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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骨仙路》第七章 离别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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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羽最近修炼遇到了瓶颈,迟迟无法突破。花花提议出去游历一番,寻找机缘,让紫羽突破瓶颈。清月哭着把花花和紫羽送走,通过这些日子的相处,清月已经把它们当成亲人了。花花看着清月哭的和鼻涕虫似的,很不舍的说:“又不是生离死别,傻丫头,无论你要搬到哪里花花姐和紫羽哥都会找到你的。”

这几年清月家的风波已经逐渐平静下来,清夫人最近告诉清月她们要搬离白崖村,去她的娘家落槐门,落槐们是一个江湖门派。

落槐门虽是清夫人的娘家,但清夫人不是从小在那里长大的,她小的时候过继给了别人,只是后来走动的还比较好,尤其是和她二哥。

清月想,如果二娘不是被过继给了别人,说不定她现在也成了江湖侠女了呢,手拿大刀砍树叉,挥刀霍霍向猪羊。哈哈哈,清月不知不觉的笑出了声。二娘看着清月傻呵呵的看着自己有些莫名其妙,不禁也笑了笑。

清月心里很舍不得离开这里,花花姐紫羽哥也走了,她无心练气打坐,好久没看到海风天了,心里好想念啊,趁三条不在,清月走向了海爷爷家。海爷爷看清月来了,便让海风天停下手中的事情。去陪清月了。

“清妹妹,还差一片叶子就拼齐这幅图了,帮我摘下一片。”此时海风天和清月来到了经常去的树林边。

“好啊!”她调皮的用牙咬下一片笑着递了过去。

“咦?他怎么没贴纸上却贴嘴上了?哎呀呀,我都咬过了”她瞪着眼睛吃惊的看着他。

他低着头把快滑落唇边的叶子固定好,满脸的傻笑。

清月突然感觉脸很烫很烫,说了句这天真热。手也不知放哪里好了,于是挠挠脑袋,又扇了扇风,假装没看海风天。

过了一会,海风天用花瓣和叶子拼了完了一幅小图。海风天很沮丧,告诉说是没拼好,本来要送清月的。清月拿来一看,没看出是什么图来,说了句“我很喜欢”就收下了。

清月现在表面很开心实际心里很难受,正所谓多情自古伤离别,她不知道该怎么和海风天说海风天才不会难过。

“海哥哥,如果我要离开这里了,你会不会一个人感觉孤单没人陪。”清月试探着问。

“不会的”海风天风淡云轻的说,眼睛偷偷瞄着清月的表情。

“恩?哦。”清月有些小失落。

“我要搬走了,离开白崖村。”清月囔囔这声音小得像蚊子。

海风天看了看她认真的表情说了句“什么?我没听清。”或许是不愿听清吧。

清月咬了咬嘴唇说“我要搬走了,我会回来看你的。”

“你不是又在逗我吧?去哪里?什么时候走?”海风天面色一改问了问。

“就这几天吧,去落槐门,离这里不近。”

“哦”海风天沉默了一会儿,接着说“没关系,我会去看你的”。

清月正准备说一句什么的时候,突然,她猛地抬起头看了看海风天,清月感受到一股感觉不太好的的气息,此时海风天的黑眼球竟然变成妖冶的深紫色,而海风天自己一点异常的感觉都没有,还问清月为什么突然抬头看他,表情那么怪。不一会儿这种气息又突然消了,紫色眼球也恢复了黑色。

“你有没有感觉不舒服?”清月拽了拽海风天的手紧张地问。

海风天感觉清月问得莫名其妙的,就摇了摇头。清月刚才偷偷的通过手用灵力检查了一下海风天,发现真的没有任何异常。

“海哥哥你要好好照顾自己。”

“恩,你也是”

接着两个人都沉默了,虽然心里有很多话要说,可到了嘴边却说不出来,只是背靠着背感受着彼此的温暖。

落日的余晖穿过树丛留下一道道树影,还有一些阳光调皮的从树空钻了出来洒到地上,染红了清月的睫毛,两个人也被镀了一层金黄色两个人都感觉时间飞快,白天怎么那么短,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太阳就下山了

早晨,清月起了个大早,因为今天要搬家,不一会儿陆陆续续的有好几个人来送他们,有李鹤一家人,还有玉玲。海爷爷也来了,眼看就要走了,清月心里很着急,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因为没有海风天的影子,看着清月着急的样子,海爷爷说“没良心的臭小子,起了个大早饭都没吃就跑了,我还以为他来送你呢,结果我都来半天了他还没到,唉,去那不要想他,亏你对风天这么好,回去我一定教训他”

清月很不甘心,哪怕远远地看一眼也行呀,连最后告别都没有。虽然她能神识外放可那毕竟只是感应而不是眼睛,所以看不到什么。可她还是放开了神识几次,结果每次都只能感应到有一个凡人在不远处的树林中没有动,但感应不到有人朝她家的方向靠近,她很失落,也很不甘心,更有不舍,连个下次见面的约定都没有,万一他有一天不在白崖山,她也不再落槐门,互相没了音讯,就真的相见无期了。

两个人相处了五年,又有同样悲凉的处境,在这情窦初开的年纪,恐怕情愫已经在心中悄悄滋长了,只是当局者迷,清月还不太懂自己的感觉

寻寻觅觅,冷冷清清,清月站在路口远望,肩膀上站着勾着清月脖子的三条,清月眼神很落寞。故事中的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放到现实,却成了望穿秋水,原来二娘以前给自己讲的那些关于分别的故事原来都是骗人的。无念之下,清月寂寥的上车了。

在车上她用神识感应着,有一波凡人人离开了她家门口,唯一没有变得是树林里那个人没有动。她回忆起第一次她主动牵上他的手时,他那张不爱笑的脸,笑容保持了一整天。她问他笑什么,她傻傻的问“我在笑吗,我怎么没感觉?”那时她还不知道他在笑什么

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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