹传讹,越传越是离谱,传到后来,甚至传出秦钟用五锭金子,轮了怡红院当红花魁阿姣。多少人为之扼腕叹息,为之恼怒……没多久便传遍了整个莽山国。

这日,秦钟被父亲叫到书房,内心有些忐忑不安,没料想花钱干了一个妓女,尽然惹来父亲震怒。这种事情,你情我愿,不知道父亲到底为何,如此愤怒。

“你今年多少岁了?”秦明看着面前的儿子,淡淡地问道。

秦钟在心头嘀咕,你是我老爸,难道还不知道自己儿子的岁数?不过,还是老实地回道:“十六岁。”

秦明点点头,又问道:“你想在十八岁的时候,执掌日月镖行吗?”

秦钟心头一惊,怔怔地看着父亲,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其实,他早就想要执掌这日月镖行了,他有很多的计划来发展日月镖行,只是……那些计划全被他父亲给否决了。

秦钟随即点点头,说道:“想!”

“明天你就进入莽山吧!在内里生活一年,能够活着出来,便执掌日月镖行。”秦明淡淡地说道。

莽山,层峦叠嶂,此起彼伏,无论站立在何处,也一眼望不到尽头。

一身白衣,着少年公子哥儿打扮的秦钟,腰间挂着一块青绿色玉佩,手中提着一把短剑,站立在莽山的入口处,最后回头望了望,生活了十多年的莽荒城,转身冲进了莽山。

虽然秦钟并不相信父亲所说,历代日月镖行掌舵人,都要在莽山内试炼一年,但他还是乖乖地进了莽山,只因他不想违背父亲的意愿,更想在一年之后执掌日月镖行。

莽山,被江湖中人称为武林十大绝地之一,多瘴气,多虫蛇猛兽,便是江湖中成名已久的人物,也不敢轻易涉足其内。

除此之外,莽山内还流传着许多传说,那些传说中,有妖鬼吸人脑髓,挖人心脏;也有美丽妖娆的狐狸精,爱上英俊潇洒的书生;但流传最广,最多的却是莽山中住着长生不老的神仙。

当然,秦钟也曾幻想能遇上一个美丽的狐狸精,爱上风流倜傥的自己;也曾幻想得到那长生不老的仙术,修炼成神仙。不过,这也仅仅是幻想罢了。秦钟并不相信那些虚无缥缈的传说,更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妖魔鬼怪。但凡江湖中人,相信的便是自己的双手,以及手中的刀剑,即便秦钟现在只会三脚猫的拳脚功夫,也不例外。

的确如江湖传闻一样,莽山多瘴气。秦钟向莽山内里只行了十来里地,便被一股风儿吹来一团淡淡的瘴气给围住。这团瘴气,看上去好似一团烟雾,人畜无害,但却差点令秦钟毙命。

秦钟的江湖经验与野外生存的经验实在太少。吸入瘴气之后的秦钟,感觉昏昏沉沉,四肢无力,却不知道已经身中剧毒,尽然找了一处茂密树丛,躺在一块巨石下的石缝里,慢慢地睡了过去。

在瘴气弥漫之地睡觉,秦钟可还有活路?

当秦钟沉睡过去之后,他腰间的那块青绿色玉佩,慢慢地散发出柔和的青光,包裹住秦钟,形成一个半透明的光罩,驱散瘴气。那青光还一点点地侵入秦钟的体内,将其体内的瘴气也一点点地驱除。

这块青绿色的玉佩,却有些来历。十年前,秦钟的父亲救回一名身受重伤的老儿,在秦府没待上几天,便一命呜呼哀哉。不过,这老儿在临死前,却赠送了秦钟这块青绿色玉佩,说是能驱邪避毒。

秦府上下自然是没人相信那老儿所言,但终究是一位老人临死前最后的遗愿,即便秦钟也不相信这玉佩能驱邪避毒,可也整天佩戴在腰间,晃来晃去。

秦钟中毒不深,没睡多久便自醒来,惊讶地发现腰间的玉佩,发出淡淡的青光,驱散着灰蒙蒙的瘴气。此时此刻的秦钟,哪里还不明白这玉佩的不凡。

“看来这玉佩并非驱邪避毒那般简单啊!”秦钟暗暗自语。急忙取下腰间的玉佩,悬挂在脖子上,紧贴胸口,同时,还不忘从腰间的布袋中,取出一粒药丸吞下。做完这一切之后,秦钟才小心翼翼地离开瘴气笼罩区域。

莽山,实在太危险了。差点在不知不觉间死去,秦钟心有馀悸地摸摸胸口的玉佩,小心地打量着四周,比初始进入莽山时谨慎多了。

也不知道行了多久,玉佩所发的青光早已消失不见。天也渐渐地黑了下来。

“看来那瘴气区域已过,应该找个地方过夜了。”秦钟嘀咕着说道。

忽然,一阵微风吹过,秦钟顿感一股寒意袭身。那袭身的寒意,犹如一条毒蛇。秦钟来不及细想,只得侧身倒地,连续在地上翻滚。

吼!一只吊睛白额虎,巨吼一声,从秦钟身后直扑而上,好在秦钟侧身到底翻滚,否则,便成了这条大虫的口粮。那条大虫见未能扑中秦钟,陡一转身,继续向着秦钟扑来。

秦钟内心里不禁埋怨道:“老头子,你到底这是干什么啊!让我进莽山,难道想让我死吗?”他哪里知道,正是父亲让他进莽山,才躲过了一场浩劫。

不过,秦钟身手却丝毫不慢,只一个驴地打滚,随后便跃身而起,纵身到一棵树杈上,躲过了这只吊睛白额大虎的致命一扑。秦钟自问以现在的功夫,绝对不可能赤手空拳干掉这条大虫。

秦钟顺手摸了摸腰间,却摸了个空。那别在腰间的短剑,在刚才扑地打滚的时候,已经掉落在地。心中哀叹一番,发现那只吊睛白额大虎,正抬头望着自己,于是秦钟说道:“我给你金子,去买食物吧?我皮糙肉厚,不好吃。”

嚎!

这只吊睛白额猛虎,根本不可能听懂秦钟所言,猛吼一声,张开血盆大口,继续向着树杈上的秦钟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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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呵呵,听了听朋友的意见,将第一回改了改。要有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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