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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妻,好誘人》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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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琪琪,你姐夫骗了我,他骗了我,亮亮根本就不是他的骨肉,他……。他用别人的精子给我做的人工受孕。”司徒安雅一手握着手机,一手握着医院出示的证明,哭的上气不结下气。

司徒安雅一路从医院走出来,神情崩溃,她的世界在听见医生说出的化验结果时,彻底毁了,当年丈夫骗自己为了优生而人工受孕,他竟然提供给医院的是别人的精子。

三岁的儿子被检查出患了白血病,没有合适的配型骨髓,今天司徒安雅为了给儿子配置骨髓才知道,原本她想和丈夫再生一个孩子取脐带血,可是医生却告知她,孩子根本不是她丈夫亲生的,两个人再生的孩子脐带血没有用。

晴天霹雳都不组以形容司徒安雅此时的心情,天是灰的,路上的行人车辆也都成了黑白色,举目凄凉,司徒安雅唯一能够倾诉的就是自己的妹妹司徒安琪了。

司徒安琪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收拾着地上散乱的书籍,那个桀骜的男孩莫名发了一顿脾气把书一扔,人就跑了,她还的收拾这一地狼籍。

一缕黑亮的发丝垂在司徒安琪素净的小脸边,有着微风送柳的柔婉。此时司徒安琪听着话筒里姐姐带着绝望悲痛的哭声她正忙碌的小手停了下来,姐姐说的是什么意思?司徒安琪白嫩的小脸愕然吃惊了,怎么会这样?当年姐姐为了追求幸福违背父亲让她嫁给那个秃顶老男人而嫁给姐夫,是被父亲狠心断绝了父女关系的,姐夫当年也是誓言旦旦的应承着给姐姐幸福,难道这其中有什么隐情?

只是司徒安琪没有想到的是,这竟然是她和姐姐最后一次对话了,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让她和姐姐永远阴阳相隔。

“琪琪,他是个禽兽,禽兽,怎么能够这么的对我?琪琪,亮亮的病,我该怎么办啊?亮亮需要骨髓来救命啊,可是那个禽兽……。我……。我该怎么办?琪琪,我……。”司徒安雅突然停下了讲话,手机吧嗒一声掉在了地上,她却浑然没有去理睬,整个人愣愣的站在自己家的房门前,她看见了一双女人的红色高根鞋在门口,那么鲜艳的色泽,她从没有买过。

“姐姐,姐姐,怎么了?姐姐……。?”司徒安琪突然感觉到了不安,电话另一头在也没有了姐姐的声音,她看着面前满地的书本,心里一声叹息,急忙加快了捡书本的动作,那个男人,永远有用不完让自己崩溃的花招折腾自己。

打击,再一次无情的袭击上了司徒安雅脆弱悲伤的心,她意识混沌的推开了房间门,走了进去,穿过客厅,站在卧室门前,她清晰的听见了属于自己和丈夫的卧室里传来的一个女人娇笑柔喘的声音,连带着一声一声让她崩溃的话。

“你打算怎么处置你那个假儿子?”

“怎么处置?早死早清净,如果不是为了得到我老婆那意外死亡险,我早就踹了那无趣的臭娘们,这还多亏了你当初给我的那个精子。”

“哈哈,哈哈,那个精子啊,你老婆很受用不是吗?”女人嚣张得意的大笑着,话语里却带着浓烈的恨。

听着丈夫薄情冷血的话,司徒安雅的牙齿咬破了唇角,殷红的血珠在洁白的牙齿下渗了出来,这就是真相吗?原来他娶自己为了的就是这个,意外死亡险?四年了,亮亮也三岁了,自己竟然一直被蒙在鼓里,浑浑噩噩的过着日子

忍无可忍,自己竟然和一匹狼同床共枕了四年?抬起脚,司徒安雅发狠的踹向了门,怎么处置?她要先处置了屋子里的那一对狗男女。

屋子里,一男一女光着身子拥抱着躺在床上,不堪入目的姿势,此时因为司徒安雅的闯入,而有着不同的反应,何以扬急忙拉着被子盖在自己的身上,而他身下的女子则无所谓的抬起那一张画着精致妆容的脸,挑着深蓝色眼影的眼帘有着嘲讽的得意,女子毫无顾忌的对着司徒安雅挑衅的一笑,就将手里夹着的烟优雅的放进了口中吸了一口,悠悠的吐了一口烟圈出来。

“贱女人,不要脸,你们……。?何以扬,你对的起我吗?当初你追求我的时候是怎么说的?”司徒安雅的眼睛红了,抓起身边的花瓶就扔向了何以扬,她恨,她好恨他这么卑鄙的对她。

“赫,果然是个上不得台面的泼妇,你这样的女人还指着男人多看你一眼。如果我要是你,就一头撞死算了。”女人将还在亮着火光的烟头,随意的按在了鸳鸯枕巾上,无所谓的语气表明着她并不怕被司徒安雅撞见了自己和何以扬的事情,反客为主的奚落讽刺着司徒安雅,别说是个小毛头丫头,就是她爹司徒林来了,都得对自己点头哈腰。

女人的眼波一转带着撩拨和玩味的看向何以扬,无言的施加着压力。对付这些没有素质教养的黄脸婆,女人从不自己出头。

接到女人的眼神,何以扬刚刚被撞破奸情的狼狈和慌乱都有了发泄的底气,一手指着司徒安雅就吼了起来:

“我当年那是为了你爸的生意,我以为娶了你会有很多嫁妆,结果毛都没一个,告诉你司徒安雅,我以前可怜你,你就是我的妻,现在,我不稀罕你了,你就什么也不是,你以为你还是司徒家的大小姐,不过一个被驱逐出家门的破鞋,早死早腾地方,这些年你这个扫把星也拖累够了我。”

“何以扬,你……。你无耻,下流,你害苦了我,害苦了亮亮,告诉我,亮亮的亲生父亲是谁,是谁?”司徒安雅扑了过去,撕打着何以扬,她要知道那个男人是谁,她不能够放弃了亮亮的生命,那是她辛苦怀胎十月生下来的孩子啊。

一声嗤笑,女人起身,未着一缕的恫体在房间里没有忌惮的站立着,那个父亲是谁?除了自己谁都不会自己,女人笑了,越笑越大声,狂妄的笑声刺激着悲伤中的司徒安雅。

司徒安雅被何以扬一把推到了地上,带着满身的伤痛,司徒安雅的眼光就看见了桌子上的东西,她猛的抓起桌子上的水果刀,就奔向了那个毁了她家的女人而去,她的家,她的一切都毁在了这个女人的手里。

一声闷哼响起,一切,都静止了,何以扬看着自己的双手,胆颤的退缩着步子,眼神惊恐的看着脑袋撞击在墙上身体软软倒在地上的妻子,他的心头惶恐不安着。刚刚他不是故意的,如果不是妻子要行凶,他也不会推她撞墙的。

“还愣着做什么?你想自首?”女人斜睇了一眼何以扬,头颅高高扬起,声音里有着傲慢和不屑,她之所以和何以扬在一起,无非是他长着一张还入她眼的脸,还有他的床上工夫让自己很满足,否则以她的身份怎么会看的上这么个烂赌鬼。

房间重新恢复了寂静,何以扬和那个女人的身影已经离开了,连带着他们曾经在这里留下的任何痕迹。血顺着司徒安雅的额头慢慢流出,宛如一条小溪蔓延向房间的中央。

司徒安琪一遍又一遍的拨打着姐姐的手机,可是无人接听,无人接听,还是无人接听,司徒安琪焦急的按着手机上的键,姐姐刚才说的那些话让她惶惶不安着。

三天后,司徒安雅的死亡被公布了出来,何以扬一脸沉痛的对外解说着司徒安雅因为儿子的病悲伤过度,走楼梯时失神跌落下去头撞到了墙,抢救无效,他会永远的记得这个好妻子,也会照顾好他们的儿子。

七天后,一百八十万司徒安雅的意外保险金,就打进了何以扬这个唯一受益人的帐号上,那一天晚上,他搂着那个女人一夜奋战,兴奋的他直言着应该多买几份就好了。

黑暗的房间里,女人一脸鄙夷,那一点钱给自己塞牙缝都不够,不过,人是何以扬动的手,自己乐的抓住了他的一个把柄,让他以后乖乖的在自己脚下当条哈巴狗。

墓碑,单调的色彩无言的抒写着死亡的冷酷,司徒安琪一身黑色的长衣长裤,身影单薄的站在姐姐司徒安雅的墓碑前,百合花,姐姐生前最喜欢的,此时却在也看不见她温柔而坚定的微笑,姐姐一直沉浸在和姐夫的婚姻生活里,可是那最后一通电话,撕开了他们婚姻的外衣,也让司徒安琪感觉到姐姐的死并不是象姐夫说的那样,失足滚落楼梯。

“姐姐,你安息吧,我会照顾好亮亮,也会查清你死亡的真相,我用我的生命发誓,一定会让伤害你的人付出代价。”

眼泪,落在百合花弧度优美的洁白花瓣上,晶莹而剔透,汇聚成珠,折射着司徒安琦悲伤的小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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